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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趕出來了,也好,看那探花不是還照顧著她嗎?不像我們......”
“好?是我,也才不去討嫌呢!沒皮沒臉了都!咱們也算自食其力!!”聽得南金姬心底異常難受。
第二天一早她端了水去讓霍臺令洗漱,進門就看見枕在霍臺令手臂上的房疏,兩個男人擠一張小榻很擠,霍臺令就側身擁他入懷。
霍臺令看見了她,做了噤聲的動作,她將水盆放在一處就退了出去,她眼裡的傷可被霍臺令看得清楚。
房疏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剛起,爾良就來找他了,爾良看他們兩人先是一愣,然後不管霍臺令的審視,對房疏說:”少爺!郎中今兒準備給聞大人取釘了,怕在體內久了生鏽,會死人。
“房疏翻身穿衣起身就出了門去,留下霍臺令秋風卷積落葉,心裡五味陳雜。
在前去看聞玄青的路上,爾良問:”少爺.......你嘴角的傷?
“”磕到桌上了!
“”霍臺令嘴上也有.......“,爾良可不傻,這極像後痕跡。
”一起磕的。
“,房疏看著爾良探究的眼光,乾脆來個撒潑打渾,”哎呀,你問這些做什麼?打了一架!
“不過也確實像是打了一架。
”喔.......少爺,你可別吃了虧,霍臺令不是好人......“爾良這老媽子叮囑閨女一樣的口吻,反而讓房疏想笑。
這次他還真沒有吃虧,至少他是這樣想的。
都說霍臺令不是好人,至於他怎麼不好人了,也沒有人說。
取釘過程,爾良看不下去,幾作嘔,只小聲對房疏說:”我去外面等候。
“曹密和其它錦衣衛將領都在,聞玄青人品很好,大家也都是真心實意的擔心他。
聞玄青雖然喝了麻沸散,但仍然有意識,眼睛半張,時而巨痛,時而麻木,額上汗大如豆。
那些鐵釘入腹三寸,每隻鐵釘長如繡花針,但是出許多。
老郎中,鬍子有些花白,因為太瘦,顴骨高突,零星的幾眉都是灰白參半,他說話喜歡動嘴角,這也將房疏的注意力從聞玄青血糊糊的腹部引了過來。
郎中邊說,手下也把握得仔細,動了嘴角,”哎喲,這娃兒,遭了什麼罪喔?
““怎麼說?”郎中好不容易夾出一帶血的鐵釘,放在房疏眼前,說:”這可都是燒紅了再釘進去的!用這酷刑,可能也沒得讓這娃兒活命,娃兒命大,真了過來。
“到了後面,麻藥失了效,房疏用了一木讓聞玄青咬著,怕他太痛誤咬了舌頭。
一直堅持到了後半夜,沒有一人離去,最後郎中都累得頭暈眼花,站起身差點倒地,幸好離他最近的房疏眼疾手快,扶住了這個老人家。
“這娃兒得好生養一段時,不知道傷沒傷到內臟。”上次順天城地下那個鐵窟,其實真是嚴刑拷打之地也是倭寇最後的逃生路,他們順著口才尋見了被困的三人,當時已經被困到了下午時分,聞玄青一動不動,霍臺令趴在房疏懷裡一直叫“娘”,房疏都有些絕望了,卻又見了光亮,真有重獲新生之。
一群人要扶起霍臺令,硬是無法將他從房疏身上拉開,無奈,房疏只得一個人將他抱走,最後累得手不是手,腿不腿,頭重腳輕,怕不是要猝死,幸好自己也有每天訓練。
他們將那鐵窟掀了個地朝天,才發現地下是鏤空,裝著的是屍骨累累,不知道埋了多少無名忠魂,大家對著那深不見底的屍坑沉默良久。
又過了半個月,已經是十二上半旬,房疏與劉大刀才收到了麻貴的信,信上說了最新的戰況,雖說寇大部隊已經覆沒在朝鮮土地之上,仍有漏網之魚,即沒有逃脫,也沒有被殲滅。有寇殘兵想從乙山偷渡回國,但是因為崖深而道淺,將士不敢進,被陳璘夜裡突襲,向其連珠炮發,寇又四散逃跑,陳璘領軍將他們擊斃在他們曾經做惡的土地之上。
最後還說了朝鮮國王要大謝大明將士,一月下旬二月初邀請將士去王京體驗朝鮮人民的風土人情。
這大半個月來,霍臺令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期間還收到過幾次陳璘的來信,知道他受了傷,都是關懷之語,還有就是影影綽綽地提談了兩次房疏,暗示他遠離這臭酸儒,莫在陰溝裡翻了船。
每每及此,都有些想笑,陳璘是真關心他,但是還是帶了點私人的利益,也是拉幫結派,試圖孤立房疏。
朝鮮入冬後是一天冷過一天,這兩人睡比一個睡可暖和了許多,房疏嚐了好處,也不再提分開睡了,天天晚上和霍臺令擠一個被窩,漸漸地,又有言蜚語在將士中傳開了。
房疏在劉大刀那裡與他商議下一步的行動,這陣子劉大刀是也一點沒有閒著,四處有落的寇,也親自親自帶軍圍剿,雖然難再形成燎原之勢,但是會擾亂周遭民眾,是一些極其不穩定的危險份子。
很多人眼巴巴得望著回老家過除夕,多半是沒有指望了。
劉大刀說:“光陽附近的村頭,有幾戶佃農全家橫死家中,看傷口整齊,不是一般盜賊所為,家中牛羊都遭了竊,多半是散落寇所為!我明兒就帶隊前去。”房疏蹙眉:“辛苦劉兄了,明兒我帶葉敬州他們前去吧,你和劉舜也四處奔波了許多趟,應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