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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舊情。讓他親眼看到我不屬於他一個人,會有兩種結果,一種是令他徹底厭惡我,對我棄若敝屣,另一種,則是發出他壓抑在心底的佔有慾,他越是嫉妒能夠碰我的人,就越能夠幫助他看清自己對我的渴望,這一次顯然是後一種情況。】系統:【您怎麼料到事情不會向第一種情況發展?】蔣毅拎著盞破花燈獨自在街上走著,臉倒是一副老神在在,【我並不知道事情會往什麼方向發展。】系統:【所以說您是……蒙的?】蔣毅一笑,【人生的重要一課,就是認清成功的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不是別的,正是“運氣”。所以一切成功都有偶然,我既然敢賭,就不怕承擔後果。】系統乾了這碗毒雞湯,宿主的三觀果然有毒不假!
花燈節過後,便很快到了慕秋公開競標贖身的子。
蔣毅這段子在瀟湘館越來越不好混,不少人看著本來老實本分的他忽然變著法的作妖,想要和大家搶客人,都有些看不慣,這股怨氣終於在競標會前的幾個時辰找到了出口。
鳳姬這一做好了準備要狠很大撈一筆,慕秋乃是她眼下最得意的花魁,她自是篤定了來參加競標會的人不會少,便吩咐蔣毅去和其他雜役一起將瀟湘館重新佈置一番,大整門面。
蔣毅這一天從早上醒來便一直爬上爬下,沒有片刻停歇,到了後來,更是登上了幾米高的梯子去清掃牌匾。原本這活也並不怎麼危險,可誰知這一天他偏偏走了背字,那梯子不知怎的突然失去了平衡,令他從高處跌了下來。
蔣毅平常受傷慣了,只覺前額有溫熱的血了下來,恐怕是摔破了頭,本以為這次忍一忍就撐過去了,沒想到這次一站,卻是站不起來了。
——他摔斷了腿。
冷刃在暗處,目睹了全部過程。他這段時間得了秦淵的命令,負責監視蔣毅,將男人這些子的遭遇都看在眼中。
這一次,他清楚的看到有位小倌故意支開了為蔣毅扶著梯子的人,然後絆了那梯子一腳,令蔣毅從高空摔了下來。
他沒有事先上前阻止,是覺得瀟湘館裡的人雖然討厭蔣毅,平對他多有欺侮,但不至於對他起了殺心,真的要置人於死地。誰知他今卻是看走了眼,沒想到那小倌竟然是光天化之下公然出手,分明是有心要蔣毅死。
而蔣毅這次大難不死,竟也沒有人追究為何會出現意外。有人分明看到梯子倒下是被人動了手腳,竟然也都假裝什麼也沒看到。
冷刃心下有些後悔方才沒有及時出手相救,似乎目睹男人這樣倒黴、頻頻遭到刁難,他也十分糟心。
他原本是不應該輕易現身的,這一次他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沒有易容便衝上前去,從地上將蔣毅抱了起來。
蔣毅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抱起,卻是嚇了一跳,“等,等一下……”
“你的傷,要儘快醫治。”冷刃說道。
這聲音十分悉,蔣毅的神情似有幾分疑惑,忽而想到了什麼,仔細向陌生男子看去,“是你?”冷刃沒有作聲,沉默的把蔣毅抱回了房中,又在他的櫃子裡開始翻找藥品。
蔣毅見他對自己房間的位置和擺設如此悉,突然心生警惕,“你是什麼人?”冷刃依舊沉默不語,為蔣毅包紮起頭上的傷口,接著又徒手劈開了一隻木箱,挑出幾塊木板,為蔣毅的斷腿上了夾板固定,途中見蔣毅臉上痛的冒汗,卻還緊咬著嘴不吭聲,不覺手下動作輕了幾分。
冷刃顯然是個通醫理的,為蔣毅包紮的手法十分嫻,蔣毅見冷刃兩次出現都是在幫助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先前的多疑有些可笑,最後說道:“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這時候的蔣毅沒有身著接客的豔麗長衫,臉上也毫無脂粉,是一副極為乾淨的模樣,他的笑容帶著暖意,看的冷刃心頭微微一突。
【叮,男配冷刃好度+10;當前好度:20,殺意值:0。】冷刃有些意外蔣毅竟然能夠認出自己,一時間說不上是自己是失敗,還是有些微微確幸——似乎他的潛意識裡,並不介意蔣毅認出自己,上一次偽裝才故意留了些破綻。
先前在花燈節的時候,他其實也跟在秦淵身後,為蔣毅打發走賣燈小販的人正是他本人。只不過那一天他易了容,因為在秦淵在場的地方,他不能有絲毫疏漏,可這一點,好像在蔣毅的面前不再適用了。
他這個人一向與任何人都不親近,對蔣毅卻似乎有些不同。是因為可憐嗎?
冷刃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在暗處看了男人這樣久,見他一人在暗無天的泥沼裡兀自掙扎,揹負著全世界的不幸卻仍舊堅韌的活著,像雜草一樣,低賤卻生命力頑強,仍舊對生活抱有希望,似乎讓他想起了過去某一時候的自己。
冷刃心知不能在蔣毅這裡多留,便身而去。蔣毅卻在身後叫住了他,“等等!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冷刃身形一頓,似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對他的名字興趣。
他是一道影,是秦淵手中的利刃,卻鮮少有誰把他當做一個完整的人看待過。
“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好麼?”蔣毅坐在上,口吻甚至有些急切。如果連名字都不知道,他該如何報答對方給予自己的幫助?
他幾乎要忘了,已經有多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