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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回 九女爭享股間樂 處玉得幸賜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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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那身世坎坷在貧富貴賤的輪迴中,不知究竟是幸與不幸的佩兒,先是年少富貴,又是家道中落、祖業被奪。不料卻意外收穫股間之樂,更是離奇的以此樂奪回了家產。父親要他復興家族的大業看似又重燃曙光,可他卻從此耽於下的雲雨之樂,其他都拋在一邊。也許是他的下之物實在是人間蛟龍,不讀詩書不事經營的他,卻憑此下三濫的奢靡享樂之物,成了後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絕對強者,在女人群裡被萬女侍奉的無冕之皇。

他是此地女貞婦們在閨中偷偷私語的男人,是無女不曉的男人,是隻有無人打理的荒廢老宅一座,再無無房地家產又無無一官半職,卻像皇上一樣享受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麗俱爭寵的男人。從守節如命的民婦到從未出過閨房的大家閨秀,都心甘情願為他拋了嬌羞廉恥,為他溪潺潺山洪暴,像娼一樣靡,像婢女一樣卑微的,奉上貞玉體朱纖指,只夢想被他的龍能賞賜一顧。

有次,他叫來了九個女人,這九個女人包括員外郎的妙齡嬌,綢緞富商的一對姐妹妾,因父母之命嫁給漁夫的美貌貞婦,服侍員外婦人、自己卻無雨雲之福的石女丫頭,一位外來番族教長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了身子的少女,和兩位本沒有經過男女之事的黃花閨女。其中員外婦人和那對姐妹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幾位是被這幾位貴婦人在閨房裡說的心旌亂搖,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們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貴婦偷偷準備的大房裡,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張拼在一起的大上。各女人的刺,讓他硬硬的頂起。男人應豪,猶豫扭捏算不上男人,所以他上便脫的赤赤條條。那九位女子圍在他身邊,盯著他下高高揚起的擎天巨柱,一個個心裡都是懷不已,臉上卻各具情態。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幾乎要望眼穿,恨不得一口下去;幾位有些害羞的,卻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擋臉,卻忍不住的偷看;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經手入裙底,開始無法自制自己解渴了,虧得她還是個處子之身,真是人間極品。然後便是人間絕豔的情景——眾女寬衣,待君臨幸!幾位女早已是一絲不掛,股高舉,靡的要聲不斷。綢緞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經把那寶貝含在了嘴裡,貪婪的著,哪怕下面的玉不知何時輪到,先拿嘴巴讓老相好姦一番過過癮;幾位貞婦處女則有著好女人天然的矜持,雖然脫了外衣,卻留著貼身的肚兜,上面的雙,下面的妙處,在她們想要遮羞的一雙纖纖玉手之間,在肚兜裡面忽隱忽現,反而更是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剛鐵杵,可再強的男,難道可以抵得住九位女貞婦的輪番雲雨?男子淺笑,毫無慌亂急躁的神,看著身下出飢渴難耐的醜態的婦,有點輕蔑的把那眾女渴求的寶物從她的小嘴裡拿出,也不顧另外兩位老相好大腿猛張,股高舉的渴望姿勢,徑直朝向一位閨中的玉女。不過挪了兩步,寶物就抵住了她的身體,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間蹭著,似柔情萬種,又似燒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從小耳瀆目染母親嬸姨的婦道,更是每被耳提面命,自然明白,她這樣未婚的處子,下身的落紅有如生命,貞節就是女人的命子。就像男人的命子是他的陽物,男人沒了陽物就不是男人,再沒有生活的意義;女人丟了貞節則就不再是人,要被永遠唾棄。

可她終究是個女人,久聞這男子的大名,一樣會在心裡偷偷打起小鼓,臉緋紅,小脯急促的呼,腦海裡浮現出對那從未近過的糜之事的想像,恨不能羞赧而死。這次又被閨中的密友說的水連連意亂情,終於把持不住,衝動鬧熱就神智不清,糊里糊塗跟著好友進了這局,從此再無退回的路去。

剛才開始的時候,她第一次真實的看到男人的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亂情境,對於一個貞潔處女來說,實在太過刺,直讓她氣血上湧,不知廉恥的手自瀆了起來,讓人驚訝萬分。正是這驚人的醜態,讓她得到了第一個被佩兒臨幸的莫大榮耀。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槍之時,她開始膽怯驚慌,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在婚前失身,做一個十足母狗不如的賤女人。當他把他的寶貝在摩擦中,一點點的挪近她的貞潔之處的時候,她拼命的躲閃,幾乎要逃下去。可身體卻像著了魔一樣,一步都挪動不得,反而蕩的扭動著,向著那令人無比銷魂垂涎的玉合了過去。

