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後悔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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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一樣翹首期盼著那個身影,而當他終於到來的時候,小鹿亂撞的心跳,甚至比我初戀時尤甚。
然而我知道,這不是愛情。這只是我的慾。它比愛情,還要清楚。愛情可以被修飾,而慾望是無需修飾的。接下來的過程,我幾乎是主動到無恥的程度。他還準備了道歉的言辭,而我完全沒有聽進去。我努力地做出了一個嬌羞的姿態,但實際上都在心裡默唸,期盼他快點有所行動。
我的眼神,有意無意地都聚焦在他的下體。隔著褲子,我似乎都能看到那碩大陽具的形狀。他說完了準備好的臺詞,看了一眼我的反應,而我因為沒聽,也不知道怎麼回他。只能用一個眼神,去作為答案。
他看到我的眼神愣了一下,似乎並沒有想到,我會投來這樣的目光。他笨拙地伸出雙手,把我抱住,想要親我。
不過他顯然太不注意個人衛生了,嘴裡的味道讓我很不喜歡。我不想親他,也不想給他錯誤的信號,下意識將他推開了,他有些懵,問道:“還不能原諒我麼?”我一時語。
你讓我怎麼說?說我不想和你好,我只是想讓你我!我心急如焚,卻不知如何表達。情急之下,我掩住自己滾燙的臉。
心中反覆想著合適的表達。千言萬語都是一個想法,求求你了,我想要啊。我能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變得滾燙,一陣陣分泌愛。
瘙癢的覺讓我忍不住夾緊腿雙,下身輕輕扭動。我相信我的樣子,一定是讓男人興奮的,事實也是如此,顧鴻鈞再一次嘗試著抱我。我想著不要抵抗不要抵抗。
但當他口氣襲來時,我還是忍不住推開了,再一再二沒有再三,推開的瞬間我就後悔了,看著他愕然的表情,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我的慾望傳達過去。我抬起頭,看著他,然後輕輕拉開了上衣的拉鍊。他愣住了,我相信他是懂了,但還在確認,還在疑惑。
所以我更進一步,轉過身,扶住旁邊的樹幹,將自己的下體輕輕翹了起來,顧鴻鈞終於心靈神會,走過來,一把脫下了我的褲子,暴出我的下體。
他揩了一把我陰道口溢出的愛,笑著說:“知道你騷,沒想到你這麼騷啊,小寶貝。這麼多天忍得很辛苦吧?”我無言以對,只能焦躁地扭動著肢,想要用下體頂到他的陽具,然而他卻向後躲了一下,說道:“你求我。”我驚愕地扭過頭,後悔自己把急切表的太明顯,但是現在後悔顯然已經太晚了,我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趕快讓我釋放掉。我咬了咬牙,嬌聲哀求道:“哥哥,我…求你…求你進來…”
“進來?我沒懂?”我心裡暗罵,男人都是這麼喜歡玩人麼?我主動點不好麼。你老老實實我就好了啊。我猶豫了一下,但是隨著涼風吹動,我對體的渴望更是急劇攀升。
只是在幾秒鐘間,我就說出了活了十幾年最羞恥的一句話:“哥哥,求你我…我受不了了…”相信他的早已經硬的不行了,聽到我的鼓勵,顧鴻鈞終於不再拖拉,伸手脫掉自己的褲子,將那滾燙異常的頂在我的間,找準了位置。
隨著他狠狠地向上一頂,我也將身體往後拱去合入,頓時啪的一身兩個炙熱的體便結合在一處。整進了我的小中,龜頭擠開小內的,扶搖直上,頂中了我的花心。
幾乎就在一瞬間,我到宮口一鬆,一大股陰難以壓抑地了出來,伴隨著下體的酥麻,裹滿了那碩大的陽物,隨著他開始,我也是本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嗯啊地叫起來,這種靡屈辱的樣子,簡直讓人羞恥到了極點,但是在快的侵襲下,我已經把道德禮儀全部都甩在腦後了!
一個聲音在心裡呼喚,快啊,死周潔,死我吧!也許是心防已經崩潰,身體不再抗拒,所以高抵達的速度也遠遠地早於第一次了,從他開始的瞬間,我就覺到那種纏繞我數天卻又如同隔紗的快已經在蠢蠢動。
而當體迸濺、身體無縫合,它便破殼而出,扶搖直上。在愛中的時間是完全錯亂的,以至於在我看來,好像只了幾分鐘,便到達了第一次高!
