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調教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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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晚棠輕一聲,只覺周身無處不痛。她稍稍動了動身子,後背便傳來一股刺疼,她忍不住蹙起雙眉,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瞼。
眼前一片昏暗,燭光搖曳,照的人的身影朦朧黝黑。裘晚棠喉間十分乾澀,她下意識的抬了抬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握在溫暖的掌心之中,熨帖非常,裘晚棠的視線微微下移,才發覺她的邊趴著一個人。鴉青的墨髮頗為散亂,零落的垂到際。他額前的髮絲貼服在白玉般的臉頰上,只出一雙眼尾輕挑,淚痣妖嬈的眸子。
裘晚棠心口微動,不用僅剩的力氣攥住牽著他的手掌,眼眶酸澀。
她終於是回來了,近乎一月半的不見,她才知自己有多思念夫君。尤其是那一次又一次的生死關頭,她幾乎以為自己會堅持不到這一刻。
裴蘺睡的極淺,是以裘晚棠的動作很容易就讓他醒轉了過來。他了眼,目光和裘晚棠的恰好對上。
裘晚棠勾著淺笑,眉目之間仍有虛弱之,鳳目之中卻光華瀲灩。
裴蘺有些怔然,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等到裘晚棠衝他眨了眨眼,他才立時反應了過來。
“晚棠…”沒有過多的話語,他那瞬間柔和喜悅的面龐足以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裘晚棠細細瞧著他的神態,發覺他憔悴了許多,往常還是尖潤的下頜這會兒只能說是尖削了。
裘晚棠覺得心疼,便撓了撓他的手心,示意他靠過來一些。
裴蘺依言湊近了她,裘晚棠的胳膊痠軟,並沒有多大的力氣。然而她還是用勁抬起了手,輕撫上他的臉頰。
裴蘺蹭著她柔軟的纖掌,瞳孔深處粼波淼淼,倒映了她的模樣。恍若想要鐫刻在那處,捨不得離開分毫。
裘晚棠的手滑過他的,鼻,一路來到那光潔的額頭。在裴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忽然狠狠的彈了一下。
裴蘺吃痛,頗為委屈道:“娘子——”裘晚棠剜他一眼,擰著他的鼻尖道:“你倒是知道喚我了,是哪個一去十不給我書信,叫我憂心的?”她的嗓音還帶著沙啞,鼻音頗重。裴蘺一邊端過一旁略溫的蜂水,拿了勺子舀到她嘴裡,替她潤潤喉嚨。一邊不忘澄清自己的清白道:“我可是每一封傳來的,只是叫個小人截了,這才送不到你手上。那小人已叫我收拾過了,莫要再氣了。”一想到七皇子,裴蘺就有些咬牙切齒,然而對著裘晚棠時,便立刻成了乖順狀態。
裘晚棠輕哼一聲,道:“那小人便是七皇子罷?”裴蘺一訝,他瞧見裘晚棠想要坐起身來,就連忙坐到她身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娘子是如何知曉的?”裘晚棠嗅著悉的清雅茶香,心中便安定了不少。她由著裴蘺小心的避著她背後的傷口,將她側著攬在膛前。
“猜的。”她聽著他沉穩的心跳,相當不負責任的回道。
裴蘺曾說她身邊有七皇子派人守著,那些信件是經了他們之手的。她可不認為,七皇子會沒用至此,叫人從他手中截去信箋。那麼,就只能夠是監守自盜了。
思及此,裘晚棠不冷笑連連。
這個仇,她以後定是要還的。要知道,她最討厭的便是有人手她與裴蘺之間。七皇子除了身份比她們高之外,又不是身為父母,憑甚麼自以為是對他們之間的關係指手畫腳。
裴蘺吻了吻她的額頭,低垂下眼簾,望著她長睫暈開的陰影。只覺心口那份空缺與痛楚都被懷中那溫熱的身軀填滿了,至此之後,他再也不想離開她了。
裘晚棠生死未卜之際,他是失了魂。裘晚棠滿身是傷的送到他手中之時,他是丟了心。若不是李月梅說道她還有救,恐怕——裴蘺了,把她往懷裡更緊了一些,受這難得的靜謐時刻。
幸好,她沒事。
裘晚棠全身黏黏膩膩的,嘴裡雖叫蜂水潤了,卻仍舊泛了絲絲苦味。她忍不住戳了戳裴蘺間的軟,問道:“我昏過去時,可是給我餵過藥了。”裴蘺聞言,又見她雙眸劃過好奇之。便輕咳了咳,不自在的轉頭道:“…我喂的。”只是耳微微的紅了。裘晚棠看他時不時瞥她一眼,那神態那模樣,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於是她很鬱卒的黑了臉。
喂藥之後不曉得要送塊餞嗎?(啊餵你重點搞錯了吧!∑(—△—|||))“上次夫君叫我哺藥時,可沒有這般害羞。”裘晚棠笑的很歡悅,嘴角卻有些可疑的搐。
裴蘺覷她一眼,突兀的收斂了表情,做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娘子說的是甚麼話,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裘晚棠:“…。”分割——————裘晚棠因為身上有傷的原因,每只能夠擦擦身子。戚氏與顧氏知曉她受傷,但裘晚棠只說是意外。畢竟有些事情,戚氏與顧氏是不便知曉的。
戚氏很是心疼她,除了每來看看她,還吩咐了廚房,每那些個滋補藥膳是定不會少的。至於柳氏,她來看望裘晚棠時也格外傷心,但是最後還給她帶了個好消息,只說七皇子那裡除了裴蘺,似乎裘晉也是很好的“涉”了一番。她後便不必擔憂七皇子再來手二人的事。
然而具體的,柳氏又不肯說了。這叫裘晚棠被吊足了胃口。要知道雖然裘晉的功績顯赫,身份也讓那些個皇子能讓幾分顏面,但皇子畢竟是皇子,自家的爹爹究竟是做了甚麼,讓七皇子也吃了虧呢?
