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之間玩扮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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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幹什麼啊?”典獄長望著天花板,她竟有些看不清這個壓在她身上,瘋狂通透她小的男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男人的面孔時時刻刻變化著,一開始是她的丈夫,後來又變成兒子的模樣,再之後則變成那些死在她手上的罪犯們。比如催眠者,比如耳語者…
“但是無論那個人,都要再這個第一印象後面加一句--美麗。”在巨山監獄,所有罪犯均是男,而監獄的看守者,也全部是男,除了這座監獄的典獄長。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戀上你了,典獄長大人。”幻術師扯開典獄長上衣,苦修多年的抓龍爪手勢大力沉的擒住典獄長上下跳躍的冰峰雪。
“你知道嗎,在我眼裡,你是驕傲冷豔的女王,揮手間決定我們的生死,你總是一副看待垃圾的眼光蔑視我們,言辭之中,總是數不清的羞辱與傲慢。”
“啊…慢點,慢點,太快了,我要不過來氣了。”典獄長雙手推著幻術師的肋下,她呼急促。
甚至快要到窒息,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強力?幻術師突然身而出,一把拉起典獄長,讓她坐起身來。幻術師捏著她的臉,讓她只能看向前方。
典獄長的眼睛驚恐的睜大,因為她看見,她看見耳語者正站在她面前,而她卻帶著貓耳髮飾,門裡著一條會自己動來動去的茸茸尾巴。
她跪倒在耳語者面前,張開櫻,小心翼翼的著他的腳趾,她看見在密密麻麻的囚犯和獄警面前,催眠者像小孩撒般抱著她。
而她穿著威嚴滿滿的制服,卻像個發情的母豬,被那個男人抱在懷中著眼還聲語叫個不停,她看見,自己在各個場合,在不同男人下婉轉承歡,毫無廉恥,毫無尊嚴的模樣。
嚴重的自我懷疑和自我否定差點讓她神崩潰,最後,她幾乎要被同化成那副人盡可夫的子婊模樣,這時,空間變換,她回到了家裡。
她看到自己高大英俊的兒子正面目猙獰的解下褲帶,他臉上猥瑣的表情像是個窮兇極惡的鬼轉世,她笑了,笑的如痴如狂,似瘋似魔。通天颶風憑空出現,將這個世界徹底撕裂粉碎。
“咚,咚,咚。”還是她的辦公室,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無悲無喜的臉上。
“你的能力竟然能影響到我,你不是幻術師…”在牆角,一個七竅血的男人靠坐在哪裡。
他想笑,卻沒有擠出笑容的力氣,他氣若游絲,嘴巴翕動,說出的話語低不可聞,但微風乖巧的將這些本該消散在空氣中的話語傳達給典獄長。
“沒想到,這座監獄的典獄長,竟然是序列4的高階強者,呵呵,我輸得不冤。”典獄長衣衫完好。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男人面前:“幻術師是神系序列7的代稱,可序列7的異能者本不可能影響到我,你是誰?你是什麼時候混進這座監獄的?你有什麼目的?”男人側倒躺地。
他渾濁的眼睛瞳孔渙散,生命的氣息已經從他身上離去。典獄長深一口氣,她低下頭,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打開傳聲筒。
她咬牙切齒的說到:“將囚犯幻術師,帶到我的辦公室來。”一座位於巨山監獄北五公里的帳篷裡,一隻躲在籠子裡的小鳥突然從架子上墜落到籠底。
這是夢魘傭兵團團長,序列5強者築夢師的生命共同體。這也就意味著,這位業內擁有良好任務經驗,具備極佳口碑的傭兵團長,死在了這次營救耳語者的行動之中。
