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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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無知孫子的承諾，這下更是沒有任何能阻止丁老獸行的理由，於是他把城城兩條短胖腿腳拉開來，孩童柔軟的身體輕易的讓他拉成幾忽呈現一字的左右腿之間，是那個接受著他的神秘。

“爺爺要用大雞雞讓城城舒服囉…”丁老說完，就是退後一點，又進去更多，開始起雄動作的本能動作。

“啊！好好舒服！”城城只覺得體內滿滿的爺爺，他的股大開，‮腿雙‬大張，他的爺爺的大雞雞在裡面進進出出:“爺爺得城城好舒服啊…爺爺好厲害…”聽到才八歲的孫子被自己幹得如此叫，丁老更是動，相對的他的動作也更加烈起來，他狠狠的、快速的、大力的，用他的蒼老陰莖幹著他的長孫，就算以在在幹長孫的祖母都不曾如此賣力過。

“城城，這樣呢？這樣舒服嗎？嗎？”旋轉、角度的變幻，忽深忽淺的力道與送，老人家使出他所知所有能讓女人聲叫的招數，並且很快的證實了這些招數使在八歲男孩身上也有一樣的效果，城城雙手雙腳攀在丁老身上，小嘴唾直。

並且努力的在叫聲中傳達他的想:“好啊！好啊！爺爺的大雞雞得城城死了…啊！嗯啊！啊呀！”如此直白的叫從一個才八歲大的小男孩口中傳出來。

讓正在幹他眼的親爺爺樂得不得了，他的動作越加快速，同時也越加大力。那外國品牌的在祖孫倆‘親密’的情方式下，被攪得起了泡，發出更濃的香味，整個房間裡都是的香，以及眼看不見，卻能受到的慾。

“我的乖孫子，我的好孫子，你喜歡爺爺用大雞雞幹你眼嗎？”無恥的老人說。

“喜歡喜歡！城城喜歡爺爺用大雞雞干城城的眼！幹得城城好舒服好啊！”天真的小孩說。

“那爺爺要給乖城城一個獎賞才行，爺爺就把雞雞水給城城吧！”祖孫的搏戰在烈的鬥爭下接近尾聲，丁老像是從肺腔擠壓出這句話後，先是大力捅進最深處。

接著他全身顫抖，抖動著他身上已經失去彈的皮膚皺紋，還有他長年未上工的睪丸囊袋。

“啊！爺爺！爺爺的雞雞水打進來了！”的腸道受到一股體，強而有力的打在身體最深處，城城驚叫，傳達出他最赤的想:“雞雞水打在城城股裡！好熱！好麻！好舒服啊…”爺爺的就在孫子的叫聲中，全數進了孫子的門裡。當晚，嚐到甜頭的丁老也不顧自己身體年邁，更沒想到孫子才八歲大，就又是壓著城城做了一次。

直到他氣噓噓，城城被幹到直點頭想睡，才摟著城城小小的柔軟的身體當抱枕睡去。第二天，照慣例大兒子又要把城城送回去時，丁老幾乎捨不得放開這乖孫的手。

“爺爺不要難過，爺爺想看城城就打電話講一聲，城城問阿公能不能來看爺爺，可以就會過來陪爺爺幾天的。”城城很是貼心，見丁老難過的樣子，就趴到丁老身上安他。

“嗯，城城真是乖，那爺爺等你段考考完後，匯車錢給你過來喔。”丁老被他一鬨也總算是開心了。

出老人家特有的，滿是皺眉的笑容。丁老的兒子女兒也很高興，好幾年沒看到爸爸這麼快樂，看來城城這孩子真是乖，就連這麼格古怪的老人家也能被他短時間哄得開開心心。

從此之後，城城只要有空，阿公也答應的話，他就拿著爺爺給的車錢，從苗栗坐火車到臺中，丁老就會坐出租車去車站接他回家。每一次短短的幾天相聚，祖孫倆總會用‘身體’來‘情’，得城城舒不已。

丁老也因為久違的幸福生活，心理影響身體的，越活越是年輕了，大家都說，城城和丁老真是最好的祖孫模範，每次有人這麼說時，城城總會不好意思的低頭微笑，丁老則是得意的抬頭大笑，當然了，我和這個乖孫情是最好的了，孤癖的老人邊用老陰莖著年幼的城城門，邊想。

＊＊＊城城是小一升小二才從臺北搬過來的轉學生，個頭小小的，皮膚白白的，一整個就是都市小弱雞的模樣。

在這個鄉下地方，小孩的數量雖然不算少，可是多數集中在學齡前兒童。這是很有趣的現象，年輕人大多不會選擇在鄉下過一輩子，往往前往大都市打拼、工作、結婚、生子。

可是在這個雙薪家庭的年代，不管是母親為了照顧小孩而辭職在家，或是顧用保母帶小孩都是絕對不划算的。也因此造成了一種歸巢現象，年輕的父母把子女送回去，讓鄉下的老人家幫忙帶孩子。

