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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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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男人淚】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美國胖女人就是「老婆」現在急意拉攏的生意夥伴嗎?我坐在一家高檔的酒吧裡聽著對面的這個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懸河的聊著生意、股票、政治等等,當然她們也偶爾聊聊男人,只不過因為我的在場她們在聊男人的時候有所收斂,不過在我聽來仍舊有些放肆。

眼前這位年紀約五十開外的美國胖女人叫克里斯汀,聽說她早年曾經是一位在美國小有名氣的封面女郎,後來嫁給了一個億萬富翁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

不過我實在無法把眼前這位肥頭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聯繫在一起,聽說她的丈夫早在災變時期便病死了,給她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產和一家市值數億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現在還在世的話,看到他以前心儀的妙齡女郎變成眼前這幅德行會作何想。

克里斯汀雖然很有錢但她一直沒有再婚,不過作為現在身價數十億美元的富婆,她的身邊從來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結婚而已。

按照她的話說現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錢,她太瞭解這幫男人們了,尤其和他們虛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錢來買男人更划算。

克里斯汀一說起那些風騷的小男人就顯得特別興奮,看著她眉飛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因為我就是她嘴裡說的那種風騷的男人,雖然我的外表是那樣的端莊穩重,但我自己也承認我做的就是那些風騷放蕩的男人想做並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給有錢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頭看著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被我稱作老婆的女人,其實她真實身份並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則是她的高級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個胖女人嘴裡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國企業中國區的老總,作為一個只有四十五歲的女人來說坐上現今的位置,足以說明她有著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憑這一點她就足以引任何年輕漂亮男人的愛慕,更何況她擁有一張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殺傷力的臉,雖然這張臉已經被歲月刻上了些許風霜蹉跎的痕跡,但依舊透著一股女人獨有的俊秀與成女人才具備的堅毅。

我承認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她,雖然當時的她還只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銷售經理。

我從第一眼認識她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還是一個充滿青和朝氣的大學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三十五歲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幾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經說過:「三十歲的男人就像十一月裡的殘菊,只有等著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坐在我身旁這個女人,但從來沒有後悔過因為我愛她。

今天對於她來說應該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子,中國經濟在經歷了所謂新紀元黃金十年的高速發展之後,出現了嚴重的泡沫,各行各業都在經歷這場官方稱之為「軟著陸」的經濟調控,但是很多中國企業在這場「軟著陸」當中摔得粉身碎骨。

雖然我們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國公司,雖不至於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經不可能。

妍姝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機,不得不向拉攏這個俗的女人,希望通過她的融資能夠讓公司渡過難關,否則整個中國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員工丟掉飯碗。

這個美國胖女人很愛說也很愛喝,我以總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經陪她整整喝了一箇中午的酒,從酒店一直喝到這家全北京最為高檔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樣子本就沒有結束的意思。

由於會談的很順利妍姝也顯得很興奮,不勝酒力的她此時雙頰早以飛紅,因酒力而離的雙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嫵媚風情。

現在的樣子就是那些上歲數的男人們經常說的那種女人的嫵媚吧,我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看著這少有的嫵媚不覺有些痴了。

不知我這樣看她有多長時間,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數聲陳先生我才從事態中緩過神來,臉早以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克里斯汀笑著調侃道:「陳先生剛才在想什麼,是不是我們在談論男人,卻讓你想起來了女人吧?」克里斯汀的調侃並沒有讓久經沙場的我舉足無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說道:「克里斯汀小姐,讓我們端起酒杯敬給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讓他們都能像克里斯汀小姐這樣生活的如此灑脫。」說著我一仰脖喝乾了杯中的紅酒。

克里斯汀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歡愛喝酒的男人,所以當我幹下這一杯紅酒之後,克里斯汀又與我攀談起來。

她的話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談,很快我也被她帶入了話題我們三人的談了好久,覺這不像在洽談生意,倒像是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敘舊。

這次氣氛融洽的會談從上午十點多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點多鐘,雙方都對這次會談的結果很滿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能夠鬆一口氣了,看到她興奮的模樣我也為之開心。

我們二人從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來後隋妍姝握著我的手說:「在這等我我去取車,一會兒去你那。」說著便健步如飛的走向停車場。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萬給我買的一處位於三環附近的一座高檔住宅小區,她跟我說你在北京漂了這麼多年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家了。

其實我從來沒把那裡當成我的家,雖然那個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覺得那裡從來不是我的家,那裡只不過是我在北京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因為缺少一個我可以依靠的人。

家自來都是由兩個人組成的,一個人的家永遠不能稱之為家。

而我的這個家更像是一座旅館,一座她在身心疲憊的時候來這裡歇足放鬆的旅館,而我則是替她看守和收拾這座旅館的服務員,一個可供她把玩發洩的服務員。

當我剛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換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將我摟在懷裡,張開那帶著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這麼霸道和野蠻,但每一次這種霸道和野蠻又都會讓我沉浸其中,我雖然出生在災變前但是我沒有作為舊世男人做愛的經歷,所以我無法知道那個時候男人會是一種什麼心態,但是現在的我只想被眼前這個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樣的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進她的心裡永遠佔據她的心房,我一直認為那裡才是我真正的家。

這時的她一手摟著我的,一隻手伸到腦後把盤在腦後的髮髻散開,一頭烏黑的秀髮猶如傾瀉的瀑布散落在她的雙肩上,散發出一種野和奔放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