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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毒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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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問的正是鎮坪丐幫堂主,他搖頭道:“稟譚護法,小的從沒見過此人,剛才來時也沒有他。”譚知德見說,心中更是狐疑,但此時又不容查究,只有懷著滿腹疑雲,靜觀眼前的形勢。

忽然和尚喝間道:“你叫什麼名字?”林斌做然一笑,搖頭說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姓名,可是我到想看看你是何門何派,哪一個廟裡出來的和尚!”林斌已把無相看作是冒充他的同伴,恨不得將這些暗中嫁禍於他的人全都殺死,故言詞間充滿敵意,說話毫不客氣。

無相和尚為林斌這種神出鬼沒的動作和疾言厲所鎮,停了半晌,才嚅嚅說道:“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師門,不過沖著你這小花子的膽,佛爺今天放過你們,不過,還要看你們如何衝出這周圍十里之地。”說罷向暗影中的人一擺手,作勢就要離去。

林斌喝道:“慢著!咱們的事還沒了呢!”無相和尚讓他一喝,不由自主地回過身來問道:“你待怎的?”林斌微微一笑道:“剛才你說的,只要贏得過你的方便鏟,就可安全而退,哼!現在我告訴你,只要你贏得我丐幫的左拳右掌,你就可安全而退。”無相和尚被說得下不了臺,硬著頭皮撿起地上方便鏟道:“好!佛爺就見識見識丐幫的拳掌絕招。”五丈外的鐘定遠見此情形暗暗想道:“這姓文的功夫果然深不可測,居然將元相和尚的方便鏟全沒看在眼內,幸虧丐幫未見信符不肯對我下手,不然,真不堪設想。”譚知德在一旁也是暗忖:“這個弟兄到底是誰?竟敢空手對付和尚方便鏟,我自問還沒這功力呢!丐幫中代所有弟子幾乎無不認識,四代以下絕沒有這等功力。

“林斌見和尚拿起兵器,舉手阻止道:“你絕打不過我,不過,只要你老實答覆我的問題,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無相和尚在師門中是傑出人才,在江湖上也有點名氣,不想今天竟為一個年輕花子盛氣所凌,心中的味道實難形容,正在遲疑不決,林斌已做然問道:“我問你,你見過神步林斌嗎?”無想和尚望著林斌,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

林斌又追問道:“人呢?現在何處?”無相和尚輕聲道:“剛才還跟在我們後頭,現在不知何處去了。”林斌厲聲道:“你不必向我打誑,到底受何人指使,來此招搖撞騙?”無相和尚心下一驚,忙向身後之人一打手勢,那人即轉身向後縱去,林斌本可將他截住,但又恐和尚趁機逃走,忙高聲喊道:“白靈何在?快將那人截住。”大樹上颶地一聲,一道白影凌空而下,斜刺裡攔在那人前面。

眾人正在驚疑不定,陡聽那人淒厲地一聲慘叫,接著便倒地不起。

無相和尚本非林斌對手,此時且聞同伴慘叫,知已遭難,心中又驚又怕,忙趁林斌不備,方便鏟摟頭蓋頂,直向林斌砸去。

林斌一聲冷笑,右手倏伸,向上去,無相和尚突覺虎口生痛,方便鏟已到了林斌手中,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急忙轉身,點足向後飛逃。

林斌哪會讓他逃出手去,雙足一點,已飛掠過去,方便鏟頭輕輕按在無相和尚肩上。

無相和尚嚇得亡魂喪膽,四處逃竄,但是林斌如影隨形,方便鏟始終按在左肩之上,任憑無相躲閃騰挪,竟脫不出敵人之手,他把心一橫,乾脆立定腳步,不再逃竄。

林斌喝道:“快說實話,是誰指使你來的?”無相內心甚為難,眼前之人似乎深知內情,不說實話,勢不可能,若將真情透,今縱然逃得一命,但後果…。

他內心打了千萬個轉,始終不敢作一決定。

林斌見他久久不答,厲聲喝道:“你說不說,只要我輕輕一按,就可將你廢掉,現在我數三聲,你再猶疑不決,只好送你歸西了。聽著,一…二…”無相和尚眼珠骨碌碌轉,計上心來,忙大聲道:“我說!我說!”林斌喝道“快說!”無相和尚趁林斌分心之際,集運全身功力於肩上,兩腳用力一點,向前疾縱,滿以為這一著出其不意,先逃出敵人掌下再說。

豈料他腳方離地,口中悶哼一聲,人已跌撲在六七步之處。

林斌跟著縱身過去,將無相和尚翻轉一看,只見他臉蒼白,嘴角微動,正是奄奄一息,林斌也愕住了,想不到自己順勢一送,竟將他重傷。

林斌雖惱恨嫁禍於他的盜名之人,但無相和尚到底並非罪魁禍首,深覺過意不去,遂低頭問道:“你的傷很重麼?”無相和尚眼詫異的目光,嘴微微裡動著,似乎是在說話,林斌俯耳過去,才聽見他斷斷續續地道:“你…使的…可是…般…般若…禪…”林斌心中一怔,忖道:“這和尚怎知般若禪功?該不是…”林斌急忙蹲下身去察看他的傷勢,但是無相和尚這時呼已停止了。