等到孩子要進小學前再接回來，進到等級比鄉下要好的都市小學，好讓孩子能接受到更好的教育，以求有更美好的將來。

因為如此，鄉下的孩子有許多在升小學之前離開，像城城這樣逆其道而行的簡直是少之又少，也因此城城剛轉學過來就受到眾人的矚目，當然了，除了矚目，孩子們還不懂得掩飾內心想法的直接，也就這麼表達出來了。

都市來的小孩，總以為自己了不起。都市來的小孩，老是高高在上。都市來的小孩，既不敢抓泥鰍也不會鬥蟋蟀，只會玩那什麼掌上電玩的鬼玩意。

所以說，城城剛轉學過來時，的確有那麼一段時間總是孤伶伶的，下了課放了學都是一個人。這讓身為班導的邱老師有點擔心，不過幸好，在這半年中城城也上了朋友。

雖然說那不是同樣小二的同班同學，意外的是小六生的吉仔。放學後，吉仔一定會來接城城回家，邱老師查過學生名簿，看到吉仔原來是住在城城家隔壁，也算是一個會照顧人的好哥哥，就算光看外型實在看不出來。

邱老師不是故意要以貌取人的，畢竟他是低年級班導，就算是這種一個年級頂多只有一班的小學。

對於高年級的吉仔他也只見過幾次面，連話也沒聊上過幾句。和一般尚屬純樸的小學生相比，吉仔是那種會讓老師擔心的小孩。才十二歲的他已經愛跟一些不學好的國中生混在一起，三不五時還會逃課不上學，聽說連煙啊酒啊的都敢去碰了。

可是他的本質還是好孩子，邱老師想，一個壞孩子是不會這樣幫忙照顧年紀小他四歲的孩子，並且是出於真心。

“老師再見。”放學的鐘聲響起後，幾個孩子陸陸續續和邱老師打招呼，讓他從沉思中回了神，他這才發現他在督導學生清潔教室時發了呆，趕緊笑著說:“小朋友再見，回家路上要小心喔。”就這樣送走了大多數的孩子，班上只剩下城城一個人了“城城還不回家嗎？”邱老師看著這個乖巧的孩子，他和往常一樣打掃完他負責的區域後，就拿著作業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嗯，城城要等吉仔哥哥。”城城乖乖的回答，小手還繼續一筆一的寫著，通常他會在這段時間把功課寫完，不然回到家後阿公總要纏著他玩遊戲，到時就沒時間寫了。

“這樣喔，那你一個人待在教室，老師要先走了喔。”有時邱老師會一起待在教室改大家的回家作業，不過今天他想要利用時間出段考考題，這種工作不好在學生面前做，免得到時給人在後頭講話，所以他拿起教學用的課本與參考書，跟城城道別後就先行離開。

邱老師並沒有回家，出考題意外的要看很多數據，因此他只是回到導師室工作，大概在考古題中埋頭苦幹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工作告一段落。

“呼…好累，回家吧…”收好工作包，邱老師關上燈鎖上門，正想要回家時，突然想起他放在教室講臺上的一本參考書，其實不去拿也是可以的，不過反正只是繞個五分鐘不到的路，至少把書收到屜裡，免得給學生們一個老師懶散的印象，於是這個教學用心的好老師又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時間已經晚的了，夕陽都已經在沉到地面下，黃的光帶著刺眼的紅，校內幾乎是空無一人，所有的小學生都已經放學回家，空蕩蕩的走廊上邱老師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影。

也許就是因為如此安靜，他才在不知不覺中放輕了腳步，就像是怕驚擾了這難得的校園沉靜也不一定。走到門口時，在推開帶著玻璃窗口的木門前的一瞬間，他看到裡頭的人影。

“城城…？”不只他，除了坐在位置上的城城外，還有一個正在拉高個子的男孩坐在城城的桌上，那是小學六年級的吉仔。

吉仔今天和平常一樣，上衣的學生服領口開到口，褲子上有改過的特有皺摺，腳上最是誇張，不是學校規定的白襪子和白球鞋，而是赤腳配上人字拖，不過，透過夕陽，邱老師還是看得到，這個應該是壞孩子的小六男孩低頭看著城城的眼睛裡，帶著的是無法騙人的溫柔。

這就是城城這個孩子最特別的地方，邱老師發現。不管是多討厭他的人靠近他，甚至欺負他，他都不會發現，只是出呆呆的天真的笑容，到最後讓步的，永遠是那些討厭他或欺負他的人。

就算是一開始只是想要嘲他的吉仔也一樣，到最後變成他在保護城城，把那些想要欺負這個都市來的城城的壞小孩都趕走。教室內是柔柔的平靜，邱老師面微笑，靜靜的看著裡頭兩個孩子的互動。

吉仔不知講了什麼，城城也抬起頭，嘴角勾起笑，在他小小的臉蛋上，那笑容是如此的純真，如此…勾人。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