她被自己身體的反應羞的恨不能找地縫鑽去,又嚇的哇哇哭出生來,雙手矇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壞東西,更不敢相信這靡的現實,眼淚在指尖一滴滴的滲出來,讓人無比的憐愛。可這如同掩耳盜鈴的行為,不能真的將眼前男人和他的男化為夢境。她受到自己從未近過異物的貞處,頂住了一熱熱的東西,像萬里雄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貞潔純摯不諳男女的她,也憑藉女人身體的本能,霎時間明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間的無上至寶。那覺如同晴天霹靂,驚得她花容失,大叫一聲,“不要”,慌亂的用手擋住自己的貞處,大呼小叫起來,“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來相公的”話音未落,她的貞潔之處的歸屬便已經不再如她所說了,那慌亂的小手哪裡抵得住這皇威巨,被輕輕的撥到一邊。

然後,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來的男物,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貞處傳來的破裂的疼痛,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心裡。她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女人的命,最重要的貞節。可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或者她還不肯相信自己已經失身,她惶恐瘋,大呼小叫,四腳亂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來。她的小嘴可憐的搐著,雙手徒勞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毀了她的玉莖拿開,拼命的哀求。

“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來。可能我還沒壞,我還是個處女。求求你~~我還沒壞~~~我不要失身~~~~”。可是那男卻絲毫不為所動,劇烈厚重的了起來,她只覺得貞處痛的快要裂開,低頭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鮮血已經沾在了那強橫的玉莖上,進進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墮落。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經壞了,不再掙扎,珍珠般的眼淚從她的眼睛裡傾瀉的出,匯成淙淙小溪,讓每個看到的人無比憐愛,無比心碎。

他不俯身撫她花容慘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變形的朱,只是下身輕車路又雷霆萬鈞的雲雨了起來,她像一具失去魂靈的屍體,被他撞擊的,沒有生命的一起一伏。那軀殼裡是她萬念俱灰的心,軀殼上只有陣陣的疼痛,和從小所有經歷過的疼痛都不同,那是無比神聖的,貞潔的,美滿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貴的疼痛,可她卻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為一時的衝動失去了一切,她想就這樣疼痛而死,再不用慚愧羞恥的苟活在這世上。

可在悲慼之餘,她無法抑制的受到身體的變化。貞處的疼痛稍有減弱,卻開始傳來從未有過的奇妙覺。當然,也不是完全無跡可尋,在她曾經幻想男人的時候那裡有過相近的搔癢,就像是要和這被凸入的覺珠聯璧合的凹;在她剛剛開始時那的自瀆的中,也有過有一點點相似的羞恥的快活覺,可那都是無法與現在被那神物玩的貞處的覺相比。那奇妙的覺,配合著那少女的陣痛,竟讓她沉溺其中!她還是不停的著眼淚,可在低聲哭泣中,她卻發現自己從喉嚨的深處發出無法抑制的聲音,那聲音來自她身體的本,嗯嗯啊啊的,聲音不大卻甚是靡。她快要瘋狂了,她居然覺到自己在那奪取她的貞節,壞了她的身子的醜事中,覺到十分的快活!這種羞恥,比起剛才的失身,更讓她痛苦萬分。她覺得自己不僅身子壞了,心卻和身體一起腐爛了。可貞潔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貞處受到的快活,更要把那靡的聲音熄滅在自己的喉嚨深處,可越是壓抑,那種覺卻越是強烈,那樣平靜的靡之聲又換作越來越大的聲音。她恨死了不爭氣的自己,眼淚如梨花帶雨般傾瀉,身子卻被那世間珍寶般的男子和他下曠世獨具的玉,擺的如痴如醉。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的身子,卻在不停的合……她恨自己,她如此貞潔的心,憎恨著自己那蕩的身體。她的眼淚越來越大,幾乎要淹沒這巨大亂的鋪。可是,在她的貞處,卻一樣傾瀉出了蕩的山洪。她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半是痛苦,一半確是快活。佩兒笑道,還哭什麼,看你溼的樣子。這句話像是刺入她心裡的一擊大的長戈,讓她的心在疼痛中化為了碎塊,她嚎啕起來,淚如泉湧,那是怎樣的羞恥啊,她真恨不得馬上就死,坐竹籠,上刑場,了卻這恥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體卻火燙火燙,無法控制的向著那巨來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讓她羞恥無比,心痛無比。

