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這人老奷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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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寧檀若只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又洩了十幾回,之後身子一輕,被好幾隻手架了起來。
這次沒把她放在上,而是直接被一個男人抱在了懷裡,讓她兩條腿兒夾著男人的,掛在上面從下面頂了進來,頂的她上下搖晃,頭頂陣陣眩暈。
跟著一個男人站到背後,將她擠在中間。眼一漲,隔著軟軟會陰,又是兩陽具一起了進來,這個出那個進,這個進那個出,一前一後一裡一外錯。
這次她絲毫不再吃痛,嬌腸腔好像被盈滿漿的拖下了水,竟快活的絲毫不輸媾,她抱著面前男人的脖頸忘情的昂頭叫喚,渾不記得近在咫尺的地方還站著一個年鐵儒,母獸般的慾念已徹底將她佔領,身上男人陽的味道濃厚的令她發狂。不知羞恥。醜態畢。風騷蕩。蓋子被揭開了,螺殼被碾碎了,落葉被掃開了,臉上的那層皮,被扯碎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去想吧…腦海已經對其他的事情到麻痺,寧檀若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為何會在這裡,甚至都有些忘記自己到底是誰。
她只記得應該搖動自己的肢,好讓騷癢的媚能被堅硬的雞巴戳的狠些,她只記得要把抓住的放進嘴裡,免得控制不住的嘴巴叫的太響,她只記得一次洩身之後就該馬上去追尋下一次的快樂,反正身邊的男人源源不斷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好像身子還受了些痛,有人折磨她的頭,有人折磨她的陰戶,有人折磨她的眼,不過沒關係,強烈到極點的愉悅中,那些疼痛反而讓她對絕美滋味的體會更加清晰深刻。
她甚至自己掐住被捆住的頭,惡狠狠地擰著。被翻來覆去的時候,她瞥見了年鐵儒身上的官服。冷不丁的,她想起了自己的那件。對了…她是寧檀若,鐵爪鴛鴦,想要和玉若嫣一爭長短的捕頭。
為此,她幾乎不把自己當作女人在用。她的手驀然攥緊,眼前渾渾噩噩的霧中,彷彿破出了一線朝陽般的金光。
“吶,咱們往她小裡一起進去怎麼樣?兩都進去肯定別有一番滋味。”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她愣了一下,接著覺腿雙被拉開到極限,一個壯的男人躺到她的身下,另一個又高又結實的漢子則趴了下來。
兩都進到一處麼?她瞪圓了眼睛,心裡竟突兀的一陣狠癢。好累,還是…就這麼先做一陣女人好了。她咬住嘴,不再看年鐵儒那邊,濛濛的眼前,大霧更濃。到底進來過多少個男人了?幾十個?
一百個?這樓上有這麼多男人麼?是不是有人來了不止一次?到底洩了多少次了?十幾次?幾十次?女人的身子得住這麼洩麼?再洩幾次,會不會就這麼美死了?失去最後一絲意識之前,寧檀若也沒想到,自己的腦海裡竟然盡剩下了這樣的念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檀若在一聲巨響中悠悠醒轉,她動了動手腳,被封的道似乎已經自行解開,但身上還殘留著徹骨的酥麻,和令人不想動彈的強烈痠痛。
她費力的起身,有些恥辱的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佈滿了男人的穢物,密密麻麻,連指縫都變得黏糊而噁心。嘴裡像被吐滿了濃痰,連牙齒都滑溜的像是裹了層油,牝戶那邊更不必說,只不過是坐起身來,那裡就湧出了黏答答的一片。
她整個人,就像剛從桶裡撈出來的一樣。她想嘆口氣,但角只是泛起了一絲苦笑。她扭頭看了一眼,年鐵儒還站在那裡,道未解,目光痛苦,滿面淚痕。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跟著,視線向下滑去,落在他又漸漸隆起的褲襠上。
她咬了咬嘴,喉嚨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她知道,年鐵儒一定還會原諒她的,以後的每一次,他都會原諒她的。她終於徹底明白。也許,還不算太遲。身上的倦怠漸漸過去,屬於捕頭的那個寧檀若漸漸恢復了魂魄。
她皺了皺眉,猜想著方才好似什麼東西爆開一樣的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必定不是客棧裡的炸藥被引爆,否則,她這會兒看到的景象應該是鬼門關。
那會是誰?難道是對面千金樓的好手們終於開始行動了?就像特地來驗證她的猜測一樣,屋門突然咣噹一聲打開。
她扭身看了過去,也懶得抬手去遮一絲不掛的嬌軀,反正對此刻的她來說,看清來人是誰,已經比被對方看光身上的模樣重要的多。站在那裡的是南宮星。他臉上的驚訝幾乎凝成有形有質的大字,飛出他面上的神情。
“寧捕頭,年捕頭,你、你們…”說到這裡,就連南宮星也不知道接著該說什麼。沉默片刻,他苦笑了一下,柔聲道:“我並沒有來過。”跟著,他關上了屋門。就像他真的從未來過。看南宮星這次從門內出來的頗快,薛憐站在長廊另一端問道:“怎麼,那間屋什麼也沒有麼?”南宮星深口氣,平復下因看到寧檀若慘狀而鼓盪的濁氣,咬牙道:“有,不過已經不打緊了。”薛憐並未深究,而是抬腳一踢蹬開眼前屋門,緩緩走入,左右打量一番,出手一刀斬斷引線,這才緩緩返身出來,朗聲道:“叫別人進來清理吧,這層看樣子也沒人了。”南宮星眉心緊鎖快步走到薛憐身側,道:“沒想到他們竟然真撤的如此乾淨。一個人也不曾滅口。”
“死的盡是裘貫帶來的人,倒真是有趣。”薛憐冷笑一聲,扭頭看著窗外,問道“既便如此,這個悶虧,也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南宮星嘆道:“總之還是要先找到凝珠,白若雲已經捨身赴會,就算為了他,也一定要保全凝珠才行。”
“咱們把客棧幾乎是團團圍住,除了最後曲終人散過於喧鬧可能漏看了人,其餘時候可都是一直有人仔細盯著,那之前絕沒人離開過。”薛憐略一斟酌,慎重答道。南宮星疑惑道:“可若是那時凝珠才離開客棧,她為什麼不回千金樓?難道又有人劫持了她?”
