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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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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過意不去,陳韻儀拿小龍女來出氣,當然不適合,但畢竟陳韻儀並不是我討厭的人,我只是討厭父母把她強加於我,我把氣撒在她身上,也不適合。

但我要做一場戲她離開我,既然這場戲已經開了頭,何不繼續下去?我打定主意,摟著小龍女的身:“乖乖,我們洗澡去。”陳韻儀跳起來。

瞪著我們,咬咬牙,又重新坐下:“哼!”小龍女取教訓,小跑到二樓我的房間,在衣櫃裡拿出浴巾,捧給我,手指指向浴室,嘻嘻笑著。我故意把門虛掩,不鎖上,脫得赤條條的,也把小龍女身上的小背心脫掉:“來來,我給你按摩一下。”估計門外的陳韻儀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小龍女看到我偷笑,側著臉,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眨,一副惑不解的可愛樣子,看了一會兒,跟著我傻笑起來,我把手指到她的頭髮裡,柔柔地梳理著,對她說:“寶貝,你真漂亮。”小龍女用笑眯眯的神情來表達她對男人讚美的沉醉,更人了,我照舊讓小龍女背對著我,把沐浴成泡沫在她身上,順便給她按摩肩膀,她雖然身形嬌小。

但並不瘦削,沒有半點骨,她有的是少女特有的纖細曲線,尤其是不大不小的部,最是美輪美奐。

小龍女前最的峰頂被我在手心,細細把玩,輕輕挑逗,惹得她情不自地拉長了聲音,呻起來:“嗯…”一般中國女子在興奮呻,都是掩著嘴,猶抱琵琶半遮面,壓低聲音,生怕被別人聽到,也怕被認為是蕩婦,可小龍女本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又或者說,她心目中本沒有這些所謂的上禮儀,只有在靈魂深處湧動的本能的求,驅使她放開喉嚨,盡情傾吐她的快

陳韻儀在大廳裡踱來踱去,腳步聲咚咚響。我決定把戲演到底,手從小龍女部撫到腹部,想搔她的癢,突然,意外的觸驚動了我,我把小龍女轉過身,蹲下來定睛一看,呆住了…她沒有肚臍!

眾所周知,肚臍是臍帶脫落留下的疤痕,小龍女沒有肚臍,這又是一個證實她從巨蛋中出生的證據,同樣印證了王文傑的說法,她是恐龍人。這本來應該在我上次跟她鴛鴦浴的時候就發現了。

只是因為我腦海中形成了“人人都有肚臍”的認知,才把這個顯而易見的特點忽略掉,看來作為偵探,我的觀察能力還有待提高。咔嚓一聲,陳韻儀把浴室的門推開,闖了進來,打斷我的沉思。

只見緊身襯衣最上面的三顆鈕釦被解開,小領帶被扯得半掉下來,前深v形的三角區裡閃爍著我父母送給她的鉑金鑽石項鍊,還有那洋溢著慾的深淵,兩側的峭壁隨著她步態脈動著,隨時要衝破火紅的框架。端莊的袖口被挽起來,捲到手肘,下半身的黑絲襪也不見了。

直接暴白花花的大腿。同樣的一身衣服,她在進門時和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先前穩重、知、斯文的文員,眼下完完全全是個瘋狂的女人,不但是騷女,而且是痴女。短窄裙沾染了點點暗紅,配合她通紅的臉和一身酒氣,告訴我酒櫃裡的珍藏品損失慘重。

陳韻儀對我們擺擺手,快步走到馬桶旁邊,說:“別誤會…我不是來偷看的…你們繼續…我只是…借馬桶用一下…嘔…嘔…”說完就抱著馬桶,稀里嘩啦…剛才抱著小龍女,我還真有點慾,這下闖進個不速之客,還在我興起的時候帶來一陣噁心的腥臭,掃走我的興致,我很是不快,把小龍女抱起來。

讓她背靠著淋浴房的牆壁,抬起她一條腿,出‮女處‬的要。小龍女呼有點急,身微微搖動,尋找最佳的角度。這是一切生物的本能特吧?繁殖的本能,即使是剛剛出生的小龍女也不例外。

