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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明爭暗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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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明爭暗鬥(謝謝兄弟們今天投的22張月票,太動了~恭喜本書又一位舵主粉絲誕生~)宮廷伎樂圖一拿上來,眾人便都屏住呼,做在前排的一些商人和鑑定師們則是認真的端詳起來,不時的小聲耳語幾句,雖然不少人都在預展上看過,但是這畢竟是價值上千萬的畫作,若是贗品,看走了眼,那可不是一件小事。。

對於紀淵等人而言,下定論也是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如此稀世珍寶,若是真品,無論對於紀淵還是王姐而言,都有勢在必得之心,然而,直到現在大家都沒有敢下定論,而一旦開拍,這種猶豫不決的態度是本無法競拍的。

趙卓此時也眯起眼睛,仔細的在這幅畫上掃過,雖然上次預展上是看過好幾遍,不過此時更不能漏過任何的細節。

這幅宮廷伎樂圖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為詩文,字為楷體,後面還有唐寅的署名外加收藏大家們的印章,一部分古代宮女奏樂之圖,幾個宮女坐於殿內,手持樂器,後有屏風一幅。

經過這幾天的研究,此畫的風格斷定為唐寅三十歲之前的風格。

唐寅本出身商人家庭,自小天資聰四書、五經,並博覽史籍,第一名,轟動了整個蘇州城。

然而20歲時家中連遭不幸,父母、子、妹妹相繼去世,家境衰敗,後潛心書,於第一名解元。

第二年他躊躇滿志的赴京會試,結識了同路趕考的江陰鉅富之子徐經,到了京城之後多次拜訪大官程政,甚得其欣賞。

之後程政被任命為會試主考官,當年應試之題十分冷僻,很多應試者答不上來。其中惟有兩張試卷,不僅答題貼切,且文辭優雅,使程政高興得脫口而出:“這兩張卷子定是唐寅和徐經的。”於是,便有平嫉恨他的人抓住把柄,紛紛啟奏皇上,均稱程政受賄洩題。

孝宗皇帝信以為真將程政、唐寅和徐經押入大理寺獄,派專人審理。案件曲折複雜,最終三人最終出獄,然而唐寅僅得了浙江小吏之官,遂絕意仕途,以賣畫為生。

後來他雖得寧王重用,但是發現陷入其政治陰謀中,裝瘋脫身,隱於故里南昌。

他一生坎坷,最後潦倒而死,年僅54歲。

所以,其人生便分為三個階段,即三十歲以前,壯年及隱於南昌。

三十歲以前,唐寅意氣風發,才情得以充分施展,未經挫折,銳不可當的氣勢,從此幅宮廷伎樂圖便可見端倪,其書法有著很深的唐楷功底,字體端莊、法度嚴謹,畫風線條勁細,敷妍麗,盡顯才情。

不過,唐寅既有明朝四大家之稱,其代筆和贗品也數不勝數,這些代筆之人其中不乏名家,本身便有著極為深厚的畫功,其中便包括他的老師周臣。

周臣是唐寅早年學畫的老師,其師承明朝兩大畫派之一的南宋院畫,唐寅在早期的風格便隨周臣,而在近年來出現的唐寅畫作中,又不少都被判定為周臣代筆之畫,雖然周臣究竟有沒有為唐寅代筆並沒有一個準確的史實判斷,但是這古玩界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所以,一旦畫作被質疑為周臣代筆之做,那麼價值立減。

在最近翻閱資料,和景瑤的討論中,二人幾乎就判定,那位富商從海外購買回此畫之後,被那些專家說成贗品,極有可能是被判為了周臣的代筆,所以才立刻轉讓,從而落到了張耀光的手中。

就在趙卓鑑畫之時,鄒竣龍已經走到了臺上,朗聲說道:“下面將要開拍的乃是本次拍賣會的壓箱之寶,唐寅的宮廷伎樂圖,此圖長1米5,寬60釐米,乃是上月在國外拍賣行迴之物,起拍價為900萬,每次叫價不得低於1萬。”900萬,這個起拍價遠遠的低於了國外拍賣行的價格,看起來有些低,實際上,任何一樣拍賣品的起派價都是經過認真的商議後才定下的,拍賣品的拍賣氣氛上是十分重要的,如果起拍的門檻過高,那麼競拍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並不會顯得多烈,氣氛多少會顯得冷清,然而如果起拍價給人的覺低,那麼就會引來更多的人出手。

連續的喊價不斷會讓氣氛熱烈起來,也很容易讓人頭腦發熱,甚至想著,或許再叫一次,這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而價錢則不知不覺就高了。

