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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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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女湊過來,手指在我鼻子下抹了一把,放到嘴裡嚐嚐,笑了,然後攀上我的肩頭,舌頭掠過我的鼻端,呼哧呼哧地著。我急了,那笑容好像有些面,不對勁!我鼻子裡有什麼讓她那麼興奮?

難道是…小龍女稍停了一下,我趁機把她推開,猛然瞥見她滿嘴紅紅的血跡。我腳下一軟,跌坐在地,嘆道,糗大了!我鼻血了!她穿著我的背心在我面前晃悠,居然讓我出鼻血來。

小龍女不知所以,血淋淋的嘴巴還一個勁地往我臉上哄。我想把她趕走,讓自己冷靜一下,一時找不到理由,看到頭上的一盒面巾紙,靈機一動,指著對她說:“乖乖,幫我把面巾紙拿過來。”我想當然地以為小龍女不會說話就無法理解我的意思,但她行為證實我又一次低估了她的智商。她先沿著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頭瞄了幾秒,掃過鬧鐘、檯燈、枕頭、被子。

最後落在面巾紙上,回頭看看我的鼻子,又重新把目光向面巾紙,猶豫片刻,腿腳一蹬,趴到上,伸手去摸裝面巾紙的盒子。這下更糗了!

小龍女沒穿褲子,她站著的時候,短短的背心還可以勉強把遮住,而她在我上一趴,股對著我,背心縮上去,水桃似的美曲線就毫無保留地蹦了出來。

泛起陣陣漣漪,彷彿在興奮地慶祝解放,在這個姿勢下,就連她最最隱私的‮女處‬秘密也在不經意間暴在我面前!

面對著這光滑的地,我只覺頭腦發脹,口舌發燒,腹發悶,四肢發軟…小龍女撕下幾張面巾紙,爬回來,趴在我面前,拿著面巾紙給我擦鼻血。

她這樣做非但沒有讓我止住鼻血,反而讓鼻血湧得更猛,寬鬆的背心領口下垂,她一對可愛的山峰出大半。

隨著她的動作,不安分地顫動,引得我的心也跟著不安分起來,我伸出雙臂抱著她,她順從地貼在我身前,隨手把面巾紙捏成一團堵在我鼻子裡。

沒有人知道這是恐龍的本能還是女人的天,小龍女的撒嬌技巧是無可爭辯的,她伸縮著脖子,把下顎放到我肩頭輕輕磨蹭,比彈遠勝橡皮球的波波,隔著布料擠壓我的脖子,這舉動的曖昧程度,並沒有因為她不會說話而打折扣,我只能說,如果她學會說話,我真的會在她面前完全失控。

過了好一陣子,我才把鼻血止住,把她嘴角的血痕也擦去,對她說道:“好了,我沒事了。”小龍女的回應不是來自嘴巴。

也不是來自喉嚨,更不是來自身體語言,而是來自她的肚子,咕嚕…聖人曰,食,也。太陽西斜,我們沒吃中飯,肚子在抗議,實屬正常情況。我的慾被她挑起來。

卻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確實不好採取進一步行動,何況小龍女並不完全是人類,她有作為恐龍的不穩定,這更讓我不敢隨意造次。

相比之下,我們在食慾上的需求,不但安全得多,而且迫切得多,這才是最高優先級的問題。打開冰箱,我拿出冷藏的牛排。叮咚叮咚!門鈴響了,我把牛排進微波爐解凍,順口叫道:“乖乖,幫我開門好嗎?”小龍女本不知道門鎖為何物,如何開門?

等到我想起這一點,走出廚房去開門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天才小龍女手指勾勾,把門鎖打開。

我心中叫苦,糟!小龍女又要打人了!她應該乖乖躲在房間裡,我怎麼能叫她去開門呢?訪客推門進來,跟小龍女撞個正著,異口同聲:“哇!”我生怕小龍女闖禍,搶前一步,站到中間,把她擋在背後。

訪客也吃驚不小,呆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你…她…她是怎麼回事啊?”我白了此人一眼:“你又來幹什麼?我沒叫你來。”來人名叫陳韻儀,是我父母“推薦”的“女朋友”至少名義上是如此。

不過,我並不喜歡她,不是因為她有什麼特別的缺點,平心而論,不管是長相、身材、情,還是作風、學識、職業,她都屬於一等一的優秀。我之所以不喜歡她,只是因為她是我父母“推薦”的,這種把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人的做法,令自由自我的我十分反,僅僅如此。

