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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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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石昱哈哈一聲笑,方小云的上衣自衣領處被尖刀劃開尺長一個破縫,用刀的力量與捏拿之準,無不恰到好處而令人喝彩,因為衣雖破裂,方小云的身上連皮也未破。白得似雪如玉的肌膚外,方小云又哭起來…

石昱的短刀輕輕的在方小云那肩與之間磨蹭著,緩緩的又刮又磨而不立即下手…

方剛便在此時大步上前,他一把揪住方小云的頭髮,怪叫連聲的喝道:“再問你一次,說是不說?”不料方小云的淚眼猛然一瞪,張口“噗”的一聲吐了方剛滿面泡沫,尖聲道:“你殺我吧!”那面,方寬厚已狂笑起來…

方剛大怒,扭腕甩脫方小云的頭,狠聲道:“動手!慢慢的給我零割!”石昱齜牙咧嘴的抓住方小云的肩頭,尖刀並未切割,真絕,他把尖刀不輕不重的往方小云的肩腫骨上扎。

尖刀發出“叮”聲,鮮血便隨著方小云的悽叫而往外溢!

石昱嘿嘿笑,道:“方小云,這只是小菜一道,你便如此怪叫起來,又如何能承受後面的大菜?”另一面“玫瑰毒刺”丘蘭兒破口大罵道:“真是一群無人的豺狼,對一個女子竟如此下毒手!你們會不得好死!”猛的一瞪眼,石昱怪笑道:“小娘子,你別吒唬了,侍候了她,石大爺還要向你領教呢!哈…”方剛猛的大吼道:“再要亂叫,便先殺了你!”丘蘭兒心中一震,咬著牙不再開口!

石昱便在這時尖刀忽然閃掣“淋”的一聲划向方小云的右褲管,他身子一扭,尖刀仍未切割。

只見他咧開嘴巴道:“很少有人能忍受錐骨之痛,尤其是這裡…”說著,他的尖刀便頂著方小云的右小腿骨猛紮起來…

隨著方小云的尖嚎一個個的出現!

雖不是大量出血,但痛苦反而更甚。幾次狂嚎悽叫,方小云終於痛昏過去,一動也不動了!

方寬厚未再叫罵,方老太也閉起垂淚的眼睛…

方剛抓起方小云的頭髮,咬著牙,道:“是我看輕這個丫頭了!”巴總管急把涼水澆在方小云的頭上!

悠悠的醒過來,方小云輕聲有力的道:“二叔,你如再對我下毒手,我便立刻嚼舌自盡,此生你休想得到你想掠奪之物!”說著,她真的伸出舌頭準備咬斷舌

光景太突然了,使巴總管也一怔,忙趨前低聲對怔怔的方剛道:“莊主,我們暫時罷手,且再細商如何?”重重的點點頭,方剛咬牙怒道:“也好,且叫他們暫時多活片刻!”方剛當先走出地牢,石昱卻在地牢未走,他真的走到丘蘭兒那邊,笑道:“小娘子,叫什麼名字呀!”丘蘭兒冷冷道:“我姓祖!”石昱嘿嘿笑道:“姓祖?這個姓倒是沒聽過!”他一頓,更湊近鐵柵,又造:“名字呢?”丘蘭兒面無表情的道:“我叫!”石昱緊著眉頭,自言自語:“祖!”他猛古丁怒叱道:“放你孃的,你佔老子便宜?”丘蘭兒無動於衷的道:“你可以不叫我祖!”石昱剛才見丘蘭兒同方剛過手,雖只一招,他是行家,早已看出丘蘭兒不好對付,便冷笑一聲,的瞪著丘蘭兒,道:“我管你什麼祖!在你死之前,石大爺一定先快活個夠!小賤人,你等著瞧吧!”石昱憤怒的走出地牢,厚重的木門“哈”的一聲又關起來。

