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摟著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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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說過,娘一直在‘看著’霄兒呢。”孃親微微頷首,溫柔安“放心,娘以後不會再讓霄兒找不到了。”
“嗯。”我貪婪地享受著孃親的承諾,雙手箍緊一分,手臂受著小腹的呼
起伏,軟腴玉腿的柔彈,更讓我不想動彈。孃親並不介意,任我臉貼手抱,輕輕緩緩梳完左邊一攏長髮。
直到改梳右側時才柔聲道:“霄兒既已起,便將衣物穿好吧,小心風寒。”
“嗯。”我雖應了聲,但仍是貪婪地呼了幾下體香之後,才鬆開
肢,依言而行,雖然我功體破碎,但著涼亦是無稽之談,只是原因並不在我。
而在孃親…她修習的太陰遺世篇、凝練的冰雪元炁,可保持室內溫涼舒怡,哪怕昨夜雨後悶熱、房花燭時,我也是一直
覺涼
宜人,否則母子二人行雲布雨之後必然大汗淋漓、便體狼藉。
不過此際赤身體,著實不不太習慣。不知何時,昨夜被猴急的我扔在地上的內衫綢褲已被孃親收拾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堆疊在
頭櫃上,我滿懷
動地穿上之後,又回到原地,卻是靜靜地站在身後欣賞。
與孃親裡調油地親熱固然快樂無比,但仙子如此對鏡梳妝的姿態,卻是我從未見過的如畫風景,不由凝神細觀。
此時,一攏青絲正居於右側,攀過雪峰,落在腿上,孃親以木梳理順,自上而下,玉手輕巧,恍若劃撥銀河,攪碎朝暖芒。
鏡中仙容依舊絕美,比暖陽更加光彩照人、和煦溫潤,同樣古井無波,卻不再似往常那般冰清雪冷。孃親明明並未展顏微笑。
但那眼端眉梢、線嘴角莫名柔和了些許,細辨之下恍若不存,卻又讓那傾城容顏明顯多了一絲溫婉潤意。
我忍不住問出聲:“孃親,孩兒怎麼覺你眉宇間多了一絲…”我想了半天也無法準確描述,正有些抓耳撓腮,孃親卻微微一笑,一語道破:“
意是吧?”
“呃?”這個詞確實一下子抓住了神韻,但我總覺有些冒犯褻瀆,可是沒有更好的詞代替,只得附和“…是的。”
“若非知道霄兒痴痴傻傻,娘都要懷疑是故意笑話來的了。”孃親輕笑幾聲,將梳子放在鏡前,以玉手將那攏長髮至身後,這番風情教我心跳漏了半拍。
只是這話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不由問道:“啊?此話怎講?”
“還能為何?娘此番變化,與霄兒脫不了干係呀…”孃親美目微彎,淺笑輕嗔“世間女子。
但凡受了情郎滋潤,便會有細微的變化,或眉眼柔順或情婉神嬌,謂之意、媚意…其實是陰陽相諧、二元相蘊,天地至理,娘自然也不例外。”
“天地至理?只要男女行了房事就會如此嗎?”我聽得心頭一熱,雙手不搭在孃親的頸側,順著衣衫撫摸至香肩。
“那倒也不是。”孃親一手摸在我手背上,輕輕撫摸,莞爾一笑“須得滿足兩個要件,一是男女情投意合,二是陰陽二元…尤其是陽身…不可輕洩,否則陰陽尚未勾連觸動便已結束,妙蘊就不會自生。”
“這麼說來,孩兒表現還不算差咯?嘿嘿…”說完,我俯身在孃親玉頰輕輕一吻,如觸凝脂,卻沒有多留。孃親一笑受之,眯著美目打趣道:“不知是誰,昨晚還說自己‘尚屬初次’呢。”
“那更說明孩兒天賦異稟,嗯,對。”我雖然面帶自豪,但自知昨夜神勇全賴“囚龍鎖”心裡有些發虛。
孃親似乎沒有察覺,妙目一轉,反而寵溺道:“是是是,霄兒天賦異稟,常人難及…”這言過其實的誇獎之言卻未能滿足我的虛榮心,反而教我心裡沒底、難以承受…我心下頓時明瞭,孃親定是故意揶揄,卻束手無策,只得羞赧道:“孃親你就別擠兌孩兒了。
再神勇還不是差點在孃親身上脫陽而死…孃親雖是仙子神女一般,卻比妖魔女還
人魂魄…”
“有你這般說孃的麼?”孃親在我手背輕輕拍了一記,眸中蕩起淺嗔“再說霄兒也沒試過妖女魔魅的手段啊。”我聞言一愣,不接口道:“那倒也是,未歷其事不可輕言。”
“好呀,霄兒還真打算試試啊?”
“孩兒哪有…”我正兀自叫屈,卻瞥見鏡中孃親笑的仙顏,眼珠一轉,笑嘻嘻地反問“孃親吃醋生妒了?”
