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玉蝶夫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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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蝶姐姐,黃蝶姐姐,你們笑話人家,不理你們了!”走在草坪上的清竹被兩女這麼一打趣,頓時霞燒玉頰,偷偷瞥了一眼含笑而立在身後的楚非雲,跺了跺蓮足便對著兩女撒嬌道。
藍蝶疼愛地摸了摸清竹的腦袋,笑罵道:“你這小妮子,姐姐什麼時候見過你跟一個男人這麼親近過?想騙姐姐們,還早得遠呢!”
“藍蝶姐姐!”清竹拉著藍蝶的玉臂,就是一陣搖晃,不依地嗔道。
“好了!姐姐快被你搖得散架了!”藍蝶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不過看她眼中滿是笑意,便可知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黃蝶咯咯笑著,也打趣了清竹几句,這才儀態萬千地移到楚非雲身旁,挽著他的胳膊,一雙豐就這麼擠著他,呵氣如蘭道:“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熱水,奴家姐妹服侍你去沐浴吧!罷才可是你說要我們服侍的哦!”黃蝶順勢用一玉指在楚非雲前輕輕畫著圈,清竹羞赧地低著頭,她可不像藍蝶她們這麼豪放大膽,畢竟她還是個處子,而且因為是夫人最受寵愛的丫頭,所以什麼也不怕。
楚非雲尷尬地笑了兩聲,藍蝶卻美眸轉,笑盈盈拉著清竹道:“妹妹和姐姐們一起給楚公子沐浴去吧!小丫頭長大了,也應該要見識一下男人了,而且這個男人總得來說不錯,比起很多男人都要好很多呢!”
“藍蝶姐姐,我先回去了,夫人還要我去服侍呢!”清竹可沒想到藍蝶會提出這麼個想法,頓時驚慌失措地道。不過看她眼中水汪汪一片,臉頰粉紅,便可知她羞意甚濃,她可從來沒與任何男人有過親密接觸,讓她去服侍男人沐浴,她自然一時無法做到,羞紅著臉便跑了。
“小妮子長大了,開始思了!”黃蝶不無慨地道,清竹這丫頭,算是她們看著長大的。
藍蝶也很自然地挽過楚非雲另一邊,媚眼一翻,嗲聲道:“我們的清竹似乎看上冤家你了!便宜你了,這丫頭長得水靈,就可惜臉了些!”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啊?”楚非雲一臉無辜,苦笑著道。
“那丫頭情竇初開是肯定的,瞧她剛才那副羞澀的樣兒!”黃蝶順勢接口道,滿臉都是曖昧的笑容。
雖然不否認清竹長得很水動人,楚非雲是個正常男人,有覺是很正常,不過他可沒起心思打清竹的主意,現在被兩女這麼一調侃,反而讓他起了念頭。
“咯咯!走吧,去沐浴包衣,休息一會,等晚膳時,你要好好陪夫人,千萬別惹夫人生氣,好嗎?”藍蝶風情萬種地瞥了他一眼,又好心提醒道。
楚非雲聳聳肩,頗為自信地笑道:“放心,我不會惹玉蝶夫人,相反我還很好奇!”
“說實話,你是第一個被我們帶回來後,還如此從容不迫的男人。想起以前那些被帶來的男人,不是一個個像中餓鬼一般,就是故作大義凜然的偽君子!”藍蝶語調溫柔地道,後半句時,顯然偏轉向不屑。
“以前被帶來的男人怎麼了?”楚非雲好奇地追問了一句道。
黃蝶微微有些擔心地望了楚非雲一眼,銀牙輕咬香,嘆氣道:“他們都死了!”
“…”楚非雲默然不語,不過臉上沒有半絲驚恐之,依然淡定自若,只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放心,你還是第一個讓夫人如此相待的男人,看來你在外的風評,倒是影響了夫人對你的評價!”藍蝶不無安地道,同時心中也升起一絲疑問,玉蝶夫人以前對待男人可從沒這麼熱情過,而且她知道,在玉蝶夫人眼中,那些男人全是賤骨頭!
