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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回 布衣皇遇真公主 淫得後庭思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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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上回,憑著下身天生的曠世神物,佩兒已從一個懵懂男童,逐漸成了讓女人望眼穿,爭相舉腿侍奉的頂天立地的皇。他每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幾乎就是樂。老宅荒在一邊,那些被他征服的女人為他恭敬的奉上吃穿行,他則憑心情臨幸她們、玩她們,用她們來滿足自己的擎天玉柱。那些女人不斷的介紹新的女人給佩兒,佩兒就不斷的征服她們。當地的女人,無人是他想要而不可得的。

而那些被他偷了女人可憐的男人們,卻被那些對玉兒忠心耿耿的的女人瞞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破綻。唯有一位被佩兒先破了身子的處女,在新婚之夜發現幷非完璧,在男方的震怒之下,家族臉面盡失,羞愧難忍,於當晚懸樑自盡。可當人們在偏僻的柴房發現此女的屍身的時候,發現她竟然下體光溜,未著褲裙。更為羞恥的是,居然是騷水順著大腿了一地,右手的手指更是沾滿了。不消說,這騷貨在上吊前,是一直不知羞恥的做著手的醜事,自己樂,作踐自己,直到斷氣。女兒家做出這種事情,是比破處更加丟人百倍的。於是這時被知情的兩家努力掩蓋了,幷沒有多少人知道。只是死者的表姐已經出嫁的,和她從小比親姐妹還親的。她有次跟佩兒私會時,顯示被到高數次,待慾稍稍冷靜下來一點,想起她死去的妹妹,看著佩兒的男,怨恨的說“貞節是女兒家的命,鶏巴是你男兒的命。你毀了多少處女的命,你的命怎麼不賠給她們!”佩兒聽到這事,雖是玩過無數女人,卻還是一時心情黯然,唏噓不已,陽物舉世罕見的軟了下來。些許內疚又混著些許戲謔,他說“我壞了你妹妹的命,就把我的命賠給她吧”,說著伸出兩指比作剪刀,作出了不要那命了的樣子。當是玩笑,沒想到那姐姐實在是思妹心切,居然破天荒的以下犯上。不是趕緊下跪把那曠世寶物含進嘴裡,拼命賠罪,居然還叫喊著,“快把你的鶏巴割了,省的再禍害別人的妹子”。

佩兒本來是想做做樣子,等著那貞潔的騷姐姐趕緊勸,心想這東西可是你們的寶貝,就算我不要了,你們也得哭著喊著求我留著啊。沒想到她卻不依不饒,一時尷尬,進退維谷。可是當他聽到那姐姐嘴裡說出“鶏巴”二字的時候,一下子興奮的無法自制,按住她就是一陣姦。那貞姐姐,雖然還為妹妹的事情氣憤難平,又剛剛洩過數次。可這寶貝真是此物只應天上有。不過幾個回合,她就恢復了騷的樣子,拼命的叫,拼命的求饒,狂洩不止。待到佩兒再次驕傲的把自己的神物拿出來,那貞姐姐早已經是如母狗一般,畢恭畢敬的跪著,赤的嬌軀在微量的初秋空氣裡煞是讓人憐愛。當佩兒再次提起用命償妹妹的時候,她花容失,驚恐無比,直打自己的耳光“妾身不敢,妾身糊塗,妾身掌嘴,求親哥哥千萬別拋棄我這個小賤人”。

佩兒自知憐香惜玉,安兩句讓她走了。心中的愧疚,也差不多已被下的神物驅的煙消雲散。但他此刻腦海中,浮現出的是玉兒。他破過無數處女的身子,但只有玉兒在那刻讓他的心不經意的顫動了一下。早早花來去,幷沒有什麼人告訴過佩兒什麼是喜歡,他也不自知,可奇怪的是他卻再沒去找過玉兒。而在此刻,他有有些許擔心玉兒將來會不會也因為將少女初紅獻與了他而遭受這樣的命運。到了這裡他便不願再多想。轉念間的是桃兒,畢竟是丫鬟身子,主人未在帶她便再無與榻相間。雖然她的主人也不過是佩兒的下之婢,但佩兒卻也沒有要求過。偶然在集市上見過一兩次,看到桃兒紅撲撲的小臉蛋,低頭帶著少女嬌羞又俏皮的笑和閃避,佩兒也不覺中有絲盪漾,那是和酥玉腿帶來的下盪漾的思不同的。當然,是不用擔心桃兒被破了身子而失節的,佩兒呵呵的笑了一聲。

