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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如此寵溺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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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道德經》、《參同契》等注重清心寡慾、探尋道理的經書,亦有主掌殺伐、刑生賜滅之集錄,如《真武蕩魔錄》。”言至於此,我哪裡還不明白,脫口而出:“喻離微很可能就是從這類道典中悟出的功法!”孃親眯眼微笑,我的腦袋,十分欣:“霄兒聰明。

若娘所記不錯,據朝廷關於那樁武林血案的通告所言,薄山莊便是在真武觀發現喻離微的遺卷。

而數十年後同樣曇花一現、武力超群的道家高手騭勿衍,亦是出自供奉真武大帝的玄天觀…由此推斷,《真武蕩魔錄》當是他們所研修的典籍。

“二者雖然武功路數不同,前者以劍道為主,後者以拳腳見長,但皆是威力卓絕,悟自殺伐之技,定然有傷天和。

他們雖不曾害人命,但功法過於霸烈,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自殘自戕,故而才有壽短年終、猝然坐化之事。”

“原來還有如此隱情啊。”我不得不嘆孃親真是博聞強記、涉獵頗多,以往在葳蕤谷中孃親拒人千里,我懾於威嚴不敢多言多問,此刻才有真切體會,頗有種入寶山空手而回的覺。

不過我的疑問倒是並未全消,又繼續拋出一個問題:“孃親,先天高手,正練與逆練,有何不同啊?”孃親與我左手五指相扣,耐心道:“正逆二法。

其實殊途同歸,硬要說的話,逆練可能在氣力方面見長,不過到了那一境界,氣力倒未必派得上用場。說起來,若論氣力,修道家功法的先天高手,與尋常武者中的一高手相差無幾。

甚至稍有不如,後者總歸是在錘鍊體魄上下了苦功…只是臨陣對敵,境界差距可以無視這點薄弱。”我哈哈一笑,附和道:“那倒也是。”似孃親與範從陽,將冰天雪地與浩然清氣展開,尋常武者難以近身,便縱有強健體魄、天生神力也是無用武之地。

不過想到自己似是而非的體魄,我不由哭笑不得:“孃親,孩兒體魄可真是有些四不像了,比修煉道家功法的要結實些,比尋常武者則羸弱許多。”

“這倒並非虛言,在這一點上,你們父子倆有異曲同工之妙。”孃親微微頷首,輕輕一笑“武學一道,你父親算是半路出家,加入水天教之後才開始練武,只勉強練了年餘便開始修煉功法,體魄勉強小成,是以基不足,否則以永劫無終這等神功,不說登臨先天也該觸摸到門檻了。

而霄兒則要幸運許多,有你父親留下的元炁滋養體魄,倒也差不了許多,幾乎算是半個先天高手了。”

“這倒也是。”我趕忙附和,結束了這個話題。雖知只要不提到父親死於非命,孃親不會變,但我還是不願過多觸及,以免讓孃親傷心。

結束了談話,我一邊閉目消化一邊開闢丹田,時間倒是不知不覺就過去了。***接下來的兩,大部分時間我都將心思放在開闢丹田之上,功體適應也稍有進展,四肢似可以微微動彈。

但不甚明顯,孃親倒是毫不意外,反倒嘆永劫無終神奇無比,重鑄功體所耗費時較預想稍多。

不過大功告成之應當不遠了,當然,我已毫不避諱與孃親打情罵俏,更是樂在其中。每晨起,孃親為我洗漱、餵食粥飯後,都會主動獻上香吻。

在情意融間舌相纏、津涎相渡,好不暢快舒。我尊重孃親的人格,孃親也體惜我不能動彈,因此除了獻吻並無出格之舉。

但每回吻,總是主動將香舌驅趕到我口中,溫柔陶醉地纏舐,也乖巧逢著我的掠奪,似乎將濃情意都灌注在了這舌相中。

晚上孃親自然也是以歌謠哄我入睡,偶爾會在面頰、額頭輕吻一下,倒不曾主動獻吻,應是擔心起我的氣血慾火,難以入眠。

此說並非毫無據,哪怕只是孃親的一個香吻,也實在太過銷魂,紅皓齒,柔舌甘霖,又兼芳心自獻的情意,饒是我元陽虧空都不腹腔一熱。

若是晚間得此纏,恐怕半晌都難以平復,如此苦心,我自然理解,也毫無怨言,事實上,與孃親同共枕,單單是沉浸在那清新雅香中,受那輕拍膛的柔荑,便是身魂俱舒、靜謐心安,絲毫不遜於男歡女愛的抵死纏綿,也不怎麼貪戀縱慾。

除此之外,開闢丹田也微收成效,漸漸壯大,只是遠遠未能知到極限,雖未至浩蕩江河的地步。

但也是在如入海匯川一般循序漸進,倒足可心了,及至第二晚食後,胡大嫂告別了約一刻鐘,我照例開闢丹田,卻異變突生!