覺到男頂住她身上最軟綿綿滑溜溜的地方,親了她的嘴巴一下,說:“乖寶貝,我們來吧。”

“哼!”陳韻儀一聲冷笑,與其說是破壞我的趣,倒不如說是無意間使我在錯誤的邊緣懸崖勒馬,我清醒過來…

小龍女不是普通人,不能對她亂來!小龍女對陳韻儀的干擾十分不快,悻悻地把腿放下,又心有不甘地抱著我,用一對山峰在我身上著,把泡沫到我身上:“嗯…”陳韻儀看到垂頭喪氣的男,狡猾地陰笑一下,背過身,打開水龍頭,用手捧起水,抹在臉上醒酒。

我不理她,自顧自把自己和小龍女的身體都洗得乾乾淨淨。面對我變相的退讓,半醉半醒的陳韻儀沒打算見好就收,她頂著一頭半溼的亂髮,打開淋浴房的門,一腳跨進。

淋浴房雖然比較大,供我和小龍女鴛鴦戲水完全足夠,但陳韻儀也擠進來,霎時顯得窄小。陳韻儀衣冠不整,被溫水淋得溼透,這種成蕩婦的另類誘惑殺傷力是非常大的。

特別是白襯衣下面的火紅罩,在半透明的布料下呼之出,視覺刺相當強烈。被酒氣活的女體氣息,混雜了香水的味道,迅即充斥了密閉的淋浴房。小龍女有些不知所措,抱著我,躲到一邊。

陳韻儀滿意地偷笑,把襯衣下面的幾顆紐扣也解開,扭聳肩扯下襯衣,對小龍女炫耀她美妙的背部曲線:“我才是你的未婚,沒有人能取代我。”小龍女有點緊張,抱得更緊,還回頭對陳韻儀咧著嘴。我知道她這是對陳韻儀的抗議,甚至可以說是警告,為了不讓她可能採取的暴行動把這場戲推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也把她抱緊,親親她的臉,讓她冷靜下來。

陳韻儀把手背過來,解開罩的扣子,下肩帶,前圓滾滾的兩個半球,轉過身,用鮮紅的小點劃出了弧線。這還不夠,她把深藍的短窄裙拉下來,任由火紅內褲裡透出的一團漆黑放她的魅力,對小龍女勾勾手指:“小狐狸站起來。

讓我看看你有多少本錢。”小龍女大概是自知身材無法跟陳韻儀相比,又被她這麼的一,怒了叫道:“哼!”左手閃電似的伸出,嗖地把陳韻儀的內褲撕得粉碎,不在陳韻儀白白的肌膚上留下半點痕跡,連一絲擦傷都沒有。

陳韻儀花容失,兩腿抖個不停,要知道小龍女即使沒有恐龍一樣鋒利的爪子,也有恐龍一樣迅猛的動作,又快又狠又準,連我都大吃一驚,更別說不知道她底細的陳韻儀了,我深諳窮寇莫追的道理,把浴巾裹在小龍女身上,抱起她。

這真是女人的天分嗎?小龍女趁勢把臉靠在我前,一副嬌滴滴的小乖乖模樣,還不忘用眼角瞟一眼呆若木雞的陳韻儀。回到房間,小龍女撕去浴巾,輕車路地往被窩裡一鑽,把枕頭一摟,伸伸懶,打個哈欠,就要呼呼大睡。

截至如今,這場戲還算做得不錯,我的冷言冷語,加上小龍女恰到好處的武力震懾,陳韻儀已經被得走投無路。

不過她並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為避免夜長夢多,這場戲一定要繼續演下去,而且要更加真,更加刺。只是我自己也得保持清醒,這只是一場戲,跟陳韻儀鬧鬧就算了。

跟小龍女切不可玩出火,否則誰都不知道有什麼後果,古人說騎虎難下,我想騎虎尚且難下,我如果騎上了小龍女,騎“龍”必定更加難下,這事兒必須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