佩兒躺在大上,想到這兩個水靈可愛的姑娘,出乎自己意料的發現自己今幷不太想之事,反倒是破天荒的信手翻起了許久未動過的詩書。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唸到這句,隱約的到窗外鑼鼓喧天,聲音洪亮又整齊威嚴,像是很高貴的儀仗。佩兒好奇,出門循著聲響走去。走了很遠,看到大隊的人馬,一眼望不到邊際,遠遠的開來。揚著數不清的鑲嵌著金邊的硃紅的旗幟,遮天蔽。隊伍的前面,是兩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穿著閃閃發光的金甲,在陽光下刺的人睜不開眼。隊伍四周,更有眾\多騎馬的侍從,個個披甲執銳,身背長弓,喊著整齊的號令,威武異常。隊伍中間,簇擁著一輛輛他從巨大的轎子。那轎子是他從未見過的寬大豪華,烏木的骨架搭著紅的綢簾,鑲著金玉的裝飾,華貴的無以復加。

佩兒從出生起就在這小小的鄉里,從未見過,甚至從未可以想象如此的華貴氣派。縱是男兒之傲的無冕之皇,縱是平裡如何的驕傲自大,眼前的氣勢都讓他一時驚的瞠目結舌,兩腿發軟,幾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可即是如此,當那隊伍走進,領頭將軍身邊的侍從還是看到了他,大聲呵斥,“大膽刁民,公然擋駕,該當何罪!”說罷引弓便。也許第一箭只是警示,幷未瞄準要害,正正的刮破佩兒側的內外所有衣衫,蹭過皮膚,火辣辣的疼。可佩兒此刻早已顧不得這些,嚇得腦裡空空,向著遠離隊伍相反的方向玩命的跑了起來。平悉的鄉里,此刻慌亂中卻變得亂七八糟,慌不擇路,就是悶著頭拼死的逃命。隱約的聽到有人追來的聲音,更是嚇得頭都不敢回,直到跑到集市邊上一座廢棄許久的老屋裡,緊緊掩上殘破的屋門,偷偷的蜷縮在角落裡,大口的氣。幾塊木板訂成屋門本就不是嚴絲合縫,現在又很破舊,有很多口子和破。陽光從這口子裡照進來,對一個逃亡躲避的人來說,那是如此的充滿危險的光亮。佩兒躲在裡面,完全顧不得思索今天這沒頭沒腦的事情究竟為何,只是拼命的縮緊身體,想把自己縮的更小一點,縮到陽光找不到的角落裡,這樣他就覺得,外面的人不會看不到他。可他仍舊,驚恐萬狀。

更讓他的恐懼達到極點的是,他聽到一群人的聲音,腳步聲急促焦灼卻卻仍充滿秩序。他偷偷的從屋門的口子往外看,那些人有男有女,男人穿著統一的端正又便於格鬥的裝束,像是軍士或者捕快,雖然佩兒從未見過穿著如此華貴行頭、行為如此齊整威嚴的。女人頭戴金釵,臉上施名貴又淡淡的胭脂,貌若廣寒宮裡的一眾\仙子,花容只應天上有,膚如凝脂,似吹彈即破,步履輕重得當,雖然面焦急之,氣質卻仍然端莊高雅異常。

雖然佩兒自詡閱女無數,女更是數不盡數。可是這些女人,與佩兒見過的那些女人相比,即使是佩兒身下的那些最妙齡可愛、美冠鄉間的處女,都如同傾國的美玉對比鄉間的糞土,那就是天上的瑤池仙子對比最陋的農婦。佩兒此時是真的開了眼界。什麼無冕之皇,什麼眾\女臣服,不過是區區一個鄉鄙之間沒見過世面的頭小子,不過是了幾個鄙的村姑鄉婦而已罷了!自詡從來都是被女人侍奉、追逐的佩兒,此刻卻對這些女人,自慚形穢,五體投地,恨不得跪在地上舐她們的鞋底。他那天生的,在這危難時刻卻還不忘作怪。看著那些仙女般的女子,佩兒的下之物竟然硬了起來,腫脹的讓他燥熱難忍,腦海裡更是想入非非。此刻他對自己過去的一切弟之事到羞恥,為姦那些那些陋的劣質女人卻那樣滿足得意而到臉紅。他想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是女人啊,也只有姦這樣的女人,把她們壓在身下,聽她們高貴端莊的小口高呼語,那才能叫男人啊。想著想著,佩兒的男又暴漲數寸,若是往,佩兒又會將其成為神物,驕傲自豪不已。可是今,他卻覺得那是最下里巴人的土貨,大也不過是鄙之物,本不配跟那些仙子們攀上一絲的聯繫。

