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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是不,小宗主?”斬紅纓一夾馬肚,從秦軍中躍出,奔至斷石無路前,才右手提著長槍,飛身直上。這時,山坳下河谷中飛出一道纖瘦的影子,|著兩把金彎刀,硬生生接下斬紅纓一槍。

“賤|人,瞧這是真當了秦國的狗腿子,你對得起你爹嗎?”寧永思呸了一聲,斬紅纓冷笑著還擊:“那都是你的,說得好似與你無關,你還敢提他,今我便送你下去見他!”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幾招,皆是全力以赴,處處殺機,張蠔眯眼看了一會,並沒有看出不妥,心中鬆了口氣。

這些子他也沒閒著,寧永思等人作了困獸,他雖然不打,卻著人在山頭上喊話,把斬家堡的動態,苻堅的要求,一併告知。

寧永思前就已知曉斬紅纓提的要求,早等著這丫頭來動手,她好以長輩之身教訓一番,死前也要再拖個下水的。

至於斬紅纓,她心頭本就對這人又氣又恨,加諸功夫不及,別說留有餘地,便是連絲毫懈怠也不曾有。

一時間,兩人鬥得那是又真又誠。

張蠔掃視左右,看斬紅纓帶來的人雖然個個義憤填膺,但卻安分老實沒有半點異動,倒也又信了幾分,甚至還忍不住調侃:“小宗主別怕,打不過換老子來,任這娘們兒武功再高,磨也給她磨死!”斬紅纓正愁找不到法子給寧永思遞話,他這一開口,正中下懷。只瞧那銀|槍一閃,一招“蛟龍探海”沒吃住金刀,脫力給打了回來,整個人順勢往虎視眈眈的秦軍頭上飛。

這等白撿的好機會,再來上一刀,便能教那丫頭做人。若是沒張蠔那一番話,寧永思必然要趁勢而追,可眼下已生了疑,再見斬紅纓嘴上的冷笑,她謹防有詐,硬生生在空中扭了個弧,退回了斷石之後。

圍觀的人都傻了眼,只有斬紅纓明白,寧永思是想殺人,但她更顧著後頭那群人,若是群龍無首,便真沒半點機會突圍,因而只要有一絲機會,她都會留著一口氣,不敢莽撞亂來。

看人這麼慫氣,從來都是血拼殺的秦軍捧腹大笑,便是張蠔臉上也多了一絲戲謔,忙開口:“小宗主……”斬紅纓把長|槍槍尾往地上一落,落出一聲“鏗鏘”的聲響,隨後截斷了他的話,語氣十分固執:“不需要任何人助我!我是個江湖人,自然以江湖規矩報仇!可否賣紅纓一個面子,騰出塊地兒,叫我倆痛快一戰。”說著,她又提槍,再度出擊。

聞言,張蠔不笑了,默了一會,許是為這姑娘的倔強觸動,又或者經過深思慮,覺得自己的安排萬無一失,竟真的招手示意:“退!退到隘口後頭,把住出路。小宗主,請便!”斬紅纓額上已滲冷汗,心頭懸石晃了晃,等餘光瞥見秦軍真的後撤,這才落了地,但她也不敢太進,為了打消張蠔的戒心,她忙空出間隙,朝自己人命令道:“你們也撤開些,不許上來幫忙!”寧永思瞧她氣魄,也正了幾分,不再如先前那般衝動,只是嘴巴上的你來我往卻沒停,一邊罵著“賤|人,婊|子”一路的渾話,一邊罵著“爾母婢”般的話,實實在在印證了一出,女人鬥起嘴來,那可真是戰力罕見。

斬紅纓手心裡都是汗,掛了幾次彩後,眼見著快要撐不下去時,終於等到了秦軍的哨兵,策馬而來朝著張蠔衝過去。她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人稟報的是什麼,心中徹底安定下來,手上又多了兩分力氣。

張蠔朝裡頭鬥得狠的倆女人瞧了一眼,疑惑道:“樊學成,他來見我作甚?有何要事,非得現在說?”

“屬下不知,他說事關斬家堡,瞧那意思,可能和這位小宗主有關……”那人如實稟報。

“聽說他一直跟在斬北涼身邊,郭益死後,就數他資歷最老?”張蠔按劍冷冷一笑,“嘿,我就知道,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服眾,有一個郭益,就可以有第二個郭益。”哨兵忙問:“那將軍的意思?”

“這種人,別理……”張蠔臉上繃直,一臉不屑一顧的模樣,心裡頭卻是將人嘲過百遍,甚而還盤算著是否要給那位小宗主賣個人情,畢竟以後散了斬家堡,也掛個河間公夫人的名頭,萬一那苻琳正好吃這女人的子,以後也好攀個面子。

像樊學成這種把戲,他瞧過許多,這些上年紀的蠢貨,哪個不自私自利生怕落了他的好處,定然是怕斬紅纓真的嫁給了河間公,從此後高他一等,想著法子偷偷過來遞信,想叫自己幫忙牽線搭橋,這種諂媚的人,不理也罷。

畢竟,在張蠔看來,一個小丫頭,能翻出什麼子。

算錯一步,張蠔並未如願被支走,可天老爺都相幫,恰好在這時候,又兩個秦兵貼著石縫兒聽壁腳,笑話著——“你瞧那話,絲毫不比俺們差,都是些母夜叉!”

“你說說看,她們也算是同族同宗,拼起命來那是一點不手軟,這些晉人果然一個樣,百年前便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現如今還這樣,說狗咬狗都說爛了,是狗改不了吃屎!”

“閉嘴!蠢貨!忘了天王陛下的詔令,不許非議各族嗎?”張蠔聽得不舒服,沒忍住喝罵一聲,狠狠瞪過去一眼。他是石趙的降將,也曾幫著敵人痛打過自己人,如今聽人一說,免不了有些戳心窩子。

那兩人一瞧將軍發話,頓時縮頭縮腦,心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