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214章緊緊扎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南宮星知道厲害,連忙避其鋒芒,無奈孤煙掌招式稍稍老了一分,收勢不及,被單雷頤掌沿掃過,生生在臂側破出一道皮開綻的傷口。

他也不知道雍素錦到底做了什麼,只能猜測似乎是誘分心之類的手段,因為那邊不斷傳來酥柔呻,哼聲中帶著三分痛苦,那三分痛苦,又讓剩下的七分誘惑更加嬌媚。

但以單雷頤的身份地位,一個赤的美人當真能叫他方寸大亂麼?這絲疑惑還不及細想,南宮星已看出單雷頤的舉止的確有了異常。

一招一式不若先前那般謹慎,姑且算是為南宮星掙來些許便宜,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單雷頤瘋虎般的連環進擊,要不是狼影幻蹤詭異難測,他早已被單雷頤那隻白掌拆的七零八落四散於地。

幾次躲閃,為了照顧雍素錦的手段,南宮星不得不選擇背向她的一路,單雷頤轉眼就看出端倪,一掌劈出順勢飛腿橫掃,終於叫他躲閃不開,雙臂一封硬接一招。

這一招亂了躲閃步調,南宮星暗叫一聲不好,心念急轉,打橫一倒,從唐炫那裡得來的經驗再次派上用場,不再拘泥於招式變化自救,抬手一抱,竟如扭打摔跤一樣順勢摟住了單雷頤的腿。

腿腳受制,自然本能就是一甩。南宮星立刻藉著這股力道向旁疾閃,總算險險避出那隻右掌所籠罩之處。

這一番搶攻未能得手,單雷頤的神情顯得更加焦躁,眼底狂態浮現,喉頭不住滾動,本應釘死在南宮星身上的視線,不知不覺便挪向了遠處的雍素錦。

就連‮腿雙‬之間,也已經起了絕不該在生死相搏時出現的變化。看到那營帳一樣的隆起,南宮星竟覺得有幾分可笑。也不知雍素錦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這麼一個老辣穩重的武林高手,在這種時候成了如此失態的模樣。

但不管雍素錦用了什麼手段,這機會都絕不可以費。南宮星穩了穩促亂氣息,體內真氣飛快轉為陰陽均衡,那套從心底不願使用,卻在此刻最為合適的功夫,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之中。

如果說落神拳和孤煙掌都是打架的功夫,那他接下來要使的,就是殺人的功夫。沈七姑的寒天吹雪,冷四叔的血狼劍,都是這樣的功夫。南宮星深口氣,雙臂一揚,左手捏做鶴嘴,右手攥成虎突,屈身墊足,擺成縮身靈猴般的怪異架勢。

這看似尋常象形拳般的起手惹來單雷頤角譏刺笑意,他此刻心緒浮躁不寧,也懶得深思細想,低喝一聲,擺臂出掌。

他對他下了多年苦功的右掌很有自信,那足以比擬神兵利器的手,也值得他投注全部的信任。但,在此時心浮氣躁的情況下,這種自信,便是無形的破綻。孤煙掌和落神拳都可以找到這個破綻。

可如果機會只有這一次,內功深厚的單雷頤未必會死。所以南宮星不得不放棄。他本想用大搜魂手嘗試一下,但仔細權衡之後,還是不敢靠那種收發暗器的手法孤注一擲。

雍素錦說過,殺單雷頤的機會很可能只有一個。的確,他現在慾攻心,但只要真遇到要命的危險,這些慾火必定會被壓下。所以南宮星別無選擇。他猛一咬牙,身形暴起。連單雷頤都沒想到,南宮星這次竟然本沒有閃避。那支蒼白如銀的手掌,輕易地切過柔軟的側腹,只要打橫變招順勢一切,就能將他攔斬斷橫屍當場。

那來勢洶洶的虎突一拳,單雷頤左手一抬,便輕鬆接下。就連不遠處的雍素錦,都發出了一聲剋制不住的驚呼。這也許是單雷頤一生中無數次決鬥裡最鬆懈的一刻。而這世上,有些武功絕對不允許對手有半點鬆懈。比如沈離秋的寒天吹雪,冷星寒的血狼劍。比如,南宮熙的伏龍九式。

鮮血浸透單雷頤銀白右掌的同時,南宮星左手捏成的鶴嘴,也已深深地啄進了單雷頤的眼窩。手指進入的並不深,但那凝固成錐的真氣,卻足以徹底穿透那柔軟的凹陷。

南宮星的指間清晰地傳來柔軟的觸,那滑溜溜的圓球,讓他到一陣噁心,噁心的想吐。他費力的拔出手,捂著腹側血如注的傷口,緩緩向後退開兩步。單雷頤剩下的那隻眼睛瞪得很大、很圓,裡面充滿了驚愕,和來不及完全消退的奇妙慾望。

原本豎起的地方漸漸軟化,散發出刺鼻的臊臭。就像那東西一樣,單雷頤的身體也漸漸軟化,然後,重重地倒下,那隻染滿了血的右手,隨之褪去了詭異的銀,顯出被血紅襯得格外蒼白的肌膚。

