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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見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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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一隻體表佈滿凸點的熱燙玉勢正埋入柳真真私處,她緊緊夾著,一面受著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讓花徑裡瘙癢難耐,一面要聽著公公的話,扭動肢寫下一個個簪花小楷。一旦墨沒了。

公公就會出她體內的玉勢,讓她撅起小股好叫那些那羞恥的愛入硯臺裡,若是不夠多,那可憐滴小核就會被欺負,好叫更多的汁淌入硯臺裡,在那嬌的小口和冰冷的硯臺間拉出長長的銀絲。

接著,她便要蹲下身子,用菊著的描金墨錠,就著自己的水畫圈研墨,這時公公就會換上一隻新燙好的玉勢再度深深入她的體內。因為男人們定做來的玉勢火熱且長。

恰好能頂開子宮口並卡在那兒,使得美人不得不扶著欄,嬌間,肢還不住款擺,從遠處瞧著那雪白的大腿間出黑杆的狼毫筆,菊間的描金墨錠,黑與白,軟與硬,對比何等的鮮明,那般香豔的模樣看的男人早已口乾舌燥。

這封家書從下午初雪始降,一直寫到夜裡不時有樹枝因積雪而折斷,終於是寫完了,期間二老太爺還按不住慾望,讓柳真真跪著為他口幾番,含著男人的濃直到寫完信才得以嚥下。

等他將信用火漆封好讓侍衛送走後,這才安心地玩起兒媳來。他坐在頭,讓柳真真自己將肢上的紗帶解開,出的那截細和雙上因為藥油和香汗而閃閃發光,經過體溫上升後自然催發出的香氣縈繞屋內十分好聞,此乃南夷香體秘藥,名曰絳小桃。

是借取了南夷蟲師用來千里追蹤本族叛徒的藥方改良而成,因為當年舞姬絳小桃偶得此方,催發了自己的體香,在一次給皇帝獻藝時引來了百餘隻蝴蝶而聲名大振,儘管後來被善妒的妃子所害。

但是這個藥方卻將她的芳名傳下來了,兩位公公尤愛柳真真的體香,但凡聞到便會興致大增,多,可唯有她被男人姦到了高,通體香汗後,才能聞到這股香氣,倒是她貼身穿的褻褲肚兜,若是三不換便是柔香撲鼻,聞得人通體舒暢,心神放鬆,可惜一旦洗曬過後就煙消雲散了。

早些年兩位老太爺還不覺得什麼,而如今五十大壽將至,才漸漸發覺平夜裡,兩人都是將那美人兒好一番姦後就這麼一同入睡,與之前沒什麼兩樣,而兩人一旦離開柳真真外出辦事,夜裡便睡不安穩了,開始當是擇病。

後來才發覺兒媳那股子好聞體香竟是兼顧催情與安神的良藥。於是特意尋來這等秘藥,另她體香更馥郁些。

這藥見效明顯,柳真真每十用一回,兩個月後不出汗時也會散發出幽幽體香,若是歡愛後貼身衣物沾上汗水,就更是香氣撲鼻放置多仍能聞見淡淡香氣。於是。

但凡兩位老太爺某要離家辦事,柳真真就得提前幾將公公們的衣褲貼身穿戴,並同男人們多次合,以便他們在外可以嗅著她的體香,用她貼身的小肚兜自瀆一番後整夜好眠。

而這二老太爺因為右臂舊傷復發而留了下來,卻是因禍得福,享受到了美人兒的貼身照顧。一三餐都是美人兒坐在他腿上,口對口喂的,夜裡洗浴時那雙小手兒乖乖給他澡沖洗。

而到了夜裡,男人摟著美人兒躺倒上後,將柳真真瞧得不好意思的偏過臉去了,這才俯下身吻著耳朵,臉頰一直親到那張小嘴兒,四片瓣兒貼在一處,兩舌頭也糾纏成一團,溼漉漉的允聲聽得紫蘇依舊會臉紅,因為二老太爺手臂的舊傷,兩人行房是還要紫蘇在一旁伺候著,她只能在一旁瞧著那個妖嬈的女子是如何好好伺候公公的。

屋內燒熱的地龍,讓內室溫暖如上的一對男女也不需要蓋被子,美人長髮披散著跟公公纏吻不止,玉手嫻地替男人脫下衣褲,掏出那壯實的陽具起來。

紫蘇上前幫夫人脫去了衣裙,解開肚兜,好讓老太爺一面玩那對翹的大子,一面看著兒媳乖巧地伏在自己兩腿間,將小臉埋入允起自己的雞巴。

柳真真雙頰微凹,練地食著那烏黑長的雞巴,媚眼兒不時看向公公,勾著男人的魂兒,小手還不住動著。因為來了葵水,她只得給公公口洩慾。男人們入夜了便不給她水喝。

而屋內的乾熱和慾火焚身令柳真真只得乖乖地喝允公公們的津水,一次次嚥下那大股的濃白水。

有時也要靠紫蘇扶著跪在頭,在‮腿雙‬間墊上枕頭,讓公公躺著就能到她的小兒,這般被男人口到高時,大股的陰都會噴入男人包裹住她整個私處的嘴裡,可憐的核兒依舊逃脫不了被男人不住允撥的命運。

