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蓋在孃親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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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我心中溫暖如,痴痴點頭“不過孩兒是不會離開孃親的。”孃親微微頷首,如許下海誓山盟一般回應:“嗯,娘也不會離開霄兒。”這還是我們母子、我們夫第一次許下的諾言,雖然簡單,卻直指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我心中滿是動,將作亂的雙手出,撫上了孃親的肘臂,輕柔地撫摸,與身下仙子共享溫情。
枕著孃親的香肩,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開口問道:“孃親,平在谷裡,你都如何打發時間啊?”受孃親的威嚴所攝,我在谷中一直安分守己。
除了練武、研經與用食,剩餘時間都在靜室,本不知孃親如何度,也不敢越界探知,此事遂成疑問。
睜開眼,只見孃親溫柔一笑,輕聲說道:“也沒什麼,除了與霄兒相處的時間,大多是在鑽研武典、打坐練氣,只是會留半分心神注意霄兒。”這倒像是孃親冰清雪冷時候的風格。
雖然採練元炁、滋養身體讓人心神舒怡,但天長久也會稍顯枯燥無趣。我不有些心疼:“這十多年裡,孃親肯定很寂寞吧?”孃親微微一笑,溫柔道:“有霄兒陪著,娘怎麼會寂寞呢?”
“嗯。”我點了點頭“孩兒以後不會再讓孃親再受這種苦了。”
“嗯。”孃親並未反駁,笑意盎然,微微頷首。我雖然留戀事後溫存,但已在孃親身上壓得太久,若是這竹榻再寬敞些,兩人就此安眠也好,可惜事與願違。此回歡好,先是孃親極耗心神地以化勁收束力道。
而後我又暴衝撞,彼此俱都疲累,實在不宜久留。兩人身體都經冰雪元炁清潔,倒是可以將就一下,只不過仍有一些殘物難以處理。
“孃親,孩兒留在你身體裡的…那些東西,該怎麼處理?”孃親有些慵懶,不以為意地道:“霄兒拔出來後,便用白袍擦擦吧。”
“嗯…”我沉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不如孃親煉化了吧?”
“霄兒怎麼轉了,不想讓你的壞東西留在孃的身體裡了?”孃親眯眼淺笑,似是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促狹。
“當然想。”我點頭承認,如此妙事,恐怕沒有男人會拒絕,但我並非自私之人“只是孩兒擔心孃親今太過疲累,煉化之後便可儘早歇息。”
“嗯,如此也好。”孃親微微頷首,笑得極是溫柔與寬。
“而且孃親本就可以自行煉化,勿需問過孩兒。”孃親的瑩眸微微一動,微笑淺嗔道:“若非知你喜歡這模樣,娘早就煉化乾淨了。”
“嘿嘿…”我不由壞笑幾聲,又想起一事“對了,孃親煉化了孩兒的陽,是否也會滋養元陰?”
“豈不聞‘獨陽不生,孤陰不長’?娘雖然元陰豐沛,無有此虞,但若受到元陽滋潤,也會蘊新更陳,自是有好處的。”我笑得更壞了,打趣道:“嘿嘿。
那也好,雖然不能教孃親受孕,總歸是作了些貢獻,孃的子孫於地下亦可足了”
“盡說些歪理。”孃親嬌啐一口,溫柔眼眸中蕩起些許嫵媚。我心中一蕩。
在那玉道般光滑的脊溝裡一抹,便即收手,隨後說道:“若是煉化完了便告訴孩兒…這次讓孩兒抱孃親回房。”
“好。”孃親微微頷首後,閉上雙目,呼漸勻。
雖然我無法受到孃親體內的變化,只覺陽物被花徑似似咬地緊裹著,但心知孃親已在煉化我的陽。我很少見到孃親閉目休息的模樣。
更何況是雲收雨散後,此時仙顏如玉,宛若冰雕雪刻,帶著淡淡意,不顯嫵媚,卻十分動人。
如此絕景,獨我一人能欣賞,我自不會費,靜靜看著完美無瑕的雪靨仙顏,一同沉浸在安謐中。未過多久,只見那雙桃花眼如星辰閃爍般睜開,孃親柔柔一笑,朱輕啟:“好了。”
“那孩兒起來了。”
“嗯。”待孃親頷首之後,我雙手置於兩側,撐起上半身,便成了騎在孃親玉腿上的姿勢,只見月翹飽滿,擠出一條深邃柔美的桃溝,半截黝黑陽物正嵌在玉戶,而那明明被撐得扁圓,卻仍舊緊咬不放。
此時間已無花,但仍是水潤瑩,嫣粉菊蕊微微收縮,惹人憐愛,縱使我元陽耗空,也被勾起了一絲慾火。我壓下腹間灼熱,一手推按著凝脂般的玉,一手握住自己的陽物,緩緩向外拔出。
“嗯…”
“哦…”雖然陽物已非猙獰壯。但孃親的花徑實是過於緊窄纏人,更有層層疊疊的褶,因此一退一出間快美頓生,我和孃親都不由呻。
我心下一蕩,更是升起了打趣的心思:“孃親,為何將孩兒的陽物緊緊咬住啊?”
“嗯…當然是不捨得孃的小乖乖了、哦…”陽物拔出時帶著粉薄膜。
但半截莖並不長,是以很快便撞到花入口處的竅環,惹得孃親眯眼嬌。
“孩兒也捨不得孃親。”溼澤柱帶出不少花,浸溼了豐腴玉戶,我看了幾眼道“孃親的愛水可真多啊,這會兒又拔出一小股。”孃親美目微白,嬌啐一口:“得了便宜還賣乖,若無這些水兒,你我豈不是血模糊?”
