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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玉蝶夫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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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玉蝶夫人放下了酒杯,楚非雲很紳士地又為她斟滿了酒,隨即拿起自己的酒杯,遙遙舉杯,笑容優雅地道:“夫人,這一杯就算是敬夫人那國天香的美貌,先乾為敬!”言罷,楚非雲便一飲而盡,玉蝶夫人淺笑盈盈望著楚非雲,檀口微啟道:“楚公子!不知可有怠慢之處?藍蝶她們照顧得還好吧?清竹那丫頭急急忙忙跑回來,沒有得罪公子吧?”楚非雲連忙擺了擺手,嘴角出一絲溫柔笑意道:“那倒沒有!藍蝶她們照顧得很不錯,清竹那丫頭,討人喜歡的!”玉蝶夫人畢竟是女人,她很銳地發現了楚非雲那種溫柔的神態與語氣,角微出一絲微不可察的奇特笑意。只見她風姿綽約地起身,蘭花玉指拿著杯子,轉過桌角,帶著一陣香風飄至楚非雲身旁。

楚非雲見狀,剛要起身,卻被玉蝶夫人的柔荑輕輕按住肩頭。嬌媚無限地輕輕一笑後,玉蝶夫人已經柔若無骨地斜坐下來,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楚非雲的身側,前鼓脹飽滿的玉球,似要裂衣而出,被楚非雲的手臂擠得已然變形。

靶受著那種驚人的柔軟彈變,楚非雲也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心神不為之一蕩。幸好他不是普通人,以他身懷上古奇功的身體,對於這種誘惑還是能抵擋得住,只是他有些奇怪,玉蝶夫人似乎練有某種媚功,而且能無形間影響別人,比之天魔玄媚功更為詭異。

玉蝶夫人半依偎在楚非雲身邊,一隻玉臂挽著他的胳膊,另一隻手則拿著酒杯,螓首微仰便一口氣喝下。玉蝶夫人原本美豔人的俏臉上,漸漸浮現一絲動人的紅暈,不知是因為房間裡有些熱還是剛才喝酒太快。

“夫人,這酒慢慢喝比較有味道!”楚非雲哪會不明白玉蝶夫人的想法,以她的絕容顏加上風騒人的風韻,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豈會有人男人拒絕?不過可惜玉蝶夫人並不知道楚非雲身懷《御女心經》,所以他打算以奇制勝,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樣才有利於脫身儘快趕去苗疆。

“咯咯!楚公子,奴家覺得人也應該要慢慢品嚐才有味!”玉蝶夫人玉頰泛紅,杏眸離,水光盈盈,說話時口中的酒香隨著美人體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這倒也是,所謂秀可餐,人人自啊!”楚非雲受著身旁成美人的溫軟體,臉上卻不動聲,依然淡然自若地似調侃道。

“聽人說,楚公子文采風,今一見,果然如此,奴家佩服!再敬一杯!”玉蝶夫人似乎不在意楚非雲的態度,自顧自拿起酒杯就喝,雙頰上佈滿人的嫣紅之,一雙如水杏眸,盡是嫵媚人的慾望之

楚非雲現在功力被制,已不像以前那般千杯不醉,惟有靠自己的酒量,幸好以前常與同學一起去酒吧,而且古代的酒,度數不高,所以還算能應付玉蝶夫人。

酒過三巡,玉蝶夫人的一張俏臉上佈滿醉之,秋波離,媚梢滿含意,也不知她是醉非醉,幾乎整個人都膩在楚非雲臂彎之中。

“楚公子,奴家好熱啊!”玉蝶夫人抿嘴嬌嗔道,順勢輕解羅裳,衣衫滑落,出刀削般的潔白香肩,前一大片白雪盈盈的肌膚,兩團玉被緊窄的貼身衣物裹住,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幾乎近半的玉球曝在楚非雲眼前,玉峰頂上的粉紅蓓蕾被堪堪遮住。