這謎底,只能等後宜和為她來解惑了。
不過說到宜和,只怕莫霄之的子更不好過了。前次她來探望時,那臉上的神,配著鞭子的動作,都叫裘晚棠有些膽戰心驚。
如此,每平平淡淡的養傷。裘晚棠的傷勢也好的極快,等她好不容易熬到了能下水沐浴的時刻。簡直快要忍不住落下淚來,要知道,這幾天氣雖涼,但對於她這樣天天沐浴的人,無法沾水還是個折磨。
沐浴一事是決定了,裘晚棠卻又開始面臨新的問題——“夫君,其實你想把胰子抹到妾身臉上罷。”裘晚棠無語凝噎的瞧著裴蘺四處亂飛,卻堅決不看她的眼神。實在對著那朝她臉上招呼的玫瑰胰子失去了信心。
裴蘺繃著臉,腮頰微紅道:“娘子,你不在一月,傷了一月半。我實在是怕——”控制不住。
裴蘺很努力的把那半句話嚥了下去。
裘晚棠扶著額,趴在那浴池邊上道:“那夫君為何不喚了墨醞墨淵進來呢?”裴蘺立刻否決:“她們不懂。”裘晚棠聽著這個藉口,只覺得額頭越發的痛了。
她們不懂,難道你很懂嗎?!要知道你快把我泡在這裡一個時辰了!
裘晚棠深覺在這樣僵持下去,她極有可能泡到明還沒有解決沐浴一事。是以她當機立斷,扯了扯裴蘺的衣袖,等他側過身來時,就揪著他下了浴池。
剎那間水花四濺,裴蘺從水中探出頭,被水打溼的青絲黏在臉上。墨映著雪肌,形成了十分強烈的對比。
若不是他一時不慎,也不會被還沒完全恢復的裘晚棠拉下來。
裘晚棠背對著他的上身膚質如玉瓷般細膩,只是那肩胛處和脊背的傷口,還未褪去結痂,透著頗深的澤。
裴蘺口一澀,把那些彆扭的想法忘了個乾淨。
“夫君見了,莫不會嫌棄我罷。”裘晚棠笑盈盈的半轉過臉打趣,然而甫一回眸,就在他眼中瞧出了滿溢而出的心疼。她的話語頓了頓,沒有再接下去。
裴蘺貼近她,身前的*是他吻過,撫過,瞧過的。原本那般的完美無缺,卻因著他而變的破碎,他除了自責,更多的是對她深濃的情意。
她怎能,待他這般好。
裴蘺修長的指尖觸上那傷疤,相比較旁側絲緞般的滑,這樣的凹凸不平,更顯得惹人心憐。
他細細劃過她的脊背,溼漉漉的鴉發掃在她光的身世,引起絲絲曖昧的戰慄。
裴蘺的鼻尖蹭到溫熱的肌膚上,隨即,在那傷疤之處印下輕柔的吻。
裘晚棠身子微震,回首看見他的模樣,小心翼翼。眉目之間,轉著難以言喻的情愫,她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
她轉過身,浴水很好的掩住了那高聳的優美曲線,只是若隱若現,更添誘惑。
她捧著裴蘺的臉,附身過去,吻住他的。
“我現在沒事。”他們額頭相抵,裴蘺攬著那水中纖細的楚,忍不住在她嘴角又啄了一口:“你該說,幸虧你沒事。”否則他一個人,如何再來的堅持,面對那接下去的一切。若是心死了,還要身有何用。便是再關乎生死的陰謀,也沒有力氣去闖了。
他想著,便低了頭,沿著那巧的鎖骨,烙下一個又一個細密的吻。蜿蜒過脖頸,肩畔,心口,然後攥住那被水滋潤的殷紅的蓓蕾。
裘晚棠有些氣的倚在他身上,輕笑道:“現在才知道,裴珩竟有這麼大來頭。”裴蘺的衣襟被她鬆了一半,鬆鬆的垮在肩上,出大片勻稱的玉白膛。
“那小女孩,眉眼與他彷彿。”裴蘺勾勒著她身子的每一處婀娜,呢喃道。
“的確,瑗兒是他的妹妹。親生妹妹。”裘晚棠眉眼彎彎,咬了咬他的下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