終於,在那屈辱、羞赧、絕望的淚雨中,她終於爆出一聲笑聲。那是一聲笑,過那些偷男人的婦,過那蝶舞翩翩的青樓女子,也過那跟佩兒初事雲雨的貞嬸母。真是個女坯子啊,佩兒低低的笑著,低頭湊近她的嘴。她卻不再反抗和躲閃,卻也沒有合,任他吻了過去。齒間盡是少女的芬芳,讓佩兒不覺莞爾。而之後的動作要溫柔很多,充實卻又輕靈,每下都小心的減少她的疼痛。佩兒是瞭解女人的男兒,他知道如何疼愛,而那可憐兒的小處女,剛剛雙臂在前蜷縮一團,不停的發抖,此刻也稍稍的舒解開了。佩兒順勢吻上她的小,尚不十分豐滿的脯,卻已顯出美好的形狀。如彼瑤池美玉,粉異常。佩兒輕輕含住那晶瑩粉紅,沒有一絲雜的小櫻桃。小處子輕輕的喚了一聲,聽不清那小嘴裡含糊的詞句,只是能覺到那聲音,不再那麼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驚中纏著一絲甜。佩兒繼續吻著,下身也依然威猛如常,溫柔如故。在他的上下夾擊下,處子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眼淚也輕輕止住了,緊閉雙眼微微放鬆,小嘴輕輕開合著,脯也是一起一伏,兩腿在努力的掩飾下偷偷的配合著。那場景如同靜止下來一般,霎是純潔無暇,恬靜無比,讓人想到月中嫦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過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亂蹬起來。可這看似和開始的掙扎一樣的動作,卻不再來源於惶恐,而來源於自己體內湧起的,如洪水般洶湧的情慾和快樂。這股洪水在房子裡肆意橫衝直撞,衝得她腦海裡一切空白,只剩下被這【www.91ks.online】洪水衝得隨波而進,上下翻騰,被這萬鈞奔推著攀巨峰,逛瑤池,入東海!她嬌美賢淑的身體已如風中的落葉搖曳多姿又筋疲力盡。最後一次,把她徹底推上了情慾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著股,合著那男人的寶物,氣息急促的艱難的湊齊著話“好……啊啊……哥……哥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然後,那股涓涓情慾匯成的洪水在她身體裡一下子暴開,化作一片汪洋,在她此生從未有過的的一聲喊叫中,她徹底的癱軟了下來,緊閉的雙眼的臉上,是從未見過的極度滿足的表情。她被這情慾充起,在極度的嬌羞中,在無法抑制的快活裡,在她那聖潔貞烈的第一次,洩了身子。

其餘的八女,也被著洪水衝得無比的渴望與豔慕這個被那曠世一寶玩著、姦著、服侍著的處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卻不得其門而入,一片上心頭,發女兒身的綺麗!美景!醜態!

可他,那男子,卻並沒有應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瀉千里。這不過是亂的開始,遠遠還是不是恩賜的時候。

情慾的高峰過後,那處子眼中的絕望,已經變成了低眉順目的柔情。她甜又羞澀的靠在佩兒的身上,喃喃的嬌嗔“哥哥,你會不會娶我~~~”佩兒笑了笑,不說話,只是低頭吻她長長的睫,看著她緋紅泛起的臉頰,從純白的玉璧緩緩變作盛開的桃花。他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她輕啟朱,用小到旁人無法聽見的聲音羞羞的說,她叫玉兒。