楚非雲聳聳肩,也不在意,搭著兩女的香肩,就回風齋。三人直接去了浴池,兩女落落大方地褪去覆蓋在自己嬌軀上的衣物,只剩下裡面似薄紗般的趣情內衣,以及若隱若現的文與窄得不能再窄的丁字褲,豐滿人的體,引誘著室內唯一的男人!
看著兩女頗為現代的的穿著,楚非雲突然有種回到現代的錯覺。兩女動作人地將脫落的衣衫掛到屏風上,擺動著修長玉潤的美腿,走到浴池邊,拉開紗衣,伸出纖纖玉足點入水中,試了試水溫,便嬌笑著為楚非雲寬衣解帶。
赤著身子的楚非雲坐入了浴池中,享受著溫熱的清水,上面還飄著顏鮮豔的花瓣,這讓楚非雲徒嘆奈何外,也不能做什麼,畢竟她們這裡生活的都是女人,這種習慣的行為,已經成了神經反般。
當兩女剝去了那層最後的遮掩,只見了兩條白花花豐腴的體擠入水中,左右服侍著楚非雲。香豔的鴛鴦浴便正式拉開帷幕,被兩個渾身赤、惹火的成美人夾在中間,十個男人裡有九個都會起反應,剩下一個估計就是太監了。
兩個美豔女擺明了是要趁這個機會,再與楚非雲魚水歡一番,享受那種直衝雲霄的至高快。楚非雲左右開攻,愛撫著她們如凝脂般的滑膩肌膚,被她們前晃動的豐滿玉球所引住,緊接著從浴池中就瀰漫起一股陰靡的熱氣,如絲竹般悅耳的呻聲開始傳來,一高過一,似痛苦實滿足的放叫聲,迴盪在整個室內,一龍二鳳,波,雲雨起來…
玉蝶夫人所住之處,乃是整個谷內最豪華的一座瓊樓,此樓有三層這麼高,內裡的裝飾以各種玉為主,還有各種奇珍異寶為點綴。楚非雲初進來時,簡直看傻了眼,因為這樓裡隨便拿樣東西出去,可絕對是價值連城。
見過奢侈的,沒見過這麼奢侈的,如果說皇宮已經夠奢華了,那這裡可一點也不比皇宮差,而且這樓裡由於以玉為主,在格調上就比之皇宮要高雅得多。楚非雲甚至能覺到這些玉中都有著淡淡的靈氣,長時間住在這裡,絕對能使人潛移默化中受到靈氣影響,身體健康是一定的,對於練武之人的作用更為明顯,不怕走火入魔。
楚非雲坐在一間成長方形的偏廳內,中間有一張矮桌,不知是用什麼木製成,桌旁還擺放著軟墊,地上則鋪著柔軟的地毯。四周還有一些櫃子、木架,上面擺著各種飾品與稀奇的古玩珍寶。
雖然矮桌上擺滿了美的佳餚,還有碧玉酒壺,陣陣菜香與酒香飄散在房間裡,不過楚非雲肚子倒不是很餓,於是他現在打量起了周圍。走到那些櫃子旁,好奇地把玩起那些古玩珍寶。
作為一名出的職業神偷,楚非雲這個盜聖的眼光不可謂不毒辣,面對這些珍寶,雖然叫不出名字,可憑他的經驗,還是判斷出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像很多玉器的品質、澤等,楚非雲在外面也沒見過這麼好的,就皇宮裡可能還有一些能與之一較高下。
正把玩著一個古老的青銅酒杯,楚非雲剎那間有種被人窺視的覺,這並不是他的武功,而是身為一個武者對危險的天生直覺,到了他這種境界,其實已經不需要再使用外放真氣之類進行探察,很多時候,憑藉自己那種覺,就足夠了。
心中疑惑,難道還有人監視自己?楚非雲否定了這個想法,忽地捕捉到了一個念頭,莫非是玉蝶夫人對自己比較好奇,所以想偷偷暗中觀察自己?