“不可能。”薛憐斬釘截鐵道“那時裘貫帶著部眾左右挾持著一眾賓客作為人質,歌舞姬全都走在後面,無人看守,凝珠姑娘如果遇到什麼危機,稍稍引發騷亂,就能被咱們的人注意到。”南宮星沉道:“所以…她是自願跟人悄悄離開的。白若雲不在,這個人會是誰?”
“她在此處孤苦無依,怎會有別的相識。”薛憐垂手握住刀柄,快步走向樓梯“這裡給他們收拾,咱們回去問問和凝珠一道的那幾個花娘。”南宮星扭頭看了一眼寧檀若所在的屋子,輕輕嘆了口氣,往薛憐那邊跟了過去,遠遠道:“我倒真沒想到,裘貫竟然當真就這麼輕易地撤了。他佈下這麼大的陣仗,竟真的只是為了讓白若雲自投羅網。”薛憐頭也不回道:“這人的確有趣。有機會,我倒真想領教一下,他的武功是否也和他的心計一樣有趣。”南宮星了脹痛的額角,緩緩道:“殫竭慮,必有所圖。天道耗費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區區一個暮劍閣,到底能讓他們得到什麼?蜀州武林即便三分,暮劍閣也是其中最小的一塊,這種好處,怕是還及不上一個苦心經營官至郡尉的李卓吧?”薛憐一貫懶得去想如此複雜的問題,只淡淡道:“合算與否要看所缺為何,興許天道里有不少官府中人,李卓這樣的一抓一把,那自然是暮劍閣更金貴些,好歹也是雄踞一方的名門正派,多少有些江湖地位。”南宮星心中暗暗盤算,唐門那邊天道也許早已開始暗中行動,峨嵋光看這次的表現,應該也不可能倖免於難,如此看來,拿下暮劍閣,蜀州武林就幾乎盡在天道控之下。
可這一番折騰之後,暮劍閣的境況依舊是一團霧,滿眼疑雲,本看不出天道要如何從中得到好處。以南宮星的看法,倒更像是被李嫦牽著鼻子,當作工具用來報復了一通白家。
天道會被一個女人玩在股掌之間麼?南宮星有些不敢相信,可反覆推敲,種種跡象依然指向這個結果。
也許裘貫就是發覺到不對,才祭出法寶,強行提前了天道的所有計劃。若是把這當作巡查的本分,那裘貫功成身退匆匆而去連殺人滅口都懶得去做,也總算是情有可原。
出到門外,南宮星迴身看了一眼已經一片死寂的鴻禧客棧,幾個如意樓中的弟子拎著水桶飛快的上樓,去消除霹靂震天雷的殘餘隱患。遠處一個幹漢子頗為狼狽的匆匆跑來,一拱手道:“稟公子,方才那聲巨響已經查明。”
“是什麼?”那漢子略一猶豫,沉聲道:“是裘貫的手下,在小巷炸傷了咱們派去盯梢的兄弟。”南宮星心中一震,忙道:“可有人傷及命麼?”那漢子搖了搖頭,道:“據前面回報,裘貫出手用飛刀打偏了最近的一顆霹靂震天雷,弟兄們都只是被碎片波及受了些傷,沒有命之虞。”
“知道了,快帶大家去千金樓內療傷。裘貫的行蹤暫且不要再管,這人老巨猾,弟兄們恐怕應付不來。”南宮星捏了捏拳頭,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與裘貫的初次鋒,就這樣以南宮星一方的一敗塗地告終。上百條無辜百姓的人命,結結實實的拿住瞭如意樓的死,也去了不肯回頭的白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