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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他,維持著雙臂上揚的姿態沒有動。

“抱我下去,尤里茲,我的腿很疼。”河中有碎冰相撞,發出清脆的摩擦聲,李慈被掐著從馬上拎下來,肋骨硌得生疼。

更疼的是他的嘴,他比尤里茲矮一些,叫人著膀子提得踮起腳來,接受親吻。他的膝蓋難以受力,站不了一會就要腿軟,高度降下去,而瓣還在尤里茲嘴裡,被咬得痛,拉扯著也痛。

尤里茲不肯彎,只能把腿盤在了他的身上,勉強支撐。

“你幹什麼?”尤里茲親夠了,託著他的,挑眉發問。

李慈的瓣被咬出了血,有些委屈地申訴,“你為什麼不能低頭?”尤里茲像是第一次被問到這樣的問題,艱難地思索了一番,側頭看著兩人的倒影。——他站得筆直,而李慈像一隻小猴子那樣攀附著他。抱人倒像抱樹。

“我可以低頭,只要…”李慈按住他的後腦,在他講出條件之前令他“強制就範”。

帶血的瓣近在咫尺,像當年在南國初遇時的未竟之吻。李慈那刀雖只紮在他腿上,卻戳破了他的美夢,也戳破了他的情難自。他不是一個不肯循禮的情郎,他是一個強盜。尤里茲醉地把頭壓得更低,毫無阻礙地親了上去。

我是不是,夙願以償?

空出一隻手,去捏了捏李慈的耳垂。

第32章昭雲公主身材小巧,脾氣卻大,成婚第二天飲茶,因著茶品的瑕疵,連摔了三四個茶盅。烏弗拿她沒有主意——昭雲對著自己的時候,乖得不得了。把“兩面三刀”詮釋得極為高妙。

用完早膳,又吵著要見“永平王哥哥”,見不到便害思鄉病,頭疼嘴苦,哀嘆連連。

烏弗也想,李慈既然是她哥哥,總有辦法治她。如今自己頂替尤里茲處理剎利與南國的關係,昭雲於他,好比當初南國太子於尤里茲,既要護著,又要防著,最好能夠牢牢地控制。至於他和李慈之間的幾筆舊賬,在他看來,已經不痛不癢地揭過了。

因此再見到李慈竟是一副痴傻的樣子,還生出幾分物是人非的惆悵。

“那你們兄妹聊吧,我就不打擾了。”昭雲腮邊凝起甜甜的梨渦,贊同道:“夫君快走吧!我有私房話要和哥哥一個人說呢!”烏弗按下間的長刀,似笑非笑地把嘴抿了抿,大步邁出門去。對門邊的侍衛招了招手,小聲吩咐:“盯著。”侍衛是心挑選過的悉南國語的人,武人聽力銳,屋內的人說過什麼,都逃不過他們的耳朵。

李慈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昭雲甜滋滋地喊他“哥哥”,他便三不五時地點一點頭,卻沒叫她“妹妹”。

香粉的甜膩撲到了他的耳邊,昭雲問他,“哥哥想家嗎?”李慈的瞳仁抖了抖,什麼都沒說。

於是昭雲來捏他,不動聲地夾住他胳膊上的一塊,笑著看他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哥哥現在連痛覺也沒了?”李慈看向她,額角滲出一點點細汗,眼裡的水光豐澤,開了口,卻始終不肯發聲。

昭雲手也捏酸了,丟開他,手絹甩過了他的臉頰,氣哼哼抵抱怨:“哥哥莫不是因為昭雲過來沒有第一時間來看你就生氣了?你也好,我也好,我們難道不都是為了大局著想嚒?”成親之前,南國公主便急著私會烏弗,顧不上見李慈,也顧不上傳遍了剎利王宮的風言風語。大局已定,才款款會見永平王,扮足一個“好妹妹”的角

李慈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坐夠了時間,就站起來往外走。

“哥哥對昭雲,就一句話也沒有嗎?”

“好也行,壞也罷,真的,什麼都不說嗎?那個常做桂花糕的周大娘,來之前還跟昭雲說,很想念哥哥呢!不捎點口信回去嚒?”從南國到剎利,尤里茲毫不留情地剪光了他的羽翼,而昭雲帶來的人都還在,也許,真能…

李慈忽然痛苦地捧住臉,抓撓起自己的喉嚨。

“哎!哎你…”直到這時,昭雲才發現他是沒辦法說話。即便開口,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啞了?”李慈著淚搖頭,軟倒在桌子邊,用手臂慢慢撐著身子站起來。

一步步地向門外走去。

尤里茲怎麼會給他和南國人說話的機會?

走出烏弗的控制範圍,李慈擦淨了淚,慢慢咬著自己的手指,儘量使自己更貼近痴傻的模樣。他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但清醒的子難捱,還不如任自己糊塗下去。可“昭雲”的出現卻讓他十分不安。

他們是什麼意思?

昭雲來了,卻沒讓他回去,由“太子”降為“永平王”,登不了基的身份已經對剎利毫無意義。既然同意了和親,選擇另一條路,為什麼還要留他一個閒人在這裡?

我可以回去嗎?

我可以回去嗎?

李慈的心臟劇烈地跳動。

摸著胳膊上被掐紫的一塊,一臉緊張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尤里茲。他清醒的時候面對這個人,總是不自覺地要帶三分怯意,為了不使自己和平相差太多,所有的佯裝都是細心揣摩、謹小慎微的。

“你怎麼了?”那人關切地靠近。

啞著嗓子發不出聲音,做出悲痛絕的樣子不停地淚。

“乖,別哭、別哭…吃了解藥慢慢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