“玉兒”,佩兒輕輕喚了一聲,他可聽的真真切切。然後放下那還沉浸於失身、高和甜的五味雜陳的小處女玉兒,著那毫無一點疲態的千金不換的玉柱,絲毫不屑於炫耀,伸手把那已為情郎破身的未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來就是膽大又好之女,否則怎會還未出嫁就破了自已的身子。何況剛才的一片早已讓她心緒翻騰,煎熬無比。看到那男子拉她過去,她大方異常,主動的把自已的下身向他的寶貝挪了過去,幾乎想要直接套上去。可是卻不料那男子棋高一著,只是稍稍變換姿勢,不等那女有所反應,徑直了進去。那姑娘雖然已經溼的一塌糊塗,也經歷過男人的私物,但是這寶貝卻不比她那男人的沒有的東西,大了幾乎一倍,一下子頂進去,著實讓這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厲害。在那一刻,她已經被徹底的征服,只有被姦之功,再也沒有還手之力。她年幼體力旺盛,也經過人道,要強過玉兒那處女的身子。被姦至泰山之巔的時間比起玉兒要短些,整個過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著,動著,扭動著,套動著,直到和最後到來的洩身一起筋疲力盡,癱倒在地。可她還是拼命的想支撐起身體,對著佩兒艱難息的說,“要我……再來……再來……要我……”可她已經沒法再給了,那男子拔出依舊毫無倦意的寶貝,對她輕蔑的笑了笑,跋扈的小姑娘啊,你再怎麼年輕,再怎麼有力氣,在男人的寶貝之下,也不過如此吧。

無論怎樣,已經無法再忽視這裡最蕩,最渴望的三個女人。他的三個老相好,已經再也無法按捺,不顧他下個選擇如何,已經一起撲了上來,三個赤的女人和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霎時滾作一團。三個婦人緊緊偎依在他的身邊,互不相讓,誰都不願吃虧。他有點哭笑不得,乾脆把那兩綢緞姐姐放在地上,讓她們並排翹起股。然後他抓起兩姐妹的玉起玉莖,對著這兩隻水潤人的玉尻,輪的一進一出,一出一進,不偏不倚的同時姦著兩人。其餘的幾位女人,特別是尚未癱軟的聖婦處女們,真是羞的滿面通紅,一隻手掩著面,另一隻手卻無法自控的在自已的下體摩挲,。那員外夫人呢,則是不甘吃虧,在後面舐著男子身體,口舌之福遍及男子的全身,卻唯獨少了她夢寐以求的那玉莖。待到他同時讓兩姐妹魂飛魄散,兩隻翹起的玉疲力竭的垂下後,他終於轉向那苦盼良久的員外夫人,把寶貝給了她。她被姦的太晚,早就心急火燎,唯一合心的是是他也一樣沒有把自已的陽甘霖給這兩姐妹的任何一人的玉,也許今晚被徹底臨幸到底,活得他的瓊漿玉的神的榮幸之至的女子,就是她,想到這裡,她更開始以數倍的熱情,拼命的和他配合,甚至主動進攻。她的身子,她的技術和經歷,自然遠勝過那隻知用蠻力的破身姑娘,幾百回合,仍是大開大合,燦燦有神;又戰數百合,只見語;再數百合,滋滋做聲;可再有百合千合之後,她終於不支,只見群花從中牡丹開,採蜂蝶去不還。他拔出玉莖之時,仍是堅如故,那夫人得其時,卻哀求玉而不得,只得飲泣。

玩過了主子,他又抱起了服侍員外夫人的那個小丫頭。他把她放在自已身下,低頭舐她的小。她和玉兒一樣是年不足二八,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姑娘。可比起貞潔的玉兒,她的雙要大上很多,十分堅,又有著婦人所沒有的少女的甜美。那雙玉峰,隻手無法完全握住,委實超過了一個小丫頭應該有的尺寸。這點被佩兒道破,更是讓她羞臊萬分。佩兒舌技如高山水,潺潺的情慾進了那丫頭的心裡。剛剛看過如此的活宮,此刻又被催情,那未近過人事的丫頭早已是榻上乾柴,只待他一把火燒把一切少女的矜持和慾,痛快的燒成灰燼,奪去她的初夜,給她一個婦人的身子。

當佩兒把火辣辣的寶貝入她的兩腿之間,輕輕滑向她的妙處,她快活的好像不知世事的孩子。她嬌羞,可她又渴望。她和玉兒一樣是處女身子,她平裡比玉兒更加羞澀寡言,膽小可愛。可是她卻比玉兒更加渴望身體的撫。她也羞赧,想要抵抗,卻更快的屈服於自己的身子,屈服於身體天然的快活。她幾乎想要把兩腿叉開。可是那對於一個小處女來說,該是是如何蕩騷的,膽大包天的姿勢!她不敢,她膽小,她只能加緊兩腿,輕輕的扭動著,羞澀的受佩兒神物,咬緊嘴,偷偷的快活。

