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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進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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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早就注意到了,你們這些人渣都是一個樣。”典獄長輕笑道:“每次我出現在你們面前,都能受到上百雙眼睛注視著我的下半身,一開始我以為是你們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卻又不敢將目光投向別處,現在我才知道,你們原來是膽包天啊。”幻術師捧起典獄長的玉足,他將臉深深埋在典獄長的足底,貪婪的呼著。

“哼…真是個下賤坯子,竟然願意被人踩在腳下。”雖然表情還是很厭惡。

但監獄長還是一腳踢開幻術師的臉,她將塗著紫指甲油的黑絲腳狠狠地踩在幻術師疲軟的陰莖上。

“哼…人渣,有覺了嗎?我可沒工夫等你慢條斯理的品足。”幻術師屏住呼

他顫抖著伸出手,抓住那隻踩在自己下體的腳。

“嗯?你想要幹什麼?”典獄長冷笑著伸出另一隻腳,她用腳後跟踩住陰囊,腳趾分開夾住逐漸充血的龜頭。

“撒開你的髒手,我讓你碰我的腳了嗎?”幻術師下體吃痛,他連忙鬆開手中那隻小巧玲瓏的黑絲腳。

“嘶,典獄長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求您輕點,男人的下體可是很脆弱的。”

“哼哼哼哼…沒有我的命令,你就敢自作主張,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現在我要懲罰你,來,吧,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腳嗎?”典獄長一腳踩在幻術師的臉上,絲毫不在意裙下‮絲蕾‬內褲包裹的下體已經光乍洩,然而。

她認為的踐踏囚犯尊嚴的懲罰,對幻術師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幸福獎勵,他動的將五塗抹紫指甲油的玉足進嘴巴里,典獄長的黑絲腳此刻卻比黑森林巧克力蛋糕更加香甜美味,他的舌頭靈活的遊走在典獄長每一個腳趾縫隙之間,因為長時間無法嚥,溢出的口水甚至將典獄長腳上的黑絲襪全部打溼。

“嘖嘖嘖,真是變態呢,女人的腳有這麼好吃嗎?”典獄長壞笑著把腳尖從幻術師的嘴巴里出來。

她將這隻腿高高抬起,辦公室昏暗的燈光下,她甚至能夠看到因口水打溼而透明的絲襪下,自己腳背上纖細的青血管。

“我的腳,原來是這麼美麗嗎?真是便宜這個傢伙了。”典獄長輕輕將高高抬起的玉腿放到幻術師的肚皮上,右腳腳心踩住已經初崢嶸的猙獰陰莖,將它夾在左腿腿彎中間。

“既然你已經硬邦邦了,那就讓我給你再添把火好了,乖乖的在我腳下出來吧!”幻術師忍不住雙手抓住老闆椅扶手,他的被典獄長溫暖絲滑的腿彎牢牢鎖住,靈動的黑絲腳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黑蝴蝶般繞著他的上下紛飛。

“天啊…,真,比女人的還要,典獄長大人,您的足水平真是登峰造極啊。”小幻術師一柱擎天,它任憑那黑絲腳百般進攻,仍矗立不倒,反而越戰越勇,更加的猙獰膨脹。

“阿諛奉承可不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渣滓。”典獄長上揚的角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每個女人在骨子裡都渴望著男人對她們的恭維和讚美,哪怕是在技這個方面。作為回報。

