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形狀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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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太爺正惱那神醫也再無他法,用藥催出的和體能已是強弩之末,他們即便出水也都是死,再無法讓柳真真受孕了。
然而柳真真這次葵水帶出了她體內大量淤血等物,卻昭示著她身子已好,可見到底還是喜嬤嬤技高一籌,即使藥粉停用還是效果長存,藉助老太爺們的索求無度修復好了柳真真的身子。
這般雙重刺讓兩人想出了一個更加狠的主意。他們特意等到這次柳真真葵水結束,到了受孕期時用“百子”兌烈酒,她盡數飲下,這般一來,藥會更加強烈,然後將她入馬車駛往郊外的一處破廟,脫光了她的衣裙就這麼扔在那廟裡。
然後令人把準備好的另一個老人也推入廟裡,將大門從外面鎖上。很快,裡面就傳來男女歡的啪啪聲和女子嬌媚的呻。
完全意識不到自己身在何處的柳真真只是知道自己被丟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睜著眼卻看不清任何東西,手腳也毫無力氣,可是耳朵鼻子和身體的觸都是依舊的,所以沒有錯過有人靠近的腳步聲,還有男人特有的息聲。
她隱隱意識到自己會被陌生的男人強行姦汙,可是身子不允許她逃,反而興奮地開始分泌汁做好了被姦的準備。很快,一隻滾燙的大手按到了她的背上,摩挲著又探望她壓在身在的雙,大力捏起來。
那佈滿老繭的大掌結實有力,捏起她嬌的雙力道恰到好處,叫她渾身都舒服不已,好聽的呻一點點從柳真真嘴裡溢出來了,她控制不住身子地去抱那個男人,主動送上小嘴。
張開瓣,任那帶著酒氣的大舌頭伸進來,攪著她的小香舌,甚至不住嚥著那人渡來的津。
她朦朧的視線裡看的到一頭白髮,自己是被一個老頭姦汙了麼?可是身子好興奮,還在期待著更烈的後續呢。可若沒有那一頭銀髮,男人身材高大壯實實在難以猜測年紀呢。
柳真真知道自己的手正在拉扯著那老男人的衣服,一火燙的大雞吧已經隔著褲料抵在自己毫無遮掩的私處,湧出的愛已經潤溼了一小塊料子,兩處器開始不安分地相互磨蹭起來了呢。
她的腦袋被老男人緊緊按著,只能不住嚥著他的唾,允著他厚實的舌頭,然後又被男人把小香舌入那張大嘴裡,允得她渾身一陣陣發麻。那大雞吧也有些迫不及待地隔著布料就要往她柔軟溼濡的小裡捅了。
“恩,啊…”被堵住嘴的柳真真只能不住哼哼著,老男人的大手已經按住了她翹起的小股,握著兩瓣雪掰開擠攏地玩著。
月光從破廟的屋頂照了進來,嬌美豐滿的體美人分著長腿跨坐在一個老者的間,滿頭銀髮的老者上身的衣物都被美人褪到了間,出肌糾結的上身。兩人的嘴緊緊貼在一處。
只見兩舌頭纏不休地舌吻著,老者頻頻將大股的津渡給美人兒迫使她嚥下,過多的則從兩人嘴間掛了銀絲落到美人抵住老者膛的一對飽滿大上。
老者的陽具已經把褲料高高頂起,被美人愛濡溼的料子裹著那火燙的陽具已經頂開了美人的小埋入了大半個菇頭。老者等不及脫去褲子,隻手扯開褲帶,掏出那壯碩驚人的大雞吧噗即一聲就狠狠入美人的小裡。
嘴終於得以分開的兩人都不由得哼叫起來,老者將美人按倒在破草蓆上,覆身上去,一下一下每次雞巴都深深捅到嬌的宮口,沒幾下那小口就張了開。
這時他才得以把還在外面一大半的雞巴盡沒入,在美人的哭中將那小腹都頂出一個鼓包來,這一晚的纏綿才剛剛來開序幕。那老者有著旺盛的力和強大的慾,漸漸被老人怕了的柳真真,掙扎著想逃。她手腳並用地想要爬去哪兒藏起來。
卻被老人趕上,用犬時再次入了,後入讓他輕易地就進得更深,大龜頭的稜角颳著嬌的宮壁,怒漲的上凸起的青筋都讓柳真真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行,她被老者用雞巴頂著,得滿地爬走。
那老者還不滿足,他抱著美人兒站起來,肌發達的雙臂輕鬆就托起她嬌小的身子,上下拋動著,每一次落下,柳真真都因為自身重量而將男人的雞巴咬得更緊咽得更深,有幾次連男人那兩個小拳頭大的卵蛋都被入了她的甬道里,撐得她連連發抖。
男人站起來後他的褲子便落到地上,兩個人終於赤地抱到了一起,隨著男人的大力和女子小裡分泌出的大量愛,空曠的大廳裡迴盪著充滿汁水和慾的啪啪聲。
