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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玉腿腰肢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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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青絲微晃,螓首輕搖:“當然不會,只需休息片刻,娘便能恢復如初。”我聞言稍稍安心,但仍舊有些懷疑:“真的?孃親不會騙我吧?”

“娘幾時騙過霄兒?”此時孃親並無嗔惱,溫柔安“霄兒忘啦,娘是先天高手,元陰豐沛,些許損耗算不得什麼。”

“…那就好。”孃親的說法頗有道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接受。陽物受花徑痴纏、緊箍,極是舒,我也樂得享受,不過此時卻不可出言邀歡。

雖然恢復了些微行動能力,但還是做不出送陽物的劇烈動作,更何況孃親剛才為了救我,運功強抵極,此時面帶淡淡餘韻及慵懶,我自然體惜萬分。

於是我轉而問道:“孃親方才所說‘聖心反噬’似乎別有含義?”回想起方才的奇怪而恐怖的經歷,我雖然心有餘悸。

但還是得問個清楚明白,以便後好作應對。

“不錯,聖心反噬與發作並不相同,後者只是久不得而強催情緒,神智仍未失。

但反噬卻會‘喧賓奪主’,昧心奪靈,幾乎與癔症無異。”孃親神肅穆,隨即一笑“不過據你父親所言,只有修煉之人身懷赤子之心才可能發生此事。”如此奇事,凝練聖心的卷冊中也未提及。

不過此冊應屬當初草創之文稿,畢竟難以囊括萬千,只有父親知曉也屬正常,不過此時此刻,我則更為在意另一點:“孃親的意思是,孩兒身懷赤子之心?”

“自然如此。”孃親欣然點頭,理所當然。

“不會吧?”我兀自不信“孩兒都看過《御女寶典》了…”

“倒是與此節無關,男女之事本就契合陰陽至理,只要不沉湎慾,自然無礙。”孃親嫣然一笑,溫柔解釋“赤子之心乃指格,待人真誠,仗義執言,樂於助人。”

“這…孩兒有如此優點?”我有些不好意思,面上有些發燙。

“當然有,霄兒不可妄自菲薄。”孃親萬分肯定,溫柔道來,如數家珍“其一,霄兒不善誑語,開心見誠。其二,沈婉君所求功法、長命女祥瑞隱情,霄兒都謹記在心,尋機相助。

其三,霄兒與蘭溪等村的民眾素未謀面,卻為他們的遭遇義憤填膺、調查首惡。這都不是赤子之心,還有誰敢妄稱?”

“這個…常人不都是如此麼?”孃親玉手再次撫上我的臉頰,微微摩挲,溫柔注視:“旁人娘不知道,娘只知道,清凝的如意郎君,擁有一顆絕無虛假的赤子之心。”

“嘿嘿嘿…”不管是真是假,我都無法拒絕孃親的誇獎,更何況還是如此直白的愛語。孃親朱輕抿。

那雙美眸似是盪漾星河,一隻玉手解開我的帶,玉手沿著臉頰脖頸滑到了膛,輕輕將衫襟撥開。

我此時才注意到,自己的帶衣衫盡未解開,孃親只是將我的衣裳下襬掀起,褲子褪了些許,僅僅將陽物出來,那褲緣還勒著兩顆卵蛋,頗有些不適。從此亦可窺見,方才情形有多麼兇險危急。

同時,我也知到了關處的冰雪元炁。若無此炁,哪怕孃親方才只是運功出元陰的小極

那冰火兩重天的人間絕妙亦能讓我丟盔棄甲。想來是孃親忍著極的快美,控制冰雪元炁,才並未消散。

孃親此番動作,我已知是與愛子共赴巫山,於是調笑道:“孃親為何以冰雪元炁鎖住孩兒關,方才讓孩兒洩陽不也好嗎?”

“霄兒本就兩三才能與娘歡好一回,尤為不易,娘豈能讓霄兒在神智全無的情況下,輕易洩陽而不得享受呢?”玉手已然撥開了我的衣衫,撫壓著小腹上的卷黑,孃親星眸微蕩,柔聲訴說心意“況且霄兒方歷此險,便讓娘好好撫服侍一番。”清涼玉手撫在硬上亦有別樣快,讓我小腹不由起伏,卻仍被柔荑不依不捨地緊貼,起了我的輕微呻:“啊…也好,孩兒也想要孃親了…”***坐懷而不亂,世上少有人能做到,我自認不是如此正人君子,此時當然意動非凡,更何況我所面臨的情景已非坐懷不亂可以比擬:光天化、朗朗幹坤,天仙化人的孃親正以觀音坐蓮之姿與我結合,溫熱緊緻的花徑更是咬著漲陽物,快美異常銷魂。

只是孃親白袍素面、青絲拂肩,若非袍下出半隻晶瑩曼妙的玉足,任誰都以為是仙子打坐悟道,而非與愛子歡。

對上孃親溫柔的眼眸,我不心中一蕩,口出褻語:“孃親,方才坐蓮之前,可曾為孩兒品簫?”

“方才情況緊急,倒是不曾。”孃親玉手摩挲著我腹上黑,溫柔笑問“怎麼,霄兒喜歡娘這般服侍?”