光外洩,分外人,即使楚非雲能剋制住自己的男衝動,也不免血沸騰,畢竟他可是個很正常的男人!似乎覺到楚非雲那火辣的眼神,玉蝶夫人不僅不在意,反而將裙襬一,原來她的長裙竟然有開叉設計,只需用手便可掀開。

從開叉處一開長裙,馬上出一雙毫無瑕疵,骨均勻的修長玉腿,珠圓玉潤,肌膚充滿驚人的彈。女人的美腿,是很引男人的。楚非雲見了玉蝶夫人如此美妙的玉腿,也不由為之呼一窒。

玉蝶夫人早就掌握了男人的心態,她一步步解開束縛,引人入勝,哪有男人能把持得住?她微微坐起身子,兩腿輕輕一收,嫣然一笑後,便拉著楚非雲的手,徑直放到她自己的美腿上。

楚非雲心中一震,只覺得玉蝶夫人的腿部肌膚光滑細膩有若絲緞般柔滑,手極佳。玉蝶夫人的體態較為豐盈,所以她的玉腿並非結實,很是柔軟,入手很是致。楚非雲驚歎於上天對她的眷顧,竟然讓她有如此完美的身體,手也不自覺地‮摩撫‬起來。

玉蝶人媚態橫生的俏臉漸漸貼近楚非雲的臉,歲月對她特別優待,那張人的臉蛋上沒有留下一絲時間痕跡,讓人對她的年齡完全模糊,初看之下似乎只有二十來歲,但是仔細體味,她又有一種成女人所有的風情丰韻。

望著近在咫尺的柔媚臉蛋,楚非雲也不心旌搖曳,玉蝶夫人那似幽怨似飢渴似離的脈脈眼神,就像一顆石子掉入了他的心湖,蕩起了絲絲漣漪。玉蝶夫人那張豐潤的櫻,似有魔力一般,引著楚非雲的心神去探索。

終於,玉蝶夫人的投懷送抱讓楚非雲失在其中,英雄難過美人關,似乎古往今來便有。楚非雲將自己的雙印在了美豔夫人的櫻上,舌尖撥開了那兩瓣香,捕獲了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地品嚐那香甜的玉

玉蝶夫人很是享受楚非雲那頗有技巧的挑逗,一記長長的深吻結束後,楚非雲順著她那高雅修長的玉頸,一路吻至她半的酥上,他貪婪地索求,將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入那兩顆豐滿玉球之間的溝壑。

“咯咯!你是奴家的男人,想要奴家就來吧!”玉蝶夫人抱著楚非雲的頭,將他緊緊壓在自己的脯上,滿臉都是蕩風騒之,同時也不可抑制地輕聲呻起來。

楚非雲此時本沒有剋制自己,一邊埋首在她豐碩的豪上,一邊則伸出雙手,扒開她的宮裝,身體熾熱如火,要與這個美豔夫人進行最親密的原始接觸。可就在這一瞬間,楚非雲腦中忽地閃過一道靈光,福至心靈,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自己與家中嬌恩愛時的場景。

他的動作全部停下來了,原本一身的慾火就像突然浸入冰水之中,完全化為無形。楚非雲抬起了臉,手也徐徐收回來。原本還一臉沉慾的玉蝶夫人也發覺到不對,睜開醉的杏眸,她見到楚非雲目光如水般清澈地凝望著她,再不復適才的沉

“夫人!罷才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家中那些紅顏,我真的無法那樣做!”楚非雲輕嘆一口氣,為玉蝶夫人整好衣衫,同時又緩緩道:“夫人應該聽說過,我從未在外面隨意花天酒天、風快活!”頓了一下,楚非雲還未來得及說話,玉蝶夫人甩開他的手,蘭花指徑直取餅酒杯,一飲而盡,有些瘋狂地笑道:“楚非雲,本夫人來陪你是看得起你!哼!你們男人說一套做一套,你不碰本夫人,是嫌本夫人身體髒嗎?還是本夫人比不上你家裡那些女人!”不知為何,玉蝶夫人話中竟隱約有一種酸酸的味道,楚非雲本身並非是不懂憐香惜玉之輩,只是經歷多了,他現在也成起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放縱了。