念及此,楚非雲心中倒已有所,於是他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徑直坐到矮桌旁,然後斟滿了兩杯酒,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另一杯則放在對面空置的座位。
“夫人既然來了,那為什麼不出來一起喝杯酒呢?這似乎不符合待客之道吧?”楚非雲腦中很快地分析後,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結論,所以便從容不迫地道。
一個木櫃旁,一道石門緩緩移開,楚非雲聞到一股很淡雅的香味,非常奇特,似有若無。一陣環佩聲響起,只見從裡面走出一個風華絕代的成美人,她秀髮高盤,雲鬢霧鬟,珠玉釵鈿,桃腮杏眸,眉若遠山,冰肌玉膚。
她的臉緻典雅,冷豔中帶著一股騒媚,似乎是兩個極端的完美融合。楚非雲的眼光從她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慢慢下移,只見螓首下是出衣領外的一截修長如天鵝般的玉頸。她身桌一套華貴豔麗的宮裝,長裙曳地,彩多姿,圖案花紋美。
楚非雲不免大為驚豔一番,再仔細一看,見她身材高挑,體態婀娜豐腴,在周身的珠玉瑩光的點綴上,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她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狐媚,優雅舒緩的動作,卻隱隱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論姿,她絕對是柳月琴等女這一級數,雖然她全身都被包裹在綾羅綢緞之中,但是這套宮裝是有些緊身類型的,貼合身體曲線的羅裳與束長裙完美配合在一起,勾勒出她豐滿的體曲線,豐肥,令人浮想聯翩。
於冷豔中透著一種風騒嫵媚,一種高貴典雅的成女人風情,在她舉手投足間,盡顯無餘。柳月琴、夏初音、單鳳儀等女,從姿上自是不比她差,可是論風情,卻遠遠不及她從內而外的那種成風韻,惟有碧清妍可與之平分秋。
楚非雲有種置身於雲霧之中的受,面前這個絕尤物,狐媚有如褒姒,有著青澀女生沒有的深沉,如鮮果般誘人。一雙如水杏眸,盼生姿,儀態萬千。如此顛倒眾生的尤物,如果放到外面,定是“紅顏禍水。”因為她與楚非雲所知道的絕美女不同,柳月琴清雅若仙,身份超然,夏初音則是魔教聖女,大多時候只聞其名而不見其人,單鳳儀等則早已被他收入私房,碧清妍更是一代魔後,冷豔人,更是無人能親近。與她們相比,這尤物含情脈脈的眼神,嫵媚的姿態,那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風騒,簡直就是男人的剋星。
微微調整了一下,楚非雲壓下了有些翻湧的氣血,這美人光是眼神和幾個簡單的肢體動作就能挑起男人的慾望,實在可怕!
“想必這位便是玉蝶夫人吧?”楚非雲長身而起,臉上依然掛著淡然的微笑道。
“奴家正是!楚公子不必多禮,請坐!”玉蝶夫人的聲音萬分柔媚,簡直酥媚入骨,語調中偏又似充滿柔情意,似乎鍾情於你一般。
‘真是個死人不償命的人間絕!’楚非雲心驚膽戰地想道,莫不是《御女心經》,他絕對會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般,失在她的美與風情之中,估計就真的只能淪為男寵了!
玉蝶夫人步若蓮花,娉娉婷婷,嫋娜至楚非雲對面,盈盈下坐,動作嬌柔,彷彿柔軟無骨。她是側身而坐,兩條玉腿相疊放在一旁,因為長裙的關係,使楚非雲無法欣賞她的美腿,不由讓楚非雲有些遺憾。
“楚公子,奴家來遲,讓公子久候了,故先敬一杯,以此賠罪!”玉蝶夫人秋波轉,豐潤細膩的櫻,微盈盈淺笑道。順勢,她拿起楚非雲斟好的酒,以袖掩口,動作文雅地一飲而盡。
楚非雲輕輕鼓掌,面含微笑地讚道:“夫人好酒量!不過說句實話,遲到本來就是女人的專利,再者能等夫人這般人間絕,估計就是等再久點,我也不會有何怨言!”
“咯咯!楚公子真是會說話,難怪能虜獲如此多絕美人的芳心!”俏臉上薄施粉黛的玉蝶夫人,聞聽楚非雲那套現代理論,不由玉手輕掩淺的潔白貝齒,嬌笑起來,那聲音甜而發膩,讓人只覺得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