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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良有些替少爺抱不平,“這還不是他自找的嗎?他想羞辱少爺在前的。”,爾良是個溫柔的人,這抱怨的話也說得少了些中氣,就更讓房疏底氣不足了。
“到底是傷了他,我也是太執拗了。”爾良心想:“少爺都反省過多少次自己的執拗了,一次也沒有起效果,下次該怎樣還得怎樣的。”爾良還是出聲安:“好的,也讓他知道,別來惹少爺才是!”房疏嘆了口氣,“我看他是賴上我了。”看來這霍臺令是真的許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睡到半夜也沒有醒。
剛剛麻貴收到了陳璘的回信,說是明晚就能與他們匯合。
“那還快的!”麻貴皺眉,“我看他是就在這附近轉悠看戲呢!就等著我們向他求助了。”劉大刀最近經過房疏那一茬,是沒有什麼心情采陽了,整個人都有些神欠佳,只在一旁打哈欠,聽到這頭來了些興趣,“我看他怕是想當個督戰統率,他心子野得很。”房疏越聽越覺得不是個好惹的人,這可有些大頭了,這裡天高皇帝遠,若是不聽安排惹什麼么蛾子,也是自招災禍。
他懷揣著心事回帳,見爾良守在門口,這朝鮮秋天比京城還冷。
“怎麼不回帳中?明還有訓練,現在都幾時了?”,房疏語氣中有慍。
爾良一聽,手足無措起來,“這......帳中霍大人還未醒,覺得不妥當。”房疏明白了他的顧慮,也不好叫醒他趕走,這下真的有些尷尬,萬萬沒有想到他一睡一天半夜也不醒。
最後兩主僕擠了爾良的榻。
很久霍太臺也沒有睡得這般舒服了,夢裡夢到了個女子,背影清凜,粉衣飄飄,只是這女子比尋常女子高出許多,自己想出聲喚她,又像嗓子啞了發不出一絲聲響,便急得跺腳,在一旁掙扎了許久,那女子回了頭,竟然頂著房疏的臉,翩若驚鴻,對著自己笑意盈盈,是一汪水,讓自己不能動彈。
她娉婷向自己走來,就要與自己行那事,被她撥得浮浮沉沉,就在要進行最後一步,突然如墜深淵。
霍臺令睜開眼,猛了兩口氣,現在是晚上,身上出上些汗,竟然睡了這麼久。
藉著外面的營火透過帳,霍臺令慢慢恢復了視線,鼻尖全是他的氣息,才想起來自己是睡了房疏的,怪不得做了個*夢也能夢見他。
第12章“今天怎麼下雨了!”
“都變冷了呢!這破地兒真冷!”
“那今天還訓練嗎?”
“哎,應該要吧!哪天歇了的?”士兵們在營帳門口躲著雨,切切私語,這雨滴淋在帳篷上悉悉落落也蓋不住他們的吵鬧。
而後不多時,各位負責的將領到各營地宣佈可以休息到雨停為止。
聽起來大家都鬆了口氣,好歹是可以休息了。
這些出生入死的戰友都縮在帳裡嘮著家長裡短,談著思鄉之情,謝這秋時雨,偷得半閒。
這營地面積有限,昨兒接納了霍臺令的五千士兵,已經是發揮了這片的極大潛力。
今兒早有人來找霍臺令,“霍大人,現在只有最左營地之外還能拓開一點地界了,您看?您就紮在那裡?”霍臺令躺在房疏上,對他擺了擺手,了無興趣地說:“不用煩擾了,我就睡房大人這裡。”房疏昨晚和爾良擠一張單人榻已經是睡不好了,看他是有賴上的意思。
“霍大人,您不是嫌棄這裡味兒大嗎?!”,這房疏下逐客令的意思很明顯了。
霍臺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這腿還站不直呢……”這不就是耍無賴了嗎?!今天早上糊糊才看到他從營外進來了,現在又站不直了。
爾良一旁也十分侷促,很明顯,他不願意和這霍臺令共處一個屋簷下。
現在房疏在中間是左右為難了,他搬出去吧,爾良和霍臺令也不對付,也不能讓爾良搬出去啊。
霍臺令本不抬頭看這主僕兩人,自己閉著眼睛養神。
房疏慢慢走到霍臺令身房坐下,“臺令,要不你去和劉大人住一起?他那裡寬敞。”一聽這話,霍臺令噌地坐起來,睜大雙眼,不可置信,低聲吼道:“劉大刀?!!他半夜著我採陽怎麼辦?!”房疏被他吼得愣了神,還沒有來得及答話。
霍臺令用手指著他,“房疏啊房疏!心腸如此歹毒!送羊如虎口啊!”房疏漲紅了臉,說:“他哪裡打的過你!而且劉大人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你也太自信了些!”
“說到這個就來氣!是誰把我踢得起不了身?哪裡還能反抗劉大刀那渾身是力的大漢?!”霍臺令儼然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嘴臉,繼續說:“那劉大刀第一眼看我,估計他媽的就看上我了!想起來都掉雞皮疙瘩!”房疏不可置信,臉上寫滿了“你也太自信了”。
霍臺令一看就來了火氣,“劉大刀看見我這種渾身陽剛的人,就像狗看見了屎一樣!”房疏和爾良都低頭笑了起來。
想一想,這形容不是把自己也罵了嗎?又轉口。
“就像餓漢看見美味佳餚!!”爾良一旁說:“算了,你們也別吵了,我去找葉敬州他們吧。”葉敬州,名束,是和爾良同營的人,上次爾良出了事,他還火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