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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傳媒公司,保底叫了20個億,當時保底發行甚少敢破10億,宋老闆直接給翻了個倍,何況墨令行天不止有《白樂師》一個項目,價碼開得這樣大,萬一玩脫,難保其他不受影響。電影殺青沒多久,這數字就讓一個電影公眾號爆了出來,一時間輿論譁然,有人贊宋臻這是藝高人膽大,也有人批他是太過冒進,這般殺伐做派,純屬小兒心態,到時候褲子都要賠掉。
捧的多,酸的更多,蘇雲臺瞧著微博上關於《白樂師》的消息,忍不住問宋臻,敢保20億,是不是手上還有什麼底牌。宋臻笑得朗,說哪兒有什麼底牌,賠光了你就拍戲養我吧。
見蘇雲臺牽著馬沒動,宋臻打了個手勢叫他先去跑兩圈,自己轉過身往景觀臺上的躺椅走。陸文崢和樓銘已經跑過,正坐著休息,兩人都帶了情人來,一個給剝葡萄,一個縮在身後不敢抬頭。
陸文崢年紀比宋臻大點兒,老遠看了一眼馬場上走得慢悠悠的蘇雲臺,笑了笑,說:“宋老闆,這一位不常見啊,怎麼不領上來認識認識?”宋臻避而不答,坐到邊上的躺椅裡去。
樓銘摘了墨鏡,湊上來與他握了握手,這裡頭他年紀最小,剛剛二十六,家裡是全國最大的院線商,標準的一個富二代,玩兒上一向花樣頻出心思奇巧,時常姑娘男孩一塊兒來。
“上回在孔雀,你帶的那個陸小為夠勁兒啊,這麼快就不要人家啦?”樓銘勾著懷裡的男孩兒,讓人喂葡萄。
宋臻笑了笑,“你嘗過嗎?就知道勁兒。”樓銘眼睛彎了彎,裝模作樣的,“我哪兒敢嘗你的人,還不許我想想了。”宋臻往馬場上看一眼,蘇雲臺已經跑開了,黑的馬,白的身影,遠得只剩一個點。
“說起來,”陸文崢道,“我聽說謝瑞寧向你要過《白樂師》?”宋臻點點頭,“拿了幾張照片來威脅,要參與保底,我沒答應。”
“他要你就讓他參唄,”樓銘這人認錢不認人,沒多大所謂,“壓他的數額,到頭也分不出去多少。”宋臻和陸文崢都笑了,到底是年輕,想事兒不周全。宋臻也不多解釋,只說謝瑞寧不是善茬子,這先例若是開了,後患無窮。
陸文崢在這一點上同意,這一行裡慣常的妖魔鬼怪橫行,你退一尺,他進一丈,何況謝瑞寧背景不清家世不明,短短几年風頭就這樣盛,太乎。
樓銘煩他們藏著掖著高深莫測的樣兒,摟著美人進屋消遣。
陸文崢見他離開,就叫自己的女伴進去拿酒,轉頭又給宋臻遞了菸,低聲說:“你擺謝瑞寧一道,回頭他不定怎麼咬回來,當心些。”宋臻點頭,別的話沒多說,隔了一陣,煙盡,才開口:“讓你辦的事兒怎麼樣了?”
“聯繫了幾家。”陸文崢回答,“我先看看,投行這些人,個個都不好對付。”宋臻滅了菸頭,站起來,“行,就這樣,我走了。”第22章蘇雲臺由教練帶著,獨自騎了小半天馬,他姿勢一直不太對,一路跑一路顛,馬鞍總磨他的尾巴骨,下了馬就火辣辣地疼,可想而知股上情況不好,走路時扯動痛處,坐下又壓得疼。
從馬術中心回宋宅,正趕上開晚飯。宋摯板著一張臉,只當坐在桌角的蘇雲臺不存在,一桌上氣氛僵持,也沒人說話。
蘇雲臺氣勁兒不足,餓是餓,但沒什麼胃口,潦草扒了兩口就要回樓上趴著,股實在疼。
儘管不常來,他在宋宅三樓的客臥裡還是有一間房,阿姨已經收拾過,上鋪著羊絨軟墊,他爬上去就沒捨得下來,馬褲沒換,護腿沒脫,一身汗味兒混著草木氣,催得人昏昏睡。
可能是真累瓷實了,這一覺倒睡得酣暢,整個人蜷在羊絨裡,又軟又暖,呼都帶著點兒安穩的熱氣。這讓蘇雲臺想起小時候,父母仍好著的那會兒,他調皮搗蛋,一顆紐扣到人家小朋友的鼻子裡,叫蘇召清逮住了一頓打,他沿著小巷子哭回家,開門就撲進溫遙的懷抱,那懷抱溫軟,帶點老氣橫秋的脂粉香氣,他能在這氣味裡糊著眼淚鼻涕沉入夢鄉,再在一片明晃晃的天光裡醒來,溫遙面容溫婉,聲音軟糯,叫他雲臺,叫他寶寶。
時隔多年再想起,恍同隔世。
如今溫遙已經在她的愛情裡燒成了一把殘敗的骨灰,可仍有人這樣叫他,雲臺,寶寶,一聲一聲,在他心口裡生發芽,瘋狂滋長,這個人如江河湖海,大得超乎想象,他像一葉孤舟似的立在上面,一動不敢動,他怕動一動,就要沉下去了。
晚些時候他自己醒了,主要是餓的。
眼前燈光昏黃,外頭已然黑透了,腦子裡一陣陣恍惚,想想,人真是餓不得病不得,一旦餓了病了,平裡入不了眼登不了檯面的情緒就能喧賓奪主,佔領高地了。
蘇雲臺蓄滿力氣,一個打從上爬起來,跑下樓找吃的。到了二樓,經過敞開的小廳,他聽見兩道悉的聲音,宋摯正跟宋臻說話。
平心講,這兩道聲音很動聽,同樣的低沉,同樣的人心絃兒,朗笑起來,極為悅耳。在外人看來,宋家這對父子關係算不上好,時常能見到兩個人在嘉文的高層會議上明裡暗裡互嗆,就連蘇雲臺,他在宋臻身邊跟了五年,別說聽見兩個人笑,就是熱熱絡絡說上幾句話都沒有。
沒挨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