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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寫好了再送回來。都給侯爺留著,他自己用也罷了,送人也行。”
“是,老奴記下了。”依然滿臉微笑事實上已經麻木的趙從貴。
“小衣來了,坐。”謝茂趕蒼蠅似的衝趙從貴揮手。這兒不需要你了,快滾。
衣飛石左右看了一眼,謝茂還以為他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商量,即刻吩咐屋內侍奉的太監宮人都退下。哪曉得殿門上的竹簾才輕輕垂下,衣飛石的手就放在了衣釦上,也不是刻意撕扯或故意勾引,就像是夜裡歇覺必要脫衣,他就這麼普普通通地把衣裳都脫了。
不過,古人夜寢講究聚氣,赤膊入眠的人極少,多數都要穿著寢衣。哪怕是薄薄一層,也必得有那麼一層在身上裹著。
衣飛石這一脫就沒有了遮攔,三兩下就脫光了。
晚上的羊分明都讓衣飛石吃了,謝茂卻覺得鼻子裡哄地竄起一團熱火。
“你……”你這是做什麼?這話謝茂說不出來。衣飛石想要做什麼,目的很明顯。這少年都忍著羞恥做了,他難道還要著衣飛石親口說出來?
謝茂白玉似的臉龐瞬間變得緋紅,鼻子裡都似要噴出火來,見他捧場,衣飛石才順順利利地把最後一件小衣脫了,翻身伏在榻上,用一種謝茂意料之外的坦率大方的語氣,說:“若臣父明進宮,奉旨離京,臣三兩間也要去青梅山督事。別離傷情,祈主上眷顧垂愛。”這畫面太刺了,謝茂不止心尖癢,他鼻子裡更癢癢!
最讓謝茂困窘的是,他居然真的沒忍住,有溫熱又瞬間冰涼的黏膩從鼻腔裡淌了出來。
趁著衣飛石背身趴著看不見,謝茂輕手輕腳又手忙腳亂地找巾捂住鼻子,仰頭倒灌了一會兒,趕忙把面上狼藉收拾了,清了清嗓子,說:“這你就想岔了。”又擦了鼻子一下,把巾進痰盂毀屍滅跡。
媽噠勞資活了幾輩子,栽在這麼個小東西手裡!老臉往哪兒擱。謝茂算了算子,自從他重生回來,這麼長時間,好像還真的沒那什麼過。這才十六歲的年輕身體,每天早上都會想一想小衣,憋久了鼻血很正常!
“若衣大將軍離京前往下虎關,中軍就不再繼續駐紮青梅山了。朕在北城駐軍,”北城是衛戍軍的軍衙所在地,謝茂這麼安排當然不會無的放矢,“你先在中軍待一陣子,過些子朕提拔你做將軍。”衛戍軍將軍。
目前衛戍軍的長官是指揮使,離著將軍還有兩品的距離。何況,衣飛石曾在聖安門殺守城校尉,算是跟衛戍軍結過仇。衣飛石壓兒就沒想到謝茂會有這神來之筆,頓時就有點懵。——要自己把武襄侯林聞雅幹掉嗎?
謝茂實在忍不住了,拎著衣飛石的衣裳給他裹上,又怕傷了衣飛石的自尊心,乾脆就摟著衣衫半裹的小衣,二人窩在榻上說話:“朕雖做了皇帝,待你還是一樣的。你從前如何,現在也如何,不必曲意逢。朕哪裡捨得委屈你?”衣飛石習慣地將頭歪在他懷裡,小聲說:“不是委屈。臣想著要和陛下分開了……”這不是還欠著您的帳嗎?欠信王的帳沒關係,皇帝的帳欠著,誰不心肝顫啊?
謝茂就發現,自從他當了皇帝之後,從衣飛石口中問話要容易得多了。
若是從前,衣飛石絕不會向他說這麼多好意思不好意思的話。——這究竟是因為他做了皇帝,衣飛石才選擇了向皇權低頭呢,還是因為衣飛石那跪在他跟前許諾了效忠?
謝茂發現他竟然有些讀不懂。或許,是二者皆有?
眼下這個乖乖伏在他懷裡輕吐心事的衣飛石,和他記憶中沉默冷峻的衣大將軍,已經完全不再是同一個人了。他放飛自我的選擇徹底打亂了他和衣飛石的人生軌跡。他曾經愛慕了兩輩子的衣大將軍……或許,永遠都不會存在了。
覺到懷裡溫熱的軀體,聽著衣飛石淡淡的呼,謝茂不自覺地將他緊了緊。
我怎麼會因為那一段記憶就渴望他家破人亡受盡煎熬?不管是衣大將軍,還是小衣,骨子裡都是那個被我所愛重的人。我希望他父母雙全,兄友弟恭,我希望他家族繁盛,四世三公,我還希望他永遠都能裝著青澀單純的模樣,背後出狡黠得逞的笑容。
“那咱們現在不會分開了。”謝茂輕輕撫摸他的側臉,細語呢喃,“你還小呢,朕再等你幾年。”作者有話要說:bug小劇場:謝茂:我重生三世,兩世當了皇帝,第三世被追封為皇帝,系統你為什麼說我這一世才觸發“再三稱帝”成就?說,你是不是上輩子就欠我成就大禮包了!
系統:1+1+1+1=3,沒錯,就是“再三稱帝”。宿主你數學不行!
謝茂:小衣你來!
衣飛石:……??
蠢作者:嚶嚶嚶對不起是我數學不行……
第43章振衣飛石(43)住進皇宮的第一夜,謝茂和衣飛石一起歇在了臥榻上。
儘管勉強“坐懷不亂”的事做得讓謝茂煎熬,可他還是堅持摟著衣飛石一起睡。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同共枕。衣飛石做好了事上的準備,讓謝茂摟著倒是踏踏實實地埋頭睡了,哪曉得背後熱乎乎的抵了他大半夜,摟著他的胳膊還是老老實實地放在他肩上,並沒有放肆往下撫摸褻玩。
這其中當然也有男人間才懂得的尷尬之處。次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