那些人在老屋外面的街上搜看了幾個來回,沒有收穫,就往下一個街道去了。佩兒隱約的覺他們在搜找的幷不是自己。險境稍稍放緩,雖然還是蜷著,佩兒心裡卻覺鬆快了一些。想到剛才那些美貌女子,雖然是衣著端莊表情高貴,但卻還是讓佩兒的男火辣辣的,硬一塌糊塗。

佩兒還沈浸在這神經的一張一弛中,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極為輕柔又調皮的女聲“他們走了哦”。回頭一看,不由嚇了一跳,一位妙齡女子就在他身邊,躲在老屋的另一個角落裡。那女子似乎也剛剛注意到佩兒的存在,也吃了一驚的樣子。可是,她卻比他恢復的快的多,小聲示意他不要出聲,免得再把那些人引了過來。當佩兒定睛看清楚那女子時,幾乎驚呆了過去。

那女子不過十五六歲,妙齡初至。頭上挽著髮髻,巧的絲絲入扣,雖然看起來剛才有奔跑過被吹動的痕跡,卻更顯活潑。小臉蛋美得讓人發狂,肌膚柔的如初的花瓣,好像透明一般,又透出無窮的彈和活力;大大的雙眼如同兩弘月宮秋水,巧笑盼兮,每一下都傾國傾城,讓人情願只看一眼死去足矣;小小的嘴如同櫻桃,巧的無以復加;小巧的身子,是從未被塵世沾染過的天地之作,纖細和圓潤都恰到好處,不可增減一分。那一身的裝飾,更是此間無人見過的珍奇,滿眼的不世珍寶,卻端莊異常,無一絲惡俗。跟她相比,剛才那些女子一下子又黯然失。如果剛才那些女子是廣寒宮的眾\仙子的話,這女子就是月中嫦娥,而且是二八年華的嫦娥,天庭的公主!美的不可方物,高貴的讓人只有在那光芒之下,五體拜服,不敢仰視。

可她卻對這一切都絲毫不以為意,小嘴調皮的翹著,打量著眼前這個被驚呆了的年輕男子。佩兒雖說是千女追逐供奉,但那些人跟眼前的這個女子相比連塵土都無法算上。而眼前的這個女子也天經地義的沒有把佩兒這個所謂的“無冕之皇”放在眼裡,不屑的看著,直到看到他的下……巨大的男在剛剛引起蜷縮而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裡面,高高的隆起。佩兒發現自己居然在這傾國的女子面前丟醜,羞憤的恨不能自盡。可那女子豪不顧這些,輕輕的喚著,“玉莖耶……這可是好東西,在裡面很難見到呢……”那聲音清婉可愛的無以形容,而且用如此天真的口氣,說著這樣亂之物,佩兒陶醉其中,卻一時不知該是如何所措。

事實上,也不需要佩兒有什麼所措。那女子自己伸出纖纖玉手,輕柔靈巧的佩兒的褲衫,徑直掏出了佩兒的玉莖。那美玉一般的纖指碰到佩兒的男時,佩兒只覺得如同夢境一般。可接下來的事情,更加如夢如醉,那女子開始雙手替的撫這玉莖,那雙手是如此的細柔軟,勝過世間一切舌,只是幾下,佩兒幾乎無法控制想要洩身,可那雙高貴的白玉纖手怎可被自己的穢物所玷汙?佩兒咬緊牙關強忍住,可是……