“夫人誤會了,我並不是嫌棄你什麼!只是我現在想得很清楚了,我已經有很多深愛我的紅顏知己,我不該再如此放縱自己!本身她們全心全意愛我一個,而我則要一顆心分成好幾部分,對她們而言就很是不公平了!”楚非雲深深凝望著玉蝶夫人,出一抹追憶之,也有一些矛盾之,有些頹然地道。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當年他因為一些可笑的理由拋棄了我,薄情寡義的負心人!嘴上甜言語,哄我們女人開心,可你們還不是一樣貪得無厭?你既然這麼說,那你為什麼要和這麼女人在一起?你為什麼就不和你最愛的女人私守終生?你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風和花心而已!”玉蝶夫人站起身來,步至窗前,半轉過嬌軀,有些冷嘲熱諷道。說到後面,情緒也變得動起來,口一陣起伏,那對極品美更是顫巍巍地抖動起來。

楚非雲聽後,反而心中有數,他也不辯解,默默地站起身,走到玉蝶夫人身旁,突然問道:“夫人還愛那個男人嗎?”

“愛?我不愛他,我很恨他,恨到想扒他的皮,他的筋,拆他的骨!”玉蝶夫人有些放地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喝多了,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怒極反笑道。

“錯了!夫人既然如此恨他,那就證明夫人其實還是愛著他的,不是嗎?愛與恨,本來就是一線之差,因為愛極才會由此到達另一個極端,而對他產生一種恨!”楚非雲淡淡地望著玉蝶夫人,不無憐惜地道。其實她也只是一個被情所困的普通女子而言!

“你懂什麼?什麼愛與恨只是一線之差,你又不是我,你會明白嗎?你知道我在被他拋棄後的遭遇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如此的嗎?都是因為他,我變得如此下賤,就像一個娃蕩婦一般,只知道追求慾…”玉蝶夫人說著說著,竟然笑得花枝亂顫,可是她原本豔麗無雙的俏臉上,卻有種與表情完全不符合的悽美哀涼。

“所以你以此自暴自棄,作踐自己的身體,以此來報復他,是嗎?”楚非雲走到玉蝶夫人身邊,兩人幾乎肩碰肩,他低下頭,靠近她,輕輕地道。

玉蝶夫人撇過螓首,語音顫抖地道:“是!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的身子早就被糟蹋了…你說這麼多幹嗎?我不需要男人的可憐,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用你來關心!”楚非雲目中閃過不忍之,心中憐意大增,不由得伸出手臂,攬住她的香肩,想將她擁入懷中,因為他知道一個女人在脆弱的時候,最需要有一個堅強的依靠。

玉蝶夫人被楚非雲擁在懷中,先是一怔,嬌軀也突然僵硬,隨即她似回過神,用力扭轉嬌軀,脫開楚非雲那令她心顫以及渴求的懷抱,帶著泣聲,冷冷地大聲狠罵道:“我不用你好心,我不用你來安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我自甘墮落,我就是一個娃蕩婦!我就是一個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那個負心男人的蠢女人,哈哈哈哈哈…”看著玉蝶夫人有些瘋狂地笑起來,她秀髮上的珠花搖曳以及間的環佩,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她轉過來時,楚非雲才發現她臉上梨花帶雨,晶瑩的淚水在臉上殘留著兩道清晰的淚痕,眼神雖然很冷,卻暗藏著無盡的憂傷與悲苦,“你錯了,我不是安你,也不是憐憫你,而是理解你!”楚非雲邊說著,邊踱步上前,這次也不管玉蝶夫人的掙扎,將她拉入懷中,鎖著她水蛇般的肢,讓她依靠在自己懷中。