“嘿嘿,也是,孩兒也愛孃親水多汁的桃…”我壞笑著應答,又輕柔些招呼道“那孩兒要用力了。”每回歡好,陽物進出於花徑,都需面對這竅環的問題,雖有諸般妙處,但也讓彼此在結合分離時稍有疼痛。
“嗯,霄兒用力便是,娘不礙事的。”待孃親頷首,我深一口氣,一邊拔出陽物一邊注視間美景,只見緊箍在龜首下方的嫣紅竅環先是被微微帶出,顯出龜冠的輪廓。
而後又突破極限似的撐開,吐出膨脹的傘稜,正是這一下,發出一聲輕微的“啵”聲,更濺出幾滴花。
“嗯噢…”
“哦嘶…”孃親抿促中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痛楚,我也被這又痛又快美的覺得倒涼氣,那環仍舊緊箍著半顆龜頭,似是依依不捨地留戀吻,但卻沒有痛楚唯餘溫暖舒。
最後在中停留了一小會兒,我才在裹下緩緩將陽物徹底拔出,牽起一條清亮而粘稠的愛絲絛,約數寸才斷,彷彿真是蜂糖漿,而非羞蕊吐出的花。
孃親的傾世仙軀臥於榻,陷,丘巒起伏,曲線蜿蜒,宛若冰雕雪琢,白璧無瑕,竟未染上一絲一毫的橙黃暮,彷彿光滑得連夕陽殘輝也不能逗留。
瓣下緣、腿心處被撐開的腴玉戶,很快恢復成飽滿雪丘,恍若嵌著兩瓣月牙,花間的粉裂不及合攏,一個不及尾指指頭細的粉孔竅蓋著一層水膜,四周花點點,似是在哭訴說著逆子的無情蹂躪。
我只凝神看了一小會兒,見沒有汙濁陽出,便依依不捨地翻身下。體玉橫陳的美態一閃而過,孃親優雅起身,腿雙疊伸,玉手張開。
“來,霄兒,抱娘回房吧。”孃親如枝展懷,仙顏蕩起溫柔微笑,風情與體同樣動人心絃。如同仙子一般的玉人赤求抱,這如何能夠忍得住?
我俯身抄住腿彎,孃親順勢將一雙玉手搭在我的頸後,笑靨如花,似在等待著情郎將自己抱入懷中。我心頭一熱,另一隻手勾住玉背,渾身發力,將赤仙子橫抱於懷中,帶起一陣淡雅香風。
“呀!”孃親的體太過光滑水,我差點沒摟住玉背,幸好在孃親的腋窩找到了著力點,否則真恐將懷中玉人摔碎。將孃親牢牢橫抱,我鬆了一口氣,轉而打趣道:“呼…孃親,你的身子好滑啊!”縱使沒有細膩香汗,孃親的體玉也是光滑水潤,雪纖若瓷。
“哪比得上霄兒的油嘴滑舌?”孃親雙手勾頸,美目柔情,微微嗔道。
望著懷中橫陳體玉,修長曼妙,酥飽滿,雪腹柔腴,腿雙將花緊緊掩藏,一截縫引出丘的鼓脹輪廓,正如並肩雙巒。我心頭火熱,笑嘻嘻地道:“哪裡滑了?
今晨還被孃親吻得不能動彈呢。”孃親大方情調又微帶嬌嗔:“都到孃的嘴裡胡天黑地了,還不滑?”我仍是壞笑反駁:“那怎麼不是孃親的小嘴太滑,才讓孩兒得逞的呢?”懷中仙子滿目柔情,略帶嗔怪:“好呀,做了壞事還要反咬一口,就這麼對娘是吧?”我見好就收,低頭認錯:“好好好,是孩兒錯了,是孩兒油嘴滑舌。”孃親口中似是責怪。但並無怒意,更像是打情罵俏,在我假意討饒時微微一笑,我也嘿嘿不止。孃親收起笑容,柔聲道:“好了,回房裡去吧。”見孃親美目中泛起柔情,我也有些痴了,不由道:“清凝,夫君抱你去房了。”
“是,請夫君憐惜…”孃親柔聲應道,宛如新婦,笑靨如花。
我心下火熱,將仙子體緊箍一分,不再逗留,抱著懷中玉人向東廂居室而去,步步都與孃親對視而笑。二三十步的路程轉瞬即逝,我已然抱著孃親來到了撥步前。
“孃親,到了。”
“嗯。”孃親微微頷首,我便將懷中玉人輕輕放在榻上,體玉橫陳,軀若丘巒。我還未及仔細欣賞,孃親便靈巧翻身,蕩起一陣玉光雪影,便見她素手托腮,仙軀側臥,另一手拍著榻道:“來,霄兒,到娘旁邊躺著。”孃親恍若在哄幼兒睡覺,我卻十分受用,也不顧自己赤身體,輕巧地爬上了,乖乖地躺在了孃親的身側。
“真乖。”孃親輕聲誇獎,將裡側的薄被蓋在了我的腹。
“來,孃親也蓋一些。”我投桃報李,將身上的被子扯過,蓋在孃親的體,大手卻沒有收回來,沿著脊溝滑到了月上,輕輕捏起來。
“娘剛想說霄兒體貼呢,你就作起怪來了。”孃親口中嗔怨,另一隻手卻輕輕撫在我的背上,似在拍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