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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隨著李深一句呼喚,宮人魚貫而入。將李湮直接送去太醫院。

許是因為李湮近些年身子骨弱,這一剪子下去,不夠深也不夠準。但仍然夠致命。

太醫們看著皇帝臉,不知該如何救治。直至李深吼了聲,“務必不能讓人死了!”言罷,當即揮袖而去。

漸暗,一豆黃燈燃起時,李湮才醒轉。竟是一整天過去了。

“王爺,本官來取銘牌。”程藏之倚靠在椅間,目光幽暗,他尚未動手殺李湮,李湮就差點把自己捅死了。

李湮面更蒼白,嗓音比風要輕更多,“這個自然。”緩慢挪動手臂,從衣襟處探入,取出懷中銘牌。

程藏之見這番動作,臉差的很。當即閃身上前,近乎是奪的將銘牌搶回。

“程大人,”李湮手中一空,受了驚動,也不慌不忙不惱不怒地道:“不必如此草木皆兵。小王對顏尚書並無他意。”程藏之頓言一息,緩緩擰著長眉,道:“那王爺此番作為,是何緣由?”

“大約,是因為顏尚書比小王要堅而不摧。若換做小王作顏尚書,只怕一早便堅忍不住。”也是好奇顏歲願居然會將此物給程藏之。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程大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即可。”程藏之凝目看著李湮,李湮無謂他的打量,“程大人不必想法子威脅小王,小王連這條命都不想要,一無所懼。”程藏之無聲冷笑,問:“顏家這銘牌究竟有何用處?”李湮一怔,繼而釋然,程藏之得了這銘牌,卻不知銘牌是何意義。他問:“程大人這銘牌是偷盜來的?”程藏之不悅的看李湮一眼,道:“顏歲願親自給我的。”李湮一咳嗽,顯然是驚著了。他睜大眼睛,“顏尚書親自將此物給程大人,卻沒有告訴程大人此物的意義?”程藏之越發糊塗,“這到底有什麼意義?!”

“……”李湮沉些許,搖著頭說:“程大人,此事,還是讓顏尚書自個同您說比較好,再不濟也得請顏家的人說,比較順理成章。”問不出實話,程藏之也無法迫李湮就範。畢竟李湮今兒個才把自己險些捅死,可見他說不怕死,不是空口胡話。

因為銘牌所蘊藏的意義,程藏之決定先回程門,見一個藏了許多年的人。

清明時節,程門深處,主屋之中,一道屏風轉動,其下是一方漆黑的口子。趙玦率先開路,漆黑之中的甬道漸次點亮燭火。長道盡頭之下,是一個牢坑。

程藏之和趙玦站在鋼網之上,俯視下面的人。數不清的鎖鏈束縛著那人手腳,那人汙發垢面,一身襤褸衣衫堪堪掩體。

蒼老嘶啞聲音發出,“我是顏氏子,我是顏氏子,我是顏氏子。”綁著細繩的銘牌,緩緩降落在那人身前。趙玦蹲下身,看著下面的人:“公子,這人七年前神志清楚時說只有見顏莊銘牌,才會代。這顏尚書的銘牌,能有用嗎?”程藏之拿到這銘牌許久,因為是顏歲願的,便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今聽李湮鄭重其事的說起銘牌,程藏之想,也許顏莊死後,顏歲願的銘牌便有同樣的效果。

一片銘牌搖搖晃晃,撞入那人視線之中。

第54章透過髒亂結泥的髮絲,那人需闔著的雙目,隱隱約約看見顏歲願的姓名。

“我是顏氏子,顏——顏歲願!”那人忽然的念出這個名字,四肢都抑制不住顫抖。

“少、少、少主——”那人當即爬起身子,要衝向銘牌,卻被鎖鏈綁住,不能靠近銘牌。

見人有反應,程藏之當即也蹲下身,話聲透過鋼鐵密網,“這是顏歲願親自送給我的,你既然識得,便知道我的身份吧。”那人昂著頭望程藏之,又著急的看銘牌,來來回回的看,活像只幾面亂躥的囚籠鳥雀。

“這不可能!”那人拼命掙扎鎖鏈,企圖抓住銘牌一看究竟真偽,手腕已然勒出血痕,“少主怎麼會把自己的銘牌給你、一個男人!胡言亂語!”

“……”程藏之一時無言應答,只能蓄意引著話,“難不成顏歲願的銘牌只能給女人?”言罷,他讓趙玦將銘牌吊的離那人近些,“你仔細看看,這可是真的。”銘牌吊在眼前,簡無繁複花紋,閃爍銀光。有力鑿刻的姓名,無一不在展示這是一枚如假包換的銘牌。

“這怎麼可能!”那人縱然被汙發遮掩住大半容顏,仍舊可知其驚愕多變的情緒,像是忽而明瞭一般,冷意十足道:“我顏氏子的銘牌若在疆場付於國,若不在疆場,付髮,你休想拿著這來路不明的東西誆騙我!”

“我是絕對不會開口的!”

“……”趙玦沉默著望著滿面震驚的公子,他猶豫著要不要問問公子是如何得到銘牌的。畢竟偷盜別人家媳婦的東西,有失風度。

“你再說一遍?!”程藏之狠狠跺腳,整個鋼網都在抖動。他似怒似急火攻心,“你說這銘牌是給誰的?”那人在網下譏諷,“連顏氏子銘牌意義都不知,居然還拿來誆騙我!我顏氏子的銘牌從來只給髮與疆場,你一個男人,拿少主銘牌來欺騙我,真是愚蠢至極!”言罷,鋼網振動猶如地震一般。程藏之怒不可遏的大步走出地牢,周身氤氳著沉甸氣息,整個人像一桶待點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