煙花再次綻放,更甚如漫天的彩霞,揮之不去。我如同被電擊一樣尖叫著,身體無力地趴在樹上,顫抖不已。
然而他沒有讓我有空隙得以好好高,而是加速,迅速把我從五彩世界中拖出來,像野馬一樣拖著我奔向下一個終點…就這樣,我們暢快地在空無一人的樹林裡,實現了自己的成人禮。
最終當我疲力盡,跪倒在他腳邊的時候,可能已經高了有三四次。我脆弱脫力的身軀令他的男自尊膨脹起來,高大的身影籠罩著我。我在糊糊間,抬頭看到了他仍然起的陽具。它就那樣在我頭頂聳立著,如同立在崖壁上的雄鷹。我知道,這一生只有它征服我,我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征服它的。一種奴隸一樣卑微的情就這樣降臨在我頭頂。我仰起頭。
看著那帶給我無盡歡樂的,看著那盤虯臥龍的血管,竟恍如望著一座圖騰。情不自地,抬起頭,伸出雙手將他牢牢捏住,然後張開我的口,親吻著它。可能這就是我的天分吧。
我溫柔的舐,讓顧鴻鈞很快呻起來:“我,周潔你真會…你他媽以前也是這麼王嵩的麼?”我吐出他的雞巴,搖了搖頭:“不,你是第一個。”他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福氣。隨之便用他寬闊的手掌撫摸著我的頭髮:“周潔啊,你給我口的樣子,好漂亮啊。”他的這句誇獎很由衷,我也很受用。
我笑了一下,伸手輕輕地撫摸起他充滿髮的大腿,嘴上更奮力地幫他舐起來,很快,他變得一陣陣腿軟,陰莖也震動起來,我知道他要了,便努力張大口,將龜頭含住,說實話,好睏難啊,他太大了。
這樣長著嘴我的下巴很酸,不過,我好像真的是心甘情願這樣侍奉他。或者說,侍奉這雞巴。即使它也泛著臭味,但並不像顧鴻鈞的口臭一樣讓我生厭。
反而,我覺得很自然,甚至有點喜歡。我貪婪地著,著,直到他一如注,滾燙的滿溢了我的口腔…說實話,鹹鹹的,還蠻好吃的。
如果說以前和王嵩的愛還能讓我有些餘力在學習上,那麼和顧鴻鈞的愛則讓“愛對學習有利”變成了徹頭徹尾的謊言。我們兩個幾乎每天都要做愛,想盡各種辦法,在各種場所偷情。最常用的就是廣播室,其次是他家。
他是單親,母親不總是在家,這讓我們有了更多機會,然後也在夜晚學校的廁所幹過,在天台上做,甚至在教室裡做。每一次,我都能高至少三次,多的時候五六次,而且我發現,高是各種各樣的,深深淺淺、顏也各不相同。
但是不變的是,每一種高都可以給身心帶來的,巨大的滿足。我發現自己確實是個慾女。
因為高褪去,我對下一次的渴望馬上就攀升起來,經常讓顧鴻鈞都叫苦不迭。我的成績也每況愈下。父母親會管我,但是我完全不服管。他們得緊了我就離家出走,然後和顧鴻鈞一做就是一晚上,第二天上課就只能睡覺。
慢慢地,父親對我徹底失望了,他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剛出生的弟弟身上,對我變得愛搭不理。我到樂得自由。愛的快樂足以掩蓋一起悲傷和寂寞,雖然我和顧鴻鈞沒有別的什麼可聊的,但是我們也不需要,用身體對話就可以,然而好景不長。
這樣的時光持續了不到半年,就被一個人的舉報打破了,當時我們正在廣播室做愛,結果保安處的老頭就帶著幾個人過來,當場把我們扣住。處分隨後接踵而至。我還好,父親送禮求人,最後留下我一份學籍。
學校也沒有大肆聲張,只是將我調整了一個班級,然後嚴加看管,而顧鴻鈞沒有任何關係,直接開除,沒得商量。那是特別晦暗的一段時光。晦暗到讓我不願意再提起。我們是咎由自取,但是我總覺得,是我害了他。
顧鴻鈞被退學之後,職教也不願意收他,他被母親驅趕著,去一個縣上打工。我留在這座城市,變成了一個孤島。如果是這樣,我的歉疚還不會太深。
但是當我知道告密的人是王嵩的時候,我的歉疚就更加難以自脫了,我後悔遇人不淑,後悔自己沒有好好處理和王嵩的關係,後悔自己讓顧鴻鈞失去了學籍。
他同時失去的,還有自己身邊山呼海嘯的兄弟夥。這些人果然也都是樹倒猢猻散…果然高中生,說什麼義氣啊。
有一段時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顧鴻鈞了,因為我幾乎被父母限足,嚴格控制。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晚上都在哭。我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為自己難過?為顧鴻鈞難過?好像都不是。悲傷是無名的,就好像一群陌生人,整天穿梭。
但是身上永遠是冰涼的,眼光也永遠是冰涼的。唯一讓我能覺得自己活著的東西,是慾。下體的焦灼,依然隔三岔五的到來。
每當它到來時,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變得焦躁難耐。我開始用各種東西安自己。最開始是手指,但是很快手指就完全不能滿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