“孃親的舌煞是銷魂,孩兒當然喜歡,恨不能在裡邊個痛快。”我嬉笑承認。

而後說出憂忡“只是孃親花太過嬌,孩兒擔心若無涎潤滑,恐會傷…”

“霄兒既喜歡,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簫…”一纖纖玉指伸到我那長著捲的臍眼中掏抹轉,孃親眸中泛起煙雨,吐出媚辭“潤滑也勿需擔心,一握霄兒的寶貝,娘就溼淋淋的了…”

“哼嗯…”腹隨著玉指掏而微微收縮,仙子口吐赤的褻語,更讓我情慾高漲“那孃親只是捋了捋,孩兒就這般發硬了麼?”

“是,霄兒的寶貝可聽話了…”孃親美目微眯,勾起淺笑“娘只是輕輕碰了碰,就耀武揚威起來了,比你還急…”

“更是因為孩兒愛孃親,愛清凝…”

“嗯,娘知道,摸著霄兒的膛就知道…”孃親溫柔甜膩地應聲,另一隻玉手撫上了我的心口,受著那裡正烈跳動的臟器“娘愛霄兒,清凝也愛柳郎…”互訴衷腸讓我滿懷情意,任由冰涼玉手在膛撫摸了一會兒,我微微息著“胡言亂語”:“孃親,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是,妾身謹遵夫命…”孃親柔媚輕語,玉顏抹櫻,好似逆來順受的嬌,卻又是在主動逢,一雙玉手開始寬衣解帶。

那雙煙雨般的美目幾乎讓我沉淪,若非念及自己還不曾見過寬衣解帶的美景,我連些許餘光都不願意分出。滑過那柔笑朱,只見一隻玉手將素白帶解開,彷彿白雲出岫般扔在邊。

而後十指捏住袍襟緩緩向兩側扒開。貼身的素綢雪衫如同珠簾漫卷一般將出來,那雙撐起的傲然輪廓,讓飽嘗過數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內衫衣襬下方,白上擠成一撮的淡黃絨,宛若寶石鑲嵌其上,竟可與雪腹分庭抗禮。

柔腴雪腹與修長玉腿間的兩條斜斜褶溝,陰正中一抹微凹縫下方,玉戶被擠成兩片肥裂被陽物撐得宛若魚,含咬著末端,覆壓著堅強不屈的黑

雪白玉戶與黝黑形成了強烈反差,更何況花徑還痴纏咬著陽物,雙重的刺讓我呼急促,痴讚歎:“孃親,你好美啊…”

“美嗎?還有更美的…”孃親朱輕啟,既是空靈天籟也是靡靡之音,聖潔仙容上泛起一絲嫵媚,二者都成為了不相伯仲的絕景,分不清是聖潔更耀眼還是嫵媚更銷魂。

只見一對霜枝般的玉手鑽入衣領,衫襟便如弱柳扶風般輕輕分開,一對飽滿酥如肥碩玉兔般蹦跳出來。

惹得兩片緋櫻暈正中的嫣紅珍珠不由嬌羞點頭。隨後柔腴小腹映入眼簾,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雲層,臍眼與冰肌渾然一體,極似嵌了一顆純白驪珠。這絕景如詩如畫,卻何處能尋到足以留住神韻的丹青妙筆?

如非我親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淪在幻夢中也無法想象其中瑰麗的萬一,那種手足無措的覺重新湧上心頭,我微有些頭暈目眩。

忽然被某個不易察覺的細節震得口乾舌燥:“孃親,你…沒穿抹?”

“今霄兒元陽應已恢復,正是歡好享受的時候,娘可記著呢…知你急,故而未穿那礙事的東西。”孃親雙眸寵溺,愛意綿綿,玉手替將領襟剝開,香肩一聳,雪一抖,白袍內衫齊齊脫下,藕臂玉手從衣袖中靈巧退出,將其扔在了尾。

知禮節、守規矩的孃親,竟然將我享受歡愉的子掛記在心,終是滿心柔情壓過了猛烈慾火:“孃親,你真疼孩兒。”

“那當然了。”孃親寵溺一語,霜枝般的玉手將幾縷青絲至腦後,仙姿風情如月華洩地,傾世玉人盡展絕代風華。冰肌玉骨,體態曼妙,姿容嫵媚,明明不著片縷、跨坐男身。

正在與愛子陰陽接,卻聖潔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宮仙子。齊眉秀髮,及青絲,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瓊鼻,黛眉星眸,修頸鎖骨,雪柔腹,軟,月長腿,玉戶

諸多極妙之絕景集於一身,既不爭妍鬥豔也不孤芳自賞,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畫卷,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歎為觀止。

此時此刻,我只有痴讚歎:“孃親,孩兒現下才知道,為何別人喚你‘傾城月姬’…”

“這般模樣的‘傾城月姬’,旁人可不曾見過…”聽見此話,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孩兒可不想讓別人看!”

“是是是,小醋罈子…”孃親桃眼微眯,朱勾笑,寵溺不已。

“這般模樣,娘只讓霄兒一人看…”我還待說些什麼,卻只見孃親雙手後撐,玉腿肢微抬,花徑纏箍著吐出了些許硬陽具,快瞬間讓我失去了語言能力,換成了一聲利低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