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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調教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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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蘺一手護著她脊背之上的傷口,以防她刮擦到池壁。裘晚棠此刻的肌膚泛了瑰麗的粉紅,被水潤澤後的身段在氤氳熱氣下隱隱綽綽,添了一分朦朧的美

裴蘺瞳孔微縮,下腹湧過熱。只是他深了幾口氣,卻到底是把那,望忍了下來,裘晚棠的傷還沒有好。歡好一事,說不得會讓她承受不住。

想到遙遙無期的痊癒之,裴蘺不想要淚滿面。

裘晚棠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她噗嗤一笑,點著他的額心道:“可惜了不是,夫君還是忍忍罷。”裴蘺聞言,不由忿忿的在她肩上啃了一口。明明活生香就在面前,卻只能看不能吃,這是何等殘酷的懲罰。

既然溼了身子,裴蘺也乾脆一起沐浴了。二人在池子裡,說些分別以來的事,一時間氣氛溫馨,倒也讓裴蘺微微鬆了緊繃的身子。

“夫君,到如今你該是代了罷?”裘晚棠一手拄著臉頰,微闔著眼,任由暖熱的水劃過疲乏的四肢。只覺得舒適非常。裴蘺把那胰子暈開,低聲道:“原先不與你說,只是怕你牽扯進來,現如今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也不願再瞞你下去,若是你再出事,只怕我要一劍瞭解了自己了。”裴蘺微微笑道,“原先我只當裴珩是父親與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所產下的,”裴蘺看裘晚棠驚詫的轉過頭來,便在她桃腮上啄了一口,繼續道,“若不是這次你帶了那小乞兒回來,恐怕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層上。”裘晚棠越發惑,她洗淨身上的沫子,隨意扯了塊緞布裹住身子,對著裴蘺道:“這事有些麻煩,我們還是回房詳說的好。”裴蘺點頭應了,二人便胡亂的收拾好自己,披了件斗篷。便由裴蘺抱著她,一路回了房去。墨醞墨淵被吩咐守在門口,此時見二人來了,墨淵就上前道:“二郎主,二少,方才夫人命人送來了宵夜。現下正擺在小廚房裡溫著,二郎主與二少可要用一些?”戚氏的心意裘晚棠不好回絕,況且她泡了這許久,的確也有些餓了。

思及此,她便道:“去取來便是。”墨淵墨醞應了,就拉了墨杏一道,去小廚房取宵夜來。

裴蘺不取笑她道:“近來你這樣貪吃,恐怕病好了之後,得重上不少罷?”裘晚棠略一挑眉,勾了似笑非笑的掐著他道:“怎的,夫君還想棄了糟糠之另尋個新的不成?”裴蘺看她眼中隱含的威脅,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連連解釋道:“不敢,娘子這般,便是難能尋到的好身段了。”裴蘺說的的確沒錯,裘晚棠不是風一吹就倒的美人兒。然而卻發育的玲瓏有致,無論是軟膩的肌膚,還是嫵媚的姿態,都足以勾起最深層的情,

裘晚棠滿意了,但是她卻不忘了反擊。於是她淺淺一笑,出一口細碎的白牙:“自然,夫君的身段,妾身也是極為滿意的。”裴蘺的表情扭曲了。

裘晚棠暗自得意,雖然容易羞赧的小夫君一去不復返。但不妨礙她扳回一城不是?

二人到了房裡,點心也很快呈了上來。戚氏也是用心的,想來時顧忌到裘晚棠有傷,不宜吃那些個油膩易發作的,這宵夜都清淡的很。甚至有一晚加了花汁熬的粥,端看粥面,攜著淡淡的粉,粥白亮,粥湯細糯。裘晚棠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裴蘺給她夾了些小菜,笑道:“看來不是我誇口了,你的確貪食了不少。”裘晚棠剜他一眼,放下瓷勺,拿帕子拭了拭嘴角,問道:“你別光記著吃了,那裴珩究竟是甚麼身份?”裴蘺抿了口茶水,指尖輕撫那圓潤的邊緣:“你帶來的瑗兒,我查了她的身世。但卻是一片空白,只說她是被人丟棄到這乞丐窟裡,幸好被個老乞兒收養了,這才沒有早夭。”裴蘺頓了頓,想到得到那信箋上的幾行文字,忍不住躊躇了:“說來話長,事情牽扯了許多。你可知當今聖上極為寵愛的端妃?”裘晚棠點點頭,回道:“以往孃親帶著去過宮宴,見過幾回,卻是個風姿清麗的女子。她容貌算不得頂好,然而,我卻怎麼也忘不了她身上那股雲淡風輕的味道,彷彿——”裴蘺瞅著她,接道:“彷彿甚麼也入不了她的眼?”裘晚棠雙眸一亮,道:“正是這樣,我當時還奇怪。身為這後宮妃子,她無慾無求,緣何能這般得了聖寵?按理說,便是一時的新鮮也有厭煩的時候,何況那是佳麗三千的後宮之地。”裴蘺聽了這話,便輕輕一哂道:“她手段高明的很,在外人面前這般,到了聖上面前就未必了。需知那處又有誰是省油的燈,所謂無慾無求,不過是面上罷了。”裘晚棠聽出了其中的門道,她思襯一番,狐疑道:“莫非,裴珩和瑗兒與她有關?月梅只說瑗兒和裴珩是親生兄妹,卻不曾說其他的。她叫我好好照顧瑗兒,這樣,方能保了你身上那樣東西。”說到這裡,裘晚棠直直的看向裴蘺:“夫君,你究竟藏著甚麼?”裴蘺嘆了一聲,半晌,就起身走到前。推著那頭的獸首雕刻微微一扭,那地磚便突兀的現出了一個暗格。

