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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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過了十二點，外頭響起霹靂啪啦的鞭炮聲響，還有咻咻咻的沖天炮聲，震耳的聲音實在驚人，就算是已經睡著的人也會被這些炮聲給吵醒。

“好了，過十二點了，各自去休息吧。”彷佛守夜就是單純的過了十二點就好似的，丁老也不和大家講些吉祥話，拉起已經有點在打盹的城城就往自己屋裡走。

“喔，爸爸晚安，新年快樂。”

“外公晚安。”剩下的子女與外孫女只好朝他的背影說話，接著也各自站起來，往早被分配好的客房去。被丁老帶回房間，城城幾乎是換上睡衣後一沾枕就沉沉睡去，才八歲的他本不能敖夜，每年除夕夜的守夜都會讓他累到不行，往往是一躺下就睡到第二天早上。

丁老卻沒馬上睡覺，他先是坐在邊戴上老花眼鏡看了一下書，大約半個小時後，才放下書本，走去客廳拿水喝。

從客廳走回房間時，他刻意繞去兒子女兒及外孫女的房間外頭，確認他們都已經關燈睡覺之後，才走回自己的房間。

並且在關上門時，悄聲的上了鎖，接著，他再次上了，這一次他依舊沒有平躺下來休息，而是，把蓋在城城身上的被子掀起來，雖然是冬天，可是在開了暖氣的房間中，一點點的溫度變化並沒能把城城吵醒，他太累了。

好不容易才來臨的睡並沒有那麼容易離開。丁老繼續動作著，他的動作悉且利，代表這並不是他第一次做這件事。他解開城城睡衣的扣子，脫掉城城的睡褲，最後他半跪在城城身體的兩側，兩手慢慢地把城城的內褲給拉了下來。

城城躺在上，睡著，本不知道他被他的爺爺給脫個光。八歲的身體帶著的是完全青澀的顏，兒童特有的大頭小身的身體比例下，是軟軟的手腳與體，摸起來柔軟又細滑的年輕皮膚，在淡黃的燈光下閃著青的光芒。

這是丁老早已失去的一切，他已垂垂老已，滿頭白髮，滿臉皺紋，就連現在伸出的雙手都佈滿著老人斑。樹枝般枯乾的手指頭摸上上赤的男孩身體，從口到腹部，從腹部到無的下。

是的，在下那兒，就和一般八歲男孩一樣，是一片的白淨，沒有捲曲的黑陰，也沒有變黑的攻擊陰莖。

有的，只是細細小小同時也矮矮胖胖的粉陰莖，以及下頭同樣是粉的柔軟睪丸。丁老用指腹、掌心，甚至手背再三撫摸柔，就像那是什麼寶貝一樣。

到最後他無法忍耐只用手的觸碰，他低下頭，張開他幹扁的老嘴，把男孩的小陰莖含到嘴中。

“喔…真美味…”含糊不清的嘴裡發出讚歎，男孩年幼的陰莖就像是母親的頭，散發出淡淡的香甜，這讓老人越發興奮地嘖嘖。就這樣不斷摸、著自己的孫子，丁老覺得出他的心跳越來越有力，手腳也變得靈活。

並且最明顯的，是他下早已不再作用的器官充血起了，這是他最幸福的一刻，他的陰莖就像他年輕時一樣神逸逸，違揹著地心引力高舉著，強調著它多麼的有力。

年輕時，它曾是多麼風光，不只把在一起二十年的老伴次次幹到出水，給他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以外，生意人難免在外頭的際應酬中，他哪一次沒把那些賣女給扭擺、聲叫的。

歲月不饒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他去外頭買女人時，只一次就氣噓噓？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連想要起都會覺得吃力？好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對於充滿曲線的女體失去興趣，取代的是。

對於那些青澀到還分不出別的兒童…產生了莫大的慾。剛好在那個時候，大兒子帶著剛上幼兒園的長孫城城回來過年，丁老就叫大兒子把城城放在他房間陪他睡，大兒子也不疑有他，當然了，誰會去懷疑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兒子做什麼了？那天晚上，城城睡得很，正中下懷的丁老先是摸摸他軟的小手，又碰碰他肥肥的小臉，就像是一般長者常有的行為。

很快的，光是這樣的接觸不再足夠滿足丁老變型的慾望，他開始把手伸到孫子的衣服裡，享受摸他稚皮膚的快。

口、腹部、大腿…延伸到小股和小器本不需多久的時候，到最後他甚至還把手指進了城城的內，指起自己的孫子來。

就這樣一年一年下來，每一年的行為都比前一年更加超過，樂在其中的丁老本沒去在意哪天東窗事發要怎麼辦，對他來說眼前的充滿誘惑的男童軀體就是一切。

玩著八歲的城城，丁老的舌頭已溼了他小巧你的陰莖和睪丸，接著又朝後方的口去，還把舌頭進內，把裡裡外外都得溼滑一片。

“好想進去啊…”丁老喃喃自語，血大量到陰莖的後果讓他的大腦有點朦朧，他越發不能冷靜思考，也遺忘掉所有人倫常理，他腦裡只有一件事，就是要怎麼樣把自己的起陰莖進這個才八歲大的小裡。

