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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的情,是不是因為顧元白男生女相的臉。
想到這,顧元白便是一聲冷笑。
長得再漂亮,再好看,身體再病弱,要是薛遠真的不把他當成男人看,那麼顧元白會把他剁成泥。
信鴿早已在漢代就用於了軍事用途。在大恆的驛站、邊關、官府、客棧與京城和重鎮,都有專人用來傳遞消息用的信鴿部隊。①這些鴿子被專門培養過,它們很戀家,對地球磁場很是銳。但在北部蝗蟲肆時,用信鴿傳信只會讓餓極了人或者猛禽將其視作口中餐,因此薛老將軍放棄了採用信鴿傳信的方法,弊端也顯而易見。
不過在京城到達驛站的路途當中,用信鴿的方式就要比快馬加鞭快上許多了。
薛遠還在路上奔襲的時候,聖上的旨意便由前一個驛站傳往了下一個驛站,一個一個,絕不間斷。
財力、物力,一切讓人心甘情願臣服的東西,在顧元白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最重要的是,他不在乎這些東西,他有足夠的底氣去給予任何人特殊的待遇,磅礴大氣的一堆東西砸下來,神仙都能被砸暈頭。
薛遠沒被這些東西砸暈,但他被這些東西背後所意味的霸道給砸暈了。
一路暈乎乎,醉酒一般神志不清。聖上好手段,這麼一下,薛遠徹底酥了心,心甘情願的成為那個被帝王萬里呵護的“嬌弱的妃子”。
行了,沒轍了。自從在山之中顧元白說了那句“受不得疼”開始,薛遠就自己給自己纏上了鏈子,然後巴巴的想把鏈子送到顧元白的手裡。
想到他便覺得如在火山,情如岩漿,時時都被燒烤得炙熱亢奮。
薛遠駕著馬,想到顧元白就想笑。只要確定了顧元白沒有納宮妃,他就心情高暢,穿越高山密林時都想要引吭高歌。手心偶爾拂過馬匹的鬃,只覺得起一片好像拂過聖上膛的癢意。
每當這時,思緒就會被打斷,鼻子也跟著開始發癢。
這麼強勢的聖上,那處也是粉的。
可愛……啊。
*顧元白絕不知道薛遠還敢在心中說他可愛。
他帶著人回了宮,特意將褚衛送到褚府門前,含蓄問了一番:“朕聽說褚卿近同西夏使者走得近了些?”褚衛本有些不敢看聖上,此時聞言,倏地抬起頭,臉凝霜,眉眼間陰霾覆蓋。
他在顧元白眼中向來是端方君子、謙謙白玉的模樣,有昳麗不失莊重的時代君子之美姿。看著美,有能力,且有傲氣。
但褚衛這樣的神,還是顧元白第一次見到。即便是被他綁到龍上的那次,褚衛看起來至少也是平靜無波。
顧元白暗思,這樣的神情,的確是厭惡西夏皇子厭惡到極點了。
褚衛眉目間暗湧動,反而鎮定了。雙目不偏不倚,直直看著聖上:“聖上明鑑,臣與西夏使者間,反而齟齬相惡。”
“朕知曉你的為人,”顧元白安撫道,“這些時辛苦褚卿了,明朕會召見西夏使者,褚卿近些時與西夏使者有過幾次接觸,明也一同過來吧。”褚衛恭敬應道:“臣遵旨。”*第二,宣政殿。
眾位大臣站在兩側,太監在外高宣西夏使者進殿。
西夏皇子帶著使臣低著頭進殿行禮,顧元白坐在高位看著他們。那十幾的禮儀學著還是有用的,至少現在,動作規矩極了,挑不出什麼錯。
行完禮後,西夏皇子道:“外臣李昂順,與其西夏使臣參見聖上,叩請聖上萬福金安。”眾位重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或多或少收了西夏的禮。西夏使者看到他們就是臉上一一,心裡已經對這些老傢伙破口大罵了。
哪有收了人家的禮不問問人家送禮做什麼的,西夏使者這些子真的是看透這些大恆官員的虛偽了。
不都是說大恆是禮儀之邦,人人以謙遜為美嗎?西夏使者給這些人送禮的時候就沒好意思把話直說,結果這些人當真是把禮給收了,但一收完禮,他們就跟聽不懂西夏使者話裡的暗示一般,懂裝不懂,硬生生讓西夏使者白送了一次又一次的禮。
這些時的焦急和無法更進一步的挫敗,讓西夏使者臉上的囂張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多處碰壁之後留下的緊張和憔悴。
可見,是被折騰得慘了。
然而大恆的皇帝陛下也是個惡趣味的主。顧元白俯身,關切問道:“西夏使臣面上怎麼如染菜?”這話中的調侃藏也藏不住,西夏皇子的臉一拉,但抬頭看著聖上時,心中的怒氣又硬生生壓了下去,只是沉聲道:“應當是水土不服,睡的不安穩了些。”顧元白微微一笑,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和他客套幾句話之後,就讓戶部尚書上前,和他談論兩國榷場的事。
如今的西夏還離不開大恆的資源,西夏的青鹽因為價格比官鹽便宜,也一直是國內私鹽的主要來源。
光是青鹽一項,便給西夏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西夏不怕顧元白大刀闊斧的鹽,因為百姓們只要有選擇,他們就會買更便宜的私鹽,有市場就有供求,如果顧元白強硬的了,說不好會適得其反。但西夏怕顧元白手腳,給一條生路,再折騰死一半,這樣的手法,會讓西夏的青鹽遭遇大的坎坷。
戶部尚書就仗著自己國家的底氣,拿出了大國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