那櫻桃一般的小口,含住了他的玉莖。輕輕的舐著,舌尖卻又似千萬螞蟻,衝進佩兒的心裡。佩兒再也不信這是現實,這一定是夢,如此的仙女,在舐自已的……可那女子卻似乎毫無刻意取悅佩兒的意思,而是充滿了對這玉莖的貪婪和喜愛,好像很少可見的寶貝,細細的摩挲,貪婪的親吻。佩兒慶幸自已每都會細心清洗玉莖數次,加上他身體有些嬌弱,那裡不會有葷腥的味道,反而沾上了這嫦娥的花香,變得香氣盈盈。佩兒開始快活的呻,玉莖不停的膨脹、跳動,這膨脹和跳動又讓那少女興奮不已,更加快樂的玩,在喉嚨深處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響,人異常!每次都讓佩兒幾乎把持不住,可又絕不可以玷汙如此的月中仙女,佩兒第一次覺得忍忍的如此辛苦,又如此快活。

在那仙境般的快活中,那少女嬌柔的聲音再度響起,“難得見到這東西,我想試試它……”。試試它,難道是要……天啊,那是佩兒夢都夢不到的夢想的極致啊。而少女接下來的行動,告訴佩兒就是像他想的那樣。她轉過身子,翹起她嬌美的小,然後緩緩脫下了裙裾……那身子之美,已經無法訴諸筆墨。而佩兒此刻,再也無法按捺,只見躍馬槍衝殺了上來。可那少女的纖纖玉手擋住了她那絕妙的貞處,對佩兒說,“我的處子之身不能給你,用後面的玉處代替來吧……”說著,少女把貞處的汩汩清泉,塗抹到後庭的玉,那裡變得更加的溼滑。佩兒怎敢僭越,抓起擎天的玉莖,對著少女潔白如玉的股,銷魂的了進去……

啊……啊……嗯嗯……啊……兩個人都情不自的呻了起來。雖是後庭,可那是如月中仙子的傾國少女的,比起任何其他女子的玉都還要銷魂百倍。佩兒舒的幾乎覺得天旋地轉,魂飛天外,下身的玉莖卻不負其望,如魚得水,越戰越勇。在他的身下,是傾國傾城的、舉世未遇的嬌美少女。天地合,佩玉鋒,那少女無比的清純可人,卻又無比的嬌美和亂,雪白的股盡情的扭動著,銷魂無比。佩兒在少女不斷導向後庭的水中,玉莖出出進進,之聲不絕於耳,那場面真是人間美景,天上獨絕。唯獨少女芬芳的脯卻仍舊裹在上衫裡,形狀霎是可愛,讓人想入非非,卻又無法一睹芳景,更是焦灼萬分。佩兒一邊姦著少女的股,一邊盯著少女的上裝,想象著那雪白的玉峰和點睛的櫻桃,該是如何的又一片。可是當他把手伸向那夢寐以求的椒時,被少女輕輕的制止了,他不敢用強,便回手指,更加用力的姦著少女的股。少女蕩的合著,快活的覺似乎那不是代用的後庭,而是的玉

許久,許久,少女股的扭動越來越烈乃至瘋狂,然後在一聲低低的嬌呼聲中,洩了那傾國傾城的身子。佩兒也被那聲無比銷魂嬌呼徹底的一洩千里,多少鄉間女子夢寐乞求的陽,現在被一下極度銷魂的、快活的入她美妙的股裡,順著她的大腿下。佩兒慌忙幫她擦拭,少女一副滿足的樣子,旁若無人的躺倒在地,大口息,躺下的樣子仍舊是極其的優雅,無比的可人。佩兒看她那美麗的樣子,不知不覺剛剛瀉出的玉莖又開始蠢蠢動。可是這時,忽然又聽到吵雜的人聲和腳步聲靠近。那少女猛然驚起,幾下整好衣冠後,像玉兔般的奪門而出。身後一大幫侍衛、軍士、宮女在後面拼命的追趕,焦急又恭敬的喊著,“公主別跑,公主,請您回來啊……”公主?!佩兒還沒緩過勁來,就被幾個軍士抓住,不由分說就死命的踢打起來。本來就不強壯的他,被打的幾乎沒有氣息,那幾個軍士以為他已死,就一腳踢到路邊,重新加入追趕公主的行列。直到眾\人追出很遠,這班鬧劇不知下文的時候,佩兒才硬撐著從路邊爬起,一步一挨的往家逃去。