幸好他還能明白，若是硬來一定會造成城城受傷，他爬起身子，像動物園裡關太久的動物一樣在房間內轉圈圈。

“啊！有了。”他想起來了，去年小女兒才送他一個外國的，說是買給他擦手擦臉的。他急忙到衣櫃裡去拿出那罐還沒開封的，又匆匆爬回上。打開，一陣清香才散發出來的同時，迫不及待的丁老就把陰莖進去裹上一圈白的膏狀物。

接著用手‮套‬兩下確定潤滑度不錯，出滿意的笑容。那笑容出現在這麼一個白髮斑駁、滿臉蒼老的老人家臉上，開懷得叫人到詭異，沒有任何人在看到這張笑臉時，能夠猜想得到他是因為能雞姦自己孫子而到喜悅。

不過事實上是，他真的要這樣做了，並且，他也做了，他把身體擠進上睡的男孩的兩腿之間，用他長著老人斑的雙手托起男孩短短肥肥的兩隻腿腳，最後，他把自己的龜頭對準男孩的門，了進去。沉睡的男孩也是真的是太累了。

就算他的小門被一老陰莖了進來，不適也只能他皺了皺眉、轉了幾下頭，接著又繼續睡去。丁老則是被陰莖傳達回來的快給幾乎暈了，那孩童是如此的緊窒又溼熱，彈十足的腸道壓迫著他的莖身的每一處，甚至龜頭與莖身連結處的凹陷地方。

“好一個美啊！”老人家驚歎，是他沒幹過男人不知道都是如此的美妙，還是因為小孩身體幹起來特別舒，他不知道。

不過這都不是現在該去思考的重點，重點在於他要怎麼從這個年幼的身體中得到更多的快。方法不用說，只要是男人都知道的，更何況是這個早已在人生中經歷過無數次愛的老人。

他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動作，或者該說只要是哺類都會有的本能動作…。使用著上了年紀的老陰莖，丁老只覺得它從來沒有如此堅硬和持久，也許就算在它的全盛期也沒有過。

用著這麼一回，他大力的幹著自家孫子的，壓兒就忘了若是把孩子醒會有的後果。

果然，在幾十來下的大幅度動作下，睡中的城城漸漸被吵了醒來，他微微睜開眼，瞧見爺爺就貼在眼前，於是軟軟的笑著叫:“爺爺…”這下子，丁老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他在做什麼？他把陰莖在自家孫子眼裡，這種時候孫子醒來了！

這一瞬間，老人只覺得全世界都毀去，他甚至可以幻聽到兒子對他的怒吼，以及離門媳婦跟他要求高額賠錢金的尖銳聲音。

“爺爺？爺爺怎麼把大雞雞在城城股裡？”從睡夢中清醒的城城很快的發現到下身被擴張的覺，他用手肘撐起身體，清清楚楚的看到爺爺黑中帶白的陰，以及下頭在自己體內，只留出莖的黑陰莖。

“城、城城…”丁老只覺得眼前的景象都在旋轉，恐懼、不安、後悔…好幾種情混亂了他的大腦，也因此在城城講出下一句話時，他會有好一陣子以為又是自己的幻想。

“爺爺的大雞雞好大好硬喔…得城城股滿滿的，好舒適喔…”出天真無的笑容，這個八歲的男孩本不知道自己講出的話，讓老人家驚訝到以為有了幻聽。

“舒…舒服？”抖著聲音，丁老再次確認。

“是啊，爺爺的大雞雞都頂到這裡了。”城城用手指頭指了指肚臍下方一帶，那裡明顯的鼓起，究竟是因為還未消去的嬰兒肚，還是真的是因為丁老陰莖入的關係，丁老不知道。

可是那異常的景象讓他的陰莖又大上了圈。

“啊！壞爺爺！怎麼又長大了！唔嗯…好喔…”才八歲大的男孩叫出的聲音，比丁老以前聽過的任何女人都還要蕩。

這種情況下，丁老不得不相信，這的的確確是事實。他的長孫城城，被他用老陰莖入股內，還說這樣很舒服很。

這…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他想要幹小男生，他的孫子喜歡被大人幹！

“乖孫城城，你聽話，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的話，爺爺就讓你更舒服。”很快的，惡的老人想到這個方法，這樣的話，只要孩子不說出去，他不就能真正享受這個稚的身體，來滿足他變型的慾望嗎？

“好！”城城果然一口答應:“城城不說，爺爺讓城城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