因為這月葵水已至,便是確定了柳真真並無身孕,她伺候起公公們頗為小心,因為不知何何事便會惹惱了他們再送自己任人糟蹋灌,可是等大老太爺回來時,她任然要做一個選擇,服藥後無知無覺地受孕還是不服藥看看誰讓她受孕。

被兩個男人玩的疲力竭的柳真真被公公抱在懷裡告知二選一時,‮腿雙‬間還著男人們新鮮灌入的水,她張著嘴想要說話可是過多的呻讓她口乾舌燥,發不出聲音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而不等她有所決定,大老太爺便開了口,讓她不服藥就受孕。男人捏著她的小臉,很有把握地說:“這回真兒一定會懷上的,信不信,嗯?”***大老太爺既然回來了。

自然是要和數不見的美人兒去上敘敘舊的,兩個男人將柳真真夾在中間,貪婪地聞著她的體香,著女子雪白的體,甚至扒開她的小股,把臉埋進去允起她的私處。

前後兩處兒都被壯的陽具填滿著,整夜歡灌入水,這使得柳真真最後筋疲力盡地倒入公公們懷裡,三人相擁著一同沉沉睡去。次拂曉,柳真真尚在睡夢裡,男人們卻醒了。

一人將她的眼蒙上,雙手縛到背後,另一人口對口地將排卵藥劑給美人兒喂下,堵上了小嘴兒後,替她穿好衣裙入了一頂軟轎裡。

柳真真嫁入顧家後幾乎從未早起過,男人們在這事上都慣著她,使得現下的柳真真睡意正濃,實在無心探究更多,待她模模糊糊醒來時,才發覺自己已經在一頂軟轎中被送去未知地地方了。

惴惴不安的柳真真在軟轎停下後被一個男人扛到了肩上,走了些路後就踏進一處屋子,將她放在了地板上解開了美人手上的綢繩就出門上鎖後離開了。

柳真真在冰涼的地板上等了會,覺屋裡似乎沒有人,才小心地解開了矇眼的黑布,取出了嘴裡的帕子,打量起四周來。

這裡是一處開鑿山體而建的石窟,四壁皆是糙的石牆,繞過屏風後可以看見通往更深處的屋子,一人多高的石壁上點著昏黃的油燈,勉強照亮了前路。柳真真不知公公們這般是何意,只得往深處走去。

沒走多遠就聽見黝黑深處傳來獸類的吼聲,令柳真真不由‮腿雙‬一軟,眼看摔倒時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一旁的鏈子,卻不想那是一道機關,拔地而起的鐵柵欄切斷了她回到方才石廳的退路。

機關啟動的動靜很大,柳真真甚至聽見窯深處傳來了鐵鏈相互撞擊的聲響,可是她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直到看見一隻被鐵鏈鎖住的黑豹,不耐煩地噴著鼻息,警覺地朝著有生人氣味傳來的入口嗚地發出警告,鐵鏈限制了他活動的範圍,讓黑豹十分惱火,爪子不時刨著地面,煩躁地低吼。而在內廳裡還有一人手腳也帶著鐐銬被鐵鏈限制了活動範圍,在柳真真進來時,他正氣背靠石壁坐在頭隔著布料用力著自己起的陽具。

柳真真掩住小嘴看著上的男人,眼裡不由自主地慢慢湧起淚水,誰能想到昔英武如天神般的顧廉竟會和野獸一同用鐵鏈鎖在山谷裡,甚至在頭自瀆洩慾。

穿著布衣衫的男人四肢修長有力,十分隨意地半躺在石上,雖然被鐵鏈錮著,還做著不雅之事,但是那樣從容不迫又隱忍的神情卻令他在這簡陋的環境裡仍然有著幾分超凡脫俗。

顯然覺到了有外人在,遠遠看了過來,顧廉看向柳真真的眼神開始很陌生,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一般,但對上女子眼裡閃動的淚水時,心不由得悶悶疼痛起來,顧廉皺著眉看著柳真真,努力在腦海裡思索著。

這樣美麗風韻的女子他不該會沒有印象,只是仍然想不起她是誰,不過他下意識地不想見到她哭,所以勉強開口問她:“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柳真真雖知顧廉也開始發病了,但是見他忘了自己,還那般冷漠地同自己說話時,心裡依舊難過得不行。

她抹著無法忍住而落下的眼淚走到了男人躺著的石邊,踮腳努力爬上了那配合男人高大身材而建的更高更寬的石上。

顧廉仍舊一動不動地靠著牆冷眼看著那小人兒爬到了跟前,盈滿淚水的眸子定定望著自己,小嘴張合著說道:“真兒是來伺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