可玉莖抵到大腿的部,只待一下破身的時候,他看到她下了眼淚,一滴一滴,直到溪潺潺。她哽咽的說著,“丫頭想要,丫頭好想要,可是丫頭沒著福分……”她是一個石女。也就是天生沒有女孩本都有的那玲瓏玉的女子,是上天造化捉的孩子。也許對她來說不知男女之事,像一個普通的貞女節婦那樣過一生是好的,可她更不幸的就是她是生蕩的員外婦人的貼身侍女。那夫人的情慾似乎永遠都不會有所平息,而老爺的本事卻乏善可陳。所以那夫人除了偶爾揹著老爺找男人,更是在閨房裡獨處時仍然無不歡。手,口,各種器,是夫人幾乎每夜必備的,而這位可憐的石女丫頭,卻要在旁邊伺候。夫人一點都不避諱的在她面前的舉,看的她直咽口水,渾身燥熱;夫人更是進一步的讓她成為她閨房樂的侍女甚至同伴,教她手,教她如何玩自己的玉。可夫人的玉是溼溼軟軟的無底之井,無盡之水不停的湧上來漂盪著情慾;丫頭的玉卻是被仙人封死的府,無門可入,纖纖玉指無,只得備受煎熬卻無計可施,慾火中燒,幾乎要憋死丫頭。所以每晚侍奉完夫人後,她只能夜夜思垂淚,煞是可憐。

男子知道了她的石女之身,不免有些錯愕,笑道,你是石女,豈不是如我是太監一般。眾女看到男人下那威風凜凜之物,和一無所用的無能太監,自是差了十萬八千八百里,一起訕笑開了。那丫頭被笑的更是滿臉通紅,委屈的大哭了起來。眼前是如此的讓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仙聖男子,就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已決心用貞節和名分去換那一晌貪歡、人間極樂!可自己卻……永遠都無法擁有,因為自己是個殘缺不全的女子!是永遠不得不守身如玉的,最蕩的貞女。想到這裡,她再顧不得羞恥,雙腿高高的翹起、分開,竟主動的纏住佩兒的肩膀,嗚嗚的哭著,哽咽著說,“我要……我要……我把身子給你……”佩兒看那丫頭,雖是石女,臉龐卻霎是可愛,驚為仙子。如果玉兒是一塊純白婀娜的茉莉,這丫頭就是緋紅可人的桃花!可這稚純潔的丫頭,作出這樣蕩的姿勢,以及那求不得的煎熬表情,讓佩兒慾一下子衝上雲霄,下身更加硬高聳。佩兒忽然明白了那員外夫人偏要帶一石女丫頭,恐怕就是為了要看自己這中之皇無計可施,看自己出醜。無冕之皇,怎可能就此認輸,世上怎可能有我下神物無法做成之事,姦不得之女。只見他玉柱一轉,計上心來,翻過那丫頭的身子,讓她股朝向自己,然後滋的一聲,了進去。

諸位看官可能要問,那丫頭自是石女,如何的進去。自然,即使是亙古英雄,曠世神物,也不可能入得了一位石女被神仙隱去的玉。可他的擎天一柱,到底是聰慧無比,入的地方,不是丫頭從未人道的女陰,而是她同樣未經過事的股。被那巨大的寶物一下入,她霎時間疼得大叫出來。他也是第一次入此道,也不免有些無措。可是到底是神男聖物,不一會他便摸索出了道路,她痛苦的喊聲也漸漸化作歡樂和靡。他的動作劇烈了起來,她也懵懂的配合著,雖然對她來說依舊是隔岸取火,而不是被他一直搗黃龍一解身心之癢,可那奇妙的快從後面源源不斷的出,讓她也開始漸次瘋狂。最後那種糙奇妙的快樂在她的身體裡左衝右突,愈演愈烈,直到在她的小心尖裡面狠狠的炸開,暫態間漫布全身又深深的沉了下來,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和別的女人一樣的的樂之顛,她也無法像她們那樣在下身瀉出水洪荒,可她從未這樣快活過,大口氣,想忍又無法忍,陷入瘋狂。

她俯臥在那裡,回頭看他,眼中滿是羔羊般的楚楚可憐。她知道自己是一個身無對男人最最重要的貞物的殘缺女子,不配被他這神皇一般的男子看上一眼。她太卑微,她無法像一個別的處女貞婦一樣用自己最寶貴的初血來侍奉他,卻只能給他自己最下賤的股。可她還是奢望的看了看他,她看到他的下頜早已高高揚起,淩過所有的女子。她回過頭,獨自哭了。

