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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你說緣盡,我卻不吃這一套!紅塵倥傯,我行我願行之道,做我心悅之事,愛我敢愛之人,有何不可!”燕琇將長鞭一甩,勾住酒肆的柱子從簾幕中躍出,攔在施佛槿身前,眼中有不輸男兒的豪情。
施佛槿長嘆一聲,擺首不語。再一眨眼,見他身法變換,竟已越過燕琇行了數丈之遠。
燕琇氣急敗壞,從懷中掏出一物握於手指間,在身前晃了晃,道:“這是尋水時我在山中找見的,大和尚,如果你再走一步,我保證,你找不到你想要的東西!”施佛槿霍然回頭,看清燕琇手中之物乃是一支熠熠生輝的髮釵,皺眉嘆道:“燕姑娘,你究竟想要怎樣?”
“不怎樣!”看他駐足,燕琇大喜過望,三兩步跟上前去,踮起腳尖前傾身子,幾乎貼著他的耳廓含笑道:“你知道這是何物?這支寶釵上繪著的圖騰乃王庭所有,說明‘洛河飛針’的蹤跡極有可能同慕容氏有關。大和尚,你想要八風令,我可以幫你呀。”作者有話要說:ps:因為情節是慢慢展開的,所以沒有單獨說設定,為了方便大家閱讀,先科普一下地圖:這個時候的中原格局大概是:前秦(長安那一片),前燕(洛陽加上北邊一點),代國(蒙古加燕國的北邊),東晉(南邊一大片)。
前燕之前的更替大概是:後趙(石氏)→冉魏→前燕(慕容氏)本文借用大背景,這裡只做略說明,
興趣的朋友可以深入瞭解一下~歡
討論,考究黨慎入~週末加更,看文愉快,麼麼噠~第11章糧車進了洛陽城,拐入一條偏僻的小巷,趁小廝們在院落後門起卸貨物,呂秋從板車下爬出,悄悄混入城中。
他前腳剛走,姬洛後腳便追來,左右一看無人,心知晚了一步。剛準備拔足開溜,便聽見院中傳來幾聲咳嗽和細碎的談話,甚為悉。
“你,把這幾袋粟米搬到那邊去,仔細一點。”姬洛剛準備溜,身後一管事的叫住了自個兒,當下也不猶豫,挽起袖子伸手去抬那麻布袋,趁卸貨之機偷偷往內院打量。
果然,廊下翻書的人正是烏腳鎮那間鐵鋪中的秋風先生,而他身前還有個垂髫小童不過十歲幼齡,睜著一雙烏墨似的眼睛,細聲細氣問道:“先生先生,子產不願毀鄉校,言曰‘我聞忠善以損怨,不聞作威以防怨’,應作何解呢?”秋風先生略一沉,撫摸幼兒的頭頂溫言道:“戰國時期,鄭國人時常於鄉校非議國政,大夫然明
廢止鄉校,然而子產卻覺得,善言應順之,惡行則改之。此言是說,想要消除怨恨,只能以忠善止,非是上位高壓。”那小童不過布衣平民,哪裡知上位下位,也不明國政時政,只能似懂非懂反問道:“是不是教我們要以德報怨?而非冤冤相報?”聽他的話,阮秋風垂首不語,拿出手帕捂住口鼻,咳嗽起來。
這洛陽曆來為樞紐之地,四方商賈往來不斷,姬洛看兩人對答並無異常,倒也沒再起疑。
幹完了活,管事招呼人退出去,姬洛心中擔心呂秋的安危,也不便久待。他正準備要走,身後忽然傳來呵斥聲:“怎麼幹活的,結了工錢走吧,這裡自會有人打理。”姬洛在旁看著,原來是有人不甚把那口袋劃拉了一道口子,粟米了一地,管事正十分不耐地趕人,若不是清楚始末,姬洛都要誤以為此人帶了什麼瘟病,刻意投毒。
他如是想著,腳下步子突然一頓——不對!
回頭看去,那粟米地不若洩水平緩,反而中間磕磕絆絆,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姬洛回憶起剛才搬運時的手
,他以往也幫高氏做些
活,剛才那些袋子確實較平常的穀物硬上幾分,只是不太明顯,常人容易忽略。
再聯想到阮秋風和不見長安的軼聞,姬洛心中一震:莫非藏的是鐵器?不,還是說,藏的是兵器?
姬洛未敢久待,跟著眾人離開了院子,等管事關門止入,他想想覺得此事絕不簡單,又折回原地尋了暗處蹲點。
可屋中遲遲沒有動靜,這一蹲就入良夜,姬洛猛然睜眼,見大門未開,卻有三兩黑衣人從屋頂掠出。
時間回到白。
江寄望無車無馬,全靠兩足步行,呂秋很快在中央大道上逮住他的身影。
這位“偽公子”先入了兵器行,又入了綾羅鋪,轉眼一頭扎進酒肆要了兩大壺烈酒,隨後又去了賭坊,途中還拐入一條小巷吃了碗糜羹。
呂秋從晌午一路跟到落月升,倒也十分沉得住氣,知道這人滑頭,走街串巷實乃故佈疑陣,心中更加篤信此人出現在這裡絕非偶然。
果然,戌時過半,街上人漸稀少,江寄望進了一條后街,忽然沒了蹤影。呂秋追至正大為氣惱,耳中卻傳來幾聲腳步輕響,似有人從巷外而來,而眼下無路,得呂秋只能攀上一處私宅屋瓦,躲入一棵棗樹中。
“柯拔大人,事已辦妥,不知大人此番傳喚,可是上頭別有吩咐。”柴扉輕推,有人了出來,說話的人正是江寄望。
呂秋別開幾枚樹葉,從縫隙裡屏息細視。
來人中年歲數,人高馬大卻蜷著身子駝著背,看起來倒比江寄望矮了半個頭,遠遠瞧這輪廓,呂秋認出此人便是柯拔毅那位遠方叔父,柯拔林。柯拔林本是段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