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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眼巴巴地問,“那屬下隔再去您府上拜望。”

“你有事先找孫崇。”衣飛石出門牽馬,“待會到羽林衛值房牽你的馬。”徐陽駿當然不在乎這一匹馬,他在乎的是再次拜望衣飛石的機會。

說不得自己去取馬時,運氣好就撞見少主在值房視事呢?

他狗腿地替衣飛石牽好韁繩奉上,答道:“是,一準兒去牽。”衣飛石才想打馬離開,就看見三個蹲在街角、穿著蔥青紗袍的男子圍了上來。

這三人見面先下跪施禮,自承身份:“小的錦衣衛聽事司小旗祖安青,拜見公爺。”

“這是小的兩位同僚,胡瑩、吳漸次。”祖安青道。

這三個人裡,也就祖安青看著有點官樣兒,他背後跟著的胡瑩獐頭鼠目,吳漸次羞羞澀澀地站著,都不敢看衣飛石一眼,活像他多看衣飛石一眼,立馬就會懷孕。

衣飛石早就注意到他們了。

這些年聽事司在他身邊盯梢的人從來就沒斷過,因是皇帝默許,衣飛石也接受了這一層“督視”,畢竟聽事司是皇帝的耳目,他也沒什麼見不得人之處。

不過,他不介意,也從不理會這些人,更不會刻意照顧,每天該如何就如何。

如果這些人不小心跟丟了,他也從不會解釋自己去了哪兒——也沒人敢出面來問。

“何事?”衣飛石覺得,這三個蹩腳貨,應該不是盯自己的那波人。

“公爺容稟。陳朝諸府發了天字追殺令,目標就是國子監的李監生。”

“咱們林頭兒怕不安全,花了好大力氣才把那位小爺進了國子監……”祖安青苦巴巴地跪在地上,仰望馬背上的年輕公爺,“您這二話不說就吩咐底下人安排他出來了,小的們實在沒法兒差……要不,您再等等?”衣飛石倒是沒想過還有這一層考量。陳朝已經滅了,陳朝留下的幾個暗探組織,有些隨風湮滅了,有些被聽事司挖出來連拔起,唯有力量最雄渾的諸府,至今還在暗中活躍。

李三十是錦衣衛放在長青城的探子,混入了諸府高層,竊取了許多情報。

最有價值的那一回,也就是他暴身份、不得不戕命離開諸府的那一回,就是皇帝巡幸西北時,諸府曾陰謀在陳地叛亂、謀刺謝茂。他的叛離狠狠挫敗了諸府的大計劃,自然也讓諸府恨入骨髓。

如果李三十悄無聲息地死了,諸府也未必能知道他的兒子姓甚名誰,家在何方。

然而,後來皇帝代要厚待李三十遺孤,為李得意舉業保駕護航,張豈楨又那麼大張旗鼓地“贖罪”,豈能不引起諸府的注意?

李三十已死,諸府無從報復,父債子償,他們就找李得意算賬。

“太平初年朝廷就在京城清查過陳朝細,如今陳朝都不在了,諸府已是喪家之犬,卻還能在京城如此耀武揚威?你們這樣的衙門,居然連個小監生也看不住?”衣飛石覺得聽事司辦事不力,但是,聽事司不歸他管轄,他就不太好隨意訓斥。

“你們既然護不住他,我把人帶走,有何不可?”儘管李三十之死錯不在衣飛石,衣飛石還是隱隱覺得有一分牽掛,十分想要照顧李得意。

祖安青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韁繩,說道:“公爺您息怒,這不是……”他賠笑。

衣飛石就明白了,只怕聽事司是另有計劃,想要釣諸府的大魚,不好向外透

他看了看在馬前哈著的三個廢物,大略揣測,聽事司或許就是想引蛇出

不過,李三十已經為國捐軀了,總不能還叫他兒子也跟著冒險吧?這要萬一沒護住,豈非連李三十的唯一一獨苗也斷了?若不知道聽事司的盤算也罷了,如今知道李得意可能會涉險,衣飛石更不會讓孫崇放李得意回國子監了。

“人我安排了,若是你們龍司尊著急,叫她找我說話,若不著急,我晚些時候找她代。”衣飛石簡單撂下一句話,急匆匆打馬飛馳而去。

他的幾個親衛只能也借徐陽駿親兵的坐騎充作腳力,匆忙追了上去。

徐陽駿則黑著臉看了那三個聽事司下屬一眼,毫不客氣地啐了一口,道:“鷹犬。”他堂堂黎州守備將軍,正經的三品武官,在衣飛石跟前伏低做小,那是他的舊屬本分。換了在祖安青這個從七品錦衣衛小旗跟前,他才是龐然大物——聽事司的司指揮使龍幼株也才四品,且還不及他官大呢。

徐瑩氣得就要揚手,被祖安青死死拽住,賠笑道:“沒事沒事,走,走。”

“到處都是小人!”徐陽駿罵聲晦氣,帶著親兵耀武揚威地走了。

徐瑩這才小聲罵道:“罵老子是鷹犬,他個捧腚的見了襄國公,只差沒給人家當兒子了,不就是早生兩年混進了衣家軍嗎?他倒不是鷹犬了,就是襄國公的龜兒子!”祖安青砰地敲他腦袋一下,罵道:“你他孃的罵誰烏龜呢?”徐瑩才想起這是把襄國公也罵進去了,連忙找補:“我烏龜,我烏龜!”

“我就說小衣督帥最是憐貧惜弱見不得義士後人遭難,如今把那李小子給襄國公了,咱們也可以放寬心了。”祖安青摸了摸間剛放的餉銀,“走,哥仨喝一個去。”正如衣飛石所想,這三個蹩腳貨就是聽事司釣魚的炮灰。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