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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沒有也行。
重點是,夫之間得互相禮敬那一拜。從此後,你重我,我重你,夫並重,攜手不離。
衣飛石就更光了,他連夫對拜這點形式都不在意。只要謝茂和他在一起,說一句,我們結婚了,婚禮就算圓滿完成了。
所以,最後整個婚禮成了一個大雜燴,他倆也沒覺得多違和,照著程序走唄。
總共也沒有多長的程。
別家婚禮還涉及到親、接親、離家、拜公婆,謝茂與衣飛石完全沒這個準備。
親?早就同居了,住在一起,左邊到右邊?
離家就更不需要了,你想讓誰搬出去?人家是要結婚,不是分手!
拜公婆?謝茂的公公容錦華早就掛了,婆婆宿貞和親媽徐以方住在一起。衣飛石的公公謝潤秋也掛了,婆婆和親媽宿貞住在一起。
兩口子就是去酒店換個戒指,說一聲我願意,宣佈結成伴侶,再挨桌敬酒而已。
當然,戒指要換,謝茂堅持夫對拜也要拜。可不就是中西合璧大雜燴麼?從央家借來的司儀表示小菜一碟,您這算什麼?我還主持過一邊拜聖母瑪利亞一邊拜天后媽祖的婚禮呢,大家也很和諧嘛。
既然中西合璧,需要謝茂和衣飛石勞的地方比較少,其他配置倒是非常齊全。
比如說,西式婚禮上萌噠噠的小花童。
太子的夫人李延女士帶來了八個小孩子,四對金童玉女,長得玉雪可愛,宛如天使。
“都是相人家的孩子。”李延女士介紹說。
她所謂相人家的孩子,除了自家親戚之外,基本上就是政治上與徐家極其靠攏親密的盟友。
在幾個孩子裡,大部分家裡的祖父、曾祖父都是開會坐在第一排的大長老。也是李延女士的面子,才能把這些孩子輕而易舉地“借出來”。
“這是寶兒。”李延女士拉住一個滿場瘋跑的女孩兒,“寶寶,快看,姑太太來了。”這女孩兒就是太子的親閨女徐寶妍,不到五週歲,聰明伶俐,白可愛。
見徐以方來了,徐寶妍就不理會小玩伴了,上前抱住徐以方的小腿:“姑太太!”徐以方和這小姑娘見得倒不少,親熱地牽著她的手:“寶兒,來,這是謝表叔。這是石表叔。”既然結婚了,太子也承認謝茂與衣飛石的婚姻,那就是一家人。徐以方把衣飛石當兒子看,就讓侄孫女一樣稱呼。
寶兒仰頭看著謝茂,在他滿面風的臉上瞅了一眼,歪頭牽住了衣飛石的褲子:“石表叔。”衣飛石最討厭小孩,偏偏哪一世都極有孩子緣,小小個的孩子都喜歡他。反倒是謝茂,除非他可勁兒哄著孩子拼命寵著溺愛著,孩子本能地就想離他遠一點……
謝茂摸摸自己的臉,不好笑:“我長得太可怕了?”他事先就知道李延女士把女兒借出來當花童的事,初次見面,總得準備見面禮。
給徐寶妍與其他幾個花童的禮物自然不同。所有花童都送了一枚白玉平安扣,又額外多給了徐寶妍一對玉石珠花。聽說平安扣帶護符能效,保姆們都小心地給少爺小姐們戴好。
李延女士客氣兩句,說:“表哥等你呢。”太子也來了。
太子已確定明天不會出席婚禮,不過,他安排子出席,女兒給謝茂當花童,又特意提前一天來婚禮現場見謝茂,可見他對謝茂婚禮的看重。
“你跟我去。”謝茂吩咐衣飛石。
婚禮現場來來往往不少工作人員,為了減少安防壓力,太子待在隔了兩層崗哨的偏院書房。
謝茂與衣飛石由太子的秘書親自接進去,一路上過了五層明暗崗哨,方才抵達太子的辦公室。
守在太子身邊的依然是弓器靈阿舍,斯斯文文一副隨行翻譯秘書的模樣。太子待在家裡也不得清閒,正在和人電話聯絡,見謝茂和衣飛石進來,他才掛斷了電話,摘下眼鏡,說:“來了啊,快坐。”對謝茂而言,距離上次和太子見面已經很久了。可按照目前的時間線,他和太子也就一年沒見。
太子蒼老了許多。
哪怕有家裡源源不斷地保元丹養著,過度的思慮與勞依然拖拽著太子的神,讓他疲憊不堪。
謝茂在太子跟前放鬆,指了指他的眼鏡:“老花?”
“你送來的藥是好,吃下去就能恢復健康。過個十天八天就不行了。”太子搖搖頭。
保元丹是救命的丹藥,不過,它更大的功效是治療意外傷患,對自然衰老的功效有限。身體老朽了,哪怕用保元丹恢復了健康,很快也會故態復萌,這是一種整體地衰敗。諸如老花等症狀,吃一顆保元丹管不了多久健康。
“您就天天吃著。回頭我給您多送些來。”謝茂也不好告訴太子,家裡熊孩子熬更守夜出了黑眼圈都要嗑一顆。
他其實很明白,太子不是吝惜藥丸子,單純是不想把健康完全給保元丹——這等於把命給了謝茂。一旦謝茂把藥給他斷了,他怎麼辦?要他去問謝茂要藥方子,這事做起來也不好看。
太子笑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看了衣飛石一眼,說:“年輕人裡,你們倒是難得的踏實。”二十出頭的年紀,認認真真談了兩年戀愛,訂婚,同居,結婚。沒聽說誰在外劈腿亂搞,偶爾生氣吵架,似乎也沒有影響彼此