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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便與常人吹簫無異。歐陽克辨音審律,按宮引商,一拍一擊,打得絲毫無誤。獨孤逸手裡拿著竹枝,閉目凝神細細聽來,但並不動手,黃蓉好不焦急,將右手手指在左手腕上一拍一拍的輕釦,期望獨孤逸能看見,可她閉著眼睛,又怎能看到呢。獨孤逸細細聽了一陣,對那韻律節奏有了基礎認識,雙眼睜開,竹劍輕抖,一套越女劍使了出來。獨孤逸曾多次用過這套劍法,只是每次一招兩招,郭靖和韓小瑩曾對此奇怪,但一直沒機會細問,如今獨孤逸用的是一整套,但這劍法又與平裡有了些差別,招式忽快忽慢,與那黃藥師的節奏保持在一致,獨孤逸又以凌波微步的身法慢慢踩出,身形飄逸,倒像是專門為這曲子編排出的劍舞。歐陽克倒是心裡一驚,倒是仔細去看那獨孤逸的舞姿,黃藥師曲調婉轉,獨孤逸身形也更加的飄逸,歐陽克看著獨孤逸的身影,忽然看到獨孤逸雙眸中含情脈脈的盯著自己,心裡不由的漏跳了一拍,耳邊黃藥師的曲調似乎更加婉轉,獨孤逸的身形似乎從飄逸走向了妖嬈,歐陽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獨孤逸,手中的節拍不停了下來,獨孤逸肢微晃,手中的竹枝越發的溫柔多情,似微風拂面,似美人入懷,所有的音樂曲調都似乎是飄開了,只留下獨孤逸的身影在眼前,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忽然見她一轉身,捷若騰兔,追形逐影,一支竹杖似直向自己雙眼扎而來,歐陽克恍然驚醒,“啊!”的一聲大呼,竹杖扔掉跳了起來,滿頭大汗,後心已經溼透。定睛再看,那獨孤逸仍在場中舞劍,距離自己尚有三五步之遙,眼中哪有一絲情意,嘴角又哪來的含情脈脈。黃藥師暗自搖搖頭,一音嫋嫋,散入林間,忽地曲終音歇。
黃蓉倒是一直看場上各人,集安那歐陽鋒、洪七公三人盯著獨孤逸的劍舞,眼中頗有些賞識的意味,心裡開心,又看看身側的黃藥師,眼中倒是有一絲讚賞,更是心裡歡喜。再看看那歐陽克,手中節拍停了,只是拿著竹杖直勾勾的盯著獨孤逸看,眼裡滿是戀與慾望,心裡極為不喜。再看看郭靖,滿眼的驚訝,心想道:“逸兒的越女劍比你師父的還要好。”正要想法子打醒那歐陽克看獨孤逸的眼神,只聽那歐陽克猛然跳起一聲大喝,眾人嚇了一跳。
眾人初期只當獨孤逸是舞劍跟節奏,越看越覺得劍法輕妙靈活,變化繁複,極是美妙,正是靜如處於、動為脫兔,與黃藥師的曲調和在一處,頗有古人風韻,兼具了韻律之美,倒真和黃藥師的曲調是相得益彰了。只是歐陽克有如此大的反映,莫說七公與郭靖,連那歐陽峰都覺得奇怪,但歐陽克先丟了竹杖亂了節拍,此時一曲終了,已然是輸了。原來獨孤逸在臨安時與蘇大家舞劍玩耍,學曾好奇瞭解那琴中如何勾人心魄的方法,起初只覺得好玩,如今比拼,獨孤逸心想如此這般最多是個平手,須要先擾亂歐陽克,先贏了才能萬無一失,於是小試牛刀,在劍舞中用上了,這本是些小技巧,對那內力高深的人本無作用的,只是歐陽克天好,又聚會神的再看那舞姿,沒做一點防備,因而著了道。其餘各人心思純正,倒是沒有異樣覺,黃藥師本擅長以笛音人心智,倒是看出了獨孤逸的用意。
但看比試結束,歐陽克一雙眼睛直仍勾勾的盯著獨孤逸,黃蓉叫到:“唉!你在看什麼?幹嘛眯眯的盯著逸兒!”歐陽鋒臉上無光,將那歐陽克拉回在身邊,黃藥師心下不喜,想到:“若要真心喜歡蓉兒,怎盯著那丫頭不放。”於是說道:“你這丫頭,還不錯!”稍作猶豫,又說道:“剛剛的音律,你二人方法不同,獨孤丫頭以竹杖舞劍,歐陽賢侄以竹杖敲拍,雖然丫頭略勝一籌,但有投機取巧之嫌。這一場兩人算是平手。我再出一道題目,讓兩位一決勝負。”歐陽鋒眼見侄兒已經輸了,此時忙道:“對,對,再比一場。”只見黃藥師從懷中取出一本紅綾面的冊子來,說道:“我和拙荊就只生了這一個女兒。拙荊不幸在生她的時候去世。如今蓉兒長大,拙荊若是在世,看到她也必十分歡喜……”黃蓉聽父親說到這裡,眼圈早已紅了。黃藥師接著道:“這本冊子是拙荊當年所手書,乃她心血所寄,現下請兩位賢侄同時閱讀一遍,然後背誦出來,誰背得又多又不錯,我就把女兒許配於他。”他頓了一頓,見洪七公在旁微微冷笑,又道:“照說,獨孤丫頭已多勝了一場,但她所求是要蓉兒自有婚配,但這書與兄弟一生大有關連,拙荊又因此書面死,現下我默祝她在天之靈來做這決定。”洪七公再也忍耐不住,喝道:“黃老,誰聽你鬼話連篇?逸兒丫頭明明為了你女兒好,你不知好歹,還把死了的婆娘搬出來嚇人,好不識害臊!”獨孤逸忙搶上一步,說道:“七公,多謝您!逸兒雖不算過目不忘,但也願意一試,此事涉及蓉兒終身大事,逸兒不敢魯莽。”又對著黃島主說道:“黃島主,逸兒與歐陽公子比試便是。”洪七公哼道:“你為了蓉兒倒是盡心盡力!”黃藥師向女兒道:“你給我乖乖的坐著,可別鬼。”黃藥師命歐陽克和獨孤逸兩人並肩坐在石上,自己拿著那本冊子,放在兩人眼前。歐陽克見冊子面上用篆文書著《九陰真經》下卷六字,登時大喜,心想:“這《九陰真經》是天下武功的絕學,岳父大人有心眷顧,讓我得閱奇書。”獨孤逸見了這六個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