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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臺叫:“我明天要進組！”宋臻抱著他，力道收緊，“不傷你。”蘇雲臺瞪著眼睛沒動，好半晌，可能是攢足了力氣，掙著要站起來。

宋臻不讓，猛了口煙，把菸頭滅了，一口吻住他。

舌溼軟，煙氣乾燥，蘇雲臺招架不住，眼睛裡被出點水光，執拗地躲來躲去。

宋臻看看人，擰是擰得真厲害，於是一手一手股，使了勁兒，直接抱著蘇雲臺站起來。蘇雲臺身體瘦，實打實的肌，人還高，抱起來相當吃力，宋臻沒走兩步，蘇雲臺就往下掉，自己也慌，忙不迭張開腿夾住他，手臂攀著他背。

宋臻抱著人上陽臺，這陽臺與帝王令不同，欄杆很闊，不是細窄窄的一條。他把蘇雲臺壓上去，懷裡的人抖了一下，才睨著眼角往身後看一眼，深谷裡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耳邊可能是水聲，隆隆的那種，不怎麼響。

蘇雲臺轉回頭，看了一眼宋臻，這一眼溼漉漉，顫巍巍，有幾重意思，最後他張張嘴，化為一句:“你放我下來。”這就算是妥協了，宋臻讓他穩穩落到地上，壓著欄杆分開他腿，手往口裡探，摸著一片溼膩的軟，湊在他耳邊問:“浴室裡的？”蘇雲臺閉著眼，點點頭，有幾分哀慼戚的意思。

宋臻扶著器，那大傢伙已經充血飽脹，顏深，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就著入口一點點進去，到最後才真用了力氣，猛地一推，直接喂到了底。

蘇雲臺跟著被頂得往後探，肩背懸空，耳邊有山裡的風聲，像極了帝王令陽臺上的風，呼呼的，沒命地刮。

“怕？”宋臻問。

蘇雲臺顫顫地點頭，難得老實，“怕。”宋臻朗地笑了，“怕就抱緊。”內的器蟄伏半晌，猛地動了，龜頭頂在軟上，結結實實磨了一陣。蘇雲臺下意識想躲，可身後有深淵，躲不過，前的身體緊實火熱，他湊上去貼了一下，就沒鬆開。

下頭得很快，頻頻帶起滑膩的響聲，啪啪啪的，大半夜裡就他們這個陽臺上靡亂不堪。

酒帶起，還有點劫後餘生的意思，蘇雲臺纏得死緊，股繃圓，舒服得眼前陣陣發白，到了意思，直接就了。

宋臻還磨了一陣，掐著他一，才肯在裡面。

兩個人抱著了一陣，蘇雲臺挪了下股，發覺那東西還在裡面，混著，慢慢又開始磨他，磨一陣還緩一陣，像等他反應似的。

蘇雲臺抖著聲音問，“還……要來嗎？”宋臻親他下巴，“進了組就不能動你了。”蘇雲臺眨著眼睛，腦子轉不動:“能動的。”宋臻問:“不怕有印子啊？”蘇雲臺惶惶地叫:“你不要得有印子呀。”宋老闆笑了，聲音很動聽，下面也開始動，過一回的東西又昂了頭，比上一回的勁兒還大。蘇雲臺被顛著搗著著，上幾乎沒了知覺，只有一陣陣錯亂的快，他起先哀哀地叫，又舒服地叫，最後帶著哭腔叫，宋老闆還不放人。

酒氣一衝，蘇雲臺要罵人了，牙尖嘴利的，叫他老老東西老王八蛋，打樁機似的沒完沒了，混著眼淚和噎聲兒，還咬自己指甲蓋兒。見宋臻勢頭不見，一點沒消停的意思，想來想去又覺得是自己罵狠了，這老傢伙被眾星捧月慣了，哪能被一個上的小東西罵，於是抱著他脖子小聲求，“你了吧？不要了呀……”仍是說不動，蘇雲臺了一陣，居然湊上去叫了一聲:“……老公。”這一聲得人繳械，宋臻酣暢地進去，兩回的量，蘇雲臺咬不住，沿著腿就下來了。

宋臻替他擦了一把，抬頭再看看人，已經半掛在身上睡著了。

蘇雲臺倒真睡著了，宋臻把他抱上，一挨著軟被還舒服地哼，沒一會兒就小聲打著呼嚕睡。

宋老闆點了菸，坐了半晌，披衣起身，拉開門，外頭還站著個人。

第14章宋臻帶上房門，沒關嚴，轉過身走了兩步，到走廊的窗邊才停下來，一張臉半遮在陰影裡，轉身看著丁弈。

本來就氣勢駭人，現在一張臉沉著，一雙眼睛暗著，一身肌伏著，越發顯得冷硬。丁弈稍低了頭，快速瞥了一眼，只望見他在衣襟外的口，上頭有幾道紅痕，可能是蘇雲臺抓的。

“丁弈，你跟了我幾年了？”丁弈心頭揪緊，這是秋後算賬來了，“有八年了，畢業不到兩年就來了。”宋臻面上沒什麼表情，仍那副冷淡的樣子，“這麼久了，我印象裡你一直沒出過什麼錯。”丁弈大氣不敢出，別說沒出過錯，這時候就算誇他有功他都不敢湊上去領。

“那時候墨令行天上了正軌，我手底下缺人，老爺子把你給我，說用得上，”宋臻聲音不高，卻沉得讓人不敢抬頭，“你就是這麼給我‘用得上’的？”丁弈瑟縮了一下，不明顯，腦子裡細細斟酌著詞句，說:“畢竟是蘇先生問……”

“他要問你讓他來問我。”宋臻截斷他話頭，動了怒，“你是我啊？”丁弈忙不迭搖頭，喉嚨口真像被掐住了似的，巧舌如簧八面玲瓏的一個人，現在半個字都蹦不出。八年，無論放在哪一行當，都不算短，要再算上跟宋摯的那幾年，十來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