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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低聲問:“你看呢?”我說:“肯定來過,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股都圓了。”劉貴罵:“去你的!”這一句月秋聽到了,回頭看了一眼,問:“你們倆說些什麼呢?”我們就笑。
月秋似乎猜到點什麼,臉一下就紅了。
快到月秋家時,遠遠看見她家坪上有一兩個小孩在鬧,到了門前,才見廳上已有許多人在那兒了,大廳中央的桌邊站著圍了一圈女人,有的輪換著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顧添開水、端茶。臨時借來的其他幾張桌子則坐滿了村裡的男女老少。
大廳上傳來擂擂茶的“嚕嚕”聲,飄散著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歡聲笑語,一派輕鬆熱鬧的場面,這在僻靜的花邊是很少見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雙臂掄圓了飛快的轉動,一邊擂著茶,一邊跟旁邊的人打趣。全身隨著動作微微顫動,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前兩個子在衣下亂跑。她沒注意我進來了。七秀則站在一旁,還是那股子安靜專注的神情,不時往擂缽裡添些水。一回頭,卻看見我了,不知作什麼表情好,索轉頭又瞧著擂缽裡,給了我一個側面。
我一邊喝著茶,注意力卻集中在忙著活的女人堆裡.見七秀今天穿著白衣藍褲,很清純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誰跟她打招呼或說話,都報以微微一笑。七秀聽覺沒有問題,就是不能說話。不知道的人,很難看出她是個啞巴,她的樣子更象個安靜害羞不愛說話的姑娘。
劉貴忙上忙下,似乎跟村裡人很,到處招呼。一會坐到我旁邊,說:“乾一碗!”喝擂茶有時跟喝酒很像,有勸茶的,有乾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撐不下了,才高興.
我和劉貴幹了一碗,說:“你好像沒有未過門女婿的樣啊,跟村裡人這麼?”劉貴笑:“我好幾年了,在村裡收花邊,能不嗎?”我說:“怪不得!走家串戶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邊的幾人笑了。
劉貴好像有一絲得意,嘴裡卻說:“看你說的!”一會兒,劉貴摟著我的肩,湊到我耳邊,低聲說:“誒,看見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嗎?”我順著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說的是七秀,於是說:“怎麼啦?”劉貴說:“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親呢!”怪不得剛才老見生跑到七秀跟前,原來他對七秀有意思!生家是花邊村的,弟弟在村裡上學,我不但去過他家,跟他還算比較。生長得壯壯實實的,在村裡年輕人中算比較靈活的一個。
七秀會看上他嗎?不知怎麼的,我心裡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時,似乎她身上添了股與往常不一樣的味道。看她剛才對生的態度,似乎並不反。
我正注意她呢,忽見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這桌來了。捧著碗,對我說:“李老師,我跟你乾一碗。”七秀拿著一個大勺,站在旁邊,我和她對視了一眼,心裡忽然恨起她來,不再看她,對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個劉貴這麼能幹的物件。”月秋瞥了劉貴一眼,臉紅了紅,說:“哪比得上你呀,大專生,又一表人才。”劉貴在一邊就“嘿嘿”地笑起來,短鬍鬚閃來閃去。我不好意思了,趕緊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兩人添滿,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倆離開,我一直跟劉貴說著話,沒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裡卻有一處在隱隱作痛。
喝茶的人漸漸散了,劉貴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飯,月秋家的人也幫著挽留,我就呆下了。本來沒什麼心情,待酒一喝,腦袋就模煳了,拋開心裡一些念頭,盡情地喝起來。跟劉貴和月秋哥哥幹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覺就醉了。
要回去時,一家子都跑出了門口。劉貴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蹌蹌的要送我回學校,我說:“不用!我又―――沒醉!”一推,兩個人都差點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劉貴旁邊,忙扶住了劉貴,月秋卻搶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了定神,站穩了,一個人自發地笑出聲,說:“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緊緊拽著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裡說著:“不用!”手一推,軟軟的一團,卻按在了她口,心下吃了一驚.黑影子裡月秋卻沒有吭聲,月秋背朝著她家,門口燈光又暗,其他人應該也沒看見。我心裡卻慌了,更加堅持,她家人拗不過我,終於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著,黑黑的夜裡,涼風吹來,剛才一直壓著的心事湧上來,又痛又酸。在我與碧花嫂歪纏的這段子裡,七秀一直避著我,開始還以為她只是惱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關係,現在看來,難道是因為她真的跟生好上了?
心裡頭思來想去,時而嫉妒猜疑,時而又自我安。煳煳中,一個念頭漸漸清晰起來:現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子,雖然有時也突然會有強烈地想見七秀的慾望,但猶猶豫豫中,還是能夠忍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