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跟著南湘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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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府邸門口停了下來,鄭觀音姐妹畢竟曾經是太子眷屬,這種場面當然是駕輕就,她們神自如,走下階梯,向馬車行了一禮,嬌聲道:“妾身觀音(姝音),恭大人歸來。”
“觀兒姝兒,有勞你們了。”龐駿一邊說著,一邊下了馬車。鄭觀音和鄭姝音正準備湊到龐駿身邊,卻突然發現馬車門簾又被一隻玉手開,一人從其中鑽出,是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婦人,穿著一身白顏的宮裝長裙,裙襬上面繡有孔雀羽翎的圖案,活脫脫像極了孔雀,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帶著勾人的媚意,肌膚似雪,晶瑩剔透,纖如柳,滾圓的豐,前的酥高聳豐滿,突顯得前凸後翹,曲線曼妙,充滿了婦風情,更妙的是,一條鑲滿寶石的白皮帶項圈,正纏在她的玉頸上,顯得更加增添慾味道。
她們定睛一看,頓時僵住了,此人不正是當年在天京城中不斷打壓太子府的南貴妃南湘舞嗎!?看樣子,她也成了龐駿的臠,想到往南湘舞對她們太子府的各種刁難與打壓,姐妹二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觀兒,姝兒,過來,見過香嫵夫人。”龐駿這時說道。
鄭觀音鄭姝音姐妹這才如夢方醒一般,小碎步走過來,向南湘舞行禮道:“妹妹鄭觀音(鄭姝音),見過香嫵夫人。”南湘舞彷彿第一次見過這姐妹倆一般,笑呵呵地抓住雙姝的小手說道:“兩位妹妹不必多禮,大家都是夫君的妾,應該情如姐妹,不應該如此生分,還望以後二位妹妹能與姐姐一同好好伺候夫君。”看著笑靨如花的南湘舞,鄭觀音姐妹有些頭昏腦漲,這還是那位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貴妃娘娘嗎?
怕不是我們認錯人了?還是說她失憶了?或者是吃錯藥了?無論怎麼樣,眼見南湘舞如此和善的模樣,姐妹倆也只好像呆頭鵝一般點點頭。
然後像兩個丫鬟一樣跟著龐駿與南湘舞回到府邸裡面。回到府邸中,只剩下龐駿與三女,他指著南湘舞對鄭觀音和鄭姝音說道:“她是我新收下的寵姬,蘭氏,香氣的香,嫵媚的嫵,你們之前見過嗎?”鄭家姐妹並不是傻子,她們聽到龐駿的話後,立馬說道:“夫君說笑了,妾身姐妹與香嫵姐姐素未謀面,香嫵姐姐如此絕世之姿,實在是令妾身姐妹望塵莫及,也只有夫君您這樣的人中龍鳳,才有資格讓香嫵姐姐這樣的絕代佳人傾心相伺。”
“哈哈,你們姐妹啊,就是嘴甜,”龐駿笑道。接著,他又對南湘舞說道“香嫵,既然二位妹妹對你如此仰慕,就讓她們看看,何為絕代妖姬尤物。”聽到龐駿的話,南湘舞竟然沒有一絲惱怒。
而是笑意盈盈地說道:“是,主人。”話音剛落,她臉帶酡紅地跪爬到桌子上,碩大的肥高高翹起,眼睛水汪汪的,一半是羞赧,一半是興奮,竟然就在後堂之中,也不害怕有下人看到,就在龐駿與鄭家姐妹面前,起了身上的長裙。
不出所料,她的裙襬之下,赫然是空蕩蕩一片,不對,並不是空蕩蕩的,她只是沒有穿著褻褲,烏黑濃密的森林幾乎無法遮掩肥美成多汁的,後庭之中,甚至還著一白的狐狸尾巴,再加上脖子處戴著的白寶石項圈,彷彿就是一頭魅惑天下的雪狐妖姬。
