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476章就服倪監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哈哈…”吳徵本就甚少架子極具親和力,何況那一身本事是實打實的,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能與這些從前的山賊與紈絝們說些掏心窩子的話,本就讓人心生好

再調笑兩句軍中唯一的女子,還是絕美的女子,不由就惹來一陣鬨笑。

“看完了才知道,呵呵,哪來的多少分別?”吳徵揮手左右比劃道:“都是一樣的人物,相似的遭遇,偏生從前搞得自己像是個大戶人家的正,看著那些填房,通房丫頭,乃至半掩門什麼的一臉鄙夷,惹人笑話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軍士們笑聲更大,卻聽吳徵沉下臉道:“眾口鑠金,世人都是這樣。你們每一位所受的冤屈,我都記得。若是天生的惡人,他進不得這座軍營。你們會來這裡受委屈,是因為你們不是天生的惡人,都是被迫無奈。

即便如此,你們也沒有胡作非為,行事有底線。所以我把諸位召集起來,就是想告訴那些冤枉,瞧不起我們還要說風涼話的人,草你的,針沒扎你們身上,憑什麼替老子說不疼?”一句話幾乎說到了軍士們心坎裡去,行走在陰暗之間的子沒人好過,放蕩形骸的醉生夢死也不是本願。

誰又願被人指著鼻子罵狗賊?吳徵遙指大秦道:“崑崙派上下一門忠魂歸天,坑害了他們的人還在逍遙法外,其實,若不是陛下收留我,我也只能和你們一樣,要麼佔山為王,要麼醉生夢死,其實,我還年輕,一定比仇人活得命更長。

我本可以和你們從前一樣,逍遙些,活得快些,可是蒙陛下青眼,我也不願就讓那些仇人頤養天年那麼好過。我不肯認輸,所以我來這裡,一為報陛下收留與信任之恩,二為還崑崙一個清白公道。

可是如今,陛下自己也不好過。你們都是土生土長的盛國人,當比我更清楚百餘年來,歷代先皇委曲求全為的是什麼,為的是誰。

所以,我想告訴諸位,陛下給了你們改頭換面,洗清沉冤的機會,你們,又願不願意為陛下討一個公道,為自己要一份前程,為子侄留下個光耀的門楣?還是,你們願意做亡國奴?”吳徵越說聲音越大,運起了內力聲震荒野道:“留在這裡,代價會很高昂,今後會很多血…

所以,今這些話說完,我不再勉強你們,也不再設任何障礙,如若還想走儘可以走得。我只想告訴諸位,即便今之後,我是唯一一人,那也沒關係。”吳徵拱了拱手施施然落座,他知道不會有人走,即使心不甘情不願,從今起營中的每一位都會留下來。

男兒都有血,吳徵的一番話正成功地起了他們的血。霍永寧選擇的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暗香零落只能以威福鎮壓,永遠都是賊。吳徵的選擇反其道而行之,所以這裡的群豪,就算功力差了些,卻可以成軍。

他閉上了眼,看似不願面對可能有人離去,實則智珠在握。偏生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與他過不去道:“吳掌門所言倒是有理,只是話裡話外,是欺我盛國無人麼?”吳徵開始頭疼,倪妙筠幾不搭理他。

這一開口就善者不來,不知道她要玩什麼花樣。這女子可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單純仙子,從裝扮上便小心思十足,且極為愛美,穿著打扮都極具個人風格,這樣的女子都是極有主見,心思玲瓏剔透的主兒。

何況這一位可是每每被師門賦予重任,極善隱匿藏行,若沒有顆七竅玲瓏心,哪裡辦得來這些事?

“不敢不敢,有些事說了沒用,做了才成。”吳徵嘴角出些許笑意,話中有話分明在說:你看看你,說要吃一隻白斬貴妃雞吧,可是就沒吃。

耍嘴皮子有什麼用?倪妙筠狠狠瞪了他一眼,看懂了吳徵的眼神讓她心中略慌,沒好氣地向韓鐵衣道:“敢問韓教官,今是頭名可歇息,餘者午後嚴加演,對麼?”

“當然。”韓鐵衣眉頭一挑,忍著笑道:“只要是營中人,無論是誰,絕無例外。”

“好。本監軍也是營中人,不參與說不過去。”倪妙筠冷笑著朝吳徵一瞥,自顧自地點起青香入吳徵那一旁邊的香爐道:“本監軍旁觀了許久,多少看出些機關玄機,些許便宜本監軍也不佔你的。”這一刻的風明顯比方才還要大了些。

青香燃起一縷煙柱,又被大風吹散,香頭一點火光明亮耀眼了許多,可營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只注視在倪妙筠一人身上。她不理青香燒得甚快,一會兒便短了一小截,只信步下了校場,回頭一瞥青香已燒了四分之一,這才忽然拔足奔去。

極少人在光天化之下見過她全力施展輕功,吳徵也是第一回,直看得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刺殺【雪夜魔君】項自明之時,女郎如雲似霧,如夢似幻的劍法讓吳徵大開眼界。

