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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喬鶴行走下了樓梯,鬱辭才慢地從房間裡走出來。
他站在二樓的欄杆邊上,可以直接看見一樓客廳。
他看見喬鶴行走到了鬱沉言的身邊,兩個人說了幾句話。
他剛剛明明是逃避這一幕的,但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想迫自己看一看。
鬱沉言今天也非常俊美。
他年輕的時候,美貌就比手段更富盛名,以至於招來別人的覬覦。如今他三十多歲了,歲月卻依舊對他寬容,幾乎看不出時間在他身上的逝。和喬鶴行站在一起,兩個人的容貌堪稱勢均力敵,誰也沒佔到誰便宜。
而喬鶴行雖然才二十幾歲,卻並不顯得青澀,只有一種屬於年輕人的英俊。
兩個人都有種天生的優雅與倨傲,顯得十分相配。
鬱辭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大門被重新關上了,而喬鶴行和鬱沉言會坐進一輛車裡,去往同一個地方,接受各路人馬明裡暗裡的揣測與打量。
-鬱辭在欄杆旁邊又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才回了房間。
在去浴室裡洗臉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眼睛紅了。
他心裡並沒有十分難過,因為他自始至終都牢牢地記著,喬鶴行不是他的。
這兩個多月的單獨相處,只是他偷來的一段好時光,遲早要還回去的。
他心裡很清楚。
以後他還要無數次地見證喬鶴行和他父親在一起的畫面。
他每天都在告誡自己,不可妄想,不可貪求。
可他的手撐著洗漱臺,手指死死地抓住桌子角,因為太用力了,指關節泛著白。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淚情不自地出了眼眶,從下巴上滑下來,滴進了洗面池裡。
他不應該難過的……
他明明不難過的。
可是過了一會兒,這間浴室裡卻傳出了哽咽與泣的聲音。
這聲音很低,似乎是怕被人察覺,只能壓抑在喉嚨裡。
-鬱辭想起剛剛喬鶴行離開前,跟他說,“我今晚會回來的。”彷彿他和鬱沉言出門只是出於公務,走馬觀花地應付一下,而鬱辭才是他需要代去向的家裡人。
可是鬱辭並不敢信。
他怕他真的信了,喬鶴行卻沒有回來。
那他就太可悲了。
第20章手術喬鶴行沒想到今天喬家那邊會出意外。
他跟鬱沉言一起參加晚宴,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他們兩個本來應該坐上不同的車,鬱沉言回他的蘭庭別墅,而他,則應該回到鬱辭的身邊。
可是他才剛和鬱沉言走到車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他父親的心腹之一打來的,告訴他喬家老爺突然病危入院,而他的兩個兄長正在對外封鎖消息,尤其是對他封鎖消息,如果喬老爺子遲遲不出手術室,誰也不清楚會發生什麼。
這人說話很急,三言兩語說完,只留下一句,“三少您快來榮恩醫院。”鬱沉言就站在他身邊,這個電話喬鶴行並沒有避諱他。
聽完電話內容,鬱沉言臉上出了一點嘲諷的笑意,老子還沒死呢,喬家那兩個兒子就恨不得現在就準備後事,真是一對孝順兒子。
他看了喬鶴行一眼,又看了看正在車前等著他的商鳴。
商鳴今天也穿了黑正裝,收斂了一點平的狠戾,多了一點斯文,落在鬱沉言的眼中,就是別有不同的英俊。他本來想晚宴結束和商鳴去喝酒的,最好讓商鳴在他家留宿一晚,即使什麼都不能做,但只要想到商鳴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也總會覺得安寧。
但現在看來,他這個算盤是泡湯了。
鬱沉言不由又在喬家頭上記了一筆,之後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走吧,喬三少爺,”鬱沉言鬆了鬆手腕,臉上出了一點懨懨的神,但眼中卻藏著一點戾氣,“你的兩個兄長都急著去醫院表孝心了,你又怎麼能不在呢?”喬鶴行沒表示異議,率先坐進了車裡。
商鳴走到了鬱沉言的身邊,低下頭,眼中帶著一點詢問。
鬱沉言細白的手指在商鳴微黑的手腕上按了按,帶著一點安撫的味道,“得陪喬鶴行去一次榮恩醫院,他父親在那裡。”商鳴垂下了眼,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陰沉。
“我陪你們去。”商鳴說道。
-夜裡的路不算堵,但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喬衡還安排了人手在底下看守,但全被鬱沉言帶過來的人解決掉了,喬鶴行一路順利地進入到了他父親所在的樓層。
手術室的燈亮著,代表人還在裡面搶救。
喬衡就站在窗口,窗戶半開著,他的臉一半在冷白的燈光下,一半在陰影裡。
他看見喬鶴行和鬱沉言並肩走過來,只是挑了下眉,有點無奈一樣搖了搖頭。
喬浚卻遠沒有他兄長的氣度,看見喬鶴行過來,他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了,“你來幹什麼?”喬鶴行甚至懶得理他,他看了看手術室上亮著的燈,心口沉了一沉。
他轉向喬衡,問道,“爸爸進去多久了?”喬衡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似乎心不在焉的鬱沉言,淡淡地回答道,“兩個小時了。”
“喬鶴行,你現在都不算是喬家的人了,”喬浚礙於鬱沉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