裘晚棠愕然,甚麼時候這裡竟有這麼個玩意兒。

裴蘺從暗格裡拿出來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布包,端看外頭是略微方正的。裴蘺拿到裘晚棠身邊,示意她打開來看。

裘晚棠蹙起眉心,取過那布包。幾下拆開。

“這——!”裘晚棠從來沒有這般動容過,她心口狂跳,只覺血都要逆了。

那物什方圓四寸,上紐五龍,由藍田白玉雕琢而成,華貴不可方物。裘晚棠驚的,便是它之前纂刻的受命於天四字。

這是玉璽,象徵皇權之物。

由不得裘晚棠不驚了。

只是。。

“為何,這隻有一半?”裘晚棠看著這玉璽,半邊被切割的無比自然,它和一個石塊所制的另一半緊密的扣在一起,卻是用的機關。

裴蘺苦笑道:“這是前朝的玉璽,和以往不同的,便是它就有兩塊。一龍一鳳,你可還記得,前朝雖說是天子當道,卻有太后攝政?”裘晚棠自然是記得的,裘晉曾與她說起過:“爹爹提過,只說前朝的君王實在是——”她滯了滯,還是道,“窩囊。”想起裘晉說這話時那咬牙切齒的目光,裘晚棠不由扶額。

裴蘺道:“正是,前朝只有兩個皇子,一是當今的聖上,一則是正親王。當時的聖上屬意正親王繼位,然而太后偏偏想要另一位。雖然最後終究是太后的手段高明些,但那聖上也不願這麼一輩子被她所控制,是以在太后薨後,雖然諭旨以下,事成定局。他還是把玉璽分作兩半,一半給正親王,為的是後,能…”之後的話不用說,裘晚棠也明白了。

她忽覺自古以來,帝王家中,永遠都是牽扯不清的。

裴蘺沒有停止,只是繼續道:“後來他被封為閒散王爺,到了封地上,一直都很是安穩。但是若不是我們四處查探,找出那蛛絲馬跡,恐怕會當真以為他安逸一生了。”裴蘺說到這裡,轉過頭看著裘晚棠:“裴珩,是正親王和端妃之子,那一半玉璽,是為他鋪路的。”裘晚棠握著帕子的手一下鬆了,那帕子失了控制,便悠悠落到了地上。

她想過裴珩身份定是不同,卻沒料到他原是隱藏的這樣深,那麼瑗兒既然是他的親妹,說明她也是不一般的。

裴蘺俯身拾起那帕子,放回桌上:“是七皇子拿到那玉璽的,他說擺在我這裡最是安全。的確,當時我謠言纏身,沒人會懷疑到我身上來,只是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子一久,也便被發現了。”裘晚棠立刻想到了李月梅所說的兩批人,她拉過裴蘺的手問道:“那要殺了我的是誰?可是正親王?”裴蘺搖搖頭道:“想要取你命,不讓我有被人得到玉璽機會的是端妃的人。那些千方百計想抓了你,迫我出玉璽的,才是正親王。而李太傅便是他的下屬。”裘晚棠忍不住喃喃道:“怎麼會這般…”裴蘺把她攬到懷中,輕撫著她的髮絲:“之所以說瑗兒能抵了一個籌碼,恐怕她身上也有甚麼秘密罷。只是如今我也想不透徹,只記得那李月梅在你昏時,層說過——”若是她要殺了裘晚棠,那你便說要殺了瑗兒。若是他要拿裘晚棠要挾你,只管拿了瑗兒要挾他。現如今,瑗兒才是你們最好的籌碼。

李月梅說這話時面無表情,裴蘺卻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忍。

想來,她之於瑗兒,也是疼惜的。只是現下卻要親自推了她下火坑,無論如何,她總該是難受的。

然而他,李月梅,李楚,,甚至這會兒連晚棠也牽扯了進去,這場局,他們除了自保。已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了。

更遑論這事後面,還站著多少人。

老太君固執的要抱養裴珩,也不是空來風。否則,她緣何要給自己的親兒下藥,讓他誤以為自己與那個女子風一度,從此珠胎暗結呢?

曾經他是恨的,恨裴丞相欺騙了母親與他。然而當那些真相擺在面前時,他才驚覺自己是錯了,一塌糊塗。

作者有話要說:腫麼木有人留言,嗷嗷嗷打滾賣萌。真的有分送的~(抹淚)乃們看,乃們不說,就木有了╭(╯^╰)╮(壞)求冒泡,求長評~~淚咬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