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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辦好了,那就是個極其漂亮的政績,皇嗣就可以順勢入朝觀政。

只是因為謝團兒身份特殊,既非帝裔又非男子,太后才挑了一個比較刁鑽的案子讓她入朝。

謝茂不知道謝團兒出於哪種考慮,很顯然謝團兒不願意遵從太后的安排行事。

謝茂對此也很無所謂,撐死了三五年就能完成修禮,到時候謝團兒再堂堂正正地入朝也不耽誤功夫。若是這兩年裡,謝團兒還能跟衣飛珀再生一個孩子,那就更保險了——萬一保保出意外,他的心血豈不都白費了?

這些盤算心裡想一想就行了,真拿出來和衣飛石商量,沒得又讓衣飛石鬱悶。謝茂乾脆就撇開這些計較,閒話家常似地聊著:“就是保保身子看著比從前都好了,不須太醫時時刻刻看著,團兒才想出宮。她畢竟是衣家的媳婦,沒得常在伯父家住著的道理。”

“郡主住家中使得,住黎王府也使得。”不必請示衣尚予,衣飛石就做主給了答覆。

滿京城誰不知道崇慧郡主與鎮國公世子鬧了婚變?為了面上好看就壓著謝團兒住回長公主府,這不是結親是結仇,“陛下怎麼想呢?若是想留郡主在宮中,臣叫飛珀來和郡主說話。”謝茂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衣飛石好幾眼。

衣飛石解釋道:“臣已想明白了。陛下立嗣之心如此堅決,臣惟有謝恩效死以報。”

“那也沒有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謝茂心中得意,摟著衣飛石習慣地上下撫摸,又照舊教育這個古板封建的衣將軍,“出不出宮是謝團兒自己的主意,她與飛珀以後是否還能夫恩愛,那也是他們小兩口的私房事,咱們不嘴。”衣飛石理解不了。婚姻締結兩家之好,怎麼就成了小兩口的私房事?謝團兒出宮與否更是涉及了立嗣大事,皇帝竟然聽之任之?不過,反正皇帝經常做他理解不了的事,衣飛石也習慣了。

被皇帝摸得渾身懶洋洋地發軟,衣飛石習慣地往皇帝懷裡蹭了蹭,索求更多。

哪曉得就被皇帝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訓斥道:“傷好了麼?就想服侍朕。”

“……”衣飛石啞口無言。到底是誰先火的?

行行行,你是皇帝,你說了算。反正這事兒是陛下摸得,臣摸不得!

※衣家沒異議,皇帝也不反對,謝團兒出宮之事就被提上了程。

太后推謝團兒入朝的盤算落空,她也不指責謝團兒不識好歹,只在謝茂到長信宮請安時問了一句:“我兒究竟是何打算?”謝茂沒說指望謝團兒再生一個的想法,和太后略提了提修禮之事。

太后目瞪口呆,隨後也對吳氏的案子也失去了興趣。

——相比皇帝的大手筆,她所糾纏的細枝末節,果然還是格局太小了些。

修禮?這是身為婦人的太后想也不敢想的事。世人都說兔兒吃草,說得多了,好像這就是天生的道理。誰想得到,其實兔子還能吃呢?吃了這麼多年的草,無非是草賤貴,沒人肯給它吃罷了。

李璣就收到了太后的密旨,次就上本彈劾京兆府尹常葛徇私枉法,請求重新改換主官審理吳仲雄殺幼妹長嫂一案。

待到下一個朝會上,聽事司指揮副使黎順應劾附議,彈劾京兆府尹常葛私刑謀害吳仲雄致死卻隱匿不報,借欽命差使以報私仇舊怨,構陷吳氏香蓮與吳氏元娘。

滿朝上下都知道太后這是要收拾常葛了,對他充滿了同情。

——如果那一聽事司沒能護住吳氏和吳元娘,常葛還算死得轟轟烈烈,死得極有價值。

如今事情沒辦成,底兒被掀了,常葛臨死前還掙扎著想要與吳氏硬碰一次,奈何全都拜在了聽事司的嚴防死守之下,他一個堂堂京兆府尹,居然拿不住他心目中失德敗行的婦人,任憑吳氏逍遙法外。

不管常葛怎麼派人去黎簪雲府上鬧事,聽事司就是守著不動,太后也沒有再發懿旨。

如今出面收拾常葛的是李璣。明面上看起來,和太后壓兒就沒關係。

慘吶,真慘。事業未競身先隕,死都落不了個好。

滿朝同情之中,黎順又彈劾常葛舉生母待嫡母,據他說,常葛的嫡母李氏因為不堪待,已經想去落髮修行了——當尼姑都比在家裡給小婦裁衣裳做針線輕鬆。可見被欺凌得多可憐?

原本昂著頭一副“爾等皆是佞,陛下乃是昏君”嘴臉的常葛臉陡變,怒斥道:“原來是你劫走了我母親!無恥之尤!”黎順瞥他一眼,說道:“李夫人膝下無子,從小將你養在身邊,如今爾父已逝,李夫人唯有倚靠你度過餘生。若非你待太過,得她走投無路,她又豈敢告你不孝?——不孝可是要殺頭的。你死了,她倚靠誰去?”

“是你等構陷於我,挑撥我母子不和……”常葛反駁道。

“陛下明鑑。”黎順恭恭敬敬施禮,玩綱常,玩誅心,誰不會啊?

“常大人一口認定臣挑撥蠱惑了李夫人,可見在常大人看來,嫡母被人隨口挑撥兩句,就會陷庶子於死地,他這不就是認為嫡母不慈愛嘛。”

“身為兒子,怎麼能這樣惡意揣測母親呢?若他將李夫人視若親母,必不會如此!”群臣皆是皺眉。

黎順的指責其實很沒道理,聖人也有小受大走的時候,可見聖人父母受小人矇蔽的時候簡直太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