鄒竣龍剛一說完,會場裡便傳出一個渾厚的聲音道:“1000萬”眾人不由得立刻望了過去,說話的是一個頗為富態的五旬老者,此人坐在前排,從拍賣會開始就一直沒說過話,如今宮廷伎樂圖一開拍,便直接加價100萬,可見便是衝著這幅畫來的。

此畫開拍,王姐忍不住有些急道:“小瑤,還沒辦法下定論嗎?”景瑤面有難的點點頭,不由得看了趙卓一眼,趙卓也聳了聳肩,扭頭看了看墨靈,然而墨靈竟也被這幅畫難住了,似乎也難以下判斷似的。

紀淵倒顯得很沉穩,淡淡笑道:“別急,咱們再看看,這場拍賣可不會那麼快結束,將會是一場龍爭虎鬥啊。”這話才落,後面便傳來一個笑聲道:“看來我還來得比較及時,沒錯過這唐寅的畫啊。”趙卓聽得眉頭一皺,這聲音,莫非是方右銘?

果然,便聽到童冬陽在後面說道:“方兄還真有興致啊,都錯過時間還跑過來。”方右銘呵呵笑道:“這好歹也是唐寅的寶畫,我能不來嗎?”說罷,便聽到座下來的聲音,然後,便見他似乎希奇的“咦”了一聲,拍了趙卓的背一下。

趙卓轉過頭來,便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方右銘,和他在一起的,還有著神龍鑑定公司的鑑定師姚文生和方路。

方右銘便笑道:“我看背影有點象,原來還真是趙兄你啊。喲,這不是紀老爺子和小帆兄弟嘛。”紀淵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紀小帆則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趙卓連方右銘都認識。

趙卓哪知他是不是真的這麼巧跑過來,不過人家要一臉笑臉過來,那也就微微一笑道:“方兄,真巧。”方右銘呵呵笑著,朝著景瑤看了一眼,鼻息便重重的了一聲,他自從聽到姚文生說起景瑤之後,便念念不忘,今天便是趁著這個機會過來看看,哪知這一看,便是眼前一亮,彷彿以前過的女朋友都宛如糞土一般。

看到方右銘的眼神,童冬陽明顯的皺了下眉頭。

方右銘很快回過神來,笑眯眯的道:“趙兄,沒想到你有這麼漂亮的女伴,不給我介紹介紹?”都說伸笑臉人,方右銘一臉朋友的絡表情,趙卓只得說道:“這位是景瑤,淮海市杜克拍賣行的鑑定師。景瑤,這是方右銘方兄,是…”說到這裡,他朝著方右銘看去,方右銘便笑著自我介紹道:“在下經商,在白城有幾家小公司。”說到這裡,便說道“景小姐你可真不該來白城啊。”景瑤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方右銘笑道:“因為景小姐你一來,咱們城裡的女人都要自慚形愧了啊。”見到方右銘拐彎抹角的誇獎景瑤,童冬陽不由得冷笑一聲道:“方兄,你來這裡好象不是為了看畫,而是為了看人吧?”方右銘呵呵笑道:“我當然是來看畫,不過,有美人在這裡,這千古名畫也要遜三分啊。而且,還真不知道這是真品還是贗品呢。”

“方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童冬陽臉一沉道。

方右銘卻微微一笑,搔搔耳朵道:“怎麼,我有說錯話嗎?若是我的消息沒錯,這幅畫好象是因為被判定諸多專家判定為贗品,才落到張耀光的手裡吧?”童冬陽眉頭一沉,方右銘則是見好即收,笑呵呵的道:“童兄放心,這拍賣行的規矩你我心知肚明,我也不可能來砸童兄你的場子嘛,只不過,我是真好奇這幅畫的真假。趙兄,你那晚表現的眼力可是非凡的厲害,不知道能不能為我解惑啊?”其實在方右銘一出現,趙卓心裡就有些在意,童冬陽雖然頗有城府,但是方右銘更勝一籌,而且從酒吧那裡就看得出來,黑白兩道都有人脈,而且,從他一出現,無論是誇獎景瑤,諷刺童冬陽,還是將把這難題拋給自己,都顯得遊刃有餘,一言一行都滿含深意,又讓人摸不清楚他的意圖所在。

不過趙卓很清楚,方右銘突然出現在這裡,絕不是那麼簡單。

聽到他突然把話題轉到自己身上,便淡淡一笑道:“小弟的眼力不過是微末小技,哪裡比得上方兄和姚先生呢,要當上職業鑑定師可不是那麼簡單呢。”姚文生顯然也是久經江湖的人,老練得很,被這麼一說,便耍起太極來:“趙小弟太謙虛了,我雖然對瓷器這些有些研究,但是這畫嘛,還真是一竅不通,趙小弟能夠陪著紀老爺子來這裡,那肯定是有一手了,不介意給我們大家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