“理解?”無法動彈的玉蝶夫人,卻安靜了下來,檀口中喃喃自語道。

“夫人,願意聽見我講個故事嗎?”玉蝶夫人身上傳來一陣陣夾雜著酒香的清雅體香,楚非雲心中輕輕一嘆,溫柔地低聲道。

“故事?”玉蝶夫人雙頰暈紅,顯然酒勁還在,不然以她這般氣質的成美女,斷不可能會失態至此。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楚非雲面前,展現出內心中那個真正悲苦的自己。

“我們坐下,我慢慢講給你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開導你,不過我相信你應該能從中明白一些!”楚非雲幾乎半抱著玉蝶夫人那溫香軟玉般的體,擁著她坐下,在她耳邊柔聲道。

楚非雲輕擁著玉蝶夫人,讓她以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懷中。玉蝶夫人也沒有掙扎,臉上還殘留著淚痕,眼神中藏不住的淒涼哀傷,卻有一層冰冷和無情包裹在外,似乎要封住自己的真實情

輕幽地嘆了口氣,楚非雲收拾起了情懷,醞釀了一下,以一種平淡卻不失生動的語氣,講起了自己和玉添香相識的經過,當然在他的敘述中,並沒有直接把他和玉添香的名諱說出來,而是以一種第三者的角度來講述。

玉蝶夫人的經歷,與玉添香的頗為相似,楚非雲面對她的時候,不由想起了那時自暴自棄的玉添香。看著玉蝶夫人時,真有一種錯覺,這令楚非雲對她無法狠下心,而且也因此憐意大起。

“我覺得,夫人你就像她一樣,但是如果你能好好想想,真正面對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沉溺彷徨在過去的悲痛回憶中,時間是不會倒的…”楚非雲淡淡地講完後,溫柔地用手為玉蝶夫人輕輕整理了一下鬢髮。

“你到底想說什麼?”玉蝶夫人受著楚非雲溫柔的動作,不由有些心慌起來,努力維持著冰冷的語氣道。

楚非雲輕輕搖搖頭,將她抱得再緊一些,讓她有一個寬闊的膛可以依靠,默默地道:“我相信不需要我說明白,你已經能理解我的用意!無論夫人你對那個男人是愛是恨,你如此作踐自己,痛苦的依然是你,最受傷的也是你,最軟弱的更是你!你無法面對殘酷的現實,你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堅強,你是一個充滿如水柔情的女人!你現在放蕩自己,因為你身心寂寞,或許每個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寂寞…”

“是嗎?可是你所說的,畢竟只是一個故事,又有哪個男人會接受一個娃蕩婦?我的身體早就已經骯髒了,洗也洗不乾淨了。即使他能回過頭,重新接受我,難道不會有隔閡嗎?這個世界是很現實殘酷的,女人的名節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你覺得你說這些有意義嗎?”玉蝶夫人坐起了身子,凝視著楚非雲,冷笑著道。

“為什麼沒有意義呢?夫人你放縱自己,只是為了報復那個男人,可是夫人你想過沒有,事實上,從頭至尾,最受傷的卻是你自己!如果你真恨那個男人,那你應該讓自己活得更好,選一個比他更好的男人疼愛憐惜你,讓他後悔,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才對!夫人,你應該問問自己的心,至於你對他是愛還是恨,其實在你真正想清楚後,真的什麼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需要找到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整醉生夢死,尋求體上的慾望來麻痺自己!”楚非雲循循善誘地道,語氣從剛才的溫柔,又變為一種堅定,讓人不由得不信他的話,或許其中也參雜著一絲霸道的意味。

