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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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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閨】閨一詞在前世是用來形容女之間的親密關係,現在這個詞更多的用來形容兩個男人的關係。

李剛和我是從小到大的發小,倆個人一起逃過課,一起掏過鳥蛋,一起打過人同樣也一起被人打過,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罵。

這種親密的關係一直保持了幾十年,這對我來說顯得彌足珍貴。

李剛與我顯得略微文靜的格不同,李剛的脾氣猶如一通點火就著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

我們兩人形影不離直到高中畢業,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點大學,而他則穿上了軍裝成為了一名威武的軍人。

李剛家裡條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幹,所以他僅僅當了兩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調的名義來到北京市政府給一位市裡領導開車。

舒適無憂的生活容易讓人有種忘乎所以的優越,李剛雖然不是一個到處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剛絕對是一個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僅僅幾個月後就和多個女人搞上了,本來像李剛這樣的男人和多少個女人上他也不會在乎,即使哪怕這些女人都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會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親老戰友的女兒上,並且這個老戰友的女兒又懷上了他的種那就另當別論了。

李剛很倒黴這種事就讓他攤上了,在被父親一頓爆錘之後,只有二十二歲的李剛不得不和這個女人登記結婚從此走進了婚姻的牢籠。

婚姻並沒有束縛住李剛狂野不羈的個,最初的幾年他依舊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樣尋歡作樂,雖然他的子因此曾經哭泣過,雖然我曾經語重心長的勸過他,但李剛仍舊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話說征服各種各樣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標,而看到那些女人們在自己下輾轉承歡的樣子他會產生一種極大的滿足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子很快就過去了,快的有點讓他無所適從,他不在擁有徵服女人的資本,他卻具備了被女人征服的資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個曾經被他視為軟弱的可以隨便欺負的子。

或許是報應李剛在災變前是個一身腱子身材高大壯一米八左右個頭的勐男,但在災變後的他一下子縮到了僅僅只有一米四八的個頭,身材小巧玲瓏的猶如小學女生,一雙小腳更是隻有三一碼。

李剛在他子楊佳怡面前再也剛不起來了,雖然他的子身材也並不高大僅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這足以讓李剛在子面前變成一隻嬌小聽話的金絲雀,滿足他子大女人的心態。

的確可能是在前世過於壓抑了,在災變後老天給了她一次爆發的機會,她不僅在上對李剛變得暴和強硬,就是在事業上也展現出了少有的強勢,從一個小小的文職科員一直到現在獨當一面的開發區主任,楊佳怡徹底的來了一次蛻變,蛻變的讓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樣的淼小與柔弱。

楊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樣私生活都有些見不得人的地方,據我所知楊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個年輕貌美的情夫,這很容易理解佔有男人數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權力的標杆,所以權力慾望極強的楊佳怡身邊就從來不缺男人。

李剛對此表現得極為坦然,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強勢的時候自己做的會比他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現在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適應了現在的生活。

對於李剛的表現我曾經到很驚訝,我無法想象昔那個火爆的男人會轉變的如此徹底,這讓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適應生活的能力。

我現在的轉變很大程度上都得意於李剛,作為市地級領導幹部的配偶,李剛在自己的單位可以說混的風生水起,他並不喜歡在事業上有多大的進步,因為在他眼裡自己做局長和做科員實在沒有什麼分別,所以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供自己揮霍,然而自己揮霍時光肯定是一件無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著揮霍那才是歡快的。

我就成為陪她揮霍的不愛人選,他陪我第一次去時裝店購買帶有花邊的時裝,他陪我第一次買蕾絲的內褲,他陪我第一次買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學瑜伽諸如此類的等等。

今天晚上子隋妍並沒有履行她對我承諾,在她給我做了兩個煎蛋之後便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打電話的人正是李剛的子楊佳怡,我知道子和這個女人出去不折騰到天明子是不會回來的。

這倒不是說子與楊佳怡的關係有多好,而是因為楊佳怡是開發區的主任。

子走後我並沒有起來,躺在上的我赤著身體享受雨滋潤後的甜

這份甜的時光持續時間並不長,一陣悅耳的門鈴聲將我從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現實。

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著腳丫來到門口通過監控器看到我的閨李剛來了。

門打開了李剛穿著一件無袖v領真絲長衫走了進來,這件長衫並不長僅僅遮住了李剛渾圓拔的部,下面著一雙雪白的大腿,嬌小的腳上蹬著一雙水鑽坡跟的涼拖鞋,整個人通著一股慵懶的嫵媚。

李剛一進屋放下手裡的大包小裹的東西,甩掉腳上的涼拖,嗲聲嗲氣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邊說便奔著沙發撲去,撲通一下整個摔在了沙發了,出一種極為愜意和悶騷的表情。

我無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剛仍在門口的大大小小東西,去廚房冰箱裡拿了一杯頭午新榨的果汁遞給躺在沙發中悶騷的李剛。

李剛並沒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繼續躺在沙發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後把果汁放在旁邊的茶几上,閉上眼睛出一種更為悶騷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經出丁字褲的圓股說道:「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騷,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李剛翻身背靠著沙發說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嗎?」我坐在李剛的身側將雙腿蜷在沙發裡了一口果汁說道:「彤彤和同學出去玩還沒有回來,小凡放學後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李剛笑著說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們家那口子估計肯定要瘋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說著又一頭栽倒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著他大腿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楊在一起?」李剛將他那宛如白蓮一般的雙腳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說道:「我家那個王八蛋當我面給你家老隋打的電話,媽蛋的說好陪老子逛街的結果就走了大功夫就閃了人。」說著他表情怪怪的坐起來湊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道你們家老隋和我們家老楊去哪了嗎?」我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知道?」李剛一臉壞笑的說道:「他倆說要請個大人物去吃飯,聽說晚上還在香草街的男人淚訂了一間高檔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貴,看來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我看著他那一臉壞笑幸災樂禍的樣子氣得只想笑,但我並沒有去接他的話,而是扭過頭繼續喝著手裡的果汁。

我心裡很清楚這些年子在外面疲於應酬,出入像男人淚這樣的聲場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子的內褲上發現了別的男人留下的點點斑,之所以說那是別的男人的,因為那是濃白只有沒哺過孩子的年輕男人才能擁有那樣的猶如牛般質,像我這種以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是澹澹的青,清澹的猶如滴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