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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裡,他身量不輕,壓一晚上必定不輕鬆,忙不迭要坐起來,又聽見輕細的唱戲聲。
唱的是“火燒眉,且顧當下”,細聽聽,好像還是他自己的聲音。
蘇雲臺仰起頭,瞧見宋臻手裡託著個平板,現在唱戲的聲兒沒有了,換了一陣大笑。他狐疑,支起上半身湊過去,屏幕上有江酹月,還有那洋行老闆。
見人醒了,宋臻說:“老錢把剪出來的片子發給我看看。”蘇雲臺這一驚不小,他不知道掐股那一段兒有沒有剪進去,急急去擋屏幕,“你不要看!”
“我早晚要看見的。”宋臻捉著他手腕,往被子底下按,眼睛還盯著屏幕,沒多久,又說:“我記得劇本上沒這個動作。”聲音裡不大聽得出情緒,蘇雲臺半個腦袋藏在薄被裡,絮絮叨叨地解釋:“是演戲……我那個角就這個樣子,人家可能沒留神,太入戲,順手一帶就碰到我了。”宋老闆笑了笑,“我還沒說什麼呢。”蘇雲臺心說等你較起真來,這演員的後半輩子恐怕不好過。這樣的事情不是頭一遭,宋老闆的手腕直接承襲自宋老先生,能仁慈到哪兒去?蘇雲臺還記得自己剛出道那會兒,參過一個古裝劇,導演自己出的資,製片是他太太,裡裡外外都是自家血脈。蘇雲臺當時演一個小王爺,鏡頭不多,很快就殺青。
殺青那天劇組在ktv包了個大間,叫了外賣一邊吃一邊唱。當時演男二的叫霍舟,已經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可能是喝高了又唱了不少情歌,情緒一上來,拉著蘇雲臺啪嘰一口親在了臉上。這事情叫宋臻知道了,雖沒見宋老闆有什麼表示,可等這古裝劇一拍完,霍舟的老東家就尋了個由頭與他解約,原先到手的一部電影也臨時要換人,往後兩三年裡他的資源一直不大好,下坡路走得十分明顯。
“又琢磨什麼?”宋老闆摸著他後背,兜兜轉轉捱到了他股上。
蘇雲臺從被子裡鑽出來,搖搖頭,“琢磨早飯吃什麼。”宋臻短促笑了一聲,緊接著一掌摑在他股上,啪的一聲,特別響,“說實話。”蘇雲臺被打得縮了縮股,抿著嘴巴以沉默負隅頑抗。
宋臻看著他,好一陣,才將平板放到頭櫃上,拿了自己手機,按指紋解鎖,另一隻手託著蘇雲臺的股,了,又捏了捏,勁兒是不大,但由不得人掙脫。
“別一天到晚的替別人想,你自己身上多少事情啊,也要上上心。”宋臻調出通訊錄,撥了個號碼,“我倒要問問錢仲秋了,我好好的人送過去,放著給人欺負的是吧?”蘇雲臺一聽,就知道這老東西是打算問責了,於是腦袋一低,攀著宋臻強悍的軀體往下蹭。
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接起的瞬間,蘇雲臺拱在被子裡,一口銜住了宋臻的器。
溼潤的口腔柔軟地裹上來,龜頭直直頂上了喉口,上來就是深喉,宋老闆猝不及防,一句“小混蛋”脫口而出。對面的錢仲秋剛醒,聽著這一聲似罵非罵冒了一頭的冷汗,先打了聲招呼。
昨晚上本來就沒做完,這時候又是早上,宋臻硬得很快。昂揚的巨物在蘇雲臺口中進進出出,舌頭卷著頂部的小孔,得細緻入微,嘖嘖咋咋的音聽得人心猿意馬。
蘇雲臺這口活兒是他親自教出來的,做起來趁心趁意,宋臻長長舒出一口氣,手伸進薄被,按著蘇雲臺的腦袋,在他嘴裡動。長硬實的一東西,毫不留情地頂開溼滑的舌,擦過柔軟的口腔黏膜,久沒做過,宋臻又動得太快,蘇雲臺不大好受,胃裡搐得厲害。
“宋老闆?”錢仲秋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宋臻應了一聲,仍是八風不動的樣子,“老錢,片子我看過了,大地方我沒意見,小地方該不的你得看著些。”錢仲秋說:“這次演員挑得好,人物抓得很準,我和老楊看看也滿意,小細節我們還要再商量的。”
“你是導演,該怎麼拍就怎麼拍,我不指手畫腳,”宋臻閉著眼睛,“但是我的人給你,你也要讓我放心。”電話裡傳來幾聲“是”,宋臻又跟他扯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眼見收了線,蘇雲臺才敢放開了氣,悶在被子裡嗚嗚叫了幾聲。宋臻送的速度更快,叫他寶寶,又哄他再深一點,到了最後關頭,才頂著喉口出來。
第20章蘇雲臺在被子底下了一陣,爬出來時嘴角還掛著,他胡亂裹上睡衣,跑去浴室漱口,剛剛磨得太烈,嘴裡可能有傷,嘗得出淡淡的血腥氣。
漱口水向來是何阿姨備的,玫瑰味兒,粉瓶子,蘇雲臺嫌棄這東西娘不拉幾的,杵在一堆非黑即白的瓶罐裡尤其扎眼,一口下去,刺了嘴裡的傷口,細伶伶地疼了好一陣。他抬頭看看鏡子裡的人,臉頰緋紅,嘴紅潤,慾望甚囂塵上,分明是與昨晚一模一樣的臉,仔細瞧瞧,又覺得有哪裡不同。
端詳了許久,最後一捧水潑上鏡子,不看了。
收拾妥當再出去,宋臻已經不在臥室。走到客廳才看見人,宋老闆站在理臺邊,聽見他出來,轉頭問:“早飯要吃什麼?”小長假裡何阿姨回了老家,沒人替他們準備早飯。蘇雲臺眨了眨眼,還在系睡衣帶子,“面。”宋臻點頭,打開冰箱看了看,“凍牢了,敲個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