等他歷盡辛苦,終於挪到看到家門的時候,卻看到上面貼著醒目的封條。家被抄了!邊上又有縣衙的差役在搜尋可疑人等。家是不可再回了,他只能往田間躲去,一路都在想究竟發生了什麼。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大隊華貴的人馬,是皇帝的夫人,貴妃帶兩位公主回孃家探望的車隊,一路上自然是鳴鑼清道,鄉里也早有告示,讓眾\人在那天安分歸家,以免擋了聖駕,犯上不赦之罪。可佩兒卻不問世事,更不知官府的告示,所以才在那天無意中出現在車隊前,被侍衛當作不軌之徒彎弓而。而更加離譜的是,隊中的紅顔公主,皇帝和貴妃的四女兒,生活潑頑劣,深在宮中無聊,居然在出行期間伺機逃走。眾\侍衛、宮女發現公主不見了,大驚失,慌忙四處尋找,公主靈巧的卻躲在他們搜尋過的老屋裡,還上演了宮外採男玩玉莖的劇,幸而處子之身未失,還是皇上的寶貝貞潔女兒。可憐佩兒捲入其中,被當成了不法之徒,幾乎被當場打死,更被抄家,自已也成了有罪之身,被到處追捕。不過想來,那些侍衛們恐怕幷不知道自已跟公主的那場戲吧,否則豈止是被踢打抄家,被淩遲幾次也不夠的。

可佩兒仍舊心緒難平,當離開了傾國傾城的公主和那群貌若天仙的宮女後,許久,佩兒再度恢復了榻間無冕之皇的驕傲和自大。何況,即使高貴絕美如公主,不一樣讓自已的玉莖的銷魂嬌呼麼。皇家不問青紅皂白就讓他家破財盡,讓他遍體鱗傷,這讓他想起了過去被惡叔父欺淩的遭遇,不怒從膽生。同時,那位美絕世間的極其清純又極其蕩的公主,和那些貌若天仙的宮女刻在腦海裡的記憶,無時無刻不在刺著佩兒的神經和他的擎天玉莖。膽從中起,與怒俱起,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佩兒的腦海裡——他要報復毀了他生活的皇家!而他絕世的寶貝玉莖是他唯一的長處和資本,所以他要用它報復皇上。他發誓要盡皇帝的後宮,讓那混蛋皇上戴盡綠帽子。他更要找到讓他從此再無一刻不去想念和回味的公主。這次他完完全全的進入要她最貞潔的玉,要了她,要了她的處子身子,讓她完全成為他的人。

他堅信,他時間獨絕的玉莖可以讓任何女人臣服,包括那位仙女公主,和高貴端莊的宮女們。但是,這一【www.91ks.online】切需要有機會接近她們才能施展。於是他把養好傷之後,就偷偷找幾個下臣服的女子,湊了一點盤纏,向京城進發。走之前,他遠遠看到玉兒和桃兒,此刻他覺得她們是如此的平凡,不值一顧。

到了京城,佩兒先是去做了軍。當時的軍紀律如此的鬆懈,像佩兒這樣的有罪之身都可以徵入可見一斑。事實上佩兒加入的,幷非真正的軍,那些地位高貴、鎧甲閃亮的軍士是他們本無法企及的。他加入的只是被臨時募集的保衛京城的雜牌“軍”,鎮壓暴亂時被作為炮灰的烏合之眾\,裡面充斥著各種無業氓,條件惡劣,薪俸低微。

在其中兩個月來,佩兒才明白自己的身份本沒有接觸宮裡,特別是宮裡的女子的哪怕一丁點的可能。但是那烏合之眾\卻也是打聽和傳播小道消息最適合的地方,他聽到了宮裡的一些消息,一些所謂的內幕。這一切促使他要改弦易轍,轉向進一步的行動。那行動有些瘋狂,所以佩兒也是猶豫許久才下的了決心。每當他動搖的時候,那公主的婀娜的身段和渾圓的股,那些宮中的絕美的女子的樣貌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無法控制自己去幻想和她們媾的銷魂場景,那是他的終生所求。那一切讓他玉莖堅慾焚身。此刻他在沒有拿任何外面的低級的女人的洩慾的興致,接近那些宮中的女子,用自己的寶貝玉莖姦她們、征服她們,是他唯一想的事情,是他唯一的目標和夢想,是他按捺不住一定要不顧一切要做的事情。

當男人的蟲溢腦的時候,當他的心神被他的陽具支配,是一切都顧不了的。他不停的撫摸自己的玉莖。玉莖是佩兒的靈魂,是他的一切了它,為了它的舒,為了它能夠盡情的姦宮中的女子,為了它能快活的出入宮中那些女子的玉香舌之間,其他的一切都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