可她卻在嗚咽中,受到背後貼過來一個溫暖雄壯的男體,在她的身後,慷慨的給予她他的體溫和依靠。只覺到熱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朵,小舌深處輕輕的一逗,讓她一下子小鹿亂撞,語聲聲。然後,耳邊傳來他溫柔的聲音,“我叫佩兒,你呢?”啊,他在問我的名字!此刻她無法相信這一切,只有驚喜和錯愕,最終她掙扎著張合著她的嘴,纖纖細舌吐出她幽香的名字,桃兒。然後,她幸福的幾乎昏厥過去。

至於剩下的貞婦處女,她們的貞節毫無疑義的歸了這男子。這男子是真男人又是似仙人,只不過幾下就讓她們由痛轉癢,由癢轉至亂瘋狂。她們叫著,下身還帶著自己的處女血,不堪的扭動著,亂蹬著,一個個洩了身子。第一次被人破身之時,就得了很多女人一輩子都沒有過的快活之巔,何其有福哉!

她們被一個個的姦完了,但他的玉柱仍然立昂天,她們求他把他的陽在她們的身體裡,那個得到他的玉漿的女子將是天地之大幸。可他還是不洩,那些女人拼命的懇求他,一個個上來爭相含他的寶貝,一個個口許久卻得不到那最終的賞賜。最後他出玉莖,站在那些跪在他面的女人之間,高高的如同天人下凡,又如同皇威浩蕩。眾女眼巴巴望著他,眼神裡乞求著他的臨幸。

最終,佩兒轉向那丫頭,桃兒,把陽具伸向了她的玉舌。桃兒驚喜若狂,雖然是個貞潔處女,絲毫不懂口舌之技,卻急切的小心翼翼的配合這他。他臨幸了她的小口許久,卻不得出,就把她的頭撥向一邊“到底是個不中用的石女啊”,桃兒失去了本以為屬於自己的被進身體的機會,又想起自己終究還是個沒用的女人,剛才的幸福不過是不應乞求的非分,頓時哭成了淚人。佩兒有些心軟,就摸摸桃兒的頭髮,輕輕的說“別哭啦”。桃兒趕緊止住眼淚,卻還忍不住泣,眼神裡卻有十足的安。此刻眼睛還哭得有點紅腫的她,如雨中梨花,美麗可愛的如同下凡的小仙女一般。

佩兒轉身背過桃兒,把那個小處女玉兒按倒在地,用力的臨幸她的小玉。玉兒早已對佩兒芳心暗許,偷偷發誓要放下一切,只要用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伺候他,卻不知此生是否還能再嘗他的幸事。此刻發現自己居然是這個福氣的人,受寵若驚誠惶誠恐,靈十足卻毫無經驗的笨笨的,小心翼翼的配合著,侍奉著。上千個回合後,一股濁白的猛龍,似驕陽萬張,一下子衝出他的擎天玉柱,一波一波又一波的向玉兒的玉。小玉頃刻被的滿滿的,更多的陽了出來,在她的下體。而玉兒,那刻的無上的榮幸與高摻雜在一起,她興奮的,動的昏厥了過去。而其他那些女子,一哄而上,開始貪婪的舐她的下體,用舌頭去瞻仰那寶貝神物中瀉出的瓊漿玉

他看著這些女人,輕蔑的站了起來,她們對他不停的跪拜,每個人求他下次可以在自己的身體裡,賜給她這種無上的榮幸。他有點不耐煩的說,哪能次次都賜給你們啊,這次是看你們姐妹人多又心誠,恩賜給你們的。她們繼續跪對著他,誠惶誠恐,小的翹著,讓他又有了興致,玉莖再度立了起來。他知道,這些女人,已經被他下的那威武金槍徹底的征服了,可是在這擎天玉柱之下,又有哪個女人會不被征服呢。

起他的千鈞巨,在眾女無比期待的眼神中,輕慢的穿上衣服,走出房門。屋外是極為貴婦為他準備的畢恭畢敬的馬車。他仰坐在車上,對剛才的情境有過短短一絲的回味,旋即付之一笑,在車上舒舒服服的睡著了。在睡夢中,他的嘴裡輕輕的呢喃兩個名字,玉兒,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