盯著單雷頤血模糊的眼窩,南宮星有些近似於惶恐的扯下一塊衣服,拼命地擦著自己的手指,一直到擦得乾乾淨淨,才息著摸到小腹那邊,按壓住止血的道。

接著,他緩緩轉過身,看向那邊的雍素錦。雍素錦靜靜的站在兩個燈籠之間的屋簷下,面無表情,只是臉頰上還殘留著一些不及消退的紅。

她的確是選擇了誘,但誘的方式,卻有些出乎南宮星的意料。這是南宮星第一次看到赤身體的雍素錦,即便是閱人無數的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具穠纖合度的嬌軀,僅僅是這樣活生香的呈在眼前,就足以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雍素錦一直堅稱身上最美的地方是那雙腳,如今看來,她實在是有些謙虛。雖說是赤身體,可她卻並不能說是一絲不掛。小指細的繩索,從她纖細的足踝開始,錯纏繞,像一張蛛網,細密的爬滿了她除了手臂頭頸之外的所有地方。

的肌膚被漁網一樣的繩印分割的支離破碎,連那對飽滿的酥,都被勒緊在部的繩圈推擠成微微發紅的球。而這盤錯的繩索,卻不過只是她周身上下散發出的殘酷美的一部分。

她雙手的鋼針都還捏在指尖,每一上,都沾染著觸目驚心的鮮血,在燈籠的照耀下,閃耀著奇異的光澤。

並不難看出那血來自哪裡。緊繃的尖上,垂的紅絲好似破開玉瓜的猙獰傷痕,而被繩索勒成一段一段的圓潤大腿內側,也殘留著猶如破瓜一樣的血跡。

“你…你這是何苦…”南宮星心頭一震,大疼惜,不住柔聲道。雍素錦緩緩蹲了下去,將鋼針上的血塗抹在貝殼般的趾甲上“若不如此,你殺不了他。”南宮星踉踉蹌蹌走了過去,撿起掉落的衣服披在她肩上,柔聲道:“這繩子,可以去了吧?”雍素錦伸手探了探,搖了搖頭,道:“勒進裡頭那段沾了血,有點黏住,我回去泡上熱水,在慢慢解開。”南宮星皺眉道:“你自己是怎麼成這樣的?”雍素錦淡淡道:“湖林城裡難道還缺擅長此道的‮子婊‬麼。花幾兩銀子作踐自己,有的是人樂意效勞。”

“你怎麼…知道單雷頤會因你這樣而分心?”兩人互相攙扶著往門外走去,經過單雷頤死不瞑目的屍身時,南宮星竟有了些劫後餘生的慶幸,心道下次遇上這等事情,決不可再如此輕率,不知不覺就被人牽住了鼻子。

雍素錦冷笑道:“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調調。你可知道他來之前正偷偷摸摸在府衙裡做什麼?”南宮星微一皺眉,心中突然一驚,顫聲道:“莫非…是在折磨上次給獄卒的那個女犯?”雍素錦不知道他為何語氣略顯動,只道:“不錯,他和那兩個獄卒,看上去倒像是三兄弟。

他就喜歡看女人痛苦扭曲的臉,若是再有痛苦到產生喜悅的聲音,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藥。我知道你正常打不過他,但對上被下了藥的他,總不會沒有半點勝算。”南宮星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驀然捏緊,捏得她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奇道:“你怎麼了?”南宮星努力平順了一下氣息,道:“如今單雷頤已死,按照約定,你已算是我的東西,對不對?”雍素錦沉默片刻,悽然一笑,道:“我雖不是什麼言出必踐的大丈夫,這種事情倒也不會反悔。你幫我去了心頭大患,此後,我自當奉你為主,隨侍左右,言聽計從。”南宮星冷冷道:“好,那你先說句實話,單雷頤真的對你說過他其實是天道巡查麼?”雍素錦一怔,又沉默片刻,才嘆了口氣,道:“他沒說過。”南宮星怒道:“那你…”雍素錦立刻道:“我若不這麼說,你會為我冒險出手麼?我漂泊江湖多年,舉目無親孤身一人,如果不使些手段,要如何才能殺了單雷頤這種高手?”南宮星側目看去,雍素錦臉上一片決然,絲毫不覺愧疚,他壓抑著怒氣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天道的巡查是誰?”雍素錦木然搖了搖頭,道:“天道巡查是何等人物,我怎麼可能知道。單雷頤要是連這種事也敢隨便告訴我,他也做不到那個位置。”南宮星咬了咬牙,覺得傷口已有些麻木,不太耽擱行動,當即將雍素錦打橫抱起,強提真氣往王判處飛快趕去。

雍素錦也不掙扎,只嘆了口氣,道:“我都沒想到你會這麼容易相信,你這病,此後也改一改吧。”南宮星哼了一聲,道:“承你教訓,我此後必定牢記在心。”一路將雍素錦送到分舵,匆忙向王判要了些上好金瘡藥,一股腦抹在傷口上,緊緊扎住,問道:“千金樓那邊有什麼消息麼?”王判謹慎道:“千金樓那邊沒消息傳來,但…你方才收斂的那兩具屍身,上面卻留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