“娘高興還來不及,生什麼妒啊?”孃親絲毫不為所動,反倒微微一笑“這樣就會少花些心思在娘身上了。”我開玩笑地說道:“那怎麼成,乾脆把孃親作為孩兒的聖心得了。”孃親也會意一笑:“那娘就學範從陽,幫霄兒重塑功體。”
“孃親才捨不得呢。”我拱拱孃親的秀髮,有恃無恐。
“誰說的?現在就已經這麼黏著娘了,等你鑄成聖心那還得了?”孃親更是一副並無不捨的模樣。
“嘿嘿,現在還不夠黏,還是昨晚黏…”我嬉皮笑臉地說道,意有所指。
“沒個正形。”孃親美目微白,而後關切問道“昨夜休息得可還好?”昨晚同共枕、
頸而眠的怡人之
湧上心頭,我忙不迭地點頭:“抱著孃親睡覺當然好,比練炁還舒服,孩兒都不想動了。”
“嗯,那就好。”孃親微微頷首,又回憶起往事來“霄兒小時候可難帶了,可不像現在這般安生,滿屋子亂跑,哪怕抱著娘也是睡得晚起得早,半夜爬起來還吵著要‘吃’…”
“孃親,別說了。我都想打自己一頓了…”如此幼年之事,我本沒有印象,卻本能地
到了羞恥,捂臉閉目。孃親卻是不以為意地搖頭輕笑:“這有什麼,娘都習慣了。”
“習慣了?”忽然想起孃親從未比我醒得稍晚,我不問道“孃親,難道這十多年你都…”
“嗯。”孃親螓首輕點,並無隱瞞“這十多年來,娘都是先‘看著’霄兒入睡,再‘看著’霄兒起。”我聞言鼻子一酸…若真是如此。
在葳蕤谷中還好,除了練功讀書,也沒什麼其他事做,晚眠晨醒都還正常。可出谷以來,有幾回輾轉反側,豈非同時也拖累了孃親?我不由歉疚道:“孃親對不起,孩兒不知不覺中又讓您受累了。”
“哪有此事?娘照看霄兒本就天經地義,只嘆十幾年裡娘除了‘看著’什麼沒做。”孃親卻並沒這麼想,輕柔搖頭,反倒安起我來“況且娘已是先天極境,打坐與睡眠幾乎無異,何來受累之說?”如此安
反倒讓我更加自責:“孃親為孩兒做了那麼多,孩兒卻一無所知,先前還那般斥責孃親…”孃親十幾年如一
地看我入眠後才安心睡去,又要在我起
之前先醒,這份默默守護的母愛,讓我心中無比難受,不
下淚水。
“不哭了,不怪霄兒。”孃親起身迴轉,捧著我的臉頰,以玉指抹去淚珠,柔聲安“是娘沒有好好和霄兒溝通,才鑄成了母子之間的隔閡。”此番緣由確實不假。
但一時間我也難以自如地接受,況且此事孃親仍舊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淚水不由更加迅疾。眼見如此,孃親也不再自責。
而是開解道:“好了霄兒,過去了的就過去了,如想補償,將來才最重要。”此言如同孤燈照亮前路,我才抹抹淚水,點頭應承:“孃親說得是…”見我釋然,孃親嫣然一笑道:“這才對,娘去拿米粥來。”
“嗯。”孃親蓮步嫋嫋,走到邊,拾起在我身上蓋了一夜的白袍,毫不嫌棄它曾在赤身
體的愛子身上蓋了一夜,飄然合身,又將長髮挽出,垂在袍外。
此時宅中沒有外人,孃親並未束繫帶,只攏了攏衣襟,對我溫柔一笑,施然出了房門。見孃親出去,我才鬆了口氣,心下卻有些黯然。我寧願不知道孃親十幾年如一
的看護,好讓自己的斥責更加理直氣壯,好對自己一手造成的母子亂倫心安理得。
只是念頭百轉千回後又明白過來,如果孃親真如所想的那般冰冷,對我形同陌路、漠不關心,恐怕我再怎麼費盡心思,也不會有母子喜結連理、共效于飛之事。是非因果,難以論說。
還是孃親說得對,往事俱已矣,來者方可追。我一掃陰霾,重新打起神。***我也穿好外裳,環顧一眼孃親的廂房,深
一口淡雅香氣,才依依不捨地來到了正堂。孃親的居室裡,梳妝檯前的圓凳不
是唯一的坐具。
而且只可供一人堪坐,否則我當時不會放過和孃親耳鬢廝磨的大好機會,此時門扉大開,朝陽漸熾,約是辰時過半,晨風自竹林間灌入廳堂,透著一股清涼的竹葉淡香。我恰恰伸完一個懶,孃親便端著兩碗米粥進來了。
袍襟扇開,內衫寬鬆,但傲人雙峰隨著蓮步輕輕跳動,教人口乾舌燥。
“來了霄兒,用早食吧。”孃親將兩碗米粥放在方桌同側,優雅坐下,將其中一碗稍稍推開,玉手招徠。
“是。”我自然地坐到孃親的身旁,一股清香怡人非常,更被皎然的側顏引得如痴如醉。
“看娘幹什麼?用早食,別餓著了。”孃親一拂鬢邊垂髮,玉手掂起瓷勺,輕輕舀了些白粥,微啟朱,送入檀口。雖是見慣了孃親的素雅悠然,此刻又全無一絲
情,卻偏偏教我心中有些火熱。
我不由得靠近了一些,伸手摟住了孃親的肢,即使隔著袍服,也是柔軟萬分。
“霄兒快些吃吧。”孃親飄來滿目柔情,似懇還嗔“可不許做其他的壞事。”
“嗯。”我強抑動,摟著仙子,單手吃起米粥來。以孃親的靈
知覺,連風馳電掣的機括弩箭都能避開,我伸手的小動作當然不可能瞞過她,這番舉動與說辭代表孃親已是默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