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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在夢裡叫你!你快歇你的去吧。”

“哦。”洛聞初說完,竟真的叫老鴇開了間房,拎著剩下幾名師弟去房間休息。

賀知蕭望著他的背影,心裡的委屈沒處發洩,最後就這麼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發覺自己正睡在女子房中,身邊還躺著一名少女,賀知蕭當時就嚇懵了。

那女子酥肩半,眼波含的轉過身來,嬌切的望著他,賀知蕭腦子當機,問道:“我怎麼在、在在在這兒。”女子笑容含羞:“公子你還說呢,昨夜你喝得半醉,直接闖開奴家房門。奴家……奴家還未梳攏呢。”梳攏,是指煙花女子第一次接客。

賀知蕭聞言,差點沒厥過去。

啪啪啪。

門口響起一連串拍手聲,伴隨而來的還有洛聞初的聲音,落在賀知蕭耳中,宛如救世主。

“姑娘,天沒亮就爬,訛誰呢?”洛聞初步入門內,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們,賀知蕭連忙撈過衣服來到洛聞初身邊,還躲了躲。洛聞初給了他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對那姑娘道,“男人醉酒硬起不來你難道不知道?也就我師弟這種愣頭青才會上當。說吧,你一會兒還打算敲他多少銀子?”那女子眼見事情敗,立即換了副嘴臉,冷著臉提好衣服就走了。

賀知蕭艱澀的擠出兩個謝字。

洛聞初:“沒什麼,大約是看你跟雲琴昨為女人拼酒,以為你是個用情至深的人,想借機敲你一筆贖身費,要是你再對她愧疚一些,人家說不定還想委身於你呢。”一想到那個場面賀知蕭就渾身難受,“還是算了吧。”他一心對小師妹,別的女人在他眼裡跟動植物沒有區別,他忽然想到昨夜與他拼酒的另一人,“封雲琴呢?不會也有人對他下手了吧?”

“雲琴比你好些,發現有人爬,就說了一個字。”

“什麼字?”洛聞初神秘兮兮的拉過賀知蕭,覆在他耳邊說:“滾。”

“洛聞初你丫找死!”

“……”年少的記憶總是帶著些跳脫,言談之中,洛聞初自然地帶上了一抹微笑:“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頭小子,虧得我機智,如若不然,他整個家當恐怕都得待在那兒。”沈非玉也勾起一抹笑,伸出手,點了點他角淺窩。

洛聞初捉住那隻作亂的手攏在手心,親吻著玉白的指尖,“非玉,為師今夜可都打算放過你了。”被親吻過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沈非玉眨眨眼,眉眼彎彎的笑開了:“可是非玉不打算放過師父呢。”

“哦?”洛聞初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那你打算綁我多久?一輩子?”

“一輩子?”沈非玉認真算了下,搖搖頭,“不夠的。”洛聞初垂首輕咬沈非玉鼻尖,嗓音低沉,透著滿足的喟嘆:“……個小貪心鬼。”就在他想進一步行動時,那一直被兩人刻意忽略的嗚嗚聲越發清晰。之前以為是風聲沒注意,這下聽清了,洛聞初臉驟變,“他們似乎在舉行祭祀。”

“祭祀?”這是一種被官府明令止的東西,由外疆傳入陳國,被定為術。

因為但凡祭祀,都需要向上蒼或者哪個旮旯的神明上貢,有時是牲畜,有時,是人。

而在陳國,大家能祭拜的,只能是國主,信奉和崇拜其他東西的人都被視為愚民,一旦被官府捉住,牢獄之災隨之而來。

兩人不約而同想起莊白離開前所說的話,當即披衣而起。

等兩人趕到村口那片空地時,祭祀前的禱告已經結束。商隊也有不少人被吵醒,正站在外圍支著腦袋好奇觀望。

看來莊白都告誡過其他人了,商隊的人雖然好奇,但是沒有一個人出聲。見洛沈師徒二人趕過來時,兩方人打了個照面,頷首便算作招呼。

此時村口站滿了人,前方設了半人高的臺子,臺上堆著柴堆,上面架著一口大鐵鍋,正燒著滾燙的沸水,蒸騰而起的熱衝散了夜間寒氣。

莊白走上高臺,他手裡捉著一隻皮赤紅的動物,由於距離遠,前面的村民還腦袋疊腦袋的,沈非玉墊著腳也看不清,洛聞初憑藉身高優勢,比他先一步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壓低聲音道:“是隻狐狸。”這時,村民自發自覺褪下腦袋上的面紗,出滿是瘡疤的面龐,甚至有的傷口還在膿,看得人眼皮直跳,饒是走南闖北的商隊,也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糟心的玩意兒,紛紛倒一口涼氣。

看臺上,火紅的狐狸被莊白攥著脖子拎到鐵鍋前,它張嘴發出尖而細的叫聲,似乎在求饒。

全村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眼中盛著期盼與渴望。

這一幕實在是詭異無比,那幾名商隊的人脖子瑟縮,像是料到了接下來的畫面,不忍再看。

臺上,莊白冷笑著將狐狸尾浸入沸水中,狐狸叫聲陡然變得淒厲,如驚雷般劃破央央長夜。

沈非玉身體不受控制般邁開腿,往前走了一步、兩步……直至越過眾人。

莊白的目光一下子鎖定到他身上,村民的目光也變得格外不善。

洛聞初身上前,攥住沈非玉手腕,微微搖頭:“非玉,不可。”

“可是師父,”沈非玉雙目無神,愣愣的指向莊白,“它在向我求救啊。”洛聞初回首,正好對上一雙金獸瞳。

第十七章那是一抹極其純粹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