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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子趴在她背上,輕聲說:“姐,該走了。”她不吭聲,下邊口恰好貼在我半軟的東西上,又粘又冰,觸很怪,我忍不住一點一點硬起來,嘴就在她耳後親著。
碧花嫂轉過頭,歪著腦袋,接住了我的嘴,涼涼的,我們輕碰著,我的股挪了挪,下邊就了進去,就那樣緩緩的動。
過了一會,碧花嫂的股高了起來,將我翻下身,她扒開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後又把我的東西含進,吐著,沒完沒了。我把她翻倒,重又起來,反反覆複,兩人在上翻來滾去,直至筋疲力盡――――――碧花嫂走後,我端了盆水,將下身洗淨,出了屋子,覺外邊風很涼。四周靜悄悄的,隔著一個空坪,斜對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長竹竿上掛著幾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褲子。
我走過去,忽然從衣服間隙看到她家窗口亮著燈,一個少女頭部的側影靜靜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幹什麼,老半天那影子也沒動彈一下,我呆呆看著那個影子,涼風吹著,心中說不出的傷心和失落。
那個窗子忽然被推開,從裡面扔出一團東西,又關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撿起來,回屋一看,一張紙上,除了小學生一樣塗鴉著的一些東西,什麼也沒有。
我卻把它反覆的看,臨睡前又收藏了起來。
第二天沒課,我在上,早醒了,卻一直懶躺著沒起來。忽然門上一陣“砰砰”的亂推亂敲,我嚇了一跳,疑神疑鬼,問:“誰呀!”頭一天,我已經告訴今天管飯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飯了。
外頭一個男聲:“你這懶蟲,還不起來!”我開了門,口先捱了一拳,煳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學劉貴的一張臉,得意洋洋的笑著。
我回過神,罵道:“嚇我一跳!你小子怎麼會跑到這來?”劉貴笑嘻嘻地擠進屋,我忙向上看一眼,沒什麼需要遮掩的痕跡。
劉貴衝屋外喊:“進來呀!”門口閃出個穿水紅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張臉,不好意思地衝我笑了笑。我認出是村裡一個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沒有小孩在小學,所以不大。
劉貴介紹說:“月秋,嗯―――我的那個――物件!”說著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著我,有點害羞:“李老師―――!”我忙道:“裡面坐,嗯―――坐上吧!”我聽說過月秋前幾月剛訂婚,沒想到物件竟是我的高中同學劉貴!
(三)幾年不見,劉貴老練幹許多,短鬍鬚留著,更讓我有點陌生疏遠的距離。
他卻熱情如故,得我很不適應。說了半天話,總覺對不上。劉貴忽然問:“你這邊有廁所嗎?”於是我帶他到學校後面的牆角,那兒漫著一股濃濃的騷味,沿著牆放著一排桶,平時男生小便就在這裡.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豬舍去解決了。
劉貴拉開褲鏈,掏出一黑黑的東西,很衝的就出來。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東西短而黑,龜頭在外邊,濃密烏黑的陰亂篷篷幾乎要遮掩著整陰莖.以前上學的時候,總覺得他的那東西很很大,現在看來也只不過如此。
劉貴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聲,說:“好傢伙,不小啊!”於是問:“打過沒有?”我們那兒管叫“打”。
我嘿嘿笑了笑,驕傲地說:“那當然!”這時心裡很碧花嫂子讓我有了男人的體驗。
我問:“你呢?”劉貴說:“那還用說嗎?!”兩個人對視一眼,一齊大笑,剛開始時與他的陌生一下減少許多。
劉貴擠了一下我肩膀,說:“唉,正要跟你商量個事,什麼時候你的房間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說著腦袋衝後一擺,那兒月秋還在我屋裡.
我說:“好小子!我說呢,怎麼就找到我這裡來了。”劉貴說:“沒有,沒有,我也是剛聽說你在這裡,順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這一帶地方行喝擂茶。遇上什麼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幾鍋擂茶,請上鄰居圍坐幾桌,熱熱鬧鬧的。
擂茶是客家人傳過來的,將芝麻、茶葉、桔子皮等放入擂缽,加些水,用擂磨碎搗爛,然後衝上開水,這就是擂茶了,白中帶些茶,香濃味美,回味無窮.據說喝多了會上癮的。
花邊的人家分佈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蓋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個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兩三戶房子蓋在一塊,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時會想,這樣的地方一家人關起門來,無論做了些什麼,外人也不會知道的。
從學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繞,月秋在前頭走,我和劉貴在後。月秋留的是短髮,每次下坡的時候,頭髮就往前垂,飄搖擺動,出脖子後一瞥雪白的肌膚.腳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帶點猶豫,那就顯出來了,纖弱婀娜的樣子,不像農村姑娘。
我悄悄問劉貴:“誒!你跟她來過沒有?”劉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