地牢裡一燈如豆,方寬厚低聲對方小云道:“孩子,我的寶貝,你表現得可圈可點,不愧是我方寬厚的女兒!”方老太罵道:“方剛這個喪心病狂的屠夫,他真的要把我們全家殺光在這裡了!”方寬厚深深的嘆息一聲道:“是我不好!本有機會除去此賊,但我總是念在兄弟一場,不料一時之仁錯失良機,真是追悔莫及!”突然間“玫瑰毒刺”丘蘭兒低聲問道:“請問三位,這兇漢真是你們一家人?”鼻孔連哼,方寬厚罵道:“而且還是我親弟弟,他叫方剛!”丘蘭兒咬牙狠聲罵道:“你會有這種六親不認的兄弟,忒也可惡了,這還是我丘蘭兒第一次親眼得見!”方寬厚雙目一瞪,低沉的問:“姑娘就是江湖上傳言的‘玫瑰毒刺’丘蘭兒?”丘蘭兒點點頭,道:“不錯,正是我。你怎麼知道?”方寬厚一聲苦笑,道:“怎會不知道?項城幹了二十多年捕頭,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我還見過不少,也聽到許多。姑娘也是殺手之列,道上英雄,方某耳聞久矣!”丘蘭兒選又低聲問道:“你兄弟方剛你供出藏寶地方,難道那兩件東西真的在方捕頭手中?”到了這時候,方寬厚只得嘆口氣,道:“果然寶物唯德高者有之,方寬厚只是沾個邊,便落得家破人亡,如此悲慘下場!”丘蘭兒咬咬牙,道:“本來兩件寶物在‘武林老爺’秦百年手中,秦老爺子德高望重於武林,武功高絕於江湖,即使有不少人覬覦,卻也不敢明偷暗搶下手掠奪。然而‘苗疆百毒門’卻不顧一切,派人臥在秦老爺子榻旁,費盡心機想奪得那兩件寶物,但還是被發覺。就在老爺子的細心策劃下,終於殺了幾個‘百毒門’女子。這才幾天,又被我遇上同樣的寶物被劫,而你…方捕頭,你失策了!”丘蘭兒未說出自己為大出力奪寶之事,方寬厚當然也不知道這件事!

一聲浩嘆,方寬厚道:“當初我應該把東西歸還關天水或呈上縣太爺。唉!一時的矇蔽心志,鑄下這種慘痛的後果,我…”丘蘭兒忙低聲道:“方老捕頭,別自責太甚。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我應該幫你度過難關。且容我們想出對策來,再行定奪!”方寬厚搖頭嘆道:“人為刀俎,我為魚,怕是再也出不去了!”丘蘭兒冷冷笑笑,道:“有,我們一定有機會走出此地!”方老太忙低聲問道:“我老婆子一看,就知道姑娘心靈巧。姑娘如此說法,必然一定有了出去的方法了!”丘蘭兒把瞼貼上鐵柵,低聲道:“方老捕頭,把東西給方剛,聽我的話不會錯…”沒有等丘蘭兒話完,方寬厚沉聲道:“別再說了,我若把東西給了他,我們死的更快。姑娘,方剛兇殘成,他會留我們活?”丘蘭兒立刻又道:“方剛沒有殺我們的機會!方老捕頭,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話,更相信我的安排!”此刻,痛得全身麻木的方小云端了幾口氣,道:“爹,也許這位丘姑娘有辦法,我們且聽聽她的!”丘蘭兒望望方小云,只見她上衣半,肩骨上的血冒著血,右腿褲已破,小腿骨的血已把破褲粘貼起來,模樣兒奇慘無比。丘蘭兒咬咬牙,狠聲道:“真毒!”方寬厚重重的道:“我決不把東西到方剛手上!拚著一家死絕,姑娘,我方寬厚決心如此!”他著氣,又道:“方剛之兇殘,使我想到‘武林老爺’的兩件寶物,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天下蒼生便面臨浩劫,其結果,必然招致武林同道聯手而來,我方家將因此而遺臭武林了!”丘蘭兒傾耳聆聽一陣,她把聲音壓低,道:“方老捕頭,我提個人出來,不知方老捕頭可識得?”方寬厚白髮往身後甩去,雙目直視過來,問:“姑娘要說何人?”丘蘭兒字字如蚊的傳過去,道:“我要說的是‘二閻王’沙成山,這個人方老捕頭一定聽說過了?”

“沙成山”三字早在方寬厚心中盪漾著,如今被方剛突然押在此地牢內,正愁沒法子見到沙成山。

如今丘蘭兒突然說出“沙成山”他不由得低聲道:“姑娘也認識沙成山?”一聲苦笑。丘蘭兒怎會不識得沙成山?昨夜二人尚在方寬厚的門房裡好一陣綢繆繾綣,光景雖無夫之名,已有夫之實了!

當然,丘蘭兒不會說出那種事來。她頓了一下,道:“沙成山是我此生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知心者!”出驚異的眼神,方寬厚道:“姑娘此話當真?”他面不信之,又道:“就我所知,‘二閻王’沙成山一向獨來獨往,更少與人拉扯關係。他也不常在江湖上走動,不料會是姑娘的朋友,此點倒令老朽難以想像了!”丘蘭兒嘴角一牽,笑笑,道:“我是實話實說,沙成山真的是我朋友!”方寬厚心中仍然疑心重重,因為這世上值得人相信的事情太少了,眼前這位姑娘的表現雖好,然而她真的是“玫瑰毒刺”丘蘭兒?