她優雅的伸直玉腿,沿著幻術師的肚臍,踩過他堅實的腹肌,順著他的肌,直到脖子,就像情人之間溫柔的撫,然後她收回雙腳,一左一右將鎖死在腳心之中。

“準備好了嗎?現在是榨汁時間。”幻術師頓時覺快水般襲來,夾在典獄長黑絲美足中的小兄弟,正享受著這輩子所見識過的頻率最高的足摩擦。

“怎麼樣?舒服嗎?那麼你覺得,還要多久才能出來呢?”典獄長輕佻的詢問著這個痴於她驚人魅力的男人。

“這才哪到哪啊…典獄長大人?我可是幹勁滿滿,鬥志昂揚啊!”儘管典獄長的身體早已經過非凡能量的強化,但是長時間保持這樣高頻率的機械運動還是讓她覺小腿痠脹,而且…在她和亡夫十年夫生活裡,從前戲到出一般也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但是據她的觀察,雖然自己用腳已經挑逗這個渣滓快一個小時了,但他的壞東西仍然是那麼龍虎猛。明天還要負責押送任務,六點就要帶隊出發,沒有時間多耗在幻術師身上了。

典獄長決定速戰速決,她收起小腳,像是打地鼠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踩在幻術師的龜頭上:“你還真是生猛啊,不過別忘了,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麼,說說看,怎麼才能讓你趕緊完成幻術佈置?”幻術師低下頭,他張口言,但是又還是回了肚子裡。

“嗯?你怎麼不說話了,說出來,我不會怪罪你的。”典獄長從辦公桌上跳下來。

她輕輕拉開短裙拉鍊,隨手解下扔到地上,黑褲襪裡,輕薄透亮的‮絲蕾‬內褲早已被她分泌的玉打溼。積攢十年的情慾就像地殼下熾熱動的岩漿一樣,風平靜時,情慾被理智深深鎖在心底,但是慾被牽起。

她就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噴薄出的情慾灼燒著她的理智,燒的她意亂情,燒的她情難自已。

“看來,你這個沒種的傢伙還是這麼窩囊,我都送上門來了,你還不敢張嘴去咬一口,嘖,廢物就是廢物啊。”典獄長抓起幻術師的頭,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腿雙‬中間。

“混蛋,給我,快點,伸出你下賤的舌頭,既然你的嘴巴不能用來說話,那你就用它來好好伺候我。”典獄長神經質的尖聲長笑著,笑著笑著突然轉變成悠揚婉轉,媚意十足的呻聲,她的下體,被一火熱有力的舌頭探索著,它可能是一條鰻魚,正尋找著絲襪和內褲的縫隙。

儘管它現在只能隔靴搔癢,還沒能突破衣物的防護,抵達她的桃源

“啊…不要用牙咬,混蛋,我說了,只許你用舌頭。哦…不,你居然,又咬我!”典獄長雙頰紅,這個狂妄的囚犯正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對她的不滿和反抗,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提不起來半點懲罰他的念頭。這是怎麼回事?典獄長鬍思亂想著,沸騰的慾已經衝昏了她的頭腦。幻術師同樣注意著典獄長的變化。

她按在自己頭上的手掌已經不再是強迫自己那般用力,反而像是支撐她搖搖墜的身子不要就這樣倒下去的助力。是時候發起反擊了!幻術師反客為主,他突然從典獄長身而出,神恍惚的典獄長就如同他預料的那樣迅速向後倒去。

他伸手一攔,直接將典獄長攔抱起。

“典獄長啊…你知道,這座監獄裡的囚犯是怎麼看待你的嗎?”典獄長披頭散髮的躺在她寬大的辦公桌上,而原來擺在桌上的文件,書籍掉了一地,她慵懶一笑:“雖然我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你說說吧,我也很好奇,在你們這群敗類眼裡,我是怎麼一個形象。”幻術師分開典獄長‮腿雙‬,抓住她襠部絲襪狠狠撕扯,在他手上,堅韌溼潤的絲襪就像紙一樣脆弱,而她歪歪扭扭的‮絲蕾‬內褲,本遮不住正垂涎滴,著口水的鮑魚。

“在我們這些超凡者罪犯裡,我們對你的第一印象就是,神秘,強大。”

“哦…進來了,進來了,好熱,這種覺。有些不對勁啊。”典獄長的眼角有一絲熱淚劃過,男人的進她寡居十年的陰道。可她覺那不是,而是一燒的通紅的鋼條。所有的矜持,哀羞都要被融化在他無情的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