十分鐘後,僱主收到了來自夢魘傭兵團的違約賠償金。白樂天忽然接到一條短信,發信人是他的母親雷晴[媽媽今天要加班清點賬目,就不回家了,在家照顧好自己喔。]白樂天正愁不知道用什麼藉口告訴母親今晚自己不回家睡覺,這下好了,也不需要理由了。於是他回了條短信,囑託母親注意身體,早點休息。做完這一切。
他回到工作臺上,仔細擦拭槍管,為武器塗上保養油,儘管他很可能不需要正面面對敵人,但保養自己的武器,這是一名習慣遊走於生死之間的戰士的本能。
不過他好像忘了,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正躺在上,動的睡不著覺,她還心心念念這場令人興奮的約會呢。***秋高氣,晴空萬里無雲,九月的天氣是怡人的。白樂天坐在平陽郡北郊收費站,就在剛才,一條長龍般的武裝車隊剛從特殊通道駛向北方。
他目送車隊走向遠方,掏出專用通信器向埋伏在預定伏擊地點的駭客通報車隊離開的時間,方向和規模。做好這一切,他變換面孔,脫掉外套,從停車地點翻出一輛摩托車。
引擎發出雷鳴巨響,白樂天帶好頭盔,控制車速,據計劃,他要在伏擊開始後遊走在戰場外圍警戒可能出現的軍方援軍,以及狙殺僥倖從伏擊戰場逃出來的漏網之魚,不過。
他可不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儘管女巫隊長出於安全問題讓他離開危險區域,但他又怎麼能絲毫不關心,一手將他帶進超凡者大門,多次拯救他生命的隊長呢,而在另一邊。武裝車隊正井然有序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通管理局已經為他們暫時封閉這段通道。
他們只須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目的地即可,在車隊中央的防彈囚車裡,五個罪犯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他們無法行動,脖子上掛著超能抑制器,而他們的心臟處,則緊緊貼著半植入式炸彈。
前者能夠將罪犯們的超能力徹底壓制,而後者則可以讓看守者在一個念頭的時間裡完美解決這些可能逃跑或者掙脫抑制器控制的危險罪犯。據軍方需求,本次巨山監獄押運了二十名超能囚犯,分別安置在四輛防彈車裡運輸。
而軍方則派出了一支由二十名超凡者帶隊,五十名士兵組成的護送隊伍,而監獄方面則出動三十人,十名超凡者,二十名普通獄警。
“今天這陣仗不小啊…一次壓過去二十名超凡者,嘖嘖,怕是軍方又要做些什麼高風險,沒人的血腥實驗了。”連同耳語者在內,五名囚犯無聊的聊著天。
一個國字臉一臉正氣的囚犯正戲謔的笑著,很難相信,一個長相如此正派的傢伙卻是個窮兇極惡,泯滅人的罪犯。
“嘖,想不到我們就這樣被送上了下地獄的單程車,龍亭的瘋子在研究一種什麼異能剝離器,聽說能將非凡者身上的超凡能力離,然後移植到普通人身上。想想就可怕。”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囚犯不懷好意的掃視著車內的同伴。
“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們早就該死了,多活這麼多天,也不虧了。”
“是啊是啊,不過萬一要有人能在路上把我們救下來就好了。”
“別做夢了,就我們口這東西,一秒鐘都用不了就能給我們炸的粉碎,那那是救人啊?簡直是催命。”這時,國字臉囚犯突然看向坐在角落裡的耳語者。
“不對啊…耳語者,你一向話都很多啊…怎麼今天一言不發。這不正常,不正常。”
“嗨,你不知道?昨天這傢伙被那個臭子婊審訊了,估計給他榨乾了,你看他,面無表情,雙眼無神,估計這會正懵呢。”一眾囚犯頓時將話題轉移到典獄長和耳語者之間。
“密室,女王,囚犯,嘖嘖嘖,我懷疑,他們之間玩sm扮演了,說不定耳語者這傢伙身上都是鞭痕呢。”
“嘿,哪有那麼簡單?你們忘了那騷貨是個強大的風系異能者了?我猜她肯定是吧耳語者吊在空中,手小型風渦讓耳語者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