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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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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兄一直不解,皇上為何突然頒下通緝令通緝你?”當他看見滿街張帖的通緝行文時,就一直困惑至今。

柳冀曜俊秀出俗的臉龐沉凝下來,眸中閃過一絲痛心,“因為公主。”

“公主?”他擰緊眉看他。

他道出原委,“…所以皇上通緝我,因為我誘拐了公主。”楚天橫難捺怒氣的拍案,“這個狗皇帝,虧你對他如此忠心耿耿,他竟然懷疑你?怪不得你會辭去官位…等等,如果照你這麼說,那…那朱姑娘豈不就是芸公主?”提到朱芸,柳冀曜出一抹柔情似水的淡笑,“是的。”原來那個美得像仙子般的姑娘就是芸公主!那柳冀曜抱著她進入傲氣堡,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她那張清靈典雅的臉龐卻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尤其她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那抹高貴之氣,更教人深惑,當時他就臆測她不凡的身分,只是千猜萬忖也料不到她的身分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且還是個情深萬縷的痴心人兒,看來,他的寶貝女兒是真的沒希望了,唉!

“天橫兄為何突然嘆氣?”柳冀曜低低的問。

“本來我會答應讓華兒與你一同南下,是因為我在想也許你與那位朱姑娘的關係並不如我所想,不過現在我已經明白,咱們華兒真的是一廂情願了。”他再度嘆息,說真的,他也一直希望能擁有像柳冀曜如此出眾的女婿,不過,他知道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件事我深深的到抱歉。”他歉疚地說。

“這什麼話?情的事本來就勉強不得,沒什麼好說抱歉的,只怪咱們華兒沒這福分。”楚天橫以兄長的口吻說道。其實該抱歉的是他,華兒這樣纏著人家,才不知道會給人家惹出什麼麻煩呢!

“我相信以華兒的冰雪聰明一定可以找個如意郎君的。”

“但願如此。”楚天橫終於出笑容。

兩人一下子離了話題,有說有笑,卻沒有人發現躺在亭子後頭那棵榕樹上的華兒,此刻正一臉的恚忿怨懟。該死的,原來朱姑娘是柳冀曜的未婚,而且還是堂堂大明公主!呸!她管他什麼未婚,管他什麼公主,反正她纏柳冀曜是纏定了,就算他現在已經有了三四妾,她想要他的心還是不會改變的。

在輕霧籠罩大地的晨曦時分,一輛有傲氣堡標旗的馬車匆匆的駛出傲氣堡大門,那駕著馬車身著布衣褲做車伕打扮的男子正是柳冀曜,他會做這樣的打扮完全是為了要掩人耳目,以達到儘速回到南方的目的。而坐在車廂內的兩名女子分別是朱芸與傲氣堡的千金──楚華兒。

朱芸坐在車廂內右角,大病初癒的臉仍顯蒼白,低垂的蛾眉顯得有些抑鬱,微皺的眉心更透出她內心的惶然與不安;而她這種憂鬱沉凝的神態與坐落在車廂另一角,一臉盈然笑意、神-飛揚的楚華兒正好成反比。

雖然有柳冀曜的保證,但朱芸仍不免擔心,擔心楚華兒對柳冀曜的一片痴心會造成無可抹滅的傷害,尤其這一路到南方路途遙遠,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而以自己只能比比架式的三腳貓功夫,與楚華兒一身實實在在的絕妙功夫比起來,自己似乎變得毫無用處甚至可以說只是個累贅,她不知道自己在這一路上又會添上什麼麻煩,她擔心與楚華兒相較之下,自己會變成柳冀曜的一個負擔,而那,會讓她瞧不起自己。

楚華兒一臉的笑意盎然,滿心的興奮毫無遺漏的展現在她如沐風的臉龐。她眼角餘光睨向一臉沉悶的朱芸,角微微揚起一抹得意。雖然她不否認朱芸的美貌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無與倫比,但她自信她堂堂雄霸一方的傲氣堡的千金也不差,雖然她天活潑不是那種靜得下來的女子,但是,她深信自己與眾不同的活潑氣質一定可以戰勝朱芸的婉雅,只要她意志堅定。

“芸姐姐,咱們這一路行往廣州路途遙遠顛簸,你身子較差,不如就躺下來休息。”華兒笑容可掬,發出的關心有此言不由衷。

朱芸抿一笑,單純的她沒看出華兒眼中閃過的那絲敵意,由衷的說:“我無礙,謝謝楚姑娘關心。”

“那…你自己保重,我到廂前陪柳大哥。”說著,拋下朱芸一人獨留車廂內,身子輕巧的鑽出車廂。

朱去看著華兒的背影消失布簾幕之後,一顆心陡地痛了起來。華兒活潑大方的子使得她輕易親近柳冀曜,而素有風公子之稱的柳冀曜,朱芸實在無法完全的信賴他的情,而這,讓她倍痛苦。

“你出來幹什麼?”柳冀曜握著韁繩,瞥了一眼鑽出布簾的華兒,面無表情的問。

華兒大大方方的在他身邊坐定,容光煥發的笑著,“出來透透氣啊!車廂裡的空氣太悶了,我受不了。”

“芸兒還好吧?”他擔心她身子剛好會不起石路顛簸而暈車。

華兒迅速的垮下臉,滿嘴的酸味兒,“好,好得很。”他就只知道關心著他的芸兒,也不問問她身子是否安適?

聽見車廂內的人兒無恙,他出一抹恬淡的笑容,而這笑容雖淡卻由衷的教華兒到嫉妒,因為他此刻的柔情只為朱芸。

空氣靜默片刻,華兒按捺不住的問:“是不是我在你的心裡真的一點地位也沒有?要不然你就只關心她而不關心我?”這話說得有點衝,卻與她的大小姐脾氣十分相符。

柳冀曜揚起眉尖,斯文一笑,“我看你容光煥發的,哪兒需要我多問?”

“你假裝一下不行啊?”她活脫脫的橫了他一眼,卻惹得他輕笑出聲。

“我柳冀曜從不裝模做樣,更不會虛情假意的騙人情。”他半真半假、含意頗深地說。

“是嗎?那你為什麼說你的那句承諾只是玩笑話?”她犀利的反,微翹著斜睨他。

柳冀曜瞬間沉下一張俊臉,以前所未有的嚴肅口吻低道:“那是玩笑話,不是承諾。”他希望她能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