一股悲憤之意毫無徵兆地席捲了靈臺,無數支離破碎卻又清晰易明的畫面在腦海中翻騰:葉明夷心如死灰地控訴,一群民夫鬨鬧熙攘地哭訴,呂莫槐漠不關心地屠殺,往來官吏在小小驛站縱情奢華…

有親眼目睹的畫面,也有想象構造的場景,重重疊疊、紛紛擾擾,既讓人頭昏腦漲,又讓人思如泉湧…我甚至可以確信。

那為我指路的眇目斷腿老者,乃是為了逃避徵役而自殘…我彷彿置身人間煉獄,白骨盈四野,泣血卷蒼穹,悲怨莫名狀,哀慟無終絕…

而我卻無能為力,只在袖手旁觀,無窮無盡的悲憤挾帶著自責奔湧不息,上至蒼穹碧落,下至九幽黃泉…

渾身氣血氣機強盛而紊亂,如沸騰如汛洪如燃燒,腦海中除了悲憫憤怒,舍此之外別無他物,似乎將要永久盤踞靈臺。

我無法自知,亦無法自拔,只能沉淪其中、隨波逐,直至油盡燈枯…忽然,旺盛的氣血似乎有了一個方向,向某處湧去,無可掙扎的思境中亦燃起了一點小火苗,微弱而堅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在這一點小火苗的燃燒下,如噩夢般的幻聽幻想變得朦朧許多。

但仍舊縈繞心頭,無法穿…還不夠…似乎聽到了的微微掙扎的心靈之聲,氣血更為集中了。

那悲憤也變得搖搖墜,腦海中有了清明的種子…忽然,身體某處如同置身烈火有如同凍入玄冰,兩種截然相反的覺似替似織似融似纏,喚起了我對於這種奇妙體驗的最深刻記憶。

這是…冰火兩重天!?極致的快美強烈洶湧,卻喚醒了神智,將滿腔悲憤一掃而空。我未及睜眼,已知下陽物充血傲立。

正被層疊無數的褶絞裹纏繞,溫熱緊緻的花徑彷彿在熔鑄,冰涼滑膩的愛彷彿在冷卻,二者如同在打造一柄寶劍一般各司其職。

但同時加諸於陽物上卻使刺相得益彰,堪比滔天洪水,令我顫抖不已“啊…”一聲不由自主的舒低喊過後,我心中已然明瞭。

勉強睜開淚不止的雙目,果然看見一位絕世仙子正騎在我身上,雙手撐腹,玉腿分跨兩側,正是孃親。

此時天光仍盛,孃親卻更為耀眼奪目,白袍未解,長長的裾擺攔住了合的下體,只有小半截玉腿在外,猶如盛開的赤蕊雪蓮。

孃親仙顏微醺,渾身微微顫抖,花徑痙攣不時收縮,緊箍著我的陽物,那雙星眸看似濛波盪,卻關切緊張地注視著我。

見我睜開了雙眼,情未退的傾世容顏浮現了一抹安心,孃親的玉手撫上了我的面頰,輕輕拭去淚珠,溫柔問道:“霄兒醒了?覺如何?”

“孃親,聖心不再發作,孩兒已好多了,現下已無大礙。”猝然陷入聖心悲境的我無法自知自拔,卻不妨礙事後回憶經歷,自然知道孃親所問何事。

“那就好。”孃親微微鬆了一口氣,浮上一抹失而復得的微笑…我與孃親相處十餘年,見到如此神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已趨平靜,孃親仙顏上也櫻霞化雪,冰火兩重天的絕妙刺漸漸淡去,花徑也不再偶爾驟縮,只是溫暖纏繞,卻也十分快美。

我心知不是貪歡圖樂的時候,強忍快意開口問道:“孃親,方才孩兒怎麼了?”孃親暖花開般的笑容,不以為意道:“也沒什麼,霄兒方才應是受了聖心反噬,好在娘及時應對,勿需掛懷。”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若是平時,我定然相信了這番說辭。

但眼下孃親不僅白袍未解,綢褲褻褲更是扔在地上…這無一不說明了方才的情況定然萬分危急,孃親連寬衣解帶、安放衣物的時間都沒有,便倉促以觀音坐蓮之姿解救於我。

如此關愛與柔情,我無以為報,只能歉疚道:“對不起,孩兒讓孃親擔憂了。”

“霄兒也受罪了。怎能怪你呢?”孃親溫柔撫摸與勸解,一雙美目來回掃視,彷彿在打量一件失而復得的珍貴寶物。

“嗯。”我微微點頭,但心中還是有些難受。

想起方才的經歷,比聖心發作恐怖詭異無數倍,若非孃親及時以冰火兩重天的快美喚醒我,恐怕我神智已失其中了。

嗯?不對啊,冰火兩重天是孃親洩身時才有的獨特絕景,但孃親既非久曠無,亦非不堪征伐。

即便與我這個親生兒子縱情歡愛十分刺,也須受一番奮力送,才能教孃親來極,這回怎麼…難道…我急忙開口問道:“孃親方才是運功出元陰來了嗎?”

“瞞不過霄兒,確實如此。”孃親柔柔一笑,頷首承認。

“這…唉…”我長嘆一口氣,心疼無比,一時百集、難以言表,那些俠義傳奇中,總免不了有佳人為俠客傾盡所有的橋段,直教人嘆“最難消受美人恩”直至眼下我才知道是何受。

“娘沒事的,霄兒不用擔心。”孃親玉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溫柔不已,如此寵溺話語,難保不是孃親為了讓我心安才故作輕鬆,我不由心疼地問道:“孃親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損及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