柳真真一次次吹出的汁把男人小腹的體都濡溼了,更多的汁水順著男人壯結實的長腿留下來,在地上成了一個個深的大腳印。
而男人整晚只噴了三回,卻另柳真真的肚子好似懷胎五月一般鼓起來了,晨光熹微中,相擁而眠的男女還維持著昨夜入睡的親暱姿勢,好似兩把勺子疊在一處嚴絲合縫地緊緊貼著。
兩人因為物藥作用,徹夜歡愛後都喪失了體能,在被人為分開時,男人還試圖抱緊懷裡的女子。
可是用不上力也睜不開眼,只能覺心裡好像再次空了一塊,而一直到下午才清醒的柳真真,睜開眼只見紫蘇紅腫的眼睛守在一邊還在給她著高聳的肚子。
“我,我怎麼?肚子裡的,是,是爹爹的麼?”柳真真記不清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只是知道自己很瘋狂地在和男人媾和著,使得肚子裡竟然有這麼多的。
“夫人,這肚裡的不是太老爺們的。他們,他們竟然給夫人灌了催孕的藥後,找了十幾個老頭輪姦了您一整晚,往肚裡灌進了百來回的髒東西呢。早上送回來時,您腿都並不攏了,肚子大得跟懷孕了似的。然,然後還命令奴婢給您肚子好讓您多收些那些水,早懷上孩子。”
“昨個是幾號?紫蘇你快替我算算我受孕的子…”
“夫人,老太爺們既然挑了昨在折磨你,想來昨便是受孕的最好子了。”
“不,不要這樣,紫蘇你了多久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夫人這是老太爺的命令啊。
只差一個時辰就可以全部收掉了,夫人,您再忍忍吧。”紫蘇無法違抗老太爺們的命令,她落了把柄在他們手上,若是違背了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即便對太老爺們真的讓那些老乞丐們糟蹋了夫人信以為真,知道夫人不能懷上野種,卻還是不得不用專門的手法給柳真真著小腹,並在柳真真昏時就給她灌下特製的湯藥,以便受孕。
“紫蘇,幫幫我,我會懷上別人的孩子的,別了,別啊…”柳真真不明白一向偏幫自己的紫蘇,為何這次卻堅持完成了公公們給的任務。紫蘇搖著頭,看著她道:“夫人,您還記得奴婢的麼兒麼?那不是我夫君的骨,當初您被那看門老頭兒和侍衛們糟蹋,那時您不敢去倉庫裡取衣料,只得奴婢去取,結果有一回被那老頭用藥倒後姦汙了。
大了肚子,這才有了那孩子。我夫君還不知情,老太爺們卻曉得了,當初奴婢救不了您,生了那孽子就當做報應吧。可這事若是傳出去,奴婢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之了。
求求您,您就不要為難奴婢了,您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懷上孽種的,就讓奴婢做完這事吧。”***桌上的瑞金獸香爐裡燃著冰桃香,帶著微涼薄荷味的甜桃香為這個下雪的冬添了幾分盛夏的暖意,地龍燒得正旺,整個屋裡都暖烘烘的。
二老太爺隨意披了件單衣,揹著手在屋內渡步,嘴裡念道:“吾兄,見信如晤…嗯,瞧瞧,爹爹就同你說過了,這字啊,就是要常常練才能寫得漂亮,不過費了這麼多的紙,待會要乖乖受罰了,恩?”他這般說著時,走到美人身後,在那兩瓣圓翹的雪上了拍了幾下,清脆的啪啪聲在屋裡聽得格外響,美人嬌聲輕呼,她身嬌體,小股上很快就顯了兩個五指印出來。
柳真真長髮高挽而渾身赤,唯有雙和小腹纏著層層白紗布,被汗水沾溼的額邊細發貼在臉頰上,身子已是佈滿香汗,氣吁吁了。
她長腿分開跪在軟榻的兩隻墊子上,腿間擺著張窄長矮桌,上面赫然擺著筆墨紙硯,正鋪展開的一張信紙上已經緩緩寫下了“吾兄”二字。
然而更多的信紙卻因為寫錯了字,或是寫得不好,而棄置一旁。窄桌上還擺著兩面鏡子,一前一後將柳真真夾在當中站著,好能讓她能照著鏡子寫信,而不必太過辛苦。這寫字的狼毫筆正深埋在美人私處,只出前端食指長短的一截。
而窄桌上亦擺著其它幾隻用過的,形狀怪異,細不同的狼毫筆,除去那與正常筆並無二致的前段一截外,餘下的筆身卻是一隻只細模樣不盡相同的玉勢,都烏黑長,浸泡在半個時辰就換一次沸水的筆洗裡維持熱度。
而那些放在外頭,糊滿粘的便是曾用過的了,連她的菊眼裡亦埋著一壯玉勢,在外頭的卻是一截描金墨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