不過她似乎沒有把我的想法放在心上,甚至對我隱晦的逐客令視如不見,總是三不五時來我家裡糾纏。陳韻儀跟往常一樣,下了班就來我家,以“女朋友”的名義在我家“名正言順”地蹭飯吃。

今天她還是一身辦公女郎的典型裝扮,西服襯衫,窄短裙,絲襪高跟鞋,戴著金絲眼鏡,挽著髮髻,極是斯文成。只是被我搶白一句,她漂亮的鵝蛋臉一陣紅一陣白,冷冷地看了小龍女一眼,什麼都沒說,把高跟鞋脫了。

坐在沙發上,疊起腿,抱著手臂。小龍女看看我,把頭埋在我前,咬咬牙,深一口氣,示威似的坐到沙發的另一側,擺出跟陳韻儀一模一樣的姿勢。

這兩個女人…不,說錯了,小龍女只能算半個…這一個半女人,一左一右坐在沙發上,四目對視。

她們姿態相同,風格迥異…陳韻儀是公認的美女,嚴謹的白襯衣沒有讓她飽滿高聳的上圍顯得呆板無趣,半女的魅力好像要衝破緊崩崩的紐扣迸發出來。

豐腴的大腿曲線在黑絲襪下折著夕陽的餘光,映襯眩目的美。小龍女身材半生不,偏偏要擺出成的姿勢,令人啼笑皆非。

但是她沒穿褲子,比人類女子更修長的身形在寬鬆背心襯托下更加魅惑,尤其是渾圓的小,在她疊的‮腿雙‬下出半張臉,對男人的誘惑就像餓狼面前的小白兔。

我見小龍女沒有動,心頭稍安,在某種程度上,我也希望小龍女能代替我給陳韻儀來個下馬威,好使她快快離去,不要再來煩我。於是我也一字不說,回到廚房,一邊準備晚飯,一邊豎起耳朵傾聽大廳的動靜。

直到我把飯菜準備好,招呼她們吃飯,大廳裡的一個半女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我端正坐穩,喝一口水:“別說了,開飯吧。”小龍女毫不客氣的跳到椅子上蹲下,雙手一刀一叉,對準香噴噴的牛排準備進攻,轉頭看到我端坐的姿勢,學著我的樣子,把腳放下來。陳韻儀不甘示弱地坐在小龍女對面,斜眼看著小龍女,秀眉皺皺,嘆口氣,搖搖頭,無語開吃。

***飯後,我把餐具收起來洗。陳韻儀終於按捺不住,走到廚房,開門見山:“你還要彆扭到什麼時候?她到底是誰?”我斜眼看看她,沒好氣地說:“她是我的未婚,行了吧?滿意了吧?”陳韻儀怔了一下,笑著說道:“你真會說笑話,她才幾歲,怎麼會是你的未婚。”本來我只是隨口應付一句,既然她現在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索一不做二不休:“就因為她還不夠年齡,所以才是未婚,等她長大我就跟她結婚。”陳韻儀嘴角不經意地動一下:“你…說真的?”見她上當,我心中暗笑,裝作嚴肅的樣子:“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陳韻儀退後半步,斜靠在碗櫃上,急促的呼帶動她高聳的部像拉風箱似的:“你…跟她…什麼時候認識的?”我強忍著笑,擠出慍怒的表情:“愛上一個人需要時間嗎?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我遇上她,現在我跟她訂婚了,怎樣?”陳韻儀有些發顫,勉力控制住自己,摘下眼鏡,抹抹眼睛:“你說謊…我不信…一定是你不喜歡我,隨便找個人來跟你唱雙簧騙我…現在那麼多不三不四的女人,有錢就能找個。”聽她這麼說小龍女,我有些生氣,轉念一想,這倒不失是個甩掉她的好機會啊,道:“那你有錢去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做未婚夫吧,別在我面前撒野。”小龍女在廚房門口張望,咬著手指。陳韻儀一肚子氣,不敢對我發洩,回過頭,指著小龍女的鼻子,惡狠狠地罵道:“狐狸!”我見陳韻儀拿小龍女來出氣,心頭無名火起,上前把小龍女擋在背後,扭開陳韻儀的手:“你說話小心點!她是我未婚!”小龍女雖然聽不懂我們的對話。

但她很清楚地表達出她的不安,從後抱著我的,把臉貼在我後頸,簌簌發抖。陳韻儀深深一口氣:“好啊!你們!一對姦夫婦,我就看你們的戲怎麼演下去!我今晚不走了,奉陪到底!”說罷扯下外套,一股砸在沙發上,氣鼓鼓的扭過頭去,不看我們。小龍女拉著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鬢邊,用親密的姿態給陳韻儀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