誰敢說她不是“百毒門”或“無憂門”暗中派來的?也許,也許她是方剛那小子故意找來的一個姑娘,來暗中佈下圈套,套取藏寶的地方!

自從丘蘭兒被關入地牢,方寬厚便一直有此疑慮。要知他曾是公門中的執法之人,二十多年捕頭生涯,這點門道他是想得到的!

嘆了一口氣,方寬厚道:“那麼,我訪問姑娘,大鏢客沙成山如今他人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丘蘭兒遂低聲道:“方捕頭,他如今就在方家集!”猛的一怔,方寬厚道:“姑娘怎麼會知道?”一笑,丘蘭兒道:“因為他是我的知心朋友嘛!”令丘蘭兒吃驚的是方寬厚立刻接道:“而且沙成山就住在…”他把聲放低,又道:“住在我那幢新宅子的門房內!”丘蘭兒在一愣又驚之後,立刻低聲道:“方老捕頭,帶他們去找寶物,你只要…”她把聲音又放低,且又比手劃腳一番…

於是,方寬厚立刻重重的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地牢的門又被拉開來,當先走進來的是巴總管,跟在他後面的是四個青裝大漢!

只見四個人抬進一隻火盆,火盆上面正燒著熊熊炭火,兩隻木把鐵板已燒得泛紅,有個大漢更拉了兩隻猛犬進來!

方剛便在這時候走進來,跟在方剛身後面的,正是方家莊上的兩個武師——佐大力與石昱二人!

拉過一個凳子坐下來,方剛兇殘的沉聲對方小云道:“別用嚼斷舌頭來嚇二叔,我要燙得你爹孃一身賤成焦炭,然後一塊塊的割下來餵狗吃。你如果夠狠心,忍看你爹孃受這種烙刑之後萬刀割的罪,你就別開口!”方寬厚吼罵道:“畜牲,他回你有何面目去地下見爹孃面!”方剛哧哧笑道:“有一天我方剛練就‘百竅神功’而領袖武林,也是為方家光宗耀祖,有什麼不可以去見二老?”方寬厚大叫道:“你有如此想法,怪不得你能對親人下得了手!”巴總管走近方剛,道:“莊主,閒扯無益,及早動手吧!”方剛選對四個大漢道:“你們出去,莊裡莊外叫他們小心把守,面生的人不論男女,一概不許走入莊子裡來,去!”四個大漢匆匆的走出地牢。

石昱已咧著大嘴,道:“莊主,你且看我的手段,姓石的不相信他們是吃石頭長大的!”一隻火紅的烙鐵已舉在石昱手上。

只見他一把拉開鐵柵的門走進去,嘿嘿笑著走到老太太身前,道:“石某對不住了,先拿你這老太婆開刀!”就在石昱手揪住方老太的頭髮,火紅的烙鐵就要貼上方老太的臉時,一邊,方寬厚狂號怪叫,道:“住手!”石昱耳膜嗡嗡響,他翻著一雙豹目回頭哧哧笑道:“住手?他孃的,就憑你的嗓門高聲音大?呸!”方剛沉聲道:“羅嗦什麼,還不動手?”方寬厚立刻怒喝道:“方剛,算你狠,我把東西給你!”猛搖著頭,方剛的一張大臉上肌抖顫不已,他伸手挖著耳朵不相信的問道:“我親愛的大哥,你能再說一遍嗎?”方寬厚怒聲如悶雷般,道:“兩件東西我給你,方剛,你拿什麼做換條件?”方剛立刻趨前,他小心的道:“哥,你說要兄弟什麼條件?我會答應!”他一頓又回頭喝叱道:“你們耳朵聾了不成?還不快把我哥三人放下來!”巴總管第一個撲向方小云,笑容可掬的道:“大小姐,你看看這罪可受大了,我扶你坐下來!”石昱拋去手中烙鐵,急忙替方老太解繩子,口中連連抱歉的道:“老太太偌大年紀,哪能受得了這罪?我石昱可是心中一百個不願意動手啊!”佐大力沒有開口,他很快地解開方寬厚的繩子,扶著重傷的方寬厚坐地!

方剛已連聲大叫,道:“巴總管,立刻去請個大夫來替我哥治傷!孃的老皮,叫你們動手有分寸,誰叫你們盡下重手,可惡!”巴總管忙應道:“屬下立刻派人去鎮上把大夫請來!”說是說了,巴總管並未走出地牢,他閃身站到方剛身邊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