這一人一猴轉眼間就將兩個強敵擊倒,鍾定遠和丐幫幾個花子們看得咋舌不已。

還是譚知德較為冷靜,他走到林斌面前道:“謝謝兄弟援手之恩!請教貴姓大名,在幫何名?”林斌稍一遲疑道:“譚護法,剛才得罪之處,還請原諒,在下姓名後譚護法自會知曉,現在只認我作姓文的吧!我並不在幫,可是與貴幫淵源甚深,這一點等以後再說。”這幾句話帶給譚知德的疑問,他想要知道的,人家不願說,自己更不便多問。見林斌打扮,心中一動,於是道:“文兄仗義解危,實乃丐幫恩人。如蒙不棄,咱們就結為兄弟吧!”林斌忙道:“譚護法快不要這樣說,我欠丐幫的太多了,今天只不過適逢其會,譚護法既然瞧得起在下,敢不應命,不過在下年紀還輕。”這幾句話又使譚知德詫異不止,他實林斌太過神秘了,雖然如此,但他認為能結納這人也是好的,故即說道:“既然如此,譚某就託個大,叫你一聲文老弟了。”林斌為人也很隨和,也就抱拳道:“咱們來方長,現下小弟尚有要事,不能暢談,請先帶弟兄們離去,免得小弟走後又有麻煩。”譚知德道:“不是做哥哥的氣餒,剛才無相和尚說我們勢難走出十里,如此看來,必然有強敵環伺,老弟是否可助一臂之力,帶領丐幫兄弟衝出去?”林斌接道:“不必,我在此地,他們絕不敢再生事端,請放心回去吧!保你一路平安。”譚知德一指地下兩具死屍道:“我叫他們料理了這兩具屍體再走。”林斌阻止道:“不必了,你們儘管去吧!這裡未了的事,自有人料理。”譚知德道:“那…我走了,老弟事情一了,請到丐幫總壇找我,咱們哥兒倆多聚聚。”林斌默然答道:“好!事情一了,定去總壇一行。”譚知德率領眾人,向暗影中疾掠而去。

這時,鍾定遠來到近前,拍拍林斌肩膀道:“文兄,你真是個了不起的人,不僅丐幫要謝謝你,就是我鍾某,若非文兄恐怕此時早巳沒命了,真不知要如何答謝大德?”林斌謙虛地道:“文某隻不過僥倖得手,哪算什麼大德,咱們酒還沒喝完,走!進去喝酒!”鍾定遠迫不及待地問道:“聽剛才文兄問無相和尚的話,文兄對今夜之事似乎知之甚詳,難道這事不是林斌主使的?”林斌想一想道:“我想不是,但我還不清楚,現在仍難說清,這事咱們不談,煩請命人將這兩具屍體埋了吧廣鍾定遠也不再問,陪林斌走回屋內,即命人去料理屍體。

他們甫一離去,兩丈外的樹上飄落三條人影,俱是一式勁裝。

其中一個青年對著林斌去路道:“哼!你竟沒死!又裝成姓文的花子,別人不認識你,哼!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旁邊一人間道:“他是誰?”青年人道:“林斌!”說罷,低下身解開無相和尚的衣服查看,發現周身無一傷痕,詫異地自語道:“這是什麼手法,竟連一點傷痕也沒有?”青年人臉上掠過一道陰險的冷笑,復又自語道:“哼!我要嵩山派與你結下不解的冤仇,得你走頭無路,嘿嘿!你才知道我的厲害。”他轉頭對同來二人道:“將無相抬走,送到嵩山去。”三人剛將無相和尚扛走,屋裡也走出四個人來,這四個人正是鍾定遠的家人,奉命來掩埋屍體。

四人來到空場上,兩個人將其中一人的屍體扛走,另外兩個人四下察看,哪有無相的屍體,內中一人道:“奇怪,不是說兩具屍體的嗎?怎麼只有一具,還有一具哪兒去了?”他倆又仔細地找了一遍,仍是無所發現。

不一會兒,林斌和鍾定遠走了出來,他們仍是沒找到和尚的屍體。

鍾定遠懷疑道:“難道有人在我們走後將和尚屍體搬走?”林斌暮自驚覺道:“對,一定被人盜走,今夜事過,貴府想可沒事,我得走了,咱們再見。”一人一猴三縱兩躍,已消失在夜之中。

鍾定遠望著他們遠去,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徑自返回屋去。

林斌領著白靈猴,展開上乘輕功,一口氣跑了二十多里,天漸漸發白,路上已見行人,並沒發現一個可疑的人,他知已把人給追丟了,無可奈何地自語道:“唉!算了,說不定會得到明明的消息。”巫山周圍數百里,巫山雙煞的巢在什麼地方林斌並不知道,他在群山亂巒中奔來奔去,直到天黑,累得他筋疲力盡,就是白靈兒生長在山嶺之間,不但有千年氣候而且又得丐幫前輩近百年的調理,功力不為不厚,這時也已吱吱地叫鬧不休。

林斌搖了搖頭道:“好吧!咱們到那邊去歇歇。”前行不遠,有一破小的廟,碎瓦破磚撒滿一地,林斌就盤坐在牆角,運功調息,白靈兒耐不住這裡悶氣,立又退了出來“颶“地一聲縱上廟前一棵大樹。

林斌確是疲勞太甚,不一會兒工夫他已進入忘我之境。

不知過了多久,林斌陡然到衣袖被什麼輕輕拉扯,將他拉醒,睜眼一看,原來是白靈兒在拉他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