“嗯哼…嗬嗬…”這時的南湘舞,臻首高揚,臉紅,好像在憋著什麼一樣。接著在鄭氏姐妹驚異的目光下,她那肥,竟然緩緩地自己張開,從之中,居然有一顆東西從裡面擠出來,她們認真一看,那是一顆油光發亮的紅棗,紅棗一點一點地被擠出,等到完全被擠出來之後,南湘舞把手伸到下,紅棗便準確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一顆,兩顆…在南湘舞的努力之下,足足擠出來四顆紅棗,只見她捧著四顆油光發亮的紅棗,用著一副嫵媚的笑容對龐駿說道:“主人,您要的棗子,狗母已經泡好了,請慢用。”
“好,好,”龐駿撫掌大笑,拿過南湘舞手上的紅棗,把其中一顆吃下,說道“唔,不錯,今天的紅棗好吃,哈哈。”南湘舞這一手生排“陰棗”讓鄭觀音鄭姝音姐妹口瞪口呆,她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作,哪怕是她們也不過是與母親蔡憐卿一同母女共侍一夫,在笫之間言語,或是沒臉沒皮地稱龐駿“爹爹”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夠賤騷的了,誰想到兩年前還在自家姐妹面前不可一世的貴妃娘娘,如今竟然被龐駿調教得連陰道泡棗、自我排棗都會,剛才看她下馬車走進府邸的時候,本看不出有何異樣,可見她已經被調教得透了。
面對龐駿的稱讚,南湘舞順水推舟地膩聲道:“好爹爹,騷狗母舞兒的兒給爹爹泡了三天的棗,只能用嘴巴和眼給您洩火,兒也有三天沒被爹爹的大雞巴,現在好癢,好想要爹爹的大,求求你了好爹爹,好主人。”
“看你這幾天這麼乖,我就好好賞賜賞賜你,哈哈。”龐駿一邊笑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衣物,起早已經起的,狠狠地刺入南湘舞的之中,像打樁一般大力而又快速地起來,直把美婦得叫四起。
一旁看戲已久的鄭氏姐妹。此時才如夢方醒,不甘人後,匆忙脫下自己的衣物,加入戰團之中,整個下午,後院房間之中,女子的聲語此起彼伏,不絕如縷。
與三女樂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南湘舞和鄭氏姐妹都疲憊不堪,昏睡過去。而龐駿則穿上了衣服,前往書房處理遠征軍的事務。不知過了多久,南湘舞與鄭氏姐妹都醒了過來。
此時的南湘舞又恢復以前的那副妖媚而又盛氣凌人的模樣,彷彿剛才在鄭氏姐妹面前那個亂妖婦從未出現過,鄭氏姐妹看到,心尖又提起來了,戰戰兢兢地看著正在梳妝的南湘舞。
南湘舞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說道:“本宮現在也是秦國公後闈的寵姬,看起來與你們姐妹二人的身份並無任何區別,只不過凡事有度,不要以為晟兒現在不在本宮身邊,本宮就治不了你們,別忘了,晟兒好歹還在江南。
而太子,早已經在曲陽山,作亂被誅,鄭應璘此時應該也是無權無勢,哪怕你們有個孃親來與你們母女同夫又如何?爭寵,本宮怕過誰?你們好好想想吧。”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姐姐,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南湘舞離開後,鄭姝音才向鄭觀音問道。鄭觀音咬咬牙,說道:“她說得沒錯,我們現在是無依無靠,太子被誅,爹爹失勢,論爭寵,天下之間,誰能爭得過南湘舞這頭狐妖轉世的老騷婦,現在她也成為了國公的臠,被調教成這樣,試問天下男人哪個不動心?
她剛才是向我們招攬,成為她的人,如果國公奪得天下,她就要繼續爭寵後宮,我們就在她麾下,若是國公有什麼不測…她還能想辦法回到江南,做她的太后。”
“可是我聽說,國公家中女子,派系眾多,各司其職,我們,跟著南湘舞,能鬥得過嗎?”鄭姝音憂心忡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