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一邊咬滣玧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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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是在體貼啊…這不正用自己的身體貼著孃親嘛…”我嬉皮笑臉地回了一句,埋在豐凝酥裡深了滿腔的香。
“盡是歪理!”孃親佯裝嗔怒。
在我背上輕拍一記,隨即又在那處撫摸起來,似是擔心我吃痛。我最後在豐彈玉上撫摸捏幾下,便將手移到孃親背處,摟著嬌軀依依不捨道:“孃親,孩兒先睡了,您也早點休息。”我當然想和孃親同時入睡,但以先天高手的充沛力,這無異於痴人說夢,況且以孃親子,哪怕與我頸而眠,也會等我先睡了再休息,自欺欺人實不可取。
再加上我並不記得孃親哄我入睡的模樣,這般溫馨場景我也十分享受。
“好。”孃親柔柔應聲,俯首在我額上一吻“睡吧,娘給霄兒唱歌。”
“嗯。”我貼在孃親肩頸處,膛輕貼著柔軟雙,閉目嗅清雅淡香,靜待安眠。孃親一邊輕拍著我的脊背,一邊婉轉唱起搖籃曲。歡盡興但也實在耗費力,疲憊漸漸湧上心頭,隨著空靈歌謠入耳,我恍若飄搖雲端,很快便入眠了。
***翌,天微亮,我便緩緩醒來。右手自然往身旁一攬,卻撈了個空空如也,我瞬間驚醒:“孃親!”睡意頓消,我睜眼一看,孃親果然不在,唯餘一股淡香,但幾乎同時,身後傳來一陣天籟:“娘才剛剛出去收拾了會兒衣物,霄兒就醒了,小乖乖這般黏人啊?”我慌忙轉身,只見梳妝檯前,窗欞透過的微弱晨光中,仙姿飄逸的孃親一襲白袍,巧笑嫣然,手挽數件衣物。
“呼…”我鬆了一口氣,有種失而復得的覺“還不是孃親太好了,孩兒才這般粘人。”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掀開被子。
正想翻身下,卻是一股涼襲來,我這才驚覺自己赤身體,慌忙用薄被捂住下身,尷尬問道:“孃親,孩、孩兒的衣裳拿進來了沒?”
“這會兒才想起來啊?娘還以為霄兒不怕羞呢。”孃親寵笑著做了個羞羞臉,便從手臂撣著的衣物中出幾件,揚手丟了過來“娘當然拿來了,給。”
“還是孃親想得周到。”我訕訕地誇讚一聲,接住衣物,趕忙穿了內衫綢褲,才翻身下。微光中孃親依然是那般傾城絕美、風韻人,我心頭微熾地向前幾步,正將仙子擁入懷中痛吻一番,卻看見了那藕臂上撣著數件衣物,其中有一件抹。
我頓時驚醒冷靜,停步不前,這才想起,昨只顧著與孃親縱情歡,事後連亂七八糟的現場都未曾收拾,更別提丟在地上的衣物了,我瞬間慾念全消,再往下一看。
卻見一雙赤的雪玉足踩在木鋪地板上,孃親顯然是隻來得及披了件白袍,便循著我的呼喚回到房中,連套籠鞋襪的時間都沒有。
望著酥微、白袍蔽體的孃親,我只有心疼:“孃親還來不及穿內裡的衣物嗎?”
“嗯,旁的倒是無妨,褻褲掉在地上,還需濯洗一番。”孃親微微頷首,出一抹淺笑,示意無妨。
“那孃親去忙吧,這邊孩兒自能理會。”
“好。”孃親深深望了我一眼,寬頷首“霄兒來,將你的衣物拿好。”接過孃親遞來的衣物,望著轉身離開屋內的仙影,風韻情絲毫未減,輪廓隱約可見,我卻毫無褻瀆之心,反而有些如釋重負的覺。
昨聖心反噬,情況萬分緊急,孃親為了喚醒我的神智,連貼身衣物都未及安放,可見用情至深,此時我又怎麼可能忍心褻瀆呢?況且昨宵已經盡享了閨房之樂,我亦有些滿足了。
加之孃親與我心意相通、水融,來方長,也不必急於貪圖一時的歡愉。我沉下心來,轉身將被褥整理齊備,穿好鞋襪和衣物,來到大堂。
只見一側的竹榻也是凌亂不堪,顯然是孃親未及整理,於是我便順手為之。完成之後,我環顧四周。
只見堂內方桌長凳、瑤琴棋具之外,含章劍正掛在壁柱上,主從再次相見,卻是讓我頗複雜。
範從陽將此劍完璧歸趙,我功體破碎、失而復得之際,還以為這把利劍將在我手上埋沒,不曾想時來運轉,如今又重拾武功,當可讓它盡展鋒芒了。
正當我懷念不已時,孃親的聲音自大門傳來:“霄兒,洗漱用早食了。”只見孃親已然穿戴整齊,兩手分別穩端瓷碗與水盆,蓮步款款,將二者置於桌上。
動作如此迅速,我並不驚奇,孃親的功法本屬至陰,濯洗衣物之後即可蒸乾,與為我清理身體別無二致。
我聽話地坐下,望著桌上僅有的一碗清粥問道:“孃親,你呢?”孃親玉指繞繞鬢邊青絲,溫柔淺笑道:“娘去梳理頭髮,便來用餐。”我點頭瞭然,卻忍不住油嘴滑舌:“孃親的頭髮如此順滑,還梳什麼?”