猶記得她一劍收回劍鞘反身就走,項自明的傷口處這才噴出鮮血,可想而知她的劍法之迅捷。要像她一樣,每每藏於暗中出其不意地刺殺,不僅要有一手快劍,更要有一身好輕功。

此刻她在大風揚沙之中彷彿騰雲駕霧,憑虛御風而行,只眨眼間就沒入陣法中,彷彿化作了一陣青煙。

箭雨難不倒她,以她身形之苗條,僅需擰動肢便可躲了開去,只可惜視線難以企及,僅能憑想象猜測以她之飽碩,該當如何藏得身形。

須臾間倪妙筠便躍過箭雨,從槍林間翻身而起,衣袂紛飛,在第二叢槍林處竟踏著槍尖前行,這一身飄飄的渾不受力,又是何等地輕盈。足踩槍尖非吳徵所能為,顯是她勝了一籌。待她一路閃過檑木,用的身法與吳徵大同小異。

閃過了檑木,面對巨石翻滾女郎居然也伸出白生生的手掌來。圓滾滾的巨石,苗條的女郎,令人擔憂別把她給壓扁了,便是擦破了層手上油皮,也是讓人心疼。第一顆巨石滾至,倪妙筠手掌一伸一引一帶,那巨石路徑忽偏,從她身側滾了過去。

女郎奔向坡頂,竟給人生出一種劈波斬,當者辟易之。天陰門的輕功獨步天下,最後一堵高牆於她而言更是如履平地。倪妙筠施展開魔劫曇步,旋著身兒越飛越高,好整以暇地落在牆頂遠望吳徵。被頂禮膜拜了一番,她才躍落牆頭奔回點將臺旁滅了青香道:“韓教官,是我勝了吧?”她出發前青香已燒了小半,現下還比吳徵的多了一指寬,就算是最後出手佔了便宜,優勢也已太大。韓鐵衣笑道:“舍倪監軍其誰?在下拜服。”

“嗯,那本監軍午後再來監督諸軍演,若是有不用心的,莫怪本監軍刀下無情!”倪妙筠又朝吳徵冷笑一聲,一拂衣袖側身離去。

只是與吳徵擦身而過時,才聽他惱人的聲音送入耳中:“原來那天你故意追不上我呀…”氣得她面發白,又險些打了個跌,足下加快逃也似得去了,經倪妙筠一【鬧】,偶有幾名打著小心思想離去的也知不敢走了,吳徵的話裡的確有看盛國無人的意思,無論真心也好,將也罷,人家有那個資本說出這句話來。

而盛國的顏面居然要倪妙筠一名嬌滴滴的女子來維護,此時再走,只怕還沒走出營門就要被無數目光被盯死,永遠地釘在恥辱柱上。誰願子孫世世代代為奴為賊?沒有。

“這麼聰明的女子,了不得,怪道雁兒也肯讓她進你家門去爭寵。”韓鐵衣拍拍吳徵的肩膀,用痛心疾首的目光與聲調道:“被個女子搶了所有的風頭,可憐,可憐。”

“我呸,有本事你去把場子找回來!”吳徵心裡甜絲絲的,僅有那一點裝失敗的火氣全撒在了韓鐵衣身上。

“沒功夫,你很閒麼?”韓鐵衣指著校場道:“這叫八門金鎖陣,別人有空用飯,你沒有,快去看了。”

“我…”晨間演了這麼一出跌宕起伏的好戲,軍營裡熱鬧起來,無論是闖陣時的疑難點,還是吳徵與倪妙筠顯的驚人武功,都是說不完的話題。

“他孃的,老子就不服吳將軍,就服倪監軍,你有意見?”胖和尚忘年僧,人送綽號一氣呵成,嗓門還是震天響。

他一邊呼啦啦地往大嘴裡巴拉著麵條,一邊口沫橫飛地揮斥方遒:“一個大男人偏是劍走偏鋒,使些輕功過關算什麼英雄好漢?你看倪監軍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還是書香門第出身,那一手武功才是名副其實地厲害。

老子服氣,真他孃的服氣。依老子看,吳將軍在倪監軍面前就是矮上半頭,在監軍面前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絕不敢說半個不字。否則倪監軍要與他比劃比劃,吳將軍只能認栽,你們說是不是?”無人應承。

待了片刻,面子上掛不住的忘年僧火氣冒起,還要【據理力爭】,於右崢才及時在他肩頭一拍低聲道:“大師說得對不對在下不知道。

只是提醒大師一句,吳將軍的話大師最好還是乖乖地聽著,否則倪監軍會第一個把大師的頭砍下來,切記,切記。”

“昂?”忘年僧嚇了一跳道:“什麼意思?”

“凡俗中的事情,大師是出家人不懂,也不必懂。總之大師牢記在下的話就對了,不信,大師問問諸位兄弟。”忘年僧銅鈴般的眼睛左右一瞪,只見同一張桌上吃飯,平較為相得的好友大都頻頻點頭,他一摸光頭道:“見了鬼了。”果然從善如,這一下聲音就小了許多…相比於尋常人家,皇宮裡的金碧輝煌彷彿天上的瓊樓玉宇,不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