“你以為你是得道高僧嗎?以為這種幼稚的話,就能讓我擺脫所謂的‘苦海’嗎?”玉蝶夫人撇過螓首,故作不屑冷聲道。她的呼有些急促,鼓脹高聳的酥不斷地起伏著,顯然楚非雲的話,擊中了她心中最為脆弱的地方。

楚非雲微微苦笑,呼出口氣,他明白玉蝶夫人是在強自狡辯,因為她無法真正面對現實,情受過傷害的她,又怎會如此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看著我!”楚非雲一隻手扶著她的香肩,伸出另一隻手,撫在她柔的臉蛋上,輕輕將她的臉扳過來,只見此時她臉上的神頗為複雜,眼中的冷漠也很勉強,更多的是一種心碎的疼痛。

“剛才我對你說的故事,並非是虛構的,而是真正存在的事實!”楚非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柔聲語道“因為那個女子,就是我現在子中的一位,她叫玉添香!甚至她還是最早跟著我的一個夫人,也許她是殘花敗柳,也許她以前是人儘可負的蕩女人,可是她改了,而我也沒有一絲隔閡地接受了她,把她當作心愛的女人來呵護,而她也同樣以她那顆心來回報我,她心裡再也沒有以前的自己,只把我放在心中,你明白嗎?”玉蝶夫人驚呆了,神凝固起來,她澀聲道:“你說的是真的?你那位夫人以前如此不堪,你也願意接受她?”

“我為什麼不接受她?她既然把真心託給我,我為何還要如此在乎所謂的世俗之見?我愛她,所以對我而言,她的身子就像白紙一般乾淨!因為在她把心給我的時候,就已經洗盡了鉛華,她已經‘脫胎換骨’重生了!”楚非雲想起了深愛自己的玉添香,不由滿含深情地觸道,腦中不時閃過她的音容笑貌。

玉蝶夫人低垂著螓首,有些軟弱地靠在楚非雲懷中,楚非雲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可是他能覺到她的身軀在輕微的顫抖!

玉蝶夫人忽地笑了起來,笑得那麼悲苦,她拿過酒杯就喝,一杯接一杯地倒著,最後乾脆拿起酒壺便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一顆顆淚珠如斷線的珍珠般,滾落滴在衣衫上、矮桌上、墊子上。

“夫人!你家可不是開酒吧的,會喝醉的!醉酒消愁,只會愁更愁啊!”楚非雲嘆息道,伸手想阻攔玉蝶夫人。

“不要管我,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我要喝!”玉蝶夫人一張俏臉上滿是醉酒的嫣紅,如晚霞般人,如水眸子裡盡是離之,嬌軀也搖搖晃晃起來。

楚非雲見她如此,知她已經半夢半醉,想來還是讓她發洩出來比較好,當下攬過她的香肩,搶過她手中的酒壺,淡定地道:“我陪你喝!”

“好!喝!”玉蝶夫人滿臉盡是醉之,鳳眸幾乎都眯成一條線,半躺在楚非雲懷中,大口大口灌著酒。

後來,玉蝶夫人整個人趴在楚非雲懷中,一邊哭泣一邊醉罵著那個負心的男人,看著這麼個人尤物傷心痛哭得似肝腸寸斷,只要是男人都忍不住會心生憐惜,玉蝶夫人的淚水直把楚非雲的衣襟打溼一片。

一直到最後,玉蝶夫人終於不堪酒力,醉倒在楚非雲懷中,發出輕微的鼾聲。拌著酒味的體香瀰漫在楚非雲身周。楚非雲倒沒醉,因為大多數都是醉醺醺的玉蝶夫人搶著喝酒,所以楚非雲可以說幾乎沒喝多少,而且這種度數不高的酒,本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就醉。

看著癱軟無力,醉過去的玉蝶夫人,楚非雲無聲地嘆了口氣,憐惜地‮摩撫‬著她那張令人心顫的成豔麗的絕俏臉。楚非雲小心翼翼地將手穿過她的粉背與腿彎,將她打橫抱起來,慢慢地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