“貧嘴。”孃親手指輕點我的額頭,微笑薄嗔“娘習慣了而已。”
“嗯,那娘去吧。”我訕訕地吐吐舌頭,沒有再窮追不捨。
“好。”孃親頷首之後,便起身離去。我望著婀娜仙姿進了居所,才回頭洗漱用食,其實如我所言,孃親的青絲如雲如瀑,柔順細膩,哪怕行雲布雨、未及打理也不顯亂象。
何況孃親平裡本就不挽髻、不簪發,按道理說無需梳理,而且孃親天生麗質,姿容卓絕,素來不施粉黛,梳妝畫眉可有可無。只不過有些事情,習慣了便沒有辦法了。
正如我已經與孃親裎相見、陰陽合體三次之多,昨更是詞褻語、肆意歡,但今晨驟然赤相見卻還是害羞尷尬,一時半會兒真是難以改變,不過孃親並非搔首姿之人,梳髮理鬢不會拖泥帶水,應當費不了多少時候。
果然,我食用粥飯尚未過半,孃親已然梳妝完畢,蓮步款款,施然而來。孃親優雅落座,關心囑咐:“慢些吃,別嗆著。”
“嗯。”昨宵與孃親烈歡好,體力消耗之巨不可謂不大,雖是一碗清粥也讓我有些狼虎嚥,此時得孃親關心愛護,才點頭答應、放慢速度。孃親捏著瓷勺,飲食粥飯,見我望來也不尷尬,只是微微一笑,便由得愛子將她餐風食般的優雅動態盡收眼底。
“霄兒今有何打算?”見我粥飯將盡,孃親抿了一口白粥,柔聲問道。我心中早有計較,和盤托出:“孩兒武功荒廢已近十,今要重拾武功了。”
“也好。”孃親微笑頷首,轉而關切叮囑“不過霄兒要循序漸進、徐圖緩為。”
“嗯。”我點頭受教,將最後一口粥飯嚥下,便即起身“孃親慢用,孩兒先去練武了。”孃親仍是不忘囑咐:“嗯,小心些。”
“是。”我依依不捨地望了一眼溫柔的仙顏,不再拖沓,取了壁上的含章劍,著初升的朝陽來到了前坪。緩緩拔出半截含章,寒光閃耀的劍刃完好無損,仍有吹斷髮的鋒銳,我倒是頗有慨。
為報殺父之仇,含章劍初次飲血,我也破而後立,一人一器、一主一從,都算是重獲新生,也不知將來能有何作為。
雖然慨萬千,但此時倒不適合驟然練習劍式,還需從基礎功夫開始,否則便與好高騖遠無異,基不穩,劍式難成。
我將含章歸鞘,置於廊下,走來坪中,就著木樁,重拾基礎的腿功夫。伊始自是略生疏,不過這幾雖是重塑功體,無法動彈。
但好既能開闢丹田又能溫養軀體,是以並未荒廢到骨體澀滯的地步。不若上次功法處於瓶頸之時,為了調查蘭溪村的血案連奔波,不僅難有伸展拳腳的閒暇,而且為查找線索而殫竭慮。
基礎功夫過了兩遍之後,身體漸漸悉起拳腳功夫來,太陽也掛上了山頭,於是我收起架勢,準備練劍。轉身一看。
只見孃親白衣勝雪,正在簷廊間亭亭玉立,美目盈盈,注視著愛子的一舉一動,而且身側玉手握著含章劍,應是知我意圖,故此特地等待。我心下一暖。
在孃親的柔笑與注視中,快步走上前去,口中卻調戲起來:“孃親這是要變成望夫石了嗎?”
“三過家門而不入,霄兒有那般狠心麼?”孃親笑意盈盈,應對自如,將手中寶劍遞來“給。”
“那倒也是,有孃親這般的如花美眷,孩兒一次都做不到。”我接過含章劍,點頭附和“清凝真是和為夫心有靈犀,知道孩兒打算練習劍法。”
“是清凝三生有幸,找了個如意郎君。”孃親毫不羞赧,撫上我的側頰,溫柔回應,手中劍鞘還殘留著餘溫,身前仙子眉間意隱隱,軟語逢。
又想起昨她在下逢承歡的姿態,我哪裡還能忍得住,欺身環住肢,將孃親擁入懷中,印上兩瓣櫻。
孃親宛若嬌花侍主,雙手環於我的頸後,主動將檀口張開,香舌與我纏互攪,獻上滿懷柔情的愛吻。
親吻著嬌紅,享受著肆意逗軟滑香舌的樂趣,時而舌尖相抵肆意纏綿,時而鑽入舌底盡情抖掃,時而卷在口中香涎,諸般妙趣漸漸令我鼻息沉重。
“嗯…”孃親也動情哼,香舌與我相纏相卷,毫不介意地入我口中涎水,時而乖巧地著舌,時而上下挑似在啄飲,分津度涎,美目微眯,水波盈盈,面上陶醉之燻然滴。
如此烈而纏綿的親吻,令昨才享受過極致歡愛的我也泛起了慾火,一